于飛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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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的病
于飛的病
陸琪聽話的坐到沙發上,其實場面有些尷尬。
李若南和江哥,我還沒有完全介紹。
就在這時,于飛就在房間裡大聲喊叫。
我撓撓腦袋說:“我最瞭解于飛了,先不管他,一會咱們說完話,再去看他怎麼樣?”
陸琪冷靜的點了點頭說:“對,只能這樣,他叫一會兒,就不會再叫了。”
老媽和老爸則皺著眉頭說:“你們這是把人家給囚禁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在陸琪面前,介紹著江哥和李若南,把她們兩個介紹成一對兒了,然後,江哥和李若南,也認識了這個叫陸琪的女人。
李若南站起身來,走到陸琪的身邊,露出羨慕的目光看著陸琪,說:“你真的很幸福呀,這個房子只有你一個人住嗎?”
李若南這句話,問到點上了。
陸琪回答她說:“不呀,我姐也在這裡住,不過他這幾天公司裡比較忙,就沒有回家住。”
她說完這句話,就略過了李若南。
李若南自覺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陸琪跟我說:“對了,霍總這兩天都沒來家裡,于飛已經不想再見她了,他特別討厭霍總,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那怎麼辦,什麼意思?他們兩個是鬧掰了嗎?霍總就放棄于飛了嗎?”
我問道。
陸琪擺擺手,攤了攤雙手說:“我也不明白。”
這時,陸琪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廚房。
她剛剛燒的熱水,已經開了,所以,就給我們大家泡好了茶,讓大家喝茶休息。
這時,于飛在我的臥室,瘋狂的砸門。
老媽就跟我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對待人家于飛的?快看看,這是什麼情況。”
我聽了老媽的話,按照她的吩咐,走到我的臥室門口,我跟于飛說:“于飛,你還記得陳晟嗎?”
于飛突然不叫喚了,他間隔了五秒鐘,才跟我說:“你是陳晟嗎?我不認識陳晟,但是,我知道陳晟這個名字,你是不是陳晟?”
“很好,我是陳晟,你能記起我的名字已經很不錯了。”
說到這裡,我聽不到他的任何聲音了。就
趕忙跑到陸琪的身邊,跟她說:“鑰匙呢?我要開啟,看看他到底怎麼了。”
我心急如焚,接過陸琪遞給我的鑰匙,慌慌張張的把門打開了。
誰知道我剛開啟門,就看到趴在**的于飛,猛的一下站起身來。
他好像要向我撲過來一樣,我下意識的往後一退,拿起床頭櫃旁邊的一個木雕,重重地砸在了于飛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砸在他哪兒了,只見他往後一退,雙手抱著頭,痛苦的喊了一聲“啊!”
這聲尖叫,響徹雲霄。
我慌忙的走上前去,檢視于飛的情況。
生怕他的腦袋,再次被我打壞。
我最後跑過去,檢視他的頭,發現並無大礙。
可是于飛一直在喊自己頭痛,我沒了辦法,就喊了一聲李若南。
李若南從客廳裡走到臥室的門口,看著我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正回頭跟李若南說話呢,于飛猛的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囚禁在這裡!”
于飛的情緒極其的不穩定,看樣子,他以為我們是恐怖分子,囚禁他了。
但是,我真心實意的想告訴他,我們是他朋友,我們是來幫他的,但是我現在無論怎麼說,他都不會相信的。
李若南跑回客廳,不知道是幹什麼去了。
我蹲坐在床邊往後一步一步挪著,于飛就往前一步一步走著,看樣子要跟我打一架。
李若南五秒之內,又跑回了臥室門口,站在臥室門口,擺出了一個要打架的姿勢。
同時,我發現他的手上,多出了一個器材,那就是雙截棍。
我跟李若南說:“不要傷害到于飛,千萬別傷到他,現在他的腦子還不夠清晰,不要再讓他僅剩的一點記憶,再一次消失了。”
李若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好的我會小心。”
她說完這句話,還沒反應過來,于飛猛的往前一蹭,一把搶過了李若南手裡的那支雙節棍。
他搶過去之後,就又站到了原位。
“我去,于飛!你什麼時候練就的瞬間轉移呀?”
我問道。
于飛瞪了我一眼,說:“我不叫于飛,誰告訴你們我的名字叫于飛了?”
我擺了擺手說“不對呀,你不叫于飛,誰叫于飛呀?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支支吾吾的邊說,邊用手扶著地,想要站起來。
于飛就在那裡拿著雙截棍,指了指我說:“不許動,你就坐在那裡,誰都不要動我。”
我聽他的話,坐在原地不敢動,李若南也擺出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于飛便對李若南說:“你想給我打一架嗎?來呀,我手裡有武器。”
他說完這句話,就對著自己一陣舞刀弄槍,雙截棍打在他的身上,我都心疼,但是他卻忍住了。
能忍住雙節棍的疼痛,只能有他了。
不會玩,還在這裡裝作會玩的樣子,自己還吃著苦,于飛簡直就是個傻子。
只見他手忙腳亂的,把雙截棍打在身上,最後,終於疼得“嗷嚎”了一聲。
誰料,那雙截棍在他甩出去的時候,一下甩到了他的腦袋上。
今天他的腦袋受到了第二次創傷,他痛的一下往後一坐,腦袋直接磕在了後面的牆壁上。
所以,他的腦袋受到了第三次重擊。
于飛在頭碰到牆的那一瞬間,雙手抱著頭,這次真的是覺得疼了。
他面部表情十分扭曲,看上去,要比剛剛雙截棍的疼痛,要痛一百倍。
自己太作了,作成了這幅模樣。
我一步一步的蹲坐著,往前挪。想把掉在地上的雙截棍,撿過來。
于飛一直在原地,用手摸著頭,雙腳一直往前蹬著,看樣子好像疼的不行。
客廳裡的爸媽,還有陸琪、江哥都跑了過來,看到這個場景,所有人都在怪我。
“陳晟,你怎麼把于飛弄成這樣了,快把他扶起來呀。”
江哥走上前來說:“我來幫你扶他!”
我聽他們的把于飛扶了起來,他依舊抱著頭,目光呆滯看著地上,晃著頭還說著:“別動我,別動我。”
我們鬆開了他的身子,他就那樣坐在床邊,雙手揉捏著太陽穴,好像是在為自己的頭痛而著急。
他用手揉著自己的頭部,他認為這樣會加以緩解剛剛的痛楚。
而我跟著江哥,就走到他的身邊,安撫著他說:“你的頭還痛嗎?”
他皺著眉頭,用手摸著後腦勺,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我說:“晟哥,你怎麼從龍城回來了呀?”
“對啊,我回來救你啊,我給你找的那個神醫。”
我還沒反應過來,陸琪就在我身後吱哇亂叫,說:“陳晟,陳晟!不對,于飛剛剛說什麼了?”
我仔細回想了一遍於飛剛剛說的話,突然想到!
對呀,他剛剛叫我名字了!
而且,還問我為什麼從龍城回來了。
我靠!于飛這是經過重創之後,把記憶又補回來了?
我下意識的往前湊了湊,問于飛說:“你最近看見霍總沒有?”
于飛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又摸著自己的耳朵說了一聲:“我最近沒看見她呀,她去哪兒了呀?”
“我靠!你真的恢復記憶了,太神奇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說完這句話,便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我不輕。
我使勁的搖晃著于飛的肩膀,興奮的跟于飛說:“什麼情況?于飛,你還認識面前的這些人嗎?”
我試探著于飛,看他能不能想起那些人。
誰料,他理智的站起來,雖然手還抓著自己的腦袋,但是,他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們呢?難道你們以為我失憶了?陳晟你趕緊站起來啊!這個男的是誰?”
他說完這些話,就走向了我爸媽身邊,看見我爸媽之後就高興的說:“哎呀!叔叔阿姨什麼時候過來的,我好像睡了一覺,特別困,睡醒之後,就看到你們在這兒了。不過,現在才幾月份啊,你們都穿的這麼厚了。哎喲,這是陸琪嗎?”
他說完這句話,就往陸琪的肚子上盯了一眼,他說道:“陸琪姐,你什麼情況?怎麼肚子還被人搞大了?”
他現在說話口無遮攔,腦子應該是不太清晰,所以,我就走上前去,問他:“你真的什麼都記得?你別逗我我。”
“到底怎麼了呀?我感覺這一覺,睡得特別的久,而且,為什麼大家都聚集在這裡了?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于飛說。
看來於飛剛剛撞的那三下,已經把他的記憶找回了。
那麼說,我們的神醫也就不用過來了。
只不過那裡有10萬塊錢,是我的定金,我還要要回來。
他問完這些,我就給他介紹了一下,說:“于飛,其實之前你確實失憶了,你還記得,你失憶之前的那一天下午嗎?那天下午你開著一輛車,被一輛剷車直接鏟到了碼頭,後來你就被車撞的不省人事了。
再後來,你醒來之後就不認識我們了,剛剛拿了一個雙節棍,你自己在這玩了半天,後來撞到頭,然後就醒了過來,你現在終於醒過來了!“
我眼含淚水抱下了于飛,于飛一把把我推開說:“晟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說:“沒事,現在沒感覺也挺好,你能回來就可以了,我們真是為你操碎了心。”
陸琪特別興奮的衝上前說:“對了!于飛,我這裡懷的是陳晟的孩子。”
陸琪邊說話,邊指著她的肚子跟于飛說。
于飛驚訝的蹲起身子,把耳朵貼在陸琪的肚子上,說:“哇,我聽到胎心跳了!”
我一把把于飛,扯到一邊說:“這是我老婆跟我兒子,你摻合什麼呀?”
于飛站起身來,看著我說:“你跟我說真的,我真的失憶了嗎?這真是你的孩子?”
看著他那一臉無奈,我只好回答道:“對,你失憶了兩個月,你看陸琪的肚子,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