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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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博物館
契約博物館
縣長兒子把手,放到胸前,給我作揖。
他蹲著說道:“不是,陳哥,這件事我真的沒參與啊,我只聽我爸提起過。”
“你少給我抽身啊,這件事兒,缺你不可。”我接話說。
我接著說:“因為這件事的主謀,是你老爸,你是你老爸的親兒子。”
我目不轉睛,死死的盯著他,他說:“啥?什麼親兒子呀?他什麼時候拿我當過他親兒子?他跟這幾個人,談話的時候,我在房間聽
到了。
但是你爸,住在監獄裡那麼久了,我就跟別人說著玩了唄,被江哥聽到了。”
縣長兒子還是很害怕,他蹲在牆角一動不敢動,只能跟我乖乖的說話。
我最後還是沒忍住,趁著這個當間兒,直接把手裡的瓶子,砸向了那個牆角。
那瓶子,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他還用食指指著我。
槽?還指我!
我他麼上去就是一腳。
我二話不說,又直接給他一拳頭。
我邊踹他邊說:“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嘛,我咬死你!”
我邊拿手砸著他的腦袋,他一直在逃避我的拳打腳踢。
突然,空氣當中傳來了一種溫馨的聲音。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剛剛說了兩句話,我就已經猜到是誰了
曼達老師從那邊喊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呀?”
我的聲音穿過人群:“他害我爸坐牢了。”
我說話的時候,翻著白眼兒,聽語氣感覺很任性,但是,曼達老師還是理解了我的任性。
她轉過身去,又離開了。
並且,邊往遠處走,邊說:“這種人該打呀,打吧。”
所有人都不把這件事當回事兒,我也打累了,在旁邊坐下了。
我累的氣呼呼的,說道:“為什麼要找我爸?他究竟惹你們哪裡了?就因為他是一個平民百姓嗎?”
縣長兒子不敢動了,我吧唧一下了一下回頭,直接把眼光,射到了他的臉上,他畏畏縮縮的從角落裡蹲著。
他跟我說:“就是看他好欺負。”
這時候,江哥說話了,衝著現在兒子大罵道:“你明明知道,說這句話會捱揍,你還說這句話,是不是不長記性!”
“江哥!我錯了。大哥,饒我一命吧。”縣長兒子解釋說。
江哥往前走了走,看到縣長兒子的手,放在地上,便一腳踩了上去。
我也看不出來是狠狠的,還是輕輕的。
反正是踩了兩腳。
準確的說,是江哥把自己的皮鞋,放到了他的手上。
江哥說:“想讓自己活下去,就把人家的爹給人家弄出來,你想跟你爹似的嗎?小時候偷東西,長大了,成了縣長,偷情,一輩子跟
偷有關。”
縣長兒子猛烈的點著頭,很贊同江哥的話。
他弱弱的說道:“是,是,江哥,我知道錯了,江哥饒我一命!”
他一直在重複著,讓我們饒他一命。
畢竟我們是好人嘛,當然會饒他一命了。
但是,前提是他得抽時間,跟我一起回鳳江。
回了鳳江,立馬把我爸贖出來,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要把他贖出來。
既然想出這個贖人的辦法,就跟縣長兒子說:“能不能,幫我把他贖出來?用錢贖,別讓他在裡面受苦了,出來之後他想吃什麼,想
喝什麼你們都要管。”
縣長兒子有點委屈,說:“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我只能給你重新的訴訟,再次提起申請,怎麼樣?”
我不滿意,直接走向前去,用腳踹著他的腰部。
他鬼哭狼嚎的喊著:“別打了,陳哥別打了,我讓我爸搞錢。然後,我把你爸贖出來好不好?這件事我們誰都不能外傳,好不好?”
我聽他說的這句話,感覺很可笑。
我仰天大笑,說:“就這麼辦吧。如果,不拿錢贖我爸,你就進監獄怎麼樣?你還想讓別人不知道這件事,你問問酒吧裡,有誰現在
不知道這件事?”
我說完這句話,往四周看了看,大家的眼光已經不在這裡了。
我走到人群裡,放大聲音說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大家都看見了吧?以後大家都是證明人。這件事兒,殃及到了我的父母。
你想想,如果你們的父母,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你們也會這麼努力,就算我不怎麼愛我的父親。”
我說的最後一句話,總結了我前面說的那一大段。
因為,我確實不怎麼愛我的父親。
因為他在我小時候,也不怎麼愛我。
所以,他給我的,我再給他。
同樣的感情,誰跟誰都不相欠。
其實,我不想跟我爸,計較那麼多。
但是,他總會跟我計較,讓我給他買酒。
以前家裡沒有那麼多錢,他就砸鍋賣鐵,家裡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酒瓶子了。
人家別人,都能出去創業,人家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富二代,他出去創業,半路回來說自己蛋疼,說自己太胖。
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小時候只能護著我老媽,爭取不被他打。
我想了這麼多,竟然覺得,我為老爸生這些氣,根本就不值得。
但是,我還是把他贖出來,比較好。
這樣我就能心安理得的告訴他,我這個當兒子的很不錯,這20多年來沒有被他白養。
況且,我現在也知道了這件事的始終。
所以,縣長兒子被我收到了手下。
只記得那天,開業典禮鬧了這件事情之後,很多人都買了小強盜的保險基金。
那張金卡里面有兩千塊錢,一人一張,團隊另算。
以後來我酒吧裡的人,所有人都會受到保護,出了酒吧保護費就沒有用。
那些買金卡的人,都是心裡心虛的,他們自認為,不會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惹火別人,
尤其是女人。
酒吧開張的第一天,我們high到了晚上12點。
況且最後,酒吧打烊的時候,還有幾位客人在酒吧裡待著,遲遲不肯離去。
我走過去問他們:“先生,你怎麼還不走?現在我們的酒吧,馬上就要打烊了。”
那兩個男人坐在那裡,喝著酒,其中有一個長相特別清秀的男人,眼睛裡含著淚,正在用手去抹自己眼角的淚水。
我趕忙走到了前臺,拿了一盒紙巾,放到他們的桌子上,說道:“先生,這紙巾免費用。”
那個哭了的男人,衝我微微一笑,說道:“我給你十萬塊錢,你跟我走嗎?”
什麼?
“我跟你走,是什麼意思?”我脫口而出這句疑問。
坐在他面前的,一個看起來比較滄桑的男人,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那麼有錢,還包養小三兒呢!你他媽有錢去找鴨子呀。鴨子
啊,能做一些,女人都不可能給你做的事情。”
說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這一對男人,是一對兒情侶。
我的胃裡一陣翻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轉身往後走,誰料,坐在我旁邊的那個比較孃的男生,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他又問道:“二十萬跟我走不走?”
只見那個滿臉滄桑的男人,拍案站起來,說:“你鬧夠了沒有!”
哭了的男人,竟然把抓著我的手,鬆開了。
我嘆了一口氣,直接走到了我的吧檯上,繼續擦拭著杯子,準備收店打烊。
那男人,竟然乖乖巧巧的,把手放在了桌子上,一步一步的挪向了對面滄桑男人的手上。
兩個人的手就這樣牽在一起了。
我也不知道該說他們什麼了,但是,感覺這種感情真的很微妙,我也說不上來。
總之,或許這就是真愛吧。
我在前臺吧檯上,擦著杯子,正等著他們過來結賬,那一對男人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深藍色的小盒子。
他開啟那個小盒子,我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對戒指。
看上去好像是……白金或者銀戒指。
我就問他:“先生,您這是要存在我們的博物館嗎?”
滄桑大叔點了點頭,抓我胳膊的那個小男生,卻遲遲不點頭。
他在猶豫什麼?
我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就一直冷冷的站在那裡,不說話。
滄桑點兒的那個男人,在另一個小男生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我隱約聽到他說的是:“分開一段時間吧。”
那男人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只剩下,那個抓我胳膊的小男生,他愣在原地,手裡拿著一個藍色的戒指盒子。
他理智的把戒指盒子,放在我的手上。說道:“哥哥,你幫我保管一下,可能五年之內我會來拿這個東西,現在需要簽約,是嗎?”
我深深的點了點頭,說:“是的,但是,我要跟你說好。契約酒吧,契約的問題。
首先,剛剛我在外面也說了,如果你反悔了,卻沒有把自己的另一半找過來,沒一起來拿這個紀念品的話,你可能就要在我面前,狠
狠的毀掉它。
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把你的另一半帶回來了,還是原先的那個人,我會完整如初的把這對戒指還給你。”
我在吧檯下面的一堆紙裡,找出了一張紙,拿出了一個筆,放到他的面前。
我說:“先把這契約簽了吧,他不是賣身契,他只是你感情的階梯,你懂嗎?如果你覺得不值得,你可以把你手中的戒指扔掉。”
我又補了一句:“因為,站在你旁邊的那個男人,他好像根本不在乎你。”
這時候小男生,擺了擺手,做出了強烈的反對反應。
這讓我感覺,他好像真的很喜歡那個男人。
他跟我說:“不,不,他很在乎我,他很愛我的。”
那一瞬間,這種關係,讓我的胃裡開始翻騰,我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畫面……
當然,怎麼不愉快,都不會超過我爸那件事的感覺。
我接過他手裡的戒指,慎重的問道:“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