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總裁的不良嗜好

總裁的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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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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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來,坐到陸琪的身邊,期待的看著她。

“想知道嗎?給我捶捶腿。”

她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把一條修長的大白腿擺在我的腿上。

瞬間,**和自制力在掐架,我被她的這條腿吸引住了。

但是!我抑制住自己了。

我把手放上去,揪起一小塊肉來,掐了她一下……

只聽她啊的一聲,竟叫的十分銷魂!我去,我哈哈大笑,她卻一腳把我踹飛。

就這樣,我又迴歸到了我的小板凳上,沉默著不說話,深藏功與名。

“子.宮肌瘤。”

她嘴巴里蹦出這樣幾個字來。

“啥玩意兒?瘤子?”

我一臉茫然,原來她得的是個婦科病。

我就說這個女人的生活不檢點,正常的女人會得這種婦科病?

想想就後怕,今天差點在辦公室被她給撩了……

“就是把子.宮切除了,以後生不了孩子。”

啊,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子、宮切除,孩子都生不了,那她還算是個女人嘛?

我的心裡不禁感嘆,這個世界真的太殘忍。

如果我是霍總,就會覺得活在世上沒有什麼用了,不如死了算了。

“那不就等於男的被閹了?”我異常興奮地問。

“那倒不至於,就是不能生孩子而已。”

陸琪變得沉默,並且打開了電視繼續看。

“而已?難不成你也被切了?”

我毫不客氣的調侃她。

就在我發現苗頭不對的時候,下意識的做出了防禦的動作。

只見她一個抱枕扔過來,正中下懷:“嗯,晚上抱著睡!”

我拿著她的抱枕,賤賤的跑進了自己的屋裡。

“哼!還給我!你個變態!”

我關上門,聽她在客廳裡喊破喉嚨。

而我呢?

呵呵。

哥們我悠哉悠哉抱著她的抱枕,開啟電腦開始小說。

斑駁的夜色,眼角餘光看著外面閃爍的燈光,我的靈感如同滔滔不絕黃河水奔來。

夜色中,我噼裡啪啦就是一通寫,反正明天不上班,睡到太陽晒著屁股也不要臉、哦,不對,是不要緊。

一到這種時候總覺得這大晚上的,少點什麼。

哦,對了。

我的腦袋邊上彷彿閃現出一個小燈泡兒,馬上抽了幾張衛生紙,往手上噴了兩下沐浴露,著急的往廁所跑去。

我剛開門,就看到還在看電視的陸琪。

“哇靠,她怎麼還沒睡?這都四點半了,這貨竟然還在看電視,瘋了?”

我有些慌,心裡暗罵時,她恰好抬頭。

“乖乖,她眼睛這是往那兒看呢?”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趕緊低頭看向手裡的衛生紙。

“不行,得把這東西藏掉。”

我慌忙一擺手,卻忘記另外一隻手裡的“潤滑液”。

啪噠一聲,掉在了地上,流了一地。

“草了,丟人丟大發了。”

我尷尬的對她笑了下,轉身回屋。

倚在門板上,我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唉,為什麼外面有個妹子,我還要用手來解決?我這日子過的忒苦了吧?特碼的,要是被她發現,被她猜到就尷尬了。”

就在我心中祈禱,她最好思想是純潔的時,門外忽地傳來了一聲嬌喝:“陳晟,流氓!”

“我靠,她的思想果然不純潔,居然看出了那是“潤滑液”,真你妹的。”

我低低的罵著,後背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開始在外面砸門:“開門,你個流氓!”

我被她罵惱火了:“怎麼,有意見?你還不睡覺,我就把你給辦了,信不信?”

“你!”

這個你字後,世界安靜了。

看來是真怕我把她怎麼樣。

呵呵,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去招惹一個潑婦?

真逗。

不過這丫頭也真幾吧掃興!

搞得老子想自己來一發都那麼難。

“哎,好煩好煩,睡覺。”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挺屍般的砸在了**,拉過枕頭蓋在了臉上,默默地說:“老天爺,讓我睡到第二天十一點吧!”

老天爺第一次青睞了我,真讓我睜開眼,就看到了可愛的十一點。

不過我還是不滿足,因為我在祈禱後,還許了個醒來就會看到光光地美女躺在身邊的願望。

老天爺沒給我

真你妹的小氣。

好吧,去手機裡尋找我的美女吧。

拿過手機來後,我才發現手機上好幾個未接來電。

全部都是于飛的。

“你特麼的被綁架了?給我打這麼多電話?”

我撥通於飛的電話,惡聲惡氣的問。

“先別問了,你先出來,我都到你樓下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氣喘吁吁,好想是受到了什麼驚嚇。

“我靠,什麼事,這麼急?”

我掛了電話,迅速穿上我的大褲衩子,套著拖鞋就去門口等於飛。

“開門。”

我聽到門外的他說話,果斷將門打開了。

只見他一臉的疲憊,一臉的驚恐,好像有什麼大事要告訴我。

我轉身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坐下,他這才和我娓娓道來。

他十分委屈的看著我說:“兄弟,啊,不對,晟哥,我特麼被侮辱了。真的,情節都能寫進你小說裡了!十分狗血,你要做好準備。”

于飛邊說,邊喝水,看樣子彷彿都快哭了。

“娘們几几的,我做好準備了,你能不能快點說,你想急死我啊。”我著急的說。

我真的要被于飛急死了,如果不是沒吃早飯,現在也不至於沒有力氣削他。

“霍總,你應該見過了吧?”

于飛說完,我深深地點點頭。

“就她,一大早讓我去一個酒吧,開車接她去另一家公司。我本以為週末加加班,可能還會招她的喜歡,升升職,加加薪什麼的。雖然不出我的所料,她對我寵愛有加,但是她對我做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

說完還委屈的靠在了我的肩膀。

“什麼?她把你罵了?當眾罵你了?”我扒拉開于飛的腦袋,皺著眉看他。

我心想著,她不是那種不看事的霍總啊。

“沒有……還嚴重!我受到了侮辱!我想告訴你,但是真的好丟人又不想說。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因為你要小心她,提防她也對你做這些。”

于飛緊張的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終於忍不住了,說道:“我靠,你這沙比,淡定點,特孃的能不能快說!”

我使勁巴拉開于飛,把他扒拉到一邊,使勁的掐了于飛一把。

“好,我說!”

于飛站起來:“其實今天這件事,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前天晚上,我在外面溜達半天,正散步呢。正好看見霍總,她在一家酒吧的門口打車,就她自己一個人。她看見我,就把我叫過去了,讓我陪她走回家。”

說到這兒後,于飛抬手擦了下鼻子,繼續說:“你想啊,她大晚上的一個人走,我肯定不放心了。對吧?”

我說,對,少年,你做的很對。

可能是受到了我的支援,于飛越來越激動:“看她喝了酒,我就跟她一起走了。走到她家樓下時,她忽然說有個檔案在家裡,想請我幫她改一下。我能不答應嗎?就去了。結果才發現她家裡沒有人,就我倆。”

“然後你想趁人之危?”

意識到好戲要開場,我來興趣了,心想這小子,應該還不知道霍總的風流史。

“胡扯嗎?她那麼老,我沒那品味。她進門坐下,在沙發上,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包。你猜包裡是什麼?”

于飛的眼神裡充滿著慾望,我只好猜:“安全套?”

“不是。”

我再猜:“槍?”

“你是不是小說寫多了?是錢!兩沓面值都是一百的錢。她竟然提出一個條件,十分有趣。她說讓我脫衣服,脫一件兩張錢。我特麼聽見這個無理的要求,拋下她就跑了。”

臥槽,這個霍總,什麼嗜好?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我聽上去都有點瘮得慌……

“她想老牛吃嫩草?我的天,你沒脫?”

我一臉驚訝,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說。

于飛好像在逃避我的目光:“第一次沒脫。”

“什麼,還有第二次,第二次脫了?臥槽,飛哥,咱不能為了錢……”

于飛打斷我說:“就是,今天是她找我辦事,我心裡就很慌張。我還對之前那件事耿耿於懷,但是還是提著膽子去了,我覺得這大白天的不會出現那種事。沒想到!我特麼跟她搬東西,搬到她家裡的時候,她讓我上樓,我不得不幫她搬東西上去啊。”

于飛突然停住了。

“她就這麼想上你?就是看上你了?完了,飛哥,你已經被霍總盯上了,這床單不得不滾了吧。”

我心裡抱著一種看黃色小書的心態,和于飛調侃道。

“大爺的,滾犢子,你哥們都這樣了,你還笑話我。你說的不對,她沒想要和我上床,她就是單純的想看我的身材。她讓我一件件的脫衣服,還提前把別墅的門關上了!我就是一隻被困住的羔羊,她還是拿出錢來,這次的錢又多了一倍,脫一件給五張。她就讓我站在離她五米開外,她只想看看我光著的吊樣。”

霍總雖然為人處世很好,但是這嗜好,還是讓人不可思議,簡直就是個色狼,小黃人。

“不和你睡,就看你的身子,所以你就脫光光了?”

我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生氣,因為我不希望于飛脫衣服,最起碼的尊嚴啊!哥們的尊嚴怎麼可能在錢的面前就沒了?

想著想著,我翻到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為于飛點了一支菸,我也點了一根。

“嗯……在錢的驅使下,我、我脫了兩件衣服。但是!就剩最後一件內.褲的時候,我停住了,我不想繼續脫了。誰知道她又拿出來更多的錢!臥槽!我特麼瞬間清醒了!這特麼和賣,什麼區別?我撿起我的衣服,找了個窗戶,就從二樓光著跳出來了。簡直嚇死老子了,差點就被看光光。晟哥,你以後也要注意了,千萬別為了錢上頭。”

于飛說完就抱著我的肩膀,撒起嬌來。

“滾滾滾,一邊去,你看你的出息,真泥煤丟人!不過這個時候了,你小子能把這件事說出來,真是好哥們啊,我還有事要告訴你呢。”

我說完這一大串,詭異的衝他笑著。

“什麼?和這個有關?我就想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種嗜好?行,她看了我的身子,我可以不嫌棄她老,和她上.床。可!她為什麼看了我的身子,不和我上床?什麼鬼?腦子有問題?”

于飛的語氣中帶著一點憤怒,更多的是不解。

哥使出哥的快嘴,跟于飛解釋了一番,說完這傢伙就呆住了。

“她不能生育,而且有嚴重的婦科病,更何況她的子、宮被切了。你想,這樣了,她還能和你滾床單?逍遙自在?”

正說到這時候,陸琪突然從臥室出來了。

她義正言辭的說:“于飛,沒事,見怪不怪了,你不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