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高架橋痞子

高架橋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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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架橋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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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我沒有想要忽悠你啊,你之前不是說好的,要給我喝契約酒嗎?就在這個週末。”我強顏歡笑著說。

就在我十分尷尬的時候,顏菲在前排說:“啥情況,有沒有我的那份?”

“我在調製的時候,肯定會拿你當小白鼠,然後一杯一杯的讓你喝。”我調侃著顏菲說。

就在我十分精神地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顏菲白了我一眼,坐在後座的陸冉也訝異的看著我,她終於開口說:“你別鬧,這件事怎麼會有小白鼠做實驗這一說?你把人當小白鼠,對人的大腦很不好。再說了,現在要找安定這種藥,還是很難的,不要浪費。”

陸冉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我便說道:“說的好像你會調製一樣。”

“本來就是,我看你這是要浪費我很多的材料啊。”陸冉試探的問道。

我說道:“怎麼會,我會拿自己當小白鼠的。”

怎麼說,我還是很喜歡契約酒這種東西的。

“得了吧你,我義父喝了一次就不再喝了,這東西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陸冉說道。

正在我想要回復陸冉的時候,顏菲突然就說:“你確定要在這幾天喝契約酒?”

嗯哼?這又有什麼問題呢?

我便問顏菲:“咋的了,我就想這兩天喝一下契約酒。”

“那于飛的事情怎麼辦?”顏菲一語驚醒夢中的我。

我一個激靈突然想起了于飛的事情,既然于飛的事情那麼重要,我就先放棄契約酒。

“還剩多少?”我問道。

陸冉無奈的回答道:“還剩差不多三四杯,但是我不確定的是,你現在不喝,我給你留不住。”

我開始陷進了無盡的糾結中。

顏菲又說:“陳總,您要做好選擇。”

我們在路上開著開著車,上了一個高架橋,就是在這架高架橋上,毫無徵兆的堵車了。

我們的車慢慢的往前面挪,並不知道怎麼才能前進。

我有點不耐煩,看著前面的路況,在看看右邊的車道上一個人也沒有,便跟顏菲說:“超車。”

“我們又沒有什麼著急的事情,這要是超車就要一路飛過去。”顏菲在駕駛座上說。

“等會。”我說道。

這時候,有輛車在小想的後面一直按喇叭,我們被逼急了。

我把頭伸出車窗,朝著後面喊道:“吱哇亂叫什麼?沒看見前面堵著?”

我本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可誰知那輛車選擇了超車,直接性的在小想左邊開了過去。

裡面的人看著車裡的我們,竟然豎了箇中指。

衝誰豎中指呢?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你爹啊?

我跟顏菲說:“跟上去。”

顏菲聽見這句話竟然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他說道;“陳導,我們又不是拍警察片,跟什麼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這樣吧。”

我本著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放過了他們。就這樣跑出了我的手掌心,我都替他們慶幸。

可誰知,剛剛超車的那輛黑車,又退了回來。

本來小想的車窗都是開著的,所以車裡面有誰,一眼就能被人看出來,我就對顏菲說:“趕緊關窗戶。”

顏菲的動作還沒做完,就被那輛黑車上的人叫住了。

只見他們的後車窗被開啟,裡面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他耳朵上帶著耳釘,胸前還擺著一個十字架的項鍊。

看臉型,好像是有點大長臉,但是在他說話的時候,我才確定了他就是個大長臉。

可是這種大長臉就是許多女孩喜歡的型別。

我們的車沒法出去,也沒法往前走,因為此時的高架橋已經堵得死死的了,我也是納了悶了,高架橋竟然還這麼堵。

可能是下班高峰期。

那個長臉用他戴了三個金戒指的手摘下墨鏡,看著我車後座的陸冉說:“陸冉?”

臥草?這是認識嗎?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幫扶著陸冉的那幫人?但是怎麼看,我都覺得是個混混。

陸冉看到這個場景,立馬關上了車窗門,變著語氣和口音說:“你們認錯人咯。”

陸冉關上窗戶的時候,焦急的說道:“怎麼辦?能不能再超車?”

只見我們前方的路況邊的鬆散起來,前面應該是沒有多堵,我便對顏菲說:“顏菲插空。”

我指揮著顏菲,一下約過了那輛黑車,黑車上的人看著我們的車,一直在喊著:“陸冉,你不講信用,趕緊給我下車!陸冉?”

這情形,好像是陸冉做了什麼對不起長臉男的事情。

顏菲突然說道:“我要加速了,你們坐好!”

“不是,顏菲,你要走旁邊要飛起的那一條?”我慌張的問道。

眼福一聲不吭,就是點了一下頭。

我的天,我要繫好安全帶,又對陸冉說:“陸冉,坐好了,現在我先不跟你計較這些,等過會我再好好問問你。”

我說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陸冉,她的表情是我認識她以來來最驚恐的時候,她的臉色慘白,像是看見了鬼一樣。

我閉嘴了。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讓陸冉驚恐,既然她這麼躲著這個男人,就證明這是個十分恐怖的角色。

至少在陸冉看來是,因為在我看來,他就是個小混混。

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等著顏菲飛起,顏菲準確無誤的把車開在了黑車的前面,小想在顏菲的手上變的很有價值,因為此時的它,就像駑箭離弦,直接穿梭在了右邊的車道上。

我們把車開的很快,那輛黑車還是緊跟其後。

直到我們要下高架橋的時候,顏菲一個急轉彎,方向盤轉了一大圈,再加上外面車輛的阻擋,顏菲直接轉彎把車開進了一個隧道里,而後面的黑車沒來得及跟上,他們順著旁邊的車道行駛了過去。

我坐在副駕駛上,兩隻眼睛已經昏花,隧道里的燈光照的我眼睛很不舒服,我的胃開始翻騰……

我終於忍不住,下意識的打開了前車窗,把頭往外一探,稀里嘩啦一下吐了出去。

幸虧我還有點意識,我靠!

我剛吐完,便把頭撤了回來,驚魂未定還瞅了一眼駕駛座上的顏菲說:“我沒事。”

我在安慰著顏菲,讚許著她的車技,可是她卻說:“不,現在不光你有事,我們三個都有事了。”

“為什麼?”我問道。

陸冉在身後悠悠的說:“因為你吐到了旁邊那輛無辜的轎車上……人家追過來了。”

what?意思就是我們還要繼續跑?

我還沒問出口,顏菲一個加速,直接把車提速到了我不能接受的地步。

我使勁往後一仰,只感覺我當時好像是坐了一架火箭。

車子出了隧道之後,顏菲亂開,直接把車開到了旁邊的一個岔道口,把車子行駛進了那個岔口的小路上。

終於,我們在一條土路上停了下來,此時我的胃已經在嗓子眼了,我感覺我需要馬上把它吐出來。

顏菲停穩車後,立馬把車門給我開啟,我的安全帶也被她迅速的解開,我一躍而起,下了車。

下車後的我翻江倒海,終於蹲在路邊吐了個痛快。

看著眼前的這堆殘留物,我反應過來,站起身轉過去跟陸冉說:“那是什麼人?我們為什麼要跑?”

陸冉在車上給我拿了一包衛生紙,輕輕的遞給我,說道:“一言難盡。”

“這就是喝你契約酒的人?”我試探的問道。

陸冉嘆了一口氣說:“真會猜。”

她說完這句話,撇了一下嘴。

“為什麼他說你不守信用?”我又問道。

陸冉沉默了兩秒說:“唉!我真是受夠了,我要是再不給他喝契約酒,他就會鬧到派出所。現在小智的情況,所有人都在查,我一個當媽的能把孩子放在身邊?”

也是,只不過,她說過她在警察局,稅務局還有派出所都有人,但是現在又被嚇成這樣。

陸冉又說:“你沒發現我身邊都是一些政府官員?”

我發現了,我早就發現了。

“這個……我覺得挺正常啊,我倒沒這麼覺得。”我敷衍的說道。

我倒要看看陸冉怎麼跟我解釋。

“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他們抓的很緊?”我再問道。

陸冉突然蹲在地上說:“其實真正的契約酒吧,裡面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我真的抗不住了。”

她說完這句話,竟然抱著頭在地上痛哭。

我說:“怎麼了,我知道它很不一般啊,你不都跟我說了?”

她之前跟我說了契約酒吧的事情,所以我知道這裡面幻覺的故事,難不成還有別的事情?

顏菲走到陸冉的身邊說:“我現在帶你們去我的酒吧,它每天都很清淨,但是你沒有看到真實的情況。”

我特麼就說!

我說道:“那麼小智怎麼辦?讓他在家裡待著?”

陸冉擺了擺手說:“他就被我放在了我的酒吧裡。”

我去,這是鬧哪樣?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真的不假。

我又問道:“現在去契約酒吧,我能喝到契約酒嗎?對了,剛剛車上的長臉男是什麼人?”

“他之前喝我的契約酒,我答應每天都會供應他,只不過他在我的酒吧裡,天天打聽契約酒的配方,後來,我斷了他的酒,他已經上了幻想的癮,經常找我,還找我麻煩,我也沒辦法。”陸冉無奈的說道。

臥草,契約酒真的這麼吸引人嗎?竟然還有人盜取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