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打包丟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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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打包丟進海里
第573章 打包丟進海里
梁安雅鬆了口氣:“好。”
跟在這麼一個惡魔身邊,她毛骨悚然,但總比在地下室對著大狼狗要好。
夜深了。
梁安雅給司御衡擦完傷口旁邊的血汙,端起水盆,小心翼翼:“我先下去倒水了。”
包紮完傷口的司御衡****著精壯的上軀,看上去很疲倦,微微闔著狹長的眸,靠在**閉目養神,嗯了一聲。
梁安雅走出臥室,剛拐彎走過樓梯的中庭,只聽客廳下面傳來壓得低低的吵嚷。
是男人的求饒聲和痛哭流涕。
“饒了我吧!求堂主饒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男人是用的英語。
梁安雅腳步一停,望過去。
一個西方面孔的中年男人,雙手被麻繩捆綁住,跪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連五官都快分辨不出來了,此刻正不住地求饒。
北冥堂的下屬當胸一腳,踢得那男人人仰馬翻:“北冥堂從來不饒恕背叛者。”
男人被踢翻在地,卻還在哭著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堂主饒了我一條命,我一定老老實實回A國,回北冥堂,以後再不敢有二心了!……”
……
梁安雅正看得目瞪口呆,肩膀上被人一拍,嚇了一跳,回過頭,是艾米。
“怎麼了?嚇到了啊?”艾米似是早習以為常,雙臂環抱在胸前,斜斜一撇紅脣。
“這人……是什麼人?“梁安雅不自禁問。
艾米瞥一眼樓下:“北冥堂的人,背叛堂主,潛逃華夏,堂主這次來華夏,打算順便把他抓回去,但這人膽子肥得很,居然膽敢帶著手下反抗,還刺傷了堂主。不過好歹總算是抓回來了。”
噢,原來司御衡這幾天離島是去捉叛徒,卻不小心被叛徒刺傷了。
梁安雅看著樓下那個中年男人,沒來由嘆了口氣。
怎麼不刺深一點呢?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啊。
正在這時,二樓臥室的門聲一響。
一個下屬走出來,目光飄下一樓。
樓下,幾個北冥堂下屬抬起頭:“怎麼樣,堂主怎麼處置這叛徒?”
那下屬冷藍色的眸子一閃,手擺出一個手槍的形狀,湊近腦邊。
幾個下屬馬上明白了:“是!”
那中年男人顯然也看到了堂主的指示,瘋狂地掙扎起來:“堂主饒命——我好歹也給北冥堂做牛做馬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啊!我在A國還有七十多的老母親呢——請繞了我吧——堂主——”
梁安雅瞳孔收縮,意識到北冥堂的下屬要幹什麼,端著盆子的手有些不穩了。
兩個下屬將男人往地上一摁,另一個人則掏出一把泛著冷光的手槍,將消音器套在了槍口。
其實在這種遠離市區的離島上,不用消音器也沒事,但一行人不想吵到了樓上的堂主。
槍口對準中年男人的太陽穴,悶悶的嗶一響!
梁安雅只看見那男人的紅白相間的腦花兒濺了出來,一聲不吭倒了下去,渾身一個顫抖,手上的水盆也哐啷一聲,應聲落地!
殺人了——
那男人真的是魔鬼——
樓下,下屬踢了一下地上的屍體,語氣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嗯,死透了,打包丟進附近的海里吧。”
“好的。”其他兩人將那腦門還冒著熱氣的的屍體扛起來,出了別墅。
梁安雅從驚悚中回過神,退後兩步,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跑,跑,她要離開這個地方。
可環顧四周,她又醒悟過來。
跑?怎麼可能跑?
她平定了喘息,拾起盆子。
本來她還有些別的打算,這幾天司御衡受傷,警覺性不如平時,她說不定能有機會再次逃跑。
可現在看到這一幕,她僅剩的那麼一點兒膽量,全都沒了!
世界各地,每天,每時,每刻,都有恐·怖·組織挾持人質、甚至處決人質的事情。
每次在電視裡看到這種新聞,她總覺得這樣的事情距離自己太遙遠。
原來並不是——
她現在遇上的,跟那些並沒區別!
看來,唯一的出路,就是一心一意好好伺候討好那個男人了。
下樓時,梁安雅嗅到了還沒來得及清理的血腥氣,忍住,去廚房匆匆放了盆子後,上了樓。
進了臥室,她卻再也忍不住,胸口一陣噁心,跑進了臥室裡的浴室,蹲下身抱住抽水馬桶,哇哇狂吐起來。
半天才洗了把臉,回到臥室,一抬頭,正看見司御衡看過來的嘲諷神情。
她感覺多看他一眼都會起雞皮疙瘩,可一想到樓下剛才那一幕,又只能強顏歡笑,朝向司御衡:“睡覺吧,你現在需要多休息。”
司御衡卻一挑脣:“看見了?”
梁安雅背後一涼,當然知道他在問什麼,只能點頭,這麼大的動靜,能看不見嗎?
“那麼你現在應該知道了,讓你和國王關在地下室的鐵籠裡,還算待遇不錯的懲罰。”他嗓音在冷寂臥室裡迴盪。
梁安雅冷汗滲出來,點頭,很識時務地回答:“我知道。我這不正在將功折罪嘛。”又抬起柔嫩的手指,做發誓狀:“放心,我再也不會跑了!我發誓!”
司御衡在她討好的眼神裡,看到了極度的驚懼。
從十幾歲開始,他就習慣了旁人對自己的這種懼怕,現在也不例外,甚至很享受。
因為這樣,旁人才會敬畏他,不敢挑釁他。
司御衡平躺下去。
梁安雅關了燈,輕噓一口氣,在臥室找了一張大沙發,縮在上面,和衣而眠。
一想到跟一個殺人犯同居一室,她心裡跳得慌。
她儘量不去想剛剛在樓下看到的一幕,閉上眼睛,只當明天就可以離開這裡,如此一來,心情才緩和多了。
這幾天鐵籠里根本睡不安穩,此刻,沙發軟綿綿的,又暖和又厚實,感覺就像進了仙境一樣。
不一會兒,梁安雅睏意來襲,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發出男人的呢喃聲。
司御衡睡到半夜,有些口乾舌燥:“給我倒杯水。”
沙發那邊沒什麼動靜。
他不耐地拍了拍床:“梁安雅!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