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25章 誰許你現在就下車

第425章 誰許你現在就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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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誰許你現在就下車

第425章 誰許你現在就下車

遊艇的高階房間裡,一張金黃色的歐式大**,上官曜醉成了一灘泥,失去了意識,翻來覆去在**夢囈著。

他鬆開她的手,兀自朝大床邊走去。

嘉意醒悟,上前抓住他長臂:“你瘋了,得罪了上官家,別說今天的生意,連雲都可能都會受牽連——你別惹他——”

別惹上官曜?

按照禮節輩分,自己和這小子的爹地上官雄是平輩。

這小子醒過來,看見自己還要叫自己一聲叔叔呢。

霍振暘厲眸射出的不屑在上官曜身上游弋,目光停定,將爛醉的上官曜手腕一捉。

上官曜酒醉無力,神志不清,一灘死肉般,整個人任由著他提上來,手臂上面鮮紅的牙齒印很明顯,細細的貝齒印,是女人咬過的痕跡。

果然,這女人剛才是不情願的。

不然不會咬他反抗。

霍振暘心情稍舒服了一些,眸子卻掠過一抹陰厲,修長五指一鬆。

驟然,上官曜摔在了床榻上,腦袋正好砰一聲撞到了床背,疼得嗚嗷一聲,抱住後腦勺,在**翻了一個身。

嘉意倒吸一口涼氣,生怕上官曜疼醒了。

霍振暘壓根沒一點緊張的意思,反握住她的手,不緊不慢地朝外面走去。

臨出門前,嘉意回頭瞟了一眼疼得抱頭打滾的上官曜,匆匆跟上去,扶著樓梯把手,上了甲板。

艙內,上官曜劇痛中,勉強撐起身子,坐起來。

房間內,除了自己空無一人。

媽-的,是做夢嗎?

他一摸後腦勺,鼓了一個大包,嘟嚷著罵了一句:“臥槽。”

睡得昏昏沉沉,只感覺被人扔了下去,就像撞在了懸崖峭壁上,腦袋一痛,然後聽見步履離開的聲音。

上官曜斥道:“來人——來人!”

遊艇上的侍者怕影響上官曜的休息,全都在艙外,聽見曜少的叫聲,跑了下來:“怎麼了,曜少?”

“特麼的剛剛誰進我房間了?呲——”上官曜揉了一把後腦的包,呲牙咧嘴。

侍者道:“沒有啊——出什麼事了,曜少——”

難道真的是睡覺時做夢翻身時不小心撞到了

?上官曜低咒了一聲,自認倒黴,不過這一疼醒,精神也清醒了不少,眼神陡然一凌:

“你們去找找,看有沒有一個穿白色洋裝的年輕女人在遊艇上,大概二十歲的樣子,把她請過來!”

小意——真的是不記得自己了,還是在躲著自己?

之前在錦華大學追求她時,她雖然總躲著自己,但是都隔了這麼多年了。

而且最後一次在女生宿舍樓跟她見面時,她對自己的態度好像有了小小的轉變,並不是那麼排斥自己了。

小意在搞什麼鬼。

上官曜一瞬忘記了疼痛,陷入了失神。

快五年了吧……

那次在女生宿舍樓之後,再沒跟她見過面。

後來,她竟還退學了。

上官曜找梁安雅問過她的下落,可梁安雅卻死活不說。

他也曾託人暗中調查過,在整個H市卻找不到她的蹤跡,唯一知道的是,她離開了H市,此後再無見面的機會。

沒想到轉眼幾年一晃,竟然在爹地舉辦的遊艇酒會上重遇?

她現在在雲嶺?

與此同時,侍者照著曜少的吩咐去辦了。

十分鐘後,侍者跑過來回報:“曜少,沒有發現您說的女人。”

“怎麼可能!”上官曜激動地坐起身,後腦勺也跟著扯疼起來,呲牙又坐了下去。

沒關係,只要她今天上過這艘遊艇,只要還留在雲嶺市,遲早能找到她的人。

——

海港的岸上,夜色如墨,星辰也漸弱。

霍振暘和嘉意回到了車上。

阿德開著車,背離著遊艇,發動引擎,漸行漸遠。

一路,兩人無話。

車廂內,空氣沉靜似晚間的厚雲。

嘉意還有點兒擔心上官曜會不會怎麼樣,剛才那一摔,腦袋正撞在床板上,光聽聲音,沒蛋都覺得蛋痛。

今晚這男人一人單挑了兩個富戶公子,真的不怕死麼?

劉公子就罷了,劉家公司說起來,算是雲都的下線合作單位。

劉公子若是沒什麼事,劉家應該不會多深究。畢竟男人們在外面爭風吃醋的事也不算什麼。

可上官曜卻是上官家族的獨生子,這男人不知輕重,不知道會不會引來上官家的怒氣?

不過上官曜爛醉如泥,應該沒看清楚是誰摔傷他。

嘉意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了一路。

她一路上提心吊膽,可身側的男人從頭到尾並沒半點緊張,一路上,只是手臂支著鬢髮俊美的腮,半眯著深邃的眸,濃睫落下一片陰影。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終於,車子開到了鬧市區,速度漸緩下來。

霍振暘才直起身,放下了車窗。

阿德前視鏡裡看了一眼BOSS的臉色,不禁說:“BOSS,我開快點,回去讓惠嫂給你煮醒酒湯。”

男人唔了一聲,將袖口捲上去小半截,露出光澤健康陽剛的小臂搭在雙膝上,闔上深邃雙眸,閉目養神。

嘉意這才一訝,他俊朗的臉龐上有不正常的酡紅。

在遊艇上和上官雄洽談生意,避免不了喝酒。

所以他一路不語,原來是因為飲酒後的不適?

想起上次他醉酒回來別墅,她被迫留下來,照料了他大半夜,此刻莫名有些緊張。

總覺得這男人一喝酒,就沒好事。

車子快出鬧市區時,速度漸快,嘉意才開口:“不如就在這裡放我下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今晚的伴遊任務,也該到此為止了。

阿德順勢放緩了車速,卻聽後座男人默默開了口:“誰許你現在就下車。”

仿似丟在沉靜湖水的石子,瞬間激起湖面的漣漪,浪花蔓延開來。

嘉意觸上車門的手一滯:“我今天的任務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我說過結束了嗎?”男人語氣淡淡,又隱著說不出的跋扈而囂張。

嘉意無奈:“那我還要做些什麼。”

賺幾千塊錢容易麼!非得榨乾自己的血才罷休嗎?

霍振暘慢悠悠放下了精細的燙金袖口,攏一攏西裝領口,遽然之間,長身一傾,靠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