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05章 女人的妒忌心

第1005章 女人的妒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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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女人的妒忌心

第1005章 女人的妒忌心

她有些慌了,這男人不會又要玩什麼花樣吧?

幾個小時前,在衣帽間,她已經嘗試過一次他的過分行為了!

現在酒足飯飽,這男人更容易思**--欲——

來a國前,明明承諾不會欺負自己,可他的話,根本不能信!

“司御衡,你……你要是想看笑笑,明天再過來。”她感覺自己快被他的目光看得像是在懸崖邊,隨時一步踏錯便會粉身碎骨。

以前她還能理直氣壯地罵他,可不知道為什麼,不知曾幾何時,在他面前越來越喪失了力氣。

他終於斜斜挑眉:“這是我家,你趕我走?”

“那你要幹什麼?”她心驚肉跳著,等待著預料之中的答案。

果然,他永遠是那麼簡單粗暴,不知羞恥:“怕你跟笑笑第一天來,睡不慣。今晚跟你一起睡。”

擦!這就過分了啊!

看她換衣服還不夠!果然這男人就是不知饜足的野獸!

她拒絕:“司御衡,我沒有不習慣,我跟笑笑不擇床的,一覺能睡到天亮……不用你陪。”

他卻已經兩步跨上來,將她腰一捲,抱上了床,順手關上燈。

她感覺他在背後反抱著自己,很怕他會有進一步的舉動。

這裡是他的領土,是他的家,她在這裡,是真正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也不能太過反抗挑起他的怒氣。

“司御衡,我們只是‘睡覺’……沒有別的,噢?”她小心翼翼。

她就這麼怕他做別的嗎?這句含著畏懼的話出來,讓他就算想做點別的,都沒了心情。

一絲詭異的情緒攀爬上心坎。

他在幹什麼?放著那麼多女人不去找,竟來了與他最疏離的這個女人身邊,抱著她,什麼事都不做地過夜……

慢慢的,她能感受到他真的不會別的,靜靜蜷在他的懷裡,突然說道:“司御衡,你的下屬們都不喜歡你離我太近……你還是不要來了。“

“閉嘴。”

“凶什麼凶。”她努努嘴。

“不想我凶,就閉嘴。“他將她腦袋一摁,緊緊按緊了懷裡。

“……”

在逐漸熟悉的氣息中,她度過了到他家鄉的第一個晚上。

與此同時,臥室外。

走廊盡頭,一襲苗條端莊的人影正緊緊盯著梁安雅的臥室門扇,平日柔美的眼睛綻露出妒狠的光芒。

他明明說太累了,想休息了,原來是跑來這亞洲女人的房間過夜。

堂主竟是一日都離不開這女人了嗎?

直到臥室的燈光黯下,她才疾步下樓,走出城堡,叫來了一個傭人,吩咐:“準備車,我要出去。”

“這麼晚了薇妮小姐要去哪裡?”

“別囉嗦。”女人的聲音有種高高在上的清冷與高傲,彷彿是背後這棟大宅的女主人,讓人無法反駁。

傭人不敢再多問,匆匆離開。

十分鐘後,一輛銀色的小轎車停在薇妮眼前。

她上了車子,不輕不重甩上車門,砰一聲清脆響聲,在夜幕中炸開,引擎發動,疾馳而去。

車子駛離司家的城堡,漸漸開進了市區,沿著大馬路賓士了十幾分鍾,終於在一處酒店停下。

她停好車子,走進酒店,登上電梯,到達了目的樓層。

這是一個長期套房,顯然,平時是沒人住的,家居上沒有沾染分毫灰塵,窗明几淨,只是訂房的主人有需要才會過來。

薇妮推開門。

落地窗邊,站著一個昂長挺直的男人,正揹著雙手,欣賞著窗外的夜景,已經比薇妮早到了。

淺褐色的頭髮,在窗外的夜景燈光中,宛如罩上一層金沙。

聽到腳步聲音,那背影並沒回頭:“薇妮小姐,好久不見了。有什麼事嗎?”

薇妮揚起如天鵝一般傲慢的下頜:“有人在華夏綁了梁安雅,並讓堂主一個人去贖,還害得堂主受傷,那個幕後人,是不是你。”

“薇妮小姐今天過來是想質問這個?”男人嗤笑一聲。

“放心,就算是你,我也不會管,更不會跟堂主說。我今天來,是有別的事情。”

“說。”

“堂主把那個亞洲女人帶回國了,你應該知道吧。”

男人聳聳肩:“嗯。”

薇妮忍住氣惱:“堂主今晚當著很多人的面,宣佈那女人生的孩子是未來的小繼承人,而且還讓那女人留在城堡住下……對那亞洲女人,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呢?”男人似乎已經猜到她的意圖。

薇妮高貴的雪蘭瞳仁中掠過一絲決絕:“我想跟你再次合作,請你跟以前一樣做!”

‘跟以前一樣做’。

六個字,讓薇妮美貌的五官驟然變得有些扭曲。

男人也沉默了幾秒,似乎想起什麼不願意多提的往事,末了,發出一絲輕笑:“女人的妒忌心可真是可怕。不過,這次我為什麼要幫你。”

薇妮揚起秀美的豐脣:“那亞洲女人現在是堂主的新寵。你要是能接近那女人,讓她信賴你,北冥堂和堂主的事情你不是也瞭如指掌?”

頓了一頓,語氣又暗含著幾分難以察覺的譏諷:“而且,挖牆腳這種事,對於你來說,不是已經很熟悉了嗎,沒什麼難度吧。”

氣氛靜默了幾分鐘。

漫長,冷清,整個房間,彷彿沒有人氣的洞穴。

男人沒說什麼,看著遠處樓下夜景的溫潤眸子卻挑起一抹詭異。

在北冥堂住了幾天,可能是有在歐洲留學的經驗,梁安雅適應得還算快。

笑笑也很爭氣,像個小奶豬一樣,每天很給面子的吃吃睡睡,不吵不鬧。

因為第一天司御衡晚上突然殺過來了,此後幾天晚上,梁安雅都有些提心吊膽,生怕他又會過來。

他來的時候,她只想避開,避開,再避開,生怕與他多接近一寸。

不來了,又似乎覺得這房間空空蕩蕩的,說不出的寂寥。

傍晚,貝絲供著身子在臥室裡做清潔。

梁安雅看著忙碌的貝絲,百無聊賴地問了一下貝絲他這幾天在幹什麼,怎麼沒見人影。

貝絲說堂主剛回來,很多事情需要料理,還擠了擠眼睛:“要是梁小姐想見堂主了,可以主動去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