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FATE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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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FATE/ZERO
導讀:我是羽山葵,聖盃將由我來毀滅!
聖盃戰爭正式開戰的前一個月,羽山葵透過她手臂上的黑色令咒感知到servant前後一個個地被召喚到了這個世界上,看來聖盃賜予她的令咒實在是太過不尋常。
不過羽山葵暫時沒有精力去管其他人了,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間桐櫻的身上,鄭直餵給間桐櫻的那一塊本源魔力抵消了間桐髒硯控制間桐櫻用的主刻印蟲,其他的刻印蟲都是由羽山葵手動拔除掉的,拔除刻印蟲的過程比起植入刻印蟲的時候還痛苦,但間桐櫻都一一忍耐下來了,她想要陪著葵大人活下去……
在十六歲的花季少女羽山葵和六歲的剛剛更名為羽山櫻的幼女關在家裡相親相愛,都快發展處百合戀情的時候,鄭直和恩奇都根據羽山葵給出的情報去尋找這場聖盃戰爭中最喪心病狂的master。這個master叫做雨生龍之介,他是個變態殺人狂,喜歡透過殺死他人來體驗死亡,在他召喚出servant之前已經殺害了42人。鄭直殺過的人比雨生龍之介不知多了多少倍,但他從未從殺人的行為中體驗到快.感,果然雨生龍之介這種變態是讓他無法理解的。
羽山葵對鄭直和恩奇都的要求是,從雨生龍之介那裡搶過令咒,把caster吉爾斯給召喚出來。雨生龍之介除了有點變態以外,他只是個生活在普通人類世界的一員,在被聖盃選中成為master之前,他壓根就認為這個世界上的魔術只不過是一種花俏的騙人手法而已。所以在事先掌握了情報的情況下,雨生龍之介就是被鄭直把玩在手心裡的人偶。
原本計劃進行得很順利的,他們在雨生龍之介得到令咒、還沒來得及召喚出servant的時候把雨生龍之介給綁架了,另外也拿到了召喚吉爾斯用得聖遺物。可是卻出現了一個意外,鄭直根本沒辦法搶奪雨生龍之介的令咒,即使鄭直擁有比任何人都強烈的願望,聖盃卻不肯承認他成為master的資格。
聖盃實現願望的能量來自於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的靈魂,在聖盃戰爭中落敗的servant會全部被聖盃吸收,最終獲得勝利的魔術師利用令咒命令servant自殺,湊齊七個英靈靈魂的聖盃才有實現願望的能力
。即使鄭直把雨生龍之介給殺了,把召喚吉爾斯的聖遺物給毀掉,聖盃還是會再去選定新的master來召喚別的servant。
現狀已經夠混亂了,鄭直絕對容不得再多出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出來攪局,所以他利用雨生龍之介把吉爾斯給召喚出來,恩奇都在吉爾斯明白髮生什麼事之前殺掉身體羸弱的吉爾斯,最後鄭直再把雨生龍之介給殺掉。
鄭直和恩奇都的配合天衣無縫,極其迅速地解決了七分之一的麻煩。鄭直任由恩奇都溫柔地用溼潤手帕幫他擦掉濺到臉上的鮮血:“恩奇都,回去之後我們就告訴羽山葵,我奪過雨生龍之介的令咒並殺了他,然後用聖遺物把吉爾斯召喚出來,對吉爾斯說明他和羽山葵的相遇,吉爾斯大為感動,自殺以表對羽山葵的感謝。”
恩奇都笑了起來,他站在這血腥狼藉的房間裡卻顯得纖塵不染,他親暱地雙手環住鄭直的腰桿,把對羽山葵的嫉妒小心翼翼地藏好。“要我幫你欺騙自己的master,你就沒有什麼表示麼?”
“表示?”鄭直把臉湊近恩奇都,就在恩奇都以為他會被吻的時候,鄭直在他雪白的臉頰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想得美。”
在他和恩奇都重逢之後,恩奇都就固執地非要以實體的形態陪在鄭直身邊,所消耗的魔力完全需要鄭直來提供。接吻的補魔方式效率實在是太低了,鄭直又不肯用做.愛的方式來補魔,所以在最初的那段時間他和恩奇都每天最少接吻十次,幾乎吻得鄭直的嘴都要麻木了。所以鄭直在找到穩妥方便的供魔方法之後,恩奇都就再沒能親過鄭直了。恩奇都算得清清楚楚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有四百一十七小時二十三分鐘沒接過吻了,約記為十七天半。
鄭直和恩奇都把他們來過這個家庭的痕跡全部清理乾淨,放火把雨生龍之介、這家被雨生龍之介殺死的人、召喚吉爾斯的聖遺物以及魔術的痕跡全部給燒燬,兩人站在隱蔽的角落裡看著熊熊烈火照亮這方漆黑的天空,夾雜著罪惡的濃煙就像是惡魔那樣張牙舞爪地升騰、消失,住在附近的居民們顧不得換□上的睡衣,合力來撲滅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當他們終於把火撲滅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起來。
這場火災留給大家許多解不開的謎團,一度被列為冬木市三十年內最難解開的懸案。鄭直和恩奇都並沒有急著離開這個街區,他們在這裡呆了三天,最終確認這次終究是沒能引起作為聖盃戰爭監督者的聖堂教會的注意。
鄭直笑得志得意滿:“既然聖堂教會都沒有發現caster組已經失去參賽資格,那麼我們扮演caster組應該完全沒有問題吧
。”
職階分為劍之騎士(saber)、槍之騎士(lancer)、弓之騎士(archer)、騎兵(rider)、魔術師(caster)、暗殺者(assassin)和狂戰士(berserker)七種。一次聖盃戰爭裡所參加的七名servant的職階不允許重複,否則會召喚不成功。英靈會成為哪個職階並不是固定的,他的職階是由master與英靈的相性最終決定。
鄭直那小人得志的模樣看得恩奇都心癢癢,恨不得抱住他親兩下,不過現在並不是**的時候。“最適合我的職階是lancer,不過我擁有的變形能力從另一種意義上可以說是精通所有武器,我可以成為caster以外的全部職階。”
作為第八名servant,聖盃並沒有賦予恩奇都明確的職階,不過讓恩奇都來扮演caster的職階實在是強人所難。不過鄭直最擅長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強人所難,他微笑著在恩奇都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的半身怎麼可能連這種簡單的角色扮演都做不到呢……”
恩奇都嘆了口氣,他把鄭直和羽山葵的關係看得很清楚,羽山葵是鄭直的弱點。原本恩奇都是想要利用這個弱點來威脅控制鄭直的,可是到頭來被牽著鼻子走的人還是他。“我會努力扮演的,不過我能瞞過其他人,也不一定能夠瞞過那個人。”
那個人指的是誰,鄭直心知肚明,他有試探性地提問過恩奇都,在他離開五千年前的世界之後,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都被恩奇都避開了話題。“恩奇都,你和吉爾伽美什還是朋友麼?”
恩奇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開來,原來他之前的態度讓他最愛的半身擔心了,這個認知讓他感到非常地愉快。“當然,吉爾伽美什永遠都是我們的摯友。”
鄭直不屑地哼了一聲:“得了吧,算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和他從來都是敵人。”
***
當鄭直和恩奇都回到羽山葵的身邊之前,去參觀了聖盃戰爭打響的頭一戰,和羽山葵提供的情報那樣,最開始交鋒的是archer和assassin,吉爾伽美什動用他的寶具將偷襲遠坂家的不知名號的assassin給轟得稀巴爛,囂張地像其他參戰者們展示了他強大的實力
。
這個時候羽山櫻體內的所有蟲子都被排出殺死,再休養一兩年的時間應該就能夠完全恢復健康了,不過受到的創傷太大,羽山櫻身體的魔術迴路已經完全報廢,她這一生再也無法使用魔力。為了救回羽山櫻,羽山葵傾盡了剩下的所有本源魔力,第八組master和servant現在能成為戰鬥力就只有鄭直和恩奇都了。
自打恩奇都知道cosplay這個概念之後,他似乎有點迷戀上扮演其他的角色這個興趣,這也許跟他天生具備的變形能力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他凝練泥土,把自己在遠坂家看到的吉爾伽美什耍帥的一幕完美地再現給羽山葵和羽山櫻看,該說不愧是相伴多年的摯友麼,連神態都學得惟妙惟肖的,逗得羽山櫻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鄭直望向抱著一本厚厚的魔術書籍看得專注的羽山葵,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女孩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在一個月的時間,她居然能讓受盡j□j的羽山櫻重拾笑容。這件事換做鄭直來做,他也不一定能夠做得到,或許他該放下系統精靈凌駕於玩家之上的優越感,多信賴一點羽山葵。
結果沒過兩天,鄭直好不容易冒出頭來的對羽山葵的那點信賴感就被羽山葵給狠狠地踐踏了。
聖盃戰爭開始之後,作為戰鬥主體的servant之間的摩擦開始升級,後來除了在明面上已經退出戰爭的assassin和從未露面的caster以外,剩下的五名servant在冬木市的某處工廠區齊聚一堂,參戰的master們也各自關注著這個氣氛緊張的戰場。
在這個戰場上,最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從頭到腳都呈現出金黃色的吉爾伽美什,他名為‘王之財寶’的寶具也成為最搶眼的寶具——
就在戰鬥即將升級的時候,吉爾伽美什的master起了阻止他的念頭,遠坂時臣看著右手手背上的令咒即將說出命令的時候,一個強勢插.入戰場的少女打斷了發怒的吉爾伽美什。少女站在一個廠房的屋頂,她純黑的長髮高高束起,上身穿著帥氣的黑色長風衣,下.身配著同色的緊身褲和長靴,一個身高只到她腰部被打扮成小公主的女童緊緊挽著她的手臂。
在過去埋下的暗線在這一刻織成一個網,位於巨網中央的羽山葵自信而張揚,她揉了揉羽山櫻毛茸茸的腦袋,向眾人說出她的宣言:“我是羽山葵,聖盃將由我來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