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4章 遲來的溫存

第44章 遲來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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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遲來的溫存

撫著他回到了內室,讓他躺倒在軟榻上,手腳麻利地伺候他脫去了衣物,把溫暖的氈毯蓋在他的身上。

“然兒,去給我拿酒來。”耶律休哥靠著厚厚的墊子,輕聲說道。

“不許喝酒,蕭颯等一下就把藥拿來了。”然兒不贊同地瞪他,“喝酒對傷口不好。”

他只想喝口酒止痛,“去拿酒。”這個丫頭一直在違抗他的命令。

“不去。”然兒反抗的很堅決,跪在他的面前陰下了臉,“不要瞪我,喝酒對傷口就是不好!”

兩個人正在爭執中,蕭颯手腳麻利地端著碗進來了,一進來就發覺內室的氣氛緊張中。

“大王,藥好了。”他雙手奉上,眼睛瞄了眼生氣中的然兒,你和大王怎麼了?

然兒接過藥碗,掃了他一眼,把碗遞給了耶律休哥,臉上是不高興的神情。

耶律休哥也沒有說什麼,深知蕭颯每回是把藥的溫度弄成了可以喝了才端進來的,所以毫不猶豫地往嘴邊湊。

“燙的!”然兒驚呼,身子一挺,手抓在藥碗上,一拉一扯間,滾燙的藥汁灑在她的手背上,嬌嫩的面板瞬間被燙成了一片血紅,她低呼一聲,但是,總算奪下了燙口的藥。

“屬下該死,一時心急忘記把藥弄涼了。”蕭颯臉色慘白地跪了下來,為自己的不小心感到懺悔。

“讓然兒來伺候我,你先下去吧。”耶律休哥朝揮揮手,把然兒手裡的藥碗拿掉,“然兒,跟著蕭颯去擦一點燙傷的藥膏。”

“沒事的。”然兒舉起手看了一下,只是有點火辣辣的痛而已,比起他身上猙獰的傷疤來,她才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

“快去。”耶律休哥臉色一沉,“我的命令又不聽了?”

“我去。”然兒站起來,責怪地看著他,眼睛瞥到他手裡的藥碗,心想把藥涼一會兒也好,跟著蕭颯走出了內室。

蕭颯看她一眼,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心裡的疑惑問出來,他和拔裡廣不同,不是負責大王的人身安全,所以心裡少了一分責任,最後還是把話嚥了下去,帶著她往自己的帳篷裡走去,心裡想著,大王喜歡的人還是不要問東問西的好。

然兒回到內室,看到耶律休哥已經把藥喝完了,擱在軟榻邊上的就剩下了一隻空碗。

“手怎麼樣?”她還沒有發話,耶律休哥先開口問了,伸手拉過她的手仔細地看了起來。

“被蚊子叮了一口。”然兒跪在他的身邊,對他燦爛地低笑,“大王,今天早點歇著吧,然兒在旁邊守著你。”她不會讓刺客第二次得手的,在她的地盤裡動她的人,只要在她的面前出現了,那就是三個字:殺無赦!

“你怕刺客再來嗎?”耶律休哥嘿嘿一笑,“脫了衣服鑽進來吧,你不是怕冷嗎?”他的話裡沒有半點曖昧。

然兒一愣,他是主動在叫自己和他同榻而眠嗎?昨夜是她賴皮了好久才強把他留在自己身邊的,他不是說過以後不許她這樣做了嗎?她以為兩條氈毯其中一條是給她的。

“怎麼傻住了,等我後悔就來不及了。”

“你不是說不許我抱著你睡嗎?”然兒小聲地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的身體很冷。”耶律休哥伸出手,讓她知道自己的手有多涼,“快點鑽進來吧,今天是我需要你的溫暖。”他本來就打算晚上抱著她睡覺的,自己對女人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抱著她睡覺又何妨,野外比王府裡更加的冷,連他也怕冷,何況是她。

然兒握住他的手一驚,他的大手已經沒有了昨天的溫暖,冰冷冰冷的,毫不猶豫地脫去了衣褲,鑽進了氈毯裡,被他抱在了胸前。

“我會壓到你的傷口。”她的身子被摟進他的懷裡,她掙扎著要起身。

“別動,我想這樣抱著你。”耶律休哥的聲音沙啞,“然兒,就讓我把你當作是她吧。”他的下巴磕在她的頭頂上,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兒,如果你是她,看見我的傷疤流淚了,我會覺得很幸福。”他的聲音裡飽含期望,可是,他深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已經死了。

“你愛她嗎?”然兒靠在他的胸前,一點也不敢動,聽了他這樣的話,她心裡的仇恨在漸漸地消失。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的心裡就莫名其妙地裝下了她,可是,她對我冷若冰霜,我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是qb了她。”他感覺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低笑:“你也害怕我那樣做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愚蠢的人才會犯相同的錯誤,我以為得到了她的人就能得到她的心,可是,我錯了,她的心是不屬於我的,她寧願死在自己同伴的劍下,也不願意把她的心交給我。”

不是同伴的劍下,是她親妹妹的劍下,姐姐,你聽到了嗎,這個男人是真的愛你的,他qb你固然不對,但是,他是真的愛你的!

然兒的眼眶溼潤了,吸了口氣,聽著他的告白,左腕上傳來刺心的痛,她從氈毯裡把手伸了出來,看著血紅的傷疤,她的心像被刀割過一樣,那種痛是痛徹心扉的疼痛。

姐姐,你在我的身邊看著嗎?我的心動搖了,我的心動搖了!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眼淚不由自主地滑下臉龐,她還是要為姐姐報仇,為了姐姐臨死的呼喊,為了自己在姐姐面前發下的毒誓,為了自己處心積慮計劃好的一切,更為了要為林家平反!

在她讓他更加地痛苦以後,她會親手割下他的頭顱向大宋皇帝雙手奉上,她要林家的冤屈得到平反,她和姐姐是為了林家的冤屈而活下來的,現在姐姐死了,只剩下了她,她為了姐姐的仇恨而活,為了林家而活。

“你冷嗎?為什麼身子在抖。”耶律休哥拿起她的左手,想要放進氈毯裡,猛然間看見了她左腕上殷紅的傷疤,身子一震,“這是什麼?”他驚訝地問道。

“自殺未遂。”然兒抽回手放進氈毯裡,淡然地說道,“已經過去了,就像你身上的傷疤,已經過去的事情了。”

“為什麼要自殺?”耶律休哥不明白了,她不是ji院裡的紅姑娘,為什麼要割腕自殺?

“人總有想不開的時候,然兒和大王是生活在不同壞境裡的兩種人。”離開他的懷抱,苦澀地對他笑著,她三歲的時候,一年四季天沒有亮就和姐姐一起在皇宮裡的某個簡陋的屋子前擺馬步練功,他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呢?老鄂蒙說他是皇族出身,他是被人伺候著長大的,她是地上的泥,而他是天上的雲。

“我不追究你以前的事情,從你進入北院王府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我要你好好活著,明白嗎?”耶律休哥看不透她的目光為什麼一下子迷離起來,他不喜歡這樣神情的她,看起來和那個冷若冰霜的爾然一個模樣,他想要看見對他露出燦爛笑容的爾然。

“然兒會好好活著,為了大王心裡的那個人,然兒願意當她的替身。”她的頭靠在他的臉頰,心裡下了決定,等這一仗打完,她就痛快地取下他的首級,把他獻給那個可惡的趙光益,在這之前,她要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她知道大宋皇帝還會要她的身子,她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留給他。

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頸子,身子微顫著,他現在受傷了,要勾引他也要到他身子無礙的時候,當下嘆氣,把臉埋進他的頸子裡,只要在他的身邊,她隨時有機會勾引他。但是我還是想叫你蕭寧。

“在想什麼?”耶律休哥摟著她躺好,讓她的頭依舊和昨夜一樣枕在手臂上,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問道,“你很不專心地在聽我說話。”

然兒抬頭,正好對上他的脣,脣和脣相對,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耶律休哥的心遺漏了一拍,他看見她的眼睛裡閃動著侵略的氣息,還來不及驚訝,他的頸子被摟住,她的脣壓上他的,笨拙地含住了他的脣,然後放開了他,臉頰飛起了兩朵紅雲,低垂著眼簾不敢看他。

“想要我教你怎麼親吻嗎?”他的身子燃燒起來,不明白她小小的一個動作會引起自己全身發燙,湊到她的紅脣邊沙啞地問道,“從來沒有男人碰過你這裡是嗎?”他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脣線上畫著,引誘著她的熱情。有個男人曾經引誘過我,那個男人就是你,那天你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她抬起了朦朧的眼睛,臉上蒙上了一層美麗的嫣紅,她是不會親吻,可是,少君教過她怎麼勾引男人,他會被她勾引起他的**嗎?

心裡還不確定要不要勾引他,他的舌頭輕輕在她的脣上tian了一下,引得她渾身一悸,羞赧地對上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