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貼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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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貼身伺候
這時拔裡廣被搖得七暈八素後唯一想到的,心裡的難過只有他自己知道,後背一挺,做出了誰也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見他揚起了他的手,狠狠一記耳光落在了自己大王的臉上。
一聲清脆的“啪”。
耶律休哥停止了拼命搖他的動作,蕭颯則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和自己相處了幾年,總以為他不會有什麼大脾氣的拔裡廣。
他竟然打大王!
這樣的事實讓站在門口的阿吉玲嚇得手裡端著的熱水都打翻在地上。
“你是契丹的北院大王!”拔裡廣抓過耶律休哥的領子,不怕死的叫道,“為了一個女人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你忘記了自己身為大王的職責和重任!”
蕭颯第一次看到他的臉上掠過痛心的神情,他的心裡一怔,原來,大王變成這樣,最心痛的人是拔裡廣。
耶律休哥的眼睛裡閃爍過一縷歉意,但是,隨即,拔裡廣的身子被打飛了,重重地落在門外,倒在阿吉玲的身前,哀嚎了一聲,摔的不輕。
“敢打我耶律休哥到底人還沒有出世。”一身狼狽的耶律休哥用自己的鐵拳告訴他,大王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
“大王,梳洗穿衣吧,不要讓城外的將軍們等太久。”蕭颯同情地看著在地上半天沒有起身的拔裡廣,朝他投去同情的一瞥。
“耶律楚呢?”耶律休哥走回了床邊,心裡暫時把兒女私情深埋了起來,等他從戰場上回來的時候,他會親自去找到“爾然”的屍體,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失蹤。
阿吉玲在外面稟報道:“耶律楚很早就在院子外面候著了,大王要他來伺候嗎?”
這是規矩,只要是上戰場,大王的一切就都由耶律楚負責了。
“大王,戰袍。”蕭颯恭敬地把一大早耶律楚送來的戰袍雙手恭敬地遞上,“為了契丹,大王把所有的個人榮辱都先放一放。”
說著雙腿跪在地上,雙手高高將黑色的戰袍舉在頭頂上。
耶律休哥抓過了戰袍,沉聲喝道:“你們都出去,叫耶律楚進來。”
蕭颯無聲地退出了房間,對著咧嘴不敢喊出痛的拔裡廣同情的一笑,大王的神力在契丹是沒有敵手的,就連南院大王身邊那個自稱契丹無敵手的神力士大羊也低頭認輸。
每年的南北兩院大王比試,挑戰大羊的到最後還是大王,要不然北院都是輸得很難看。
阿吉玲領著一身侍衛黑色袍子的耶律楚走了過來。
“小子,你小心點,大王心情不好。”拔裡廣低聲對自己手下的小兄弟提醒道。
耶律楚的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笑,低下頭走進了房間。
拔裡廣的心裡嘩的升起了不安,他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多年身負大王的安全,他嚴重的感到了危險已經靠近。
“耶律楚,給我更衣。”耶律休哥朝走進來的人沉聲命令道。
易容成了耶律楚的然兒身子一僵,腳步停在了離他還有好幾步的地方,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確定,他在說什麼?給他更衣?有沒有搞錯,貼身侍衛不是就近照顧他的起居,給他倒倒洗臉水什麼的嗎?
耶律休哥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一瞪眼,怒斥道:“還愣在那裡做什麼?”
然兒很不情願地走到了他的身邊,眼睛裡看到的是蕭寧的容貌,她對自己說,他是耶律休哥,心裡顫抖著,彎身想要拿起被他丟在**的戰袍。
身子被他狠狠抱住,還來不及驚訝,他的氣息響在他的肩膀上,她聽見了他心痛的聲音,“耶律楚,不要動,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現在只有你是我唯一能說心裡話的人了。”
他沒有發覺他可以說心裡話的耶律楚早就被人代替了,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發洩著心裡的痛,低嚥了一聲,深深地嘆息,“我喜歡上了一個來刺殺我的女子,而她卻不喜歡我,現在,她死了,我連她的屍體都沒有辦法保護,耶律楚,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他以為耶律楚會和以往一樣輕聲地安慰他,在知道他最脆弱的一面時給予他最大的安慰,可是,他錯了,他懷裡的人是林然兒,一個立志要殺他的女孩子。
“大王,換衣服吧。”她淡淡地開口了,心裡已經知道他對“耶律楚”這個貼身侍衛是可以說真心話的朋友,她真是算計錯了,想利用耶律楚的身份跟在他的身邊找出他最大的弱點,卻沒有料到他和耶律楚是這樣的親密關係,他可以把自己心裡最**的祕密告訴“耶律楚”,也許,下一刻,她假冒的事就要被他發覺了。
現在就出手殺了他嗎?
心裡遲疑了一下,要出手嗎?萬一被他發覺了,他會怎樣對待她呢?
果然,他的身子一僵,推開了她,皺著眉看她,“耶律楚,為什麼不安慰我?”他是在責怪他。
然兒不敢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生怕他看穿她是假冒的,身子掙脫了他的懷抱,退開了幾步,彎下身不冷不熱地說道:“大王是契丹的大王,現在是大王出征的時候,大王不應該為了女人喪失了鬥志。”
她的話說的在情在理,而耶律休哥卻認為她是在為自己前幾天的表情生氣,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心裡隱隱覺得“耶律楚”和以前有一點不一樣了,“你是在怪罪我嗎?耶律楚,你長大了,和以為只會傾聽的耶律楚不一樣了。”
傾聽?
你會對“耶律楚”說你的心事,很好,我會學著傾聽你的心事,耶律休哥,我會抓住你心底裡最大的弱點,狠狠地還擊你。
“給我更衣吧,我是契丹的大王,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他放開了她的手,站起了身子,眼睛裡是黯然的神情,耶律楚說的對,他是契丹的大王,不應該忘記自己身上揹負的責任。
然兒的心被他的神情狠狠地撞了一下,左腕傷口的痛傳到了心裡,腳步沉重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彎身拿起了戰袍,但是,她不知道怎麼給一個男人穿衣服,傻在了當場。
“耶律楚,你怎麼了,今天怪怪的。”耶律休哥抓起了她受傷的左手。
然兒倒吸口冷氣,輕呼一聲,急忙把自己的左手藏到了身後,用腕套保護起來的傷口她決不能讓他看到。
“你今天真的很怪。”耶律休哥沒有心情追查她怎麼會這樣,心裡知道城外北院的本部人馬都在等著他,嘆息著自己穿起了戰袍。
然兒的心裡掙扎著要不要現在殺了他,看到他落寂的眼神,她走到了他的身邊,伸出了手,觸控到他的身子,身子一震,遲疑著幫助他扣上了戰袍的扣子,她要站在他的身邊,親眼看到他心裡最脆弱的一面。
雖然手腳慢了一點,還是幫他穿上了戰袍,她暗暗舒口氣,還沒有把氣吐出來,她的身子又一次落入了他的胸膛,他的嘆息聲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
“耶律楚,連你也變得我不認識了,我還能相信誰呢?”他的語氣是沉重的,他的語氣是無奈的,原來耶律楚是那麼重要的人。
“大王,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她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我們走吧,和以前一樣,你跟在我的身邊,半步也不能離開。”他低頭看著她,隱忍了所有的情緒,一仰頭,將失去林嫣兒的痛統統吞進了肚子裡,毅然地朝外面走去。
然兒的左腕傳來刺心的痛,她的身子一挺,跟在了他的身後,此刻起,她會陪在他的身邊,抓住他最脆弱的一面。
拔裡廣和蕭颯不知道房間裡發生過什麼,他們看到他們的大王身上穿著黑色的戰袍從他的房間裡走了出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心裡對大王都是敬畏的。
“走吧。”耶律休哥從他們的身前經過,腳步沒有停下,走到書房的門口,他的腳步卻停住了,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雙手垂在腰間,他的心彷彿被人用拳頭狠狠地搗了一下。
“大王!”然兒的心何嘗不是痛徹心扉,她的姐姐是死在她的劍下的,她站在他的身邊,低聲叫著他,“該走了。”她提醒著他。
耶律休哥的拳頭緊緊握了一下,身子一轉,朝院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