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一十章 願一直到老

第三百一十章 願一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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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願一直到老

“皇上,不怪他們。|是臣妾自己的頭髮凌亂,所以梳起來也不是很容易的。要怪的話,也只能怪臣妾自己剪了頭髮。”我忙柔聲勸道。

凌燁皺眉:“雖如此說,這些人的手藝也未免太笨了。康順昌,你再去重新調幾個手藝精湛的來服侍皇后罷。”

“皇上又何必這樣興師動眾的呢?不過是一個梳頭髮的事兒罷了。臣妾聽說東宮姐姐那邊的紅芍梳頭髮倒是頗有些心得。不如就暫且借她來用兩天,讓她教會了這些小宮女也就是了。昨兒重新收拾椒房殿已經是鬧得人仰馬翻了,今日就讓大家都歇歇吧。”我輕聲道。

“紅芍?她行嗎?”凌燁握住我的手,“朕只是不忍心苛待了你。你是朕的皇后,自然值得最好的。”

我宛然一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輕聲:“如今天下初定,皇上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長歌雖然只是一介婦孺,可是大道理還是明白一些的。皇上只管去前朝忙去吧,長歌既然已經為君妻,自然就要擔當起妻子的責任來。民間不是有句話嗎,叫表壯不如裡壯。話糙理不糙。說的就是道理。皇上是明君,則長歌也得做一個配得上皇上的賢妻呀!”

凌燁薄脣勾起一抹輕輕的微笑,伸手拉起我來:“你雖這樣說——罷了,朕還要去上早朝,你陪著朕一起走一段吧。這薄暮晨光,莫要辜負了。”

“皇上既然這樣好的興致,長歌就奉陪了。只是這頭髮——”我為難地看了看自己還未完成的頭髮。

他伸手將我的發解開,索性全都披散在肩膀上:“蜿蜒郎膝上,何處不可憐。朕瞧著你散發的模樣就很好看。就這樣散著吧。”

“終究還是不像話,臣妾畢竟要陪著皇上一起散步的。莫要帶壞了其他的姐妹。”我抿嘴一笑道。

凌燁想了想,忽然笑笑,從一旁的桌子上取了我的手帕來。那是一方素白的麻織成的帕子,裡面加了一些淺黃色的麻線,倒是顯得古樸雅緻。邊角用金線繡著一朵玫瑰,在晨光的照射下,倒是燦若琉璃一般的。

“你來。”凌燁忽然將我拉起來,在我還沒搞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將我的烏髮隨意挽起來,然後用這方帕子輕輕紮起來,成一束,乖乖地躺在我的肩膀上。

“這,這算什麼。”我訝異一笑,才要伸手解開,他早已不耐煩,伸手將我挽住,拉著我便出去了,“走罷!朕瞧著這樣就很好,小家碧玉一樣的,跟二八少女似的。整日瞧宮裡那些女人高高的髮髻煩都要煩死了。”

我無奈,只好任由他牽著我的手,跟著他一起出了椒房殿的大門。

此刻天光還早,只在東邊一線露出些微的晨曦來。後宮安靜得緊,只有些上夜的小太監們趕著回去交班。

凌燁有意要跟我散散步,於是便不乘步輦,我二人隻手託著手,慢慢悠悠的朝前朝走來。

宮人們都浩浩蕩蕩地在後面跟著,那麼多的人,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的。所以就連小鳥的啼叫聲也是聽得很清楚的。

“還記得朕第一次跟你在這宮中散步的情形嗎?”走著走著,凌燁忽然這樣問我。

我一怔,無意識道;“記得。那是臣妾還是剛剛入宮的一個新人,那日正在給皇后請安呢,忽然您就來了。然後非要臣妾陪著您一起散步。搞得後宮姐妹都妒忌臣妾呢。”

“知道朕為什麼要叫你陪著朕一起散步嗎?”凌燁微微笑笑。

我搖搖頭:“想不通。以前就想不通,以後也想不通。皇上告訴我罷。”

誰知他蹙眉想了想,竟然也搖搖頭:“朕也不知道為什麼。瞧著你站在那裡,朕就是想叫你陪朕走走而已,沒有其他的理由。”

我聽他這樣說,心念微動,忍不住覷了他一眼:“好沒意思的,專拿這話來哄我呢。”

“哄你做什麼。這樣散散步,確實挺好的。”他將我的手握的更緊了,“這樣的事情,對朕來說是難得的。朕現在不求別的,只盼著你能再像從前一樣的對朕。你會嗎,老婆子?”

他前邊說的話我一直低著頭,可是到了他說了“老婆子”三個字的時候,我一下子抬起頭來,臉燙的厲害:“什麼老婆子不老婆子的?皇上去哪裡學了這樣的鄉野村話,也拿來取笑我!”

“鄉野村話那也是話糙理不糙,朕聽著這三個字就很是舒服。老婆子,老婆子,老婆子。”凌燁瞧我羞澀,越發的得意了,更加叫得起勁。

“老頭子,老頭子,老頭子,老頭子!”我也不甘示弱,也仰起脖子叫了他幾遍。

“好啊,越發的伶牙俐齒敢跟朕叫板了,看朕怎麼懲罰你!”他說著便伸手來撓我的癢癢,我最禁不起別人撓我的癢癢,便趕緊要躲開。

鬧了好一會兒,我才握住他的手道:“皇上,時候不早了,快去上早朝吧。若遲了,又要被那幫子老臣嚼舌根了。”

凌燁看我一眼,伸手替我攏了攏鬢邊亂掉的頭髮:“嗯,那朕便去了。你乖乖在椒房殿等著朕,朕回頭還有一個大禮要送給你。”

“什麼大禮?說的這樣神祕。”我笑看向他。

“若說出來就不神祕了。你只管等著朕,朕下朝回來就去找你。”凌燁伸手在我鼻樑上輕輕一刮,莞爾一笑,這才轉身離開了。

我盈盈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背影慢慢走遠了。

羅衣上前扶住我,感慨道:“娘娘,我瞧著皇上對您的心還是一如既往的。所謂床頭打架床位和。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畢竟這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總是那麼揪著過去,對您對皇上都不好。”

我長嘆一聲,仰望著晨曦之中的藍天,語氣猶自憤憤不平:“放下談何容易?嘴皮子一動,誰都會說。真正能做到毫無芥蒂的,究竟又能有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