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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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學習電視劇上面的情節,換上男裝。趕著月亮,悄悄出了城。至於上哪?早想好了,首都唄。
聽說龍騰國的首都——漠月,是個遍地黃金的地方。我們的年代沒錢就時興北漂或者南下,有錢的就越洋。現在我在這沒錢出國,也只得效仿北漂南下打工了。
夜很黑,沒有城市的霓虹,只有清冷的月光和星河伴隨著我。夜很靜,沒有不時疾馳過的車聲,只有風過林梢以及踩碎落葉的自然之聲。
無邊無際的黑暗讓我有些後悔,不過要是等到天亮就怕跑不遠了。
拿著這些日子打聽收集的資訊而自己繪製的地圖,一路小跑超近路,直到走進風過嶺。我不由放慢腳步,望向深不見底的密林,莫名的沈默了很久。
這個身體生命重生的地方,一個荒誕的開始。
聽小六說當時就是人間地獄,可那樣一場屠殺就無聲的被泥土吸收,無人深究。但韓商久告訴我那不像山賊所為,更像訓練有素的殺手執行著什麼隱諱的任務。
我不想知道太多,因為身體主人的包袱不該由我來揹負。既然那些人認為她已經死去,我就只是蘇洛了。
林子太密,月光艱難的擠進點點斑斕。讓本就陰森的山林更添幾分詭異。黑暗中我戲虐的指著自己笑說:“喂!現在她只叫蘇洛,你要有什麼冤屈就找閻王爺去,這身體和你徹底拜拜了。”沒心沒肺的話音剛落,山林掛起一陣陰風,只覺汗毛咻~的聲,全部立正列隊。
我是不信鬼神的,可特定的環境,難以避免的心頭髮寒。感覺到危險,反射的朝前行的方向一路狂飆。
這一跑就跑沒了方向,放下腳步,抬頭也看不見星空。只得盲目的以朝樹冠更加繁茂那簡單辨別方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準確辨別南北。
天空開始泛起淡淡魚白,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夜把一輩子要走的路全走完了,要不是以前酷愛驢行,可能也就迷失在深山老林裡了。
坐到一溪水邊處,放鬆緊繃的神經,捧起溪水徑直飲下,通體舒暢。
看看周圍依然連綿的山巒,搖頭悔恨不該相信捷徑,更不該在古代這樣十里無人煙的地方超捷徑。
伸了個懶腰,躺到溪邊一顆大樹下,閉眼衝電。畢竟夜晚是多數野獸覓食的時間,不敢睡。
朦朧間一股強勁的氣息直衝面門,我不樂的揮了揮手,揉揉發癢的鼻頭,翻身又睡死。
睡夢中,一腳剛踏進新開業的泰國菜館,就被溼粘的水潑灑了一臉,腥臭黏溼,忍不住邊罵邊用紙巾搽,可怎麼搽也搽不幹。
誰他媽的活膩了,大街上亂潑屍水。
正當我環望查詢凶手時,那水又不知從上方有力的噴濺下來。
“你找死!!!!”憤怒中我一個瞪眼,對上一對沒有眼白的特大號眼睛,下移視線是寬大的牙齒嚼著
??一秒,兩秒,三秒,隨即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妖怪!生化喪屍——!!!!”
我以最快的速度彈開,才看清妖怪竟是一匹朝我猛吐口水的大白馬,才算冷靜下來。
媽的!這個世界馬都瞧不起人了。
白馬上的男人笑得前仰後扶,很沒形象。
“你的反應,追風會很難過的哦!要知道,它可是很**的。”馬上的男人露出一副可憐的模樣。
手抹抹沿著下顎骨往下掉的**,沾粘的觸感讓我火氣更盛幾分,“難道你的馬朝我吐口水,末了,還要我去安慰它沒讓它玩得盡興?”
男人打量著我,低下頭撫著馬鬃,道: “追風啊追風,我叫你不要管著閒事,你偏去。看吧,你一腳把那吃早餐的小蛇送去了西天,遭報應了吧。”男人指桑罵槐的唸叨。
我順眼看去,剛睡覺的地方有一條被踩得腸穿肚爛的銀環蛇頗有些悲壯的躺在那裡。
原來,這馬還是恩公啊!
“呵呵~早說嘛,剛才在下多有得罪,還望馬兄弟不要介懷。”冤枉好馬心中有愧啊,我打緊朝那對我冷眉冷眼的白馬道歉。
白馬頭一扭,撇向一邊了。大大的鼻孔冒著粗氣,噴得小葉亂顫。喲!還是隻小心眼的馬,不過我倒也沒指望它伸只腿來和我握手言和。
“哈哈~~哈哈你還挺有意思的嘛。”男人躍下馬來,走到我面前冒似豪邁的拍拍我,拍的我身體彎了好幾度。
“那裡,那裡,還是你比較幽默。”我謙虛的回敬過去。
“哈哈~~的確有意思!”
我沒說笑話他也笑成這樣,我反倒有些尷尬。
“對了!你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單身上路?就不怕被豺狼給活吞了?”
“習慣了。”沒有回頭,蹲在溪邊拼命的搓著臉,要是有肥皂就好了。(完全不奢望潔面乳)
又不是跟團旅行,不單身上路難道叫韓商久陪著啊!靠!幹嘛沒事想到那個倒黴的傢伙,討厭。
“臉皮子都洗破了,還洗?怎麼娘們唧唧的。”
我還他媽就是個純種娘們,你能把我怎麼著。我起身,用衣袖大大咧咧的糊搽了下臉。
“讓大哥一時見笑了,呵呵~~”
說完這句話,算是完全領悟到那句:人的百分之七十的思想是要帶進墳墓。真理果然要透過實踐體現。
男人靠在樹下用樹枝挑起蛇的身體拋到我面前,看著我竟蹲下仔細觀測蛇,道:“還以為會嚇得尿褲子呢。”
抬起頭,笑道:“總的來說除了人我什麼都不怕,再說它都已經死掉了,不再有任何威脅。”
男人略有深意的浮出一絲笑容,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奶小子叫什麼?”
恭敬的站起身,學戲裡拱手道:“小弟姓成,單名一個龍。不知大哥怎麼稱呼?”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說了也不要說真話。既然現在我扮男人,就得取個夠男人的名字。
“喲!瞧著模樣不像龍倒有幾分凰,看來人如其名也不盡如此嘛。”男人恢復剛剛慣有的嬉皮笑臉,但調笑間讓人不敢輕視他的敏銳。因為就算他嘻笑乖張,但眼裡始終有一種沉澱得很深的氣質。一時半會我也無法摸清那到底是怎樣的人所擁有的氣質,不過他讓我很安心,時乎值得信賴。
“你不用這麼直白吧,老兄!”
“哈哈~~我這人說話向來實在,不會拐彎抹角。”
你都叫實在,我就得和雷同志站在同一高度,向特蕾莎修女看齊了。
我扮傻,你倒和我裝瘋起來。既然都是耍嘴皮子的人,也沒必要彎腰哈背的,這不是讓他看著玩嘛。
沒好氣的挺直腰板,“喂!問完別人的名字不是就該自我介紹,難道你要我沒完沒了的喂下去嗎?”
他挑挑眉,道:“你不是叫我大哥嗎?我還以為我姓大名哥呢。哈哈
??”
盡在鬱悶中
?對手!絕對的對手!!!!!
“喲!奶小子生氣了?”男人手肘撞了我一下,力道不大。
“
”
“這就生氣了,還真是娘們一個。”
難聽,感覺好像女人就是天生小氣,男人就該大度似的。你既然喜歡野蠻粗礦,我也就隨你喜好。
“操~!!”一掌推開他,橫眉怒眼的罵道:“你他媽不要左一個娘們,右一個娘們的,你他媽的說不煩,老子都聽累了,你他媽愛叫什麼叫什麼。老子還嫌麻煩呢。但我警告你,不要再說我娘娘腔,兔子火了還咬人呢。”
呵呵
?如果你心目中這就叫男人,那還不難。再惡毒下流的髒話,我也能臉不紅心不跳,要知道姑奶奶也是青春叛逆期走過來的,當年教導主任辦公室沒少站過。
“小子,夠囂張啊,倒和我胃口。”他笑聲洪亮,讓人感覺周遭都明亮些。
不過,我真想說他很犯賤,罵著就覺得舒坦,難道這裡長得好看的男人,心理都扭曲。韓商久虐待狂,這人整一個被虐待狂。可惜我不喜歡當女王,韓商久也沒趕上場。
“迷路的壯男,你這是要打那去?”
變態諷刺我的話一句比一句刻薄,剛娘們,奶小子,現在就壯男了。有視力的人都知道,就我這身形也就溫飽線上掙扎。
還壯男,撞牆還差不多。
“漠月。”
“哈哈~~哈哈~有緣,真有緣,果然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你的用詞我完全可以懷疑你性取向。”鄙視的甩去一個白眼,兩個大男人深山老林的對白著有緣千里來相會,你以為在拍《斷臂山》還是什麼文藝同志片。
“呵呵~你也太直白了,壯男。”男人“害羞”的反駁我,害我冷了一上午。
“那我倆今天就站著一直在這直白下去?”我諷刺道。
“你肯我還嫌站著腳疼呢。”他笑著翻身上馬,動作簡單利落,騎馬就跟我開車門一樣帥。
如果他真開車,還有幅駕後座給我搭個隨風車,但一匹馬我實在想不出我好不好說要坐馬屁股。畢竟我不是很清楚馬的載重量和怎樣騎馬。不過好不容易遇上個識路又有交通工具的,腦殘才會跟他說拜拜,自個走。
趕緊上前拉住他的褲管,仰頭瞪大眼睛問道:“你該不會要分開走吧?”
“你要和我一起?”明知故問的傢伙。
“你不嫌棄的話——”這時候客氣點是好事,免得人家一揚鞭子,自個就得吃土灰,看馬屁股了。
男人勾起嘴角,半眯眼睛,“
多個人是有點麻煩。”緩慢的調子讓我臉色有點發白,真不想走路,滿腳都是水泡。好在他轉了語速,笑道:“不過你挺有意思的,帶上也可解解悶。”
“大哥,你真是好人。”
“我是大好人。”
強忍要吐的慾望,“大好人,你要我跟著馬屁股走?”我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問題的目的性強得如此□□。
“呵呵~~你這不是在侮辱追風了,就你都能跟它屁股後面,那我還不如騎只豬。”
他話音剛落,追風很是仇恨的撇過脖子朝我直瞪馬眼,兩片厚厚的馬嘴脣上下以翻,撲~~~一大片口水又吐我一臉。
“啊~~~~~~~~~~~~”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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