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十三

三十三


花都狂少 AA制閃婚 百萬英鎊 一脈相思 逃愛:輪迴千年之殤 長刀無痕 侯門心計:弱妾翻身 邪王獨寵天命妻 電影世界一路前行 零號檔案室

三十三

(三十三)

“不好,你們別來鬧你們小師叔,他明天的比賽很危險的,怎麼可能帶你們兩個去。”天一道長正好路過,看見那兩個小丫頭,趕緊把讓人把她們弄走,他生怕這小徒弟一時心軟,到時候真的帶她們一起進魔界森林。

“金師兄,請留步,”那兩個小魔女一走,這一個大魔女又來了。金明池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何人。

他轉過身,很有禮的招呼道:“原來是鄒師妹啊,不知道叫我有什麼事?”

“金師兄,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呢?”

鄒雪碧似喜似嗔地望著他,看得金明池一陣頭皮發麻,他趕緊說道:“怎麼會呢?鄒師妹這樣的人,誰見過了以後都不會忘記的。”

鄒雪碧明顯地把這一句當做了讚美,立即喜上眉梢:“我就知道師兄你不會忘記我的,你臨走前還說過會來看我的,可是我等了你好久也沒看見你來。”

金明池怕她再說下去就會問到別的不該問的話,立即拿出對付她的絕招來,他隨口說了聲:“最近真的很忙,對不起哦。”便轉移話題,看向她旁邊的女子:“這位是?”

“我的小師妹劉青玉。她也想見見教過我法術的金師兄,所以我就帶她一起過來。”

那叫劉青玉的也是太清派的俗家弟子,看起來年紀更小,非常的稚氣羞澀,她向金明池行了個禮,喊了聲師兄,便不再多說話。金明池立即對她心生好感,這樣斯文秀氣的女子可不多見。

因為他所遇見的女的都是超級厲害的,鄒雪碧,小龍女,還有他家的兩個小寶貝。

金明池見自己絕對沒有這樣的幸運可以擺脫鄒雪碧,便勇敢地正面迎接挑戰:“鄒師妹,你如果有空可以帶你這個小師妹經常來找我玩,我反正也沒什麼大事要做。你上次不是說不理解道家內丹異術修煉的的精義麼,有機會我給你講解一下,你這個小師妹劉青玉也要來哦。我教你們兩個吧。”

鄒雪碧和劉青玉一聽,都是大喜過望,連忙向他施禮拜謝。

特別是劉青玉,心裡更是感激,自己對他不過是初次見面的人,他居然也可以看在道家本是一體的份上,對自己無私教導,這個金師兄真是特別好的人呢。

其實,金明池也不是見誰都會教,雖然他這個人性格豁達,為人寬厚,對於道術學習研究並沒有門戶之見,但是他也是根據他自己的相面術來看過來人後,才決定傳授與否的。

面前的這兩個女子骨骼清奇,氣韻不凡,隱隱有成大家之勢,將來必定有所成就,不如他現在就來助她們一把,留個人情也好。

他們三人正在這裡有說有笑的時候,蜀山派師徒與從人一行剛好從旁邊迴廊上走過,三人見了,便向遙遙地昭陵聖君行了個禮,畢竟他們是晚輩嘛。

昭陵聖君大家氣度,也向他們點了點頭,倒是他身邊的兩名大弟子,動也不動,鼻孔朝天望著,讓人好生反感。

鄒雪碧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明天修真大賽你們等著好看吧。

好象聖君左邊的那個人是叫做什麼田不伐的吧,剛剛他還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呢,一副大色狼的模樣,現在倒裝起正經來了,有什麼好神氣的,不過仗著自己是道家正宗而已,靈山派隸屬崑崙系,其實也是道家正宗,怎麼人家金師兄就那麼謙遜可親。

第二天一早,天色剛剛亮,靈山派上上下下就都開始忙碌起來,因為今天就是道家十年一度的修真大賽,用過早餐後,所有門派的弟子都會集中在天子山腳下的寒山寺,從那裡開始向魔界森林進發。

修真大賽其實很簡單,只要各個道派派出最傑出的弟子在魔界森林裡呆上一整天,出來的時候毫髮無傷,而且獵得妖物最多的即為勝出者。

勝出者所在門派就可以駐守天子山的魔界森林十年,擔負起維護人界與妖魔界和平的責任。

上一次道家修真大賽的勝出者是靈山派的大弟子付子博,可惜他才高天妒,竟英年早逝。

如果這一次是其他門派的人得勝,將會取代靈山派道家宗主的地位,靈山派也必須遷移道觀,回他們的原修行地崑崙山脈去。

靈山派這次派出的人正是天一道長的親子寧玄遠和他最欣賞的小弟子金明池。兩人一進魔界森林,寧玄遠立即對小師弟道:“我們分頭行動吧,獵物可能會多些。”金明池同意了。

金明池四處閒逛,發現其他門派的弟子都是兩人一隊,或者三人一組,看見自己走近了,那些人就用懷疑防備眼光看著他,他乾脆誰也不搭腔,一個人朝森林盡頭走去。

鄒雪碧和劉青玉做為太清派的代表也進入了魔界森林,因為各個門派之間是比武狀態,她也不好去糾纏金明池。她們兩人是跟著蜀山派的兩名大弟子田不伐和高雅言之後進入的。

她們本來是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面,可是進了深林之後,發現前面的兩個男子竟然停了下來等她們。

這深山老林的,沒有師傅也沒有其他門派的師兄弟,這兩人覺得機會實在是難得,便準備花點時間來攻取兩位美貌小師妹的芳心。

“兩位師妹,這裡離妖物盛行的森林中心還有許久的路程,不如我們一同行走吧,也好說說話解個悶。”

田不伐就這樣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害得劉青玉連退了幾步。鄒雪碧倒是無所謂,還覺得正合了心思。

她本來就討厭這兩個人,早準備今天跟他們搗亂一下,最好讓他們贏不了比賽,誰知道他們竟自己送上門來。

她羞答答地抬眼看了一下面前這人,嬌滴滴地說道:“我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修真大賽呢,心裡正覺得不安定,有兩位師兄陪同著一起趕路,我們也很高興呢。”

那邊高雅言也和劉青玉攀談上了,劉青玉年紀頗小,什麼都聽師姐的,她見師姐和那人言談甚歡,也放下心來。只是依舊不怎麼愛說話,高雅言問一句,她便答一句。幸好問的也都是師門一些日常瑣碎小事,不難回答。

鄒雪碧本來就姿容豔麗,氣質出眾,加上又刻意殷勤討好,輕言淺笑間,立即把田不伐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心想,昨天看這漂亮的小師妹跟在姓金的那小子身後,還以為他們倆有什麼呢,讓我一看見那臭小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見這小師妹的樣子,倒象是對我特別有意思,昨天的事一定是我誤會了。

鄒雪碧和他們邊走邊玩鬧,不時地停下來看看風景,逗逗小鳥,撲撲蝴蝶,十分的孩子心性。有時候看中了懸崖邊的花,田不伐還爬到山頂上幫她採下來。

這樣一來,他們四人的行程自然就比其他人慢了許多,幾乎可以說是被其他門派遠遠地拋在後面。高雅言正想和大師兄說,必須抓緊時間趕路,否則會被別人搶了先機去。

還沒開口,就聽鄒雪碧“哎喲”一聲痛呼,跌坐在了地上,她扭了腳踝。

鄒雪碧立即痛得掉下淚來,另外三人趕緊圍了過來,包紮的包紮,擦淚的擦淚,安慰的安慰。

鄒雪碧抬著一張俏生生的臉,杏眼中淚光盈盈:“兩位師兄,你們不要管我們了,自己先走吧。我們兩人年紀小,道行淺,來參加這個修真大賽本來也是存了學習觀摩的心思,勝敗倒無所謂了。但是兩位師兄英才天縱,豈可無功而返,你們還是趕緊追趕上其他人,一定要在比賽中取勝才好。”

田不伐一猶豫,被身手的師弟拉了拉衣服,便跟著他走到了一旁,高雅言耳語道:“師兄,我們先走吧,不要耽誤了大事才好。”

他點點頭,便走過去和鄒雪碧二人道:“那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好了,我們一定速速歸來。”

鄒雪碧點點頭,可憐兮兮地道:“好吧,本來我還想看看兩位師兄除妖的英姿的呢,順便自己也沾點光,拿個好一點的成績,想不到我們運道如此不濟,還沒走到森林中心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回去後一定會被同門姐妹恥笑的。”說著,她又掉下淚來。

這樣一說,田不伐哪裡還走得了,他不顧高雅言的反對,堅決要帶上鄒雪碧一起走,還誇下海口,絕對會在這次修真大賽中取得優勝。

本來田不伐是要背鄒雪碧的,被她婉謝了,說是男女有別,不好如此親近,只是讓他扶著自己往前走。

於是,他們一行四人又慢吞吞地往前行進了。

魔界森林的高空,一座金碧輝煌的雲中華屋,一個穿著絢麗長袍的俊美男子正透過水鏡往下界看去,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那些道家弟子陸續地走進森林深處,偏過頭對正坐上上位的妖魔之王,也是玉皇大帝的親弟弟——冥翔公子說道:“今年的道家修真大賽出色的人物並不多,倒好象有不少女弟子參加,相貌還不錯,功力倒只是平平。”

冥翔公子穿著一件黑得象暗夜的長袍,正用手捂著嘴打哈欠,長長的衣袖下是一隻白玉雕成一般的手。他黑漆漆的眼睛漫不經心地往水鏡中一掃,懶洋洋地道:“真是無聊啊,叫一些小妖好好和他們玩玩吧,若不是上古時期和他們的道界領袖簽定了和平條約,真想把這些討厭的小東西一口氣吹飛了。”

“是啊,是啊,若不是你有把柄落在道家手裡,又怎麼允許他們進魔界森林裡來胡鬧。呵呵。”

“你——你不要以為我寵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快去給我盯著他們,別讓他們鬧出太過分的事來。”

“是,冥翔殿下,你要去哪裡?”

“我回寢宮休息一會。”

“冥翔殿下,你又要去看他的生魂麼?”

“是呀,他如今已經轉世十次了,再轉兩次我就可以去接他了,我不能掉以輕心啊……我希望,他每一次轉世我都可以第一時間陪在他身邊呢。”他的語氣漸低漸深情,一雙漆黑的眸子發出微微的光明。

金明池溼漉漉地從“藏珠潭”裡爬了出來,他是看見森林到處是人,所以才躲到水邊休息的,沒想到在水邊也不得安寧,居然讓他發現了這條惡龍已經傷害了村子裡20多條人命,他殺了惡龍爬上了岸來,又去尋找獵物。

他看這深山老林中的妖物除了這條千年老龍外,其他的都很少傷人,可以說有很多都沒跟人有過接觸。

一來是因為這裡人煙稀少,除了些獵戶外,進入這林子深處的人並不多,與妖物打交道的就更少。

二來這裡的妖物大多靠吸取天地靈氣修煉,因為靈氣很是單純,身上的靈光都是淡白和淡黃色,和那些作惡多端的妖物身上發出的黑紅色光有著明顯區別。

他可以透過這些妖物身上的光芒判斷是不是應該收了這妖怪。他圍著這個林子走了一大圈,發現可以殺的妖物實在不是很多。有些甚至非常的天真單純。

比如一直隱藏在他身後偷偷看他的那隻松鼠,對他充滿了好奇,居然還不時地扔松果來打他的頭,如果它遇見的是其他道兄,一定會很慘,估計它是最近才變幻成人的,根本不知道道士們的厲害。

金明池故意帶著它走遠些,一看見有人過來就趕緊離開。

有一次,它看見其他人過來,居然興奮地想過去看看,被他很乾脆地一張符過去就將它定住了,讓它連叫也叫不出來,才算救了它一條小命。

所以他一天下來收穫並不豐富,只得了一張狼精的皮,和幾顆黑狍子精的牙齒,還有一隻野牛精的角。這些東西都是他從他認為非殺不可的妖物身上取下來的。

反觀其他門派的師兄弟卻都是收穫豐富,人人手上都抓著無數不同顏色的動物的皮毛。

那跟在金明池身後的小松鼠一看,簡直嚇暈過去了,這些,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怎麼斬殺了這裡這麼多的妖物。

他趕緊一溜煙地跑得遠遠的,再也不敢跟著金明池了。不過,那些看見了他的人也不想去追他,因為看不上,他的道行實在太淺了,抓到了他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收穫。

其他人正準備回去的時候,蜀山派的兩名大弟子終於趕到了森林中央的斬妖亭,與他們同行還有太清派的兩位小師妹。

這個亭子是上古的時候,一位道家宗主修建起來的,據說也就是在這個亭子裡,當時的道界領袖玄機子和魔界妖王簽定了和平協定,妖王永遠不得出這個森林去往人間,也不得在這裡傷人,還必須約束森林裡的妖物不可以去人間為害,然後,道家可以每十年來這裡修煉一次,順便抓走曾經流竄到人間為害的妖物,處死它們,以威懾其他想去人間搗亂的妖物。

反正,自古以來的道家都認為這樣的修煉有助於維持人間和妖魔界的和平,有什麼問題可以在這裡就地解決,免得在人間界傷害到脆弱的人類。

可是到了最近這一百多年,這樣的修煉不知道怎麼竟然變成了道家的修真比賽,道家各個門派可以在這裡大顯神通,用各種道家的法術方法來抓住妖物,然後以數目的多少決定勝負。

而且他們為了能夠贏取比賽,也不管妖物是否作惡多端,只要是妖物就可以了。所以,每到這個時候,森林中枉死的妖物不知道有多少。不過也多半是些功力淺的,修為不高的妖物。

本來他們還有些忌憚傳說中的妖魔之王,但是後來發現一連十多次修煉比賽中,都從未驚動過那位法力驚天的大魔王,可見這位大魔王還是信守著當年的承諾的,他絕對不親手傷人。所以,他們也就放心的在這裡捉妖了。

當田不伐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各門派的道家弟子已經準備離開了,他們自覺已經算豐收了,看見蜀山派的弟子現在才來,不由心中大樂,知道他們是輸定了。

本來田不伐他們自恃是道家正統,平日就很是看不起人,大家也不怎麼喜歡他們。現在看他們現在二人才趕到,而且還帶著太清派的兩位小師妹,立即有人猜測出了原因,便出言諷刺道:“還是蜀山派的師兄們厲害啊,我們不過是俘虜了些小妖小怪的,你們的收穫可就大了,居然俘獲了兩位小師妹的芳心。過一陣子可以請大家喝喜酒了吧。”

這話一出,鄒雪碧臉色鐵青,她現在腳也不疼了,一道火符過去便將那人的衣服燒著了。

那人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撲打,大嚷道:“怎麼?要殺人滅口麼?你們四人慢吞吞地走在大家後面,連比賽都不顧了,不是有私情又是什麼!”

他本來也偷偷地仰慕著這個太清派的小師妹鄒雪碧的,看見他們四人這時才一起過來,不知道怎麼地就一陣妒火上升,接著就口不擇言地胡說八道起來。

田不伐二人看見兩個小師妹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也立即揮舞著法器上來,準備和這說話的人大幹一架。

金明池此時正好也到了“斬妖亭”,見他們鬧得不可開交,連忙來勸解。

問他們是怎麼回事?才知道是鄒雪碧扭傷了腳,蜀山派的大弟子為了護送她才來遲了,金明池便把那胡亂說話的人狠狠訓了一頓,罵得那人訕訕地離開了。

然後他又走過來安慰鄒雪碧,鄒雪碧一見到他走過來,便撲進他懷裡大哭起來,象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一時,在場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田不伐。

金明池趕緊把她推開,乾笑著道:“鄒師妹太過傷心,所以失態了,既然誤會解開了,我也要走了,你們趕緊抓些妖物吧,天晚了就走不出這個林子了。”

他一說完就趕緊逃之夭夭。

田不伐心裡又是氣惱又是嫉妒,便自顧自地走到林子前面,大喝了一聲:“你們都給我走開些,我要施法了,傷了你們可莫怪。”

只見他一運氣,擺出了個姿勢,口中又發出一聲大喝:“起!”隨著他手中的一道金符過去,林子裡明亮起來,而且越來越亮,隱隱有熱氣向外面傳來。

鄒雪碧等三人都驚呆了,這是道家無上法術,三昧真明!那光明到處,無論是什麼妖怪都感同火焰灼身,然後死傷殆盡。這是一門非常殘酷的降妖術,想不到田不伐居然學會了這樣的法術。

一時間只聽見林中妖物痛呼哀號,悽慘無比。

金明池感覺到身後不對勁,去而復返,一見到眼前這令人吃驚的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

於是,他做了一件更加令人吃驚的事情,他將乾坤袋往自己身上一披,就衝進了那光明火焰處。

這時候,鄒雪碧也醒悟過來,急忙一掌向田不伐打去:“不可以這樣!惹怒了魔王,你還要命不要?!”

田不伐將身子一閃,躲過了她的攻擊,口中冷笑道:“這林中難道真的有魔王不成?看見我們這樣屠殺他的隨眾,居然也不現身救助,定是個冷酷心腸的人,這樣的話,殺光他的人,應該也無所謂吧。”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面目猙獰,倒比魔王還象魔王。他已經被鄒雪碧攻擊自己的行為氣瘋了,又覺得她這樣做無非是擔心金明池的安危,便更加不肯收手。心想,他自己自尋死路,與我何干。

湘江邊的一個小鎮子裡,一個大宅院裡忽然傳來一聲慘叫,一個紅衣男子忽然從臥榻上滾落了下來,他的落勢太大,竟然將榻上的放著圍棋的小方桌也掃落了下來,一時間,黑白兩色的棋子滾落得滿地都是。賀新郎本來正在與他對弈,誰知道變故突生。

賀新郎一把將他抱起,惶急地大聲喊道:“花犯!花犯!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卻只見懷中的人渾身滾燙,汗出如漿,臉紅得象煮熟的蝦米。花犯雙目緊閉,任他怎麼喊叫都咬著牙關一言不發,彷彿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賀新郎心痛如絞,一時又無計可施,只能抽泣著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

卻聽門“砰”地一聲被人踢開了,然後阮郎歸衝了進來,他在隔壁屋子聽見了賀新郎的哭喊聲,不知道他們遇見了什麼事情,一時心急,便踢開門進來了。

賀新郎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求救道:“阮大哥,你快來看看他,他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變成了這樣?”

阮郎歸見不得他流淚,立即伸過手去,說了聲:“給我,我一定會治好他的。”

賀新郎見他這樣說,忽然象有了主心骨,也不再哭泣了,立即將花犯抱起來遞在他手上。

阮郎歸的體質偏寒,和賀新郎的偏熱正好是兩個極端,所以渾身火燙的花犯一貼近阮郎歸,便覺得舒服了許多,他一邊喊著好熱好熱,一邊手足並用箍緊他,便如同一隻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繞在阮郎歸的身上。

阮郎歸一臉的不愉,卻拿他毫無辦法,只能帶著他移動到床邊坐下,好不容易才騰出一隻手來摸他的脈。

一探他的脈,他也嚇了一跳,脈搏跳動得太過激烈,在這樣跳下去,恐怕心臟都要跳出來。

他趕緊運氣替他護住心脈,心想,我雖然不是很喜歡他,可是他絕對不能有事,否則賀新郎一定會哭死的,而且還會覺得我無能。不過,幸好這小蝴蝶是遇見了我,否則他這急火攻心之症恐怕會真的要了他的小命呢。

他見賀新郎還是一臉驚慌之色,安慰他道:“沒事的,他一會就會醒過來的,你不要擔心。”

賀新郎趕緊點頭,對著他很難看地笑了笑。可是他笑得再難看,在阮郎歸眼睛裡還是美的,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何況賀新郎再惶急難看,也還有七分姿色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