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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溟,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得到你……”

“我的力量,對麼?”

霜溟不再答話,冷著臉,轉過身。

“那,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逃跑?”尋卿問的輕巧,就好像當事人並非自己一樣,她感到霜溟身上的寒氣正劇烈波動著,揚起淡淡的笑,“明明,你只要再前進一步,就可以……”雖然這有些變態,但,能破除創世大神的桎梏,確實是取得她的第一次……若還要她奪走她的力量,就必須在交+歡時用禁術吸取她的精血……這是情咒……顯然霜溟並不知道,卻被她歪打正著,不過,最終仍是錯失良機……

為什麼?

“霜溟,你怕了……對麼?”尋卿走到霜溟的背後,明明實力比她弱上那麼一大截,但此時,霜溟反倒像只被貓盯上的耗子,“你在害怕……所以你逃走了……害怕……看到我天人五衰……”

“怕?可笑,荒唐!這世上,怎麼可能有我魔君害怕之事?”霜溟忽然轉過身,直視著尋卿。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逃走……為什麼……不住顫抖……”尋卿步步逼近,嘴角的弧度讓人不寒而慄。

“我……我……”一時間,霜溟竟被壓的語塞。

“你欺騙她的,就由我來恨你,霜溟,我要讓你後悔——為你所做過的事。”尋卿忽然退開,轉身就走。

“你不是鍾尋卿?!”

“我是鍾尋卿,也是何兮。”尋卿並沒有回頭,面無表情的說完,不再留給霜溟任何機會,絕塵而去。

其實尋卿早已確定霜溟的目的,她此次前來並不是為了確認,而是給她一個威脅,讓她不敢再輕舉妄動,告訴霜溟:我鍾尋卿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不是你能惹的起的,更別再妄圖利用!——畢竟,她不能因為實力差距而狼狽的逃走。

待尋卿終於走遠,霜溟才癱坐在椅子上,失神的望著桌案上的公文。

她恨我……她說她恨我……

這痛意是怎麼回事?霜溟緊緊的捏住前襟,大口呼吸著……好像有什麼壓在胸口,齧噬她的內臟,是尋卿剛才動了什麼手腳?毒或者邪咒?

怕什麼?我什麼都不怕!可為什麼顫抖……為什麼抖個不停……為什麼?!

霜溟看著自己的手掌,指尖忽然冒出鮮血,她低呼一聲,下意識的望衣服上蹭,卻怎麼也蹭不乾淨。她終於承認自己怕了,有種被攫住心臟的窒息感,她揪起衣角,如瘋了一般用力,機械性的擦拭。

直到指尖又疼又熱,她才再次抬起手。定睛望去,映入眼簾的只是那被擦到泛紅的指尖——曾經進入過尋卿的指尖,哪裡有什麼血冒出來?!

一切都是她的錯覺,是她的心魔在作祟……

霜溟將桌案上的東西全部掃開,低頭埋入雙臂之中,終於,哭了出來。

可,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這淚水,從何而來?

芒絡、王心和欒疊三人撤兵回到狐界之後——當然,王心是硬被芒絡拽回去的。

“你能跟我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麼?”芒絡望著欒疊,倒也不是責備,只是單純的疑問。

“這個……要從我的前……呃……不知道多少世了……總之是我當上戰神的時候說起。”見芒絡和王心的神色不太好,忙接道:“不是那麼長篇累牘的故事啦!其實,在我還是戰神的那個時期,我不懈追求的只是力量。後來,我成功了,我成為那個時代的最強者,可成功迎來的並不是喜悅,而是體內彷彿被抽空了般的無助。就在我最最迷惘的時候,一個平時與我關係不錯的神族將士與我打了個賭,我若將所有神力封印在傲天蔑世劍中,轉世輪迴,必定能找到比力量更為可貴的東西。他那個人很狡猾,抓住我氣盛的特點,專門用激將法逼的我誇下海口。不過……拜他所賜,我也確實找到了,那是比力量更能壯大一個人,充實一個人的寶物……”欒疊露出幸福的笑容,隨即才反應過來自己說出了什麼令人害羞的話,紅了紅臉,尷尬的咳了幾聲。

芒絡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芒絡早就看出那四人對小黑不同尋常的情誼,也不點破,只是問:“那你現在,要去找小黑麼?”

“我?”其實,她本來打算說自己還有事先行告辭,可芒絡如今這曖昧的問話讓身為傲嬌的欒疊情何以堪?她肯定不能再這麼走了,要不就等於告訴她們“我喜歡尋卿”了麼。於是,只好硬著頭皮,接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如今狐族剛經歷一場惡戰,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上層肯定忙的不可開交,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那正好。”芒絡撐著桌子站起來, “你幫我撐著點,我先去看看我們君主和小黑怎麼樣了。”

欒疊聽得此話悔的腸子都青了,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但無論如何,也無法收回先前的話語,正欲應聲,卻聽到一把有如天籟的救贖之聲響起。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狐君的自覺,讓一個外人撐場子算怎麼回事?!”王心揪起芒絡的耳朵厲聲訓斥。

“疼疼疼!”芒絡遇到王心就立馬破功,順著她的力道使勁夠,眼中蓄淚道:“你也知道我是狐君,哪裡有君主被她的子民揪耳朵的啦!”

“好,看來是我多管閒事了。”王心冷哼一聲,鬆開芒絡,轉身就走。

芒絡哪裡管的了什麼外人在場,反正當狐君的首要任務就是練就一張戳不爛、撕不破的臉皮——這是芒絡自己找的心理安慰。總之,芒絡直接飛身抱住王心,如八爪魚一般纏在王心身上,開始癟著嗓子撒嬌,“涵疏姐姐……你不能走啊,人家剛剛即位,肯定有很多人不服……你總是罵我天真,這次攤上了這危險的位子,你讓我一個人怎麼撐的下去……”

王心不理,卻也甩不開她,乾脆就這麼繼續往前走。

這下芒絡可急了,欒疊那是小黑身邊的人,反正人早晚要走,這臉面丟就丟了,可外面是千千萬萬朝夕相處的狐族啊!“涵疏……王心!王心我知道錯了!你別走了,我會乖乖盡到君主的責任的。你……你快停下啊!停啦!”

看到芒絡紅著小臉,無論內心怎麼掙扎也不肯放開自己的樣子,王心終於軟了下來,但聲音還是冷冷的,“身為狐族子民之一,我王心自會全力輔佐君主大業!”

芒絡這才鬆了口氣,從她身上下來,揚起勝利的笑容,纏住王心的手臂,得寸進尺道:“嘿嘿……我就知道涵疏姐姐捨不得我……”

灼熱的溫度透過衣衫傳到芒絡的掌心,怕怕的抬頭,入眼就是王心那好似有火焰在跳耀的雙眸,芒絡吐吐舌頭,訥訥道:“王心就王心啦!不……都是……你……”正說著,芒絡忽然眼前一黑,雙腿發軟,徑直倒在王心懷中。

王心心頭微顫,扶住她的指尖上傳來溫熱溼滑之感,忙將她翻過身,解開紅綾……鮮豔的血色刺痛了雙目,撕裂了心肝。她沒想到,自己在遠處的一時逞強,竟然讓芒絡受了這麼重的傷,她的身體整個被貫穿了一個洞!王心終於忍耐不住,落下淚來,滿心的自責,卻無處發洩,她迅速抱起芒絡,消失在狐族大殿之中。

欒疊看著兩人打情罵俏,權拿自己當空氣,本就有些尷尬,再想起曾經尋卿也是這麼跟自己耍賴,討好自己,就更是不舒服了。這下可算熬到兩人走了,欒疊嘆口氣,默默的退了出去。

王心將芒絡抱到狐君寢宮,小心的將她放在鬆軟的大**,將已經徹底被鮮血浸染的衣服脫下,露出駭人的傷口。王心的手不住顫抖,心也好像被戳了這麼大的一個洞,往外淌著血。但她卻必須鎮定,壓下所有情緒,王心迅速的為芒絡處理傷口,運功療傷。

當芒絡幽幽轉醒,第一眼就看到王心關切的面容,揚起大大的微笑,忽然覺得自己這傷受的真實太好了!

看到芒絡慘白著臉傻笑,王心的火氣蹭蹭冒上頭頂,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為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能一聲不吭的啊?!在戰場上也是,那麼用力的戳傷口,就為了讓我心疼你?難道你自己就不疼麼?!你是白痴的啊!真是要氣死我了!”

芒絡愣了好半天,才縮縮腦袋,沙啞著嗓子道:“就是……不疼啊……”

王心還欲發火,卻覺得她並不像騙人,心登時涼了半截,忙放出神念仔細查探……然後從儲物戒指中翻出幾根銀針來,紮在芒絡的穴位上,其實當她看到芒絡仍一臉平靜的時候幾乎就已經肯定那可怖的事實,但她還是抱有一絲僥倖,顫抖著聲音,問:“疼不疼?”

“不疼。”雖然有些奇怪王心的行為,但為了她能安心,芒絡盡力綻放自己的笑顏。

“真的……一點……也不疼?”

“嗯,是啊……哦對了,這是狼王禁咒的效果吧,不用擔心啦!”芒絡伸出手,撫上王心的臉頰,“涵……王心……你怎麼了?”

王心慘白的面色簡直跟芒絡這個病人有的一拼,“不,不會的,那為什麼我剛才揪你耳朵的時候你卻喊疼?!”

“嘿嘿,或許是你以前總喜歡揪我耳朵,我便只記得那感覺。”

芒絡說的這麼不痛不癢,卻更是刺傷了涵疏的心,她猛的撲進芒絡懷中,緊緊攥住那血染的前襟,顫抖著雙肩,無助的落下淚來……

是老天在懲罰我的懦弱……原來我這麼傻……

芒絡感到自己的胸口如水漫金山,更是慌亂起來,卻無奈她從未見過涵疏如此失態,只能用手輕撫著王心的脊背,試圖安慰道:“王心……別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可芒絡哪裡知道,王心的心比她更碎,簡直碎成了粉末……可,這都是她自作自受……

“涵疏……叫我涵疏……”

聽到那帶著鼻音的噥噥聲,芒絡一愣,隨即漾起更大的笑容,如雨後初霽,洋溢著動人的光彩。收緊懷中纖弱的身體,芒絡湊到涵疏耳邊,輕輕道:“涵疏……我好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才發現此處有bug,無痛的芒絡怎麼能因為被揪耳朵而感覺到疼?因此做了小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