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0、姑息只能養奸,不能解決什麼

30、姑息只能養奸,不能解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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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姑息只能養奸,不能解決什麼

“左小姐,真的我發現你真的是太美了,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電話居然關機了,你是害怕我了嗎?還是害羞了?呵呵左小姐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想你想到半夜都會起來偷偷的想你,想你那白白的大腿,好看的胸型,嬌豔的紅脣、、、、我想和你在一起做,我想要知道你的感覺,我想要聽你**的聲音、、、但是為什麼我這麼想你,你卻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呢?我的身材很差嗎?比不上你老公嗎?、、、、”

左印夏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渣又說了些什麼,左印夏只看見司眩翊的臉色越來越差,越來越差,最後更是漆黑如墨,那臉陰沉的就像是從十八層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修羅。

“啪————”

聽著這響亮的一聲聲響,左印夏算是徹底絕望了。

左印夏知道自己新買的這手機就又算是報廢了,因為左印夏記得自己昨天摔手機的時候,也是這聲音

決絕,憤怒,還夾雜著一些恨不得殺人的滔天怒意!

被司眩翊臉上的寒意嚇到,左印夏渾身頓時就是一個寒噤,而就在這時突然四周疾風一起,吹落了一地的海棠花瓣,昨天左印夏還覺得這海棠花瓣嬌豔美麗,但是今天左印夏便覺得這海棠花瓣是索命的符,壓抑著人死亡的前兆。

白色的襯衫襯著司眩翊如墨深沉的臉,眸光一轉,炫目琉璃,婉轉挑眉間,司眩翊的眉眼間盡漏殺意。

“這人騷擾你?”

輕啟薄脣,司眩翊看向左印夏的眼神裡夾雜著無與倫比的強大壓抑,這份壓抑就像是要將左印夏這個原本就站在懸崖邊上的可憐人,給一舉逼下崖底般的絕決森寒。

“嗯。”

面對司眩翊如此這般的表情,左印夏不敢有一絲的退拒,只能乖乖的回答司眩翊的問話。

“多久了?”

一想到那男人在電話裡說的那些汙穢不堪的話語,司眩翊就想立刻透過電話將那個男人給拉到面前來,然後當面就一槍解決了他!

敢騷擾他司眩翊的女人!

不想活了是吧!

“從昨天開始。”

嚅嚅咧咧的,左印夏邊回答司眩翊的問題,身子便抑制不住的往後退去。

這男人生氣的時候,很恐怖!

“那你為什麼不說!!”

憤憤的一咬脣,司眩翊猛地就拉住了左印夏纖細的手腕,並且大聲的朝左印夏吼去!

“這、、、這、、我又不知道他今天還會打來?”

左印夏就單純的以為昨天的事情就只是一個意外,哪裡還想到今天那人渣還會打電話來

原本就沒有想那麼多,現下被司眩翊一吼,左印夏的心裡頓時便覺得委屈萬分

哼!

什麼叫‘為什麼不說?’

我往哪兒說啊?他以為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啊?

難道就因為一個騷擾電話自己還要去報警不成啊?

莫說左印夏不會這樣做,就算左印夏真的這麼做了,左印夏也怕會被那接待的警察用白眼翻死、、

這就多大點兒事兒啊?

誰一生中還不遇到幾個騷擾電話啊?

雖說左印夏也覺得那人渣說話是過了一些,但是就這麼點事兒就報警,那警察還不得恨死左印夏啊?

左印夏還不得成了人民警察的公敵啊?

“你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怎麼還這麼不知道保護自己?”

司眩翊真的很懷疑,這五年,左印夏一個人帶著孩子是怎麼過來的,遇到事情都不知道保護自己,遇到事情一味的縱容,這樣怎麼可以?

這樣到了最後受傷的總會是她左印夏自己,這女人是真的不知道嗎?

有些事情可以諒解,但是有些事情,就絕對不可以姑息!

姑息只能養奸,不能解決什麼。

“我怎麼了我?”

左印夏覺得莫名其妙,他司眩翊一個大總裁好好的工作不去處理,卻來這裡數落自己不會保護自己

他以為他是誰啊?

自己老公啊?

真是,多事!

“放手,我不想和你說了,你以為是誰啊?真是!”

奮力的掙開被司眩翊握住的手腕,左印夏撿起那張手機卡轉身就想要離開,但是卻被身後的司眩翊將身子一拉,拉回了司眩翊的身前

“今天下班和我一起走。”

盯著左印夏的眸子足足一分鐘之後,司眩翊才慢慢的開口說到。

“為什麼????”

左印夏當然不解,司眩翊這是怎麼了?

不就是一個騷擾電話嗎?

值得這麼勞師動眾的嗎?

和司眩翊一起走,左印夏是覺得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嗎?

不說別的,就單單是藍書那堪比雷達般犀利的眼神,左印夏都招架不住,更別說是公司裡那些愛慕司眩翊的那些女同事的眼神刺殺了、、、

“因為是你。”

冷冷的丟下四個字,司眩翊伸手就輕而易舉的奪過了左印夏手中的電話卡,將電話卡拿在手上,司眩翊輕拍了拍左印夏的肩膀之後,轉身離去。

那背影,既瀟灑,又帥氣。

“額?他這是怎麼了?”

左印夏不解的看了一眼被司眩翊拍過的地方,心裡一陣的翻騰。

這男人今天是怎麼了?看起來好奇怪的樣子?

‘因為是我?’

因為是我怎麼了?因為是我受騷擾了?

因為我是左印夏,不是藍書?

這什麼和什麼啊?

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他以為自己是半仙?

什麼事情都可以用算的啊、、、

而且這男人看起來很急的樣子?有事嗎?

綠樹成蔭的員工通道上,知了有一聲沒一聲的叫著,昭示著夏日的煩悶,開滿鳶尾花的深藍色小道邊,司眩翊的身影如同疾風掠過,帶落了花瓣,同時襲落了夏日的煩悶,只餘下了那一股子堪比寒冬臘月的森寒陰冷

“絲籮。”

“是翊少爺。”

“給我查最近一個月哪些人給這張卡打了電話,給你半個小時。”

“是。”

“聽著,電話是1376**”

“嗯。”

快速的掛掉電話,司眩翊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冷的嗜血,宛如阿波羅般俊美的司眩翊,同時也宛如埃及法老般殘忍嗜血。

說到底

這些人,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騷擾到他了司眩翊的女人!

有付出總有回報,有錯誤,那麼就應該有懲罰!

不是嗎?

————

“一分鐘!——、30秒!10、9、8、7、、、、2、1、好!5點!”

左印夏又是同昨天一樣,數著時間下班。

沒辦法,左印夏今天又沒有手機可以用了,左印夏怕小魚會給自己打電話,害怕小魚擔心,所以左印夏掐著點兒就下班了。

至於司眩翊說的話,左印夏早就給遺忘到爪哇國去了。

在左印夏的心裡,兒子第一位。

“夏?這麼準時?、、是不是去約會啊?”

藍書抱著一疊工作資料,從左印夏的身邊經過,小聲的打趣到。

“什麼啊?我去接小魚呢、、”

左印夏並沒有告訴藍書自己受到騷擾的事情,也沒有告訴藍書自己的新手機被她帥氣的表哥給摔了。

因為左印夏秉承的觀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說了,藍書今天被南宮陌的事情搞得有夠煩躁,左印夏也不想拿這件事情去煩她。

“哎呀,我也好久沒用看到小魚了呢、、好像寶貝小魚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一個‘啊’字,被藍書無限制的拉長,以證實她真的很想小魚。

“額,有時間出來玩兒吧,小魚有時候也念你呢。”

理了理自己的包,左印夏輕笑著說。

“真的?小魚念我嗎?念我什麼?”

“念你什麼時候真的會把我們家裡的吊燈給拆走、、、”

“額、、、、、”

汗,狂汗,瀑布汗、、、

“小魚真的這麼說的?”

這小白眼兒狼啊、、白疼他了、、

“好了,逗你玩兒的、、、不說了我快遲到了,走了啊、、、”

噌噌藍書的肩膀,左印夏狡黠一笑,然後提著包包快速的閃出了設計部辦公室。

“小心點兒。”

看見左印夏那麼急匆匆的樣子,藍書不放心的囑咐到。

“知道!”

沒有回身,左印夏邊跑邊朝藍書搖搖手,示意她放心。

————

——“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方式

去告別用遺憾寫完的那個故事

當時的愛太放肆

撕裂了彼此原有的樣子

以為緊緊相扣的手指

卻早已不是上帝給我們的恩賜

原來是當時的各種堅持

並不是永遠用不完的字

當我們變成一面鏡子投射了彼此

才看到真實的樣子

這個酒館有多少回

微醺了凌晨三點半鏡子裡的誰

揮霍了所有煙花和陶醉

我的孤單依然完美?

就在左印夏走後不久,藍書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略帶悲傷的鈴聲,藍書就算是聽過一千遍,一萬遍,心裡也依舊的難過。

“喂,你好。”

“哦、、、王總啊,你好,我們這邊的計劃已經差不多了,馬上就可以交給你,你在那裡?要不然我們約見面談談?、、、呵呵,王總這是哪裡的話,我們可是朋友呢、、呵呵、、好,那就約在、、”

接完電話,藍書提起包包就準備往外跑。

這個案子藍書很看重,整整準備了一個月,所以藍書一定要拿下來!

“咦?暴露狂?**犯?”

就在藍書提包的時候,不小心把隔壁桌的一份報紙給帶掉了,出於好奇心,藍書掃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結果這一看,藍書就看到了那放大的標題

‘d市一變態**犯,已蓄意傷害4名年輕女子,警方抓獲無果,犯人目前現仍在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