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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要什麼?”結結巴巴,好像斷了舌頭不是自己的,汗如雨下,風嗣清一個頭兩個大。

“廢話,當然是要我,今天你不想也得要!”美人發怒,也是另有風情。

瑩光流轉,白玉無瑕的身子隔著布料磨擦著寬大的胸膛,粉嫩的舌頭若有若無的舔弄著刀削的臉龐,風嗣清覺得自己好像站在火山一般,混身燙的嚇人。

不知何時,腰帶已經由碧落繁解了去,一身勁裝也落到了床下,想要伸手去撿,卻被碧落繁一把拉住,往他身上按去。

雪膚如玉,光潔無瑕,雪白的□散發著珍珠般的光芒,他居然在繁兒的身上找不到一點瑕疵!

“風,吻我……”

像著了魔一般,風嗣清直直的印上了碧落繁的脣,卻沒有動彈。

真想開口大罵一頓,卻又不想在此事大殺風景,乾脆撲了上去,抱著風嗣清那個頑固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沒想到繁兒如此主動,風嗣清尚沉浸於脣舌相交之中,毫無反應的任由著他拉到了**。

美人如玉,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自己的胸前,風嗣清醉了,真的醉了,四肢無力的躺在**,連眼前的面容都模糊了。

察覺到風嗣清的放鬆,碧落繁笑的更開心了,玉手一伸,輕易的抓住了漲得通紅的巨大,放在手中輕輕揉搓。

“風,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美目赤紅,有著說不出來的誘人。

他要在這具充滿陽剛之氣的完美軀體上烙下他碧落繁的名字,他要讓風嗣清的心中永遠只有他一個人的存在!

手中漸漸溼潤了,看著圓滾滾的頂端上滴出透明的**,他知道時候到了,忙撐起腰部,跨到了風嗣清的腰上。

“哦……”□雖然上了藥,依然有些痠麻木,但莫名的空虛感讓他急切的想與風嗣清合為一體。

“繁兒,這樣不行,會傷到你的!”腰上多了重物,風嗣清猛然醒悟,趕緊托住繁兒的腰,生怕出了意外。

“笨蛋,你要是不讓我坐下去,才會傷到我!”拍了腰上的大手,碧落繁白眼一翻,沒好氣的瞪著他。

□得到不抒解,比□的痛苦更讓他難受,他寧願以後痛苦也不想現在痛苦。

“是這樣嗎?”望著繁兒皺起一團的臉,風嗣清也猶豫了。

“廢話,你不要動就是了,我自己來。”一掌拍在風嗣清身上,汗珠隨著掌勢散在了古銅色的胸膛上。

“哦……那我不動。”

真的怕傷到繁兒,風嗣清聽話的一動也不動,表情都有些僵硬。

“嗯……你要再動,小心……”到了這份上,也懶得多話,扯開腰間礙事的手,再次抬起了腰部。

“……”

看著自己的赤熱被紅腫的□一點點的吞沒,風嗣清驚嚇了……

天!原來,他就是如此進入繁兒的體內,享受那一份□,那一份溫暖,實在是太舒服了!

“啊……快來幫我啊,別不動啊!”畢竟是第二次承露,再加上是自己掌握主動權,太過生澀,只是進入了一半,便卡在中間不上不下。

“哦……”正在閉眼享受,卻發現不對勁。

風嗣清偷偷的在心中說,還不是你叫我不動的,卻又不敢道明,怕氣到他。

“怎麼幫你?”

突然,一個起身,風嗣清著急的想幫他,卻惹了禍。

“啊……該死的,想頂死我啊?!”一掌拍在風嗣清的肩上,差點把他震出內傷來。

原來,他正吸氣怒力往下沉腰,沒想到風嗣清一個起落,就這麼把巨大硬生生的全都刺了進去,痛得他眉頭緊鎖。

“繁兒,你沒事吧。”胡亂扯著被子去擦繁兒臉上的冷汗,風嗣清心痛極了。

早知如此,就不該做下去,看繁兒痛成這樣,他心裡也不好受!

“沒事……就是有點漲,你動動試試。”畢竟是練武之人,立刻就適應了,只是這樣的姿態不太好受,腰特別的酸。

“我動了。”

從來沒有如此與繁兒靠近過,自己的火熱被那誘人的□緊緊包裹,望著他們相連的位置,居然如此的器合,難道繁兒天生就是為他而生的嗎?

翻雲覆雨,風嗣清大吼一聲,體內的囧囧在繁兒的引誘下全然暴發,一個弓身壓住雪白的身軀,使出混身懈數,耳邊全是那久違的媚人呻吟……

“啊……唔……嗯……”

碧落繁覺得自己快炸了,腦子裡白茫茫的,什麼都看不到,身上人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他喜歡,喜歡這種相屬的感覺,他要,他想要的更多——

纖長的**不知何時盤上了風嗣清的腰,像得到鼓勵一般,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滿足身下這具永遠也要不夠的軀體。

第八章

“繁兒,你還好吧?”扯開汗溼的長髮,抬起蒼白的面容,風嗣清的眉頭皺的很深。

雪白的肌膚襯著古銅色的胸膛,黑白分明,輕輕托起躺在自己上的軀體,風嗣清的嘆氣更深了。

“嗯……痛!”

呻吟了一聲,便把頭埋入溫柔的胸膛中,閉上了雙眼,不願醒來。

“哎……”無奈的嘆了口氣,風嗣清小心的移開懷中人,開啟那雙誘人的長腿。

有點傻眼了,那裡的紅腫更加嚴重了,不僅如此,白白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當即紅了老臉,有些後悔自己不知輕重,又傷到了繁兒。

“別跑,讓我躺下……”連夜的肆,鐵打的人兒都受不了,就算他身體再好,也槓不住,頭腦昏沉,又開始發起低燒來。

“該死的,明明不行,卻要強來,這下可好,沒十天半個月,怎麼起的來?”想伸手去察看傷勢,卻又怕驚醒了繁兒,左右為難之下,滿頭大汗。

“宮主,宮主。”一道殺風景的聲音像催命符一般,飄了進來。

“外面的人閉上嘴,囧囧自己的事去!”不好命令碧雲宮的人,風嗣清只是老著臉怒吼一聲。

“嗯……什麼人在叫我?”半睡半醒,碧落繁星眸半睜,慵懶的扭過了頭。

“是……是屬下,宮主能出來嗎?”冷汗刷刷的往下流,流水拿劍的手都有些不穩。

“有什麼事過會兒再說!”心痛繁兒此刻還要操勞,風嗣清大手一揚,恨不得一掌把門外的流水掃出十丈遠,省得煩心。

“慢著……流水你過半個時辰再來。”毫無力氣的喘了口氣,碧落繁沒有起身,如此發著命令。

屋外一靜,知道流水去了,他方才咬牙起身,只是稍稍一抬腰,便痛得他咬牙切齒,把老天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你還是別起來了,天大的事有我頂著。”趕緊摟住繁兒,風嗣清的臉也嚇白了,深怕他出事。

“你?你頂什麼?我好歹還是碧雲宮的宮主,又沒死,幹嘛要你頂著?”疼痛讓碧落繁醒了大半,一聽風嗣清自作主張的話,當下便不高興了。

他還是碧雲宮的主人,不要以為他主動獻身就是向他低頭示弱,他只是承認喜歡他風嗣清這個人,又不是表示把碧雲宮拱手相讓了!

“你看你,生個什麼氣?我不管就不管,你的身體要緊,等好些了再說,不行嗎?”曉得他脾氣大,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他爭,風嗣清退了一步,想盡快安撫他。

“痛死人了,腰好像斷了一樣!”直不起腰來,碧落繁恨不得打風嗣清一拳。

都是他上的什麼藥,挑起他的囧囧,害他變成這樣,跟個殘廢差不多,叫他如何見人?!

“痛啊?我給你揉揉,等下再把大夫的藥擦上,你先閉眼休息下。”脾氣好好的風嗣清笑了笑,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只是往前靠了靠,大手撫上了纖細的腰。

“嗯……對,就是這裡,再重點……”

好像這都是應該的,碧落繁閉上雙眼指揮著粗糙的大手,漸漸的發出了勻均的呼吸聲,乏的睡著了。

“呵……”看著像孩子一般熟睡的繁兒,風嗣清打心眼裡高興。

拉過丟在一邊的薄被,拭去繁兒一身的汗水,順帶紅著臉擦去**的罪證,只是那地方紅腫不堪,而且還在往外淌出紅白之物,急得他滿頭大汗。

“唔……”熟睡的人兒不悅的輕哼了一聲,還好只是轉了個頭,繼續睡去了。

想要繼續擦下去,又怕弄醒他,正在為難之時,風嗣清聽到了門外熟悉的腳步聲。

趕緊穿上衣衫,拉開門,返身就關上,生怕春光外洩,也怕房中的人兒責怪他多管閒事。

其實,他也不想管碧雲宮的事,只是心痛繁兒,如今就算是會被責怪也任命了。

“流護法,請留步,繁兒現在不能見你。”擋住了流水,風嗣清正色道。

“哦,宮主又被你壓得下不了床?”曖昧一笑,流水心領神會,口氣中多了份嘲弄。

“咳,咳,說正事,說正事!”從沒被人如此笑過,風嗣清也有些不自然,畢竟他跟繁兒的事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說來也巧,這事還真的事關風大盟主,武林各大派的掌門和一些不知從哪來的自稱為正道人士的烏河之眾跑到宮外,要我們交出風大盟主的人。”上下重新打量著風嗣清,流水弄不明白他到底有多大能耐,居然有這麼多人來要人。

兩眼一瞪,風嗣清呆住了,沒想到大家居然聚到一起上門討人,他不禁犯了難。

“風盟主,這是你的事,希望你自己解決。”流水的雙眸似冰。

“多謝提醒,在下自當處理。”在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打起精神,大步朝前廳走去。

望著廳內黑鴉鴉的一群人,風嗣清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如果今天此事處理不當,恐怕整個碧落宮都會受到影響。

要是疲憊的繁看到此景恐怕不會高興,想到心愛的人兒一臉的灰色,他的心不由的一絞!

還是趕快勸大家離開,他還想多些時間回房陪繁小棲一會兒。

“大家怎麼都跑到碧落宮裡來了?”清了清嗓子,風嗣清鎮定的環視四周。

“風盟主,您沒事吧!我們聽說您被碧雲天擄走了,大家擔心您的安危,全都自發的聚集起來上門要人,沒想到您居然……”

“我想大家是誤會了,誰說碧雲天擄人?是在下自願到碧雲宮作客,大家趕快散了吧。”弄明瞭事情的原由,風嗣清總算鬆了口氣。

“風盟主,不管這是不是誤會,您不要忘了碧雲天是黑道魔頭,既然我們都來了,您不要忘了當初答應的事!”

“這……”左右為難。

臉色乍青,風嗣清終於想起來了當初答應的除魔衛道之事。

現任的碧落宮主就是繁兒,如今要他動手去殺繁兒,試問他怎麼下的了手?

腦中突然出現繁倒在血泊中的模樣,那雙黑亮的大眼毫無生氣的瞪著他,彷彿在訴說他的無情……

不,他絕對不會對繁出手!

只是他稍一停頓,廳裡的白道人士全都大聲起來,居然不顧身在碧雲宮,齊齊大叫要取碧雲天的人頭。

“大家冷靜一點,聽我說一句,實際碧雲天他並不是壞人……”急得滿頭大汗,風嗣清大手一揚,好歹算是鎮住了全場。

“碧雲天不是魔頭是什麼?他殺的人算少嗎?他擄走各派門下囧囧,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難道不該殺嗎?”

“……”一時語塞,他不知道如何迴應。

“笑話,我碧雲天殺的人不少,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人士殺的人少嗎?你們說我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試問哪位親眼看過?你們有膽子跑到我碧雲宮來鬧事就要付出代價!”

冷笑連連,地震山搖,黑色的身影從角落中飄了出來,眾人大驚,卻遲了一步,整個大廳的地面陷了下去,他們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全都落入了地底的地牢。

“繁,你不是在屋內休息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不悅的回首,飛身而去,抱住搖搖欲墜的情人,風嗣清的心不停的抽痛。

一心緊張繁,連方才的震驚都拋到腦後,滿眼全是繁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

不安的檢察著懷中人的身體,直到確定繁只是精神不濟,才安心的抱他在廳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哼,我再不來,只怕我的小命不保哦!”聳了聳瓊鼻,輕喘氣,嫣紅的雙脣抿的死緊。

若不是逮到流水,恐怕連有人上門鬧事都不知道。

他哪裡不知道風嗣清是個老好人,萬一真的聽那些人慫恿,決定放棄他,轉頭提劍找他,豈不氣得他半死?!

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要牢牢的鎖住風嗣清的心,不讓他有一絲背叛之意!

“有我在,我不會讓別人傷害到你!”輕輕把繁按入懷中,風嗣清舉起右手對天發誓。

難道繁不信任他嗎?他們都是這種關係,繁的心還會不安嗎?

原來他的繁並不如他想像中那般堅強,他的心也有脆弱的時候,叫他如何不心痛?!

“是嗎?我剛才看你好像在猶豫……”汲取著熟悉的味道,不安淡了少許,但回想著方才的一幕,心頭好像又蒙上了一層yin影。

“你哪隻眼看我在猶豫?我不是在勸大家離開嗎?”風嗣清沒有承認那一剎那的心碎,故作無聲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比哭更難看。

“哦……那是我看錯了,不過醜話說到前頭,你哪天要是對我有了殺意,別怪我無情!”嘴中雖然說著,但心中卻波濤洶湧。

他從未愛上過任何一個人,眼前好不容易找到屬於他的幸福,卻阻隔重重,他是不怕世俗偏見,但他不能保證風嗣清也如他一般,若不是放下狠話,他會怕自己哪天風嗣清真的對他動手,他卻無法……

“繁,要真的有那一天,你直接拿劍照我這裡刺,我絕對不會還手!”握住繁的手往的心窩處按去,風嗣清再認真不過。

“這可是你說的……”輕抬食指,曖昧的在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圈,繁始終低垂著眼瞼,沒有正眼去看風嗣清。

“哎……繁兒,你是不是要我放下武林盟主的身份?”雖然繁不多說,但他的心中卻有了答案。

“隨你,我可沒有強求。”心中暗自一喜,卻不表露在臉上,只是故意用臉蹭了蹭。

他知道風嗣清不同於尋常人,如果真的要他拋開一切,恐怕到時候的風嗣清就不是他所喜歡的風嗣清,他不想事情變成這樣!

“要不這樣,你把碧雲宮傳給流水,反正外界也不知道你就是碧雲宮的宮主,你就以碧落繁的名義跟我回家,如何?”逕自做著自己的美夢,風嗣清忽略了碧落繁臉上的yin晴不定。

“不要,碧落宮是爺爺傳給我的心血,我絕對不會放棄!”碧落繁大力的推開他。

轉眼,風雲變幻,所謂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既然他都不強迫他放棄武林盟主之位,他為何要他離開碧雲宮?

從小就生活在碧雲宮,碧雲宮並不僅僅代表一處住所,而是代表爺爺和姑姑的感情,夜來,他總是覺得爺爺姑姑透著宮裡的一切在關心著他。

“繁,過來,我錯了,我不會再說這種話了,你快過來。”懷中空蕩蕩的,彷彿少了自己的另一半,風嗣清急的滿頭大汗,趕緊張開雙臂,希望情人再度迴歸。

“不了,我需要冷靜一下。”輕搖皓首,拖著沉重的身軀,碧落繁消失在大廳中。

“繁,那些人……”突然想起掉下去的人,風嗣清趕緊出口詢問。

“放心,他們死不了的,宮主只是心情不好,關他們一些時候給個教訓。”流水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廳中,冷冷的放下話來。

“繁……”始始擔心著繁,風嗣清想追上去,卻被流水攔了下來。

“風盟主,麻煩你讓宮主靜一靜,這些日子以來,他沒有一天是睡的好的。”不忍看到碧落繁神傷,流水也算是一片好心。

三日後

住在客房的風嗣清煩躁的在房中走來走去,地面都差點被他磨出一個大坑來,惹他生氣的罪魁禍首正是躲著他不見面的碧落繁。

他什麼辦法都用過了,就差跪在繁的屋前,可惜繁依然對他冷冷淡淡,彷彿他不存在一般!

心中好像有什麼堵著慌,見不到繁的人他急,可見著又說不上句貼心話,更急!

“不行,絕對不能如此下去!”始終念著繁,他哪裡還待的下去。

風風火火,身為武林盟主的他從未如此失態,提著衣襬便向碧落繁的房內衝去。

“大膽,什麼人擅闖本宮禁地?”正在側首閱讀卷宗,一身白衣襯得他原本就不紅潤的臉色更白了。

不用抬頭,便知是哪位進來,試問在碧雲宮中誰有那個膽子敢闖他的房間?

“繁,你非要我跪到你面前,你才跟我說話嗎?”拍著桌面,風嗣清大聲的質問道。

“要跪不跪是你自家的事,我也要攔也攔不著!”清冷的眼角一掃,一絲感情也不帶,著實傷著風嗣清的心。

“繁,別再使xing子,跟我好好說話行不行?你看這幾日你都輕減了……”語氣不由的一軟,氣勢也弱了下去。

他靠他好近,近的能聞到繁身上淡淡的清香,好像在做夢一般,恍忽的抬著手去撫摸那憔悴的精緻容顏。

若在往日,碧落繁定不會閃躲,可今時今日,心結尚未解kai的他冷著臉孔背過身去。

“怎麼,風盟主還在啊?風盟主一向不是忙於除魔衛道,如今怎麼有空在碧雲宮逗留,難道是想先剷除碧雲宮嗎?”

雖然,眷戀著風嗣清的味道,但他又怕碧雲宮真的會毀在風嗣清的手中,兩相矛盾之下,不由的心一硬,冷冷的開口諷刺。

“繁,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去動碧雲宮?我知道我錯不了,不該要你放棄你的原則,就像你不強求我放棄一般,只要你不再生氣,什麼都好!”軟言軟語,風嗣清緩緩的靠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安撫著氣頭上的情人。

“我在生氣嗎?我有什麼氣好生的?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哪裡來的哪裡去!”眼圈禁不住紅了紅,始終沒有與風嗣清面對面,他怕自己一個心軟就這麼原諒他了。

“你還你,還說不生氣?一幅小孩xing子,什麼都掛在嘴上。”聞言,風嗣清笑了。

他家那幾個寶貝弟弟脾氣向來橫的很,生起氣來沒天沒地的,想來他的繁比四弟大不了多少,定然是差不多的xing子,哄哄就好了。

“我小孩xing子?我在未及冠之年就掌管整個碧雲宮,小孩子能做這事嗎?”一臉俊臉漲的通紅,碧落繁猛的轉過身來,瞪大雙眸,氣呼呼的質問風嗣清。

“是,是,你不是小孩子,不生氣了,總行了吧。”寵溺的摟著心愛的人兒,風嗣清的心不由的一絞。

真可憐,小小年紀就要收拾長輩留下的爛攤子,想當年他也是痛苦的咬牙堅持過來的,一思及此,不由的鎖緊懷中纖瘦的身軀,暗暗發誓再也不會再讓肩挑如此重擔。

“哼,不生氣才怪!”一挫銀牙,雖然嘴上這麼說,卻沒有掙扎。

鼻子酸酸的,好想念風嗣清的味道,再次倒在溫暖的懷抱中,真的要拋開一切,沉醉其中,永遠這樣下去……

其實,他早已不怪風嗣清的那一番無心之話,要怪只能怪老天不公允,好不容易讓他找到真心相守的人,卻給了他一個如此尷尬的身份!

如今,他已經不想再多想,越想越複雜,越想他跟清之間的矛盾就會越多,他懦弱的選擇了逃避,他不想失去那一片溫暖——

“嗯,這才是我的繁,看你這幾天瘦的,風一吹就倒,真可憐……”有些誇張,卻不失真實,懷中這具軀體與他初遇時的確是差距甚遠。

這幾日,他是食不下咽,不知道繁又有幾餐是吃的下去的?!

“說,你幾餐沒用了?”抬起繁的臉,望著繁閃爍的眼神,心中瞭然。

“呃……”

好像自從那天起就沒吃過了……

“就知道你不會照顧自己,真不知道你那些屬下是怎麼辦事的,主子不吃不喝,也沒有人操心!”憤憤不平,風嗣清不由的動了真火。

他哪裡知道,自從他們發生誤會之後,碧落繁就一發不可收拾,本來脾氣就不好的他更是加倍的對著下屬出氣,弄得連流水都不敢輕易靠近。

“他們敢管我的事嗎?也只有你,厚著臉皮硬往我這裡貼!”橫了一臉黑青的風嗣清,碧落繁沒好氣的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胸口。

“那是,那是,你好像也不討厭我厚著臉皮貼過來哦。”撫著微痛的胸口,一張嘴咧的老大,滿心的幸福。

痛就痛吧,反正痛在身上,甜在心裡,只要繁不要再無視他的存在,哪怕直接拿刀捅他,都心甘情願!

“我可從來不知道風大盟主的嘴上是抹了蜜的,可甜死那些小姑娘們了。”一想到風嗣清溫柔的與別的女子調情,他就像喝了一大桶醋一般,那個酸勁甭提了。

風嗣清是屬於他的,哪怕是他不要了,也不能再喜歡上別人,當然瑩姑姑除外,就讓她永遠活在他們的心底吧!

“沒有,沒有,除了……我只對你說過這種話,對外人可是一板一眼,連笑容都欠奉!”趕緊澄清事情,怕剛合好又誤會,風嗣清的臉上五顏六色,十分精彩。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要是多看了別人一眼,小心我把你眼珠剜出來。”重拾一宮之主的狠勁,語話說的咬牙切齒。

他碧落繁絕對不是善角,屬於他的就是他的,他絕對不會罷手!

“繁,你太累了,不要一開口就打打殺殺的,很多事情並一定用殺來解決。”明明繁只是想表達自己的獨佔欲,卻往往總是說出血腥的話語來,弄得他有時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好強行改變繁的想法,他只希望往後慢慢待在他的身邊,感化他……

咕嚕——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豎起耳朵仔細聽去,才發現聲音是從繁的肚子裡發出來的。

“呃……”尷尬的把臉往風嗣清的懷中埋去,用來掩示自己的失態。

咕嚕——

再一聲,這次臉紅的是風嗣清,因為這次是他發出來的奇怪聲音。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碧落繁不顧形象的捧腹大笑,眼淚都差點笑了出來。

“笑我?剛才是誰肚子先叫的?”

並不見怪,三日未曾好好進食,肚子會叫自然也是人之常情,如今又可博得美人一笑,他又怎會在意?

“是我,是我,既然我們都餓了,來人啊,送飯!”撫著微凹的腹部,拭去眼角的淚水,收拾起外露的情緒,碧落繁又變成了碧雲天。

這一餐是有歷史來,吃的最甜蜜的一次——

他們完全忽視流水的存在,親親密密,你依我儂,相互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對方,害得在一旁孤家寡人的流水眼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