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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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春意瀾珊燈火處 39 婚禮
韓春瀾醒了過來。=F=H=Z=W=W=頭很痛,意識裡還殘留著那種刺鼻藥水的味道,他不由得痛苦地申銀了一聲。
忽然記起自己被綁架了,韓春瀾急切睜眼想看清自己的處境,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他的雙眼被蒙著;想掙扎著起身,雙手被反綁,雙腳被固定在某件物體之上,牽動之下那物體發出“咔咔”的聲響,無法確定那是什麼東西。
韓春瀾幾乎是動彈不得,好在嘴裡並沒有塞什麼東西,他可以呼救,但他現在只想喊一個人的名字:“千實!千實,你在不在這裡?”
沒有任何聲音,一絲風聲都沒有。
千實沒有跟他關在一起,還是千實沒有醒過來?
這種不明不白的狀況多少有點讓人生怵,沒有禁止他發聲,那不就是暗示他醒來後可以求救嗎?韓春瀾高喊起來:“喂,有沒有人?快點來人啊!”
不知道他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反正是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是地牢還是密室?若是地牢,沒有那種陰冷潮溼之感;若是密不透風的密室,好象也沒有閉塞之感。
只要他的眼睛見不到光線,這個問題就無解,先跳過吧,好好想想誰會綁架他這個問題更為必要。商業場上攻城掠地是會得罪一些人,但好象也沒有結下非置他於死地不可的仇家,但又不能完全排除有些失敗者會特別的小心眼。
可疑物件還有一個:譚緯。只說嫌疑,的確是譚緯最大,但是譚緯還有能力追殺他到荷蘭來嗎?那個人的嚇體就算還沒有被男人玩廢,恐怕也已經是自顧不睱了吧,關鍵的是他已經連走出日本的財力都沒有了,僱凶跨國綁架是很花錢的大買賣啊。但如果譚緯又找到了願意資助他的金主,捲土重來,這種可能性也不是絕對沒有。
嫌疑人看似能被一一排除,卻又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證性。
他在這裡為誰是犯罪份子而焦燥不安,也殊為不必,相信如果犯人真有心殺他是會讓他死得瞑目的——好吧,把結果想得儘量壞,再來考慮一次: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什麼?
相辦法逃啊!
如果結局都是死,至少不能坐以待斃地死得那麼沒氣節。
韓春瀾開始試著絞動被緊綁的手腕,繩子綁得緊軋,但打的並不是死結,留有鬆動的餘地,看來大有掙脫的希望,只要能忍耐下磨破面板、挫傷肌肉的疼痛。韓春瀾咬緊牙關,奮力掙扎、絞動著,手腕上的面板很快就被磨破了,鮮血染上繩索,疼痛異常,他也不肯省力。好在繩子慢慢鬆開來,手腕處的空餘越來越大,創力越來越小,這努力了兩三分鐘,韓春瀾的一隻手終於掙脫了出來。
掙脫出來的手第一要做的事就是扯下了矇眼的布條。等眼睛適應之後,韓春瀾發現他被關在一個三面實牆,一面開著一個門洞的房間裡,他的雙腳被綁在鐵床的一根支柱上。www,韓春瀾一邊解腳上的繩子,一邊盯著門洞,因為擔心綁匪會衝進來。
門洞之外有微光,但安靜得詭異。
韓春瀾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悄聲欺近門洞,試著探頭往光源方向偵察了一下,是一條不知有多長的廊道,微光是從廊道壁上點著的煤油燈發出來的——難道他真的身處在地下?他應該不是處在廊道的盡頭,綁匪卻只點著了一個方向的光源,這是暗示他只能走這個方向嗎?韓春瀾第一反應就是這些光源不可信,於是他從壁上取了盞煤油燈下來,朝反方向摸去。
開始是直道,韓春瀾還發現了幾個與之前那個房間相似的房間,區別是隻有那個房間裡有床——千實沒有被關在這些房間裡。最後一個房間過去後,腳下的路基在緩慢抬升,百米之後他開始踩著一級一級的臺階在往上走,三十級之後,他的頭撞在硬物上,路到頭了!
他選了一條死路嗎?這一路摸過來,這條道明明更象是一條進洞的通道。路再走不通了,這也是事實,韓春瀾實在不甘心,狠狠地朝硬物砸了兩拳洩恨。這兩拳砸得好,因為他發現硬物似乎是鬆動的,極有可能是機關。韓春瀾大喜,試著用力去推舉硬物,雖然的確很重,但憑他的力氣還是可以移動,就這樣他將硬物頂起慢慢地移向一邊,有風自縫隙間吹到了他臉上:他逃出生天了。
怕綁匪在出口等著他,韓春瀾沒敢魯莽,先弄出點聲響來好試探外面是否有人,一再確認安全後他才爬出了地洞,站在了一個黑暗的空間裡,煤油燈沒辦法讓他看清楚空間的全貌。ωωω.
“韓春瀾,你讓我等的時間太長了。”忽然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隨著一聲“啪”響,有道光柱在韓春瀾右側投射而下,光柱之圓中有人坐在一張木椅上,還有一個人站在木椅之後。
說話之人的聲音,韓春瀾極為熟悉,他敢說自己到死都不會聽錯,正是譚緯的聲音。
而坐在木椅上的人,不是千實是誰?
“千實!”韓春瀾大急,“譚緯,你不要傷害千實。”叫著就往那唯一光明之處急奔。
“不要再靠近,不然就殺了他!”譚緯亮出一把刀來比在秦千實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警告,“想讓我不傷害他,你就給我聽話一點。”
韓春瀾趕緊頓住身形,又氣又急,吼道:“譚緯,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譚緯又笑又叫,幾近瘋顛,吼回來,“你說我想怎樣?我這麼愛你,你卻要跟這個男人結婚!韓春瀾,我得不到你,其他人也休想得到你。我要在你面前殺了這個男人……”舉起的刀當真就要刺下去了。
韓春瀾大喝一聲:“不要!你不要傷害千實!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我才不相信你!”譚緯歇斯底里地咆哮,“我就是要這個男人死!”
明晃晃的刀閃著寒光刺向了秦千實的胸部,高高舉起的手,重重落下的力量,譚緯顯然不打算浪費時間。*
“住手!”韓春瀾幾近絕望地狂吼著,撒腿朝秦千實衝了過去。
慢了一步,韓春瀾只能眼睜睜看著鮮紅的血從刀口處象泉水一樣鼓湧。此情此景刺痛了韓春瀾的心,好似天要塌地要陷的災難一樣,他絕望得想隨秦千實一起去了,哪裡還顧得上去打擊一旁已然失心瘋的譚緯,抱住秦千實,哀慟的狂喊著:“千實,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啊!”
譚緯無視韓春瀾的悲痛,縱聲狂笑之後不依不饒地吵著:“我終於把這個礙眼的傢伙處理掉了,終於春瀾不會再屬於其他人了,我贏了!我贏了!”
韓春瀾任他自娛自樂,自己抱著秦千實苦苦哀告、祈求,希望神能聽到他的願望,賜給他和千實一個奇蹟:“神啊,請你不要帶走千實!讓我減壽,或者現在就讓我代替千實,都行,請你不要帶走千實。求你了!”
“春瀾,你在說什麼啊?”忽然懷裡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千實?”他的祈禱真的創造了奇蹟?韓春瀾不敢置信地看著秦千實,漂亮的娃娃臉上只有不解,沒有任何痛苦之色,只是回不光返照而已嗎?
就怕眼前這張最熟悉不過的娃娃只是虛幻一場,韓春瀾將秦千實緊緊抱在懷裡,似乎只要將秦千實禁錮在了一個極小的空間裡,神就帶不走他了。他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在顫動:“千實,你不要離開我!你不要我身邊我也會活不下去的!”
“春瀾,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離開?減壽又是什麼意思啊?”就算久久昏迷之後的混沌感消失了,秦千實還是讓韓春瀾的言語和明顯受驚了的情態弄得一頭霧水。
“千實,我愛你。我愛你……”怕以後再沒機會說了一樣,韓春瀾不停地強調著,當然也希望秦千實能因為留戀他而堅持到獲救,“我以後人生的唯一伴侶只有你,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孤單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你要堅持住,我去找人來救你……”
“救?”秦千實更蒙了,“我沒受傷。身上沒地方痛。”
人臨死之時一定是感覺不到痛的。
韓春瀾大受驚嚇,更大力地抱著秦千實,哭了起來:“千實,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了!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不知韓春瀾是受了什麼驚嚇,但見他這麼害怕,恐怕是真的到了崩潰之境,秦千實只能先安慰他:“春瀾,我也愛你啊。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春瀾的,很早以前就這樣發過誓了,你不能懷疑我的決心和毅力啊。”
秦千實一片真心,韓春瀾好不感動,於是他做下決定:“我相信千實沒有萬不得已的理由一定不會離開我。我會要和千實一直在一起,無論是去任何地方,就是死我也會跟千實在一起的。”
“死?”秦千實才想說好好的怎麼跟死扯上關係了,忽然傳來數聲響,空間大亮起來,原來是厚重的窗簾被機關開啟來,外面的陽光透了進來。
兩人還沒有弄明白情況,又傳來了熱烈的掌聲。尋聲望去,見到了各自的親人,每個人都笑容滿面的,身著正裝禮服,神態看上去象是來參加婚禮的。
韓春瀾將所處環境——原來他們在一家教堂裡——家人、千實反覆看了看,再猛地將目光投向譚緯,應證了剛起的懷疑,這人根本就不是譚緯,這下他明白了,他被陷害了。
“這位是口技大師,模仿那個人的聲音很象吧。”戴敘恆適時為韓春瀾介紹那位重要的配角,“把春瀾都騙過去了,真是厲害呢。”
“戴、敘、恆,你很得意嗎!”韓春瀾咬牙切齒。
“這絕對是場讓你們永生難忘的婚禮啊。”
戴敘恆的確很得意沒錯,能報復到韓春瀾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韓春瀾就要教訓一下戴敘恆,韓夏陽及時救人:“大哥,今天可是很重要的日子啊,你要再浪費時間,可就要等到明年了。”
的確再沒有比跟千實結婚更重要的事了,被陷害了,狼狽一點也都沒關係了。
韓春瀾抵笑恩仇,朗聲道:“來來來,趕緊開始婚禮吧。”
也再不給秦千實退縮的機會,婚禮程式開始了。
以後不管還有多少困難,都有愛人陪他一起度過,一定不會再有任何艱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