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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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敘舊
23 敘舊
譚緯滿面笑容地讓進韓春瀾。
因為是談判團的總代表,譚緯住著最奢華的總統套房,有足夠的私密空間營造過分浪漫的氣氛用以迎接他的夢中情人。
滿目塞滿了各色玫瑰擺出來的浪漫造型,還有充塞在鼻息間的似乎是混雜了玫瑰花香和低階香水味的極不自然的香氣,都有一種非常明顯的暗示。
韓春瀾不由得緊皺起了濃眉,極不悅地瞪著譚緯。
譚緯卻是一臉得意,向韓春瀾邀功:“春瀾,這是我花了一下午佈置出來的,你滿意嗎?”
韓春瀾毫不客氣地甩走了客用沙發上擺著的一束藍玫瑰,給自己找了個坐的地方,這才冷冷地說:“我只能說你有出人意料的浪漫細胞。”
“在我們公司,無論男女都非常喜歡我。女人們喜歡我的熱情和羅蔓蒂克,我有用之不盡的浪漫小花招討女人們的歡心;男人則想從我這裡獲得成功追求女性的祕訣。”譚緯笑道,“就是男人,在被同性追求的時候也會喜歡浪漫的小花招呢。”
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吧。
韓春瀾懶得跟譚緯計較這種事,開門見山地問:“我說過了的,你要是繼續說廢話我不會陪你浪費時間。看樣子,你不會直述你的來意,那就讓我來問你幾個問題……”
韓春瀾要速戰速決,譚緯自然不會輕易如他的意。
譚緯笑著問:“你想喝什麼?咖啡、茶和酒都有準備。”
韓春瀾非常警覺,不給譚緯任何可乘之機:“不,我不會在你面前喝飲料,也不會吃任何東西,所以,你不必跟我客氣。”
譚緯的笑容有點僵了,但也沒有強逼,只在韓春瀾的身側坐了下來,說:“那我們就來聊天吧。”
韓春瀾討厭譚緯刻意營造出來的親密,往旁邊移動了些距離,說:“我不是來跟你聊天的。告訴我,你這次跟我們公司談判是巧合還是刻意安排的?”
“一半一半吧。天成集團的實力很強大,能跟你們公司合作既能開拓我們的業務,也是我們日本總公司想要在國內站穩腳步的一著好棋,所以總公司一早就決定要跟你們天成合作了。”閒話家長一樣,譚緯顯得過於輕鬆,“但我先前並沒有負責這個計劃,甚至都沒有進入談判團,我聽說這個計劃案後,又知道你是天成的董事長,就拼了命讓我們經理同意我參與這個計劃,最後透過努力成了這個計劃的總負責人——我真的非常努力。一想到能再見到你,我就充滿了幹勁。為了見到你,我可是費了不少心血呢。”
譚緯沒有細說自己是如何努力的,但那語氣、表情已經能將他的努力付出表達得非常明確了,目的自然是為了獲得韓春瀾的認同,如果韓春瀾能因此而感動則是更好的事。
韓春瀾卻只覺得他的行為非常BT,與被強烈到如同跟蹤狂一樣的傢伙重視,他更容易接受象千實那樣默默付出的感情。
“接下來要做什麼?”韓春瀾冷冷地問。
譚緯苦笑道:“春瀾,別這麼冷漠。我們可以好好地敘敘舊,或許就能找到我們都想做的事了。”眼見韓春瀾對他的曖昧態度有意見,譚緯忙收斂了說,“春瀾,我真的只是想跟你見個面,然後告訴你我這麼多來的心情。如果我不把我的心情明確無誤地告訴你,我會非常後悔。就算你不會迴應我同等的心情,我也認了,有句話不是說與其不做而後悔,不如做了而後悔嗎?”
真是讓人無法苟同的觀點。
韓春瀾並不準備駁斥譚緯,只說:“你的心情如果還和大學時代一樣,我想你不必廢話了。你也明知我不會迴應你,還要做這種徒勞的事,你覺得我能相信你的無辜嗎?”
“我以為你至少會為我這麼多年對你堅定不移的心情而感動。我對你的愛意也堅持了十多年,幾乎就是在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只以時間這麼膚淺的東西為標準,為什麼你會為秦千實感動,卻對我這麼冷酷無情呢?這樣的雙重標準讓我無法坦然接受你棄我不顧的事實。”
譚緯有點激動起來,憤憤地瞪著韓春瀾。
韓春瀾坦然地接受著譚緯毒刑似的目光,淡道:“你說你愛我,我就必須迴應你嗎?被你輕易玩弄於股掌之間,我的驕傲往哪裡放?”
“那你就願意被秦千實玩弄嗎?”還是可恨的雙重標準,譚緯氣得又差點凶相畢露,不知為何卻又死死地忍耐下來了。
韓春瀾驚訝地反問:“千實玩弄了我嗎?”繼而神祕地笑起來,“就算被他玩弄了,我也心甘情願,必須好好回報他十六年來的等待,不是嗎?不是誰都可以毫無怨言地守在我這種人身邊十六年。”
“我就說我明明也等了你這麼多年,為什麼你卻從來不會回報我一點熱情?”譚緯憤恨不已,咬牙道。
“你等了我這麼多年嗎?”韓春瀾覺得不可思議,說,“我可從來不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回應你的感情——我還以為你是有自知之明地從我和千實的人生裡消失掉了——所以,我不承擔你自作多*情的後果。”
“我出國前給你寫了一封信,表明等我功成名就後回到你的身邊。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努力,現在好不容易成了公司的骨幹人才……”
韓春瀾截斷譚緯的話,說:“我就說是你在自作多*情。我從來沒有收到過你的信。”
以為韓春瀾是在敷衍他,譚緯氣急敗壞地吼:“不可能。我是直接投遞到你家裡的。”
“你果然不是什麼聰明人。”韓春瀾不無嘲諷地笑道,“陌生人寫的私人信件會被我們家的管家過濾掉,何況你還寫了那麼不靠譜的事。那種信件不會轉交到我手上。”
譚緯怔住了。
“就算我看到了,我也會無視掉。”韓春瀾雪上加霜地繼續打擊譚緯,“你就象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骯髒、醜陋,跟你呼吸一樣的空氣我都覺得很難受,怎麼可能如你所願地迴應你那齷齪的感情?”
“韓春瀾!”譚緯理智全失,猛地騰身而起,揪住了韓春瀾的衣領狠狠地壓制住,燒紅的雙眼死死地瞪著他,咆哮著,“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會殺了你的。”
比體形,他明明要比譚緯強壯得多,卻沒辦法反制,不僅不能反制,全身的力氣都好象不能隨心所欲地集中起來,怎麼忽然有種非常虛弱的感覺?
韓春瀾一時慌亂起來,瞪著譚緯,吼道:“譚緯,你做了什麼?”
這倒把譚緯震醒了,之前的憤恨之情消失不見,代之以得意,邪笑道:“藥效發作了嗎?”
“什麼藥?”韓春瀾大吃一驚,明明沒有喝飲料也沒有吃東西,是什麼時候被下的藥?
充斥在這個房間裡的古怪香味難道是?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譚緯深吸了一口氣,陶醉地說,“這個房間裡到處都是這種催*情精油的香味哦,是不是很香?還有你剛剛拿過的那束花上也有隻要接觸面板就會起作用的**哦。你現在應該是全身無力吧,是不是很難受?不要擔心,這是藥效的初級階段才會有的症狀,稍後這些症狀就會消失,接著你會生龍活虎地跟我做*愛。春瀾,我終於要得到你了——這就是我來見你的目的。”
韓春瀾憤怒不已,但全身無力,他只能忍耐著。
“春瀾,現在,只要我輕輕地挑*逗你一下,你就會浴火焚身哦。”譚緯跨坐在韓春瀾的腰上,用臀部摩擦著韓春瀾的胯部,雙手也悄悄探進了襯衫之內。
果然如譚緯所說,這點程度的挑*逗就能讓他全身都有一種痛苦難耐的慾望,如急欲衝匣而出的野獸,身體對性*愛的渴望比平時強烈了數倍不止。
韓春瀾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不行!不能輸給譚緯卑劣的手段!在逃脫或是被慾望支配之前,都必須保持理智,身體可以因為藥物而興起羞恥的反應,但絕不把自己的思想和心靈輕易交出去。
現在,先得想個辦法逃出去——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無論如何都要努力看看。那就等力氣稍微恢復一點後試著找機會打個電話出去,這種機會應該會有吧,因為譚緯看上去已經沉醉在他的勝利之中,漏洞百出。
“春瀾,你這次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譚緯深陷慾望與勝利之中,開始品嚐勝利的戰果:親吻韓春瀾因為藥物而變得潮潤的脣。
韓春瀾緊抿雙脣。
“春瀾,你就不要再抗拒了,屈從於慾望會讓你更輕鬆快樂。”譚緯媚聲you惑著韓春瀾,“來,為我開啟你的脣,還有你的身體。和我想的一樣,你的身體果然是極品……”
“你想好要承擔的後果了嗎?”韓春瀾聲音已然染上了情色之味,但態度卻非常堅定,“到時候你可別再說做了再後悔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譚緯胸有成竹地說:“春瀾,到現在還嘴硬啊。我當然不會給你機會讓我後悔。現在有四臺針孔攝像頭對著這個地方拍攝,不想我們的興交被製成光碟四處散播的話,以後可要乖乖地聽我的話哦。”
“你還是那麼卑鄙。”韓春瀾咬牙切齒,暗自焦燥。
“因為對手是你啊,我不得不耍點小手段,是你讓我變得卑鄙的……”
譚緯正得意間,忽然衝進來幾個蒙面的彪形大漢,拿什麼東西對著他一陣狂噴,刺激性非常大,他的眼鼻都開始生痛。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譚緯一邊逃竄一邊吼叫。
“我們在滅鼠。”一個人理所當然地說,“對付下水道里的老鼠可不能手軟。”
兩個大漢追著譚緯不停地噴**,另有兩個人已經架起韓春瀾迅速離開了套房。
見韓春瀾已經成功脫險,那兩個人停止施虐,但卻開始逼問:“臭老鼠,你的針孔攝像頭裝在哪裡的?四個,你要是少給一個,我們會讓你悄無聲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譚緯的賊心賊膽都不強悍,被這樣一逼便開始給來人找攝像頭。
那邊韓春瀾被架出了套房後馬上被送出了酒店,已經有一輛車在等著了。
“大哥,你忍一下,我馬上送你回去。”開車的竟然是韓秋思。
“秋思……你……怎麼會在這裡?”韓春瀾的理智已經開始被藥物侵蝕了。
“當然是來救你的。”因為擔心大哥和那個譚姓談判代表之間有什麼舊隙,韓秋思一早就上心關照了譚緯的動向,還真讓他恰當時地救到了大哥,真是太幸運了,想起來韓秋思不免有些後怕,“別說那麼多了,我先送你回去……”
韓春瀾腦中靈光一閃,否決了韓秋思的提議,強硬地命令道:“送我去千實那裡。”
韓秋思略作猶豫之後決定服從大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