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別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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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別了童年
第三十四章 別了 童年
經過音樂教室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很珍貴的東西,一架很破舊的鋼琴被放在教室的角落,在那時這鋼琴是學校裡唯一的樂器,它平時被放在幼兒班,因為我們的音樂老師是幼兒班的班主任,他老公是我們五年級的班主任,還有個數學老師和他倆都是在我上五年級的時候調過來的,三個大胖子,還是我們學校學歷最高的老師,正正規規的從師範大學畢業的。教學那是相當的上檔次。
說起鋼琴我有那麼一段回憶,平時音樂課老師就從不讓我們碰鋼琴,大家都知道小孩子的好奇心很強的嘛。週六五年級補課在老師來之前,整個學校只有我們這幫鬧事的學生。我們嬉笑,追逐打鬧,我和幾個同學偷溜進了幼兒班,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教室總是不上鎖。我們幾個坐在鋼琴前面,學著老師的模樣,手指在鋼琴上跳動著發出刺耳的音樂,我們不明所已,仍舊胡亂的彈著,最後成功的破壞了一個琴鍵,自那以後的我們都沒再碰過那架鋼琴了,而老師每次彈琴的時候也不再碰那個鍵了。
現在再看那架鋼琴應該是許久沒用過了吧,音樂室裡也有了新的電子琴,還有長笛,簫,吉它,甚至還有把小提琴,我真懷疑它是否被拉響過。
路過辦公室的時候發現裡面變大了許多,收拾的井然有條,還有很多的書櫃。以前我每次走進去覺得進了銘宇家的雜務房,裡面還飄散著香菸的味道。走到學校的正門外時我突然憶起了一件特別的事,這裡原本有個升旗臺,簡單來說只是豎了根長杆子,旁邊去去有一豎排的梧桐樹,遠看就像一隻孔雀開屏,而就在這旗杆下每隔上幾天就會上演一出好戲,一位又老又醜的老師站在這裡指著對面的教室罵道:“你們哪個兔崽子弄髒我的桌子”或是“哪個拔了我的鋼筆頭……”後面總有一大串罵人的詞,那時我偷笑的同時也對他升起了崇拜之情,真不愧是老師,罵起來一套一套的。
學校裡的景色看的差不多了,天也快黑了,天還在下著小雪,再不回去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翻出欄杆順著來時的足跡走回去,走到木橋的時候我隱約看到樹下靠著一個人,我再走近一看才發現此人正是信誓旦旦的說不回來過看的喬銘宇。他見我過來便站直了身體伸出雙臂:“驚喜吧!”
我笑著跑了過去卻並非喬銘宇想象的那樣激動的投入他的懷抱,而是用力的給了他一拳。
“臭小子,不是說不回來嗎?”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痛死我了。”喬銘宇還像模像樣的捂著胸口像是痛的死去活來。
“哼,假裝不回來,還在車站匯出了出離死別的送別場面,讓我失落落的一個人回來捱罵,你現在還有臉站在這裡咧著嘴對我笑,你什麼意思啊。”我生氣的又給了他一拳。
喬銘宇摸著疼痛的肩膀呻吟道:“看來你回來這幾天可真是長力氣了,都學會翻牆打人了,我剛才真應該報警把你抓起來,免得現在捱打。”
“噫?你都看到啦,看來你來很久了。”
“你豬啊,我在外面等的都快凍死了,你在裡面用得著懷念那麼久嗎?”
“你說誰豬啊?”我一拳打過去卻落了個空。
“大小姐,別打了,我身子很虛弱的。我本想遲迴來幾天,來個很酷很浪漫的見面,可是全被你這野蠻女友給破壞了,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滿懷激動的流著淚撲進我的懷裡嘛。”
“豬頭啊,你以為是在拍偶像劇啊,你是那到帥到吐的王子嗎?還是說我是那個白痴到蹩腳的女主角啊?做你的春秋三國大夢去吧。”
“唉,遇到你真是什麼計劃都會被打亂,你啊,只能按《野蠻師姐》的劇情來推理。”
“你繼續想吧,我回去了。”
“喂,等等我。”
“哦,還怕那長的跟魔鬼一樣的樹?”
“誰,誰怕了,那剛才跑到學校裡是不是去探望你弄壞的鋼琴了。”
“都說是不是我弄的,那是小花弄的。”
“那你是去緬懷被你砸壞的玻璃窗。”
“是啦是啦,我還順便去緬懷了一下小宇同學被蜘蛛嚇的尿褲子的地方呢。”
“那是小明不小心把水灑我褲子上了。”
“哦,我順便,好像也看到小宇同學被別人揍的全身青紫的地方。”
“那,那是他們以多欺少。”
“所以你找我幫忙?”
“那時候你又高又胖又壯,胳膊比我大腿還粗,找你一個人打他們三個,我都覺得是太小看你了,當時你的雄姿啊……”
“是你又瘦又矮,還怪別人又粗又胖,再說我哪裡有胖過了?”
“全都是。”喬銘宇說完撒腿就跑了。
“你,別跑,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我們在雪地裡追逐,那感覺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童年,很開心的笑。
回到家的時候老媽準備了一桌的好菜,比我回家的時候還要多,小弟和小妹一直圍著銘宇轉,喜悅的程度遠比我回家時高的多,看來喬銘宇無論到哪裡都比較受歡迎啊。餐桌上老爸和銘宇喝的歡了就鬧起來了,我和媽只能苦著臉任他們喝了,我們已經做好收拾殘局的準備了,現在勸也是勸不住了。他們終於將酒都席捲完了,人也都倒下去了,媽媽扶著老爸回房前對我說:“小龍,跟姐姐一起把你小宇哥哥送回去。”
“哦,知道了。”
我和小龍一起架著銘宇向他家走去,因為前幾天房剛打掃過,所以這次銘宇回來住著正好,把他送進二樓的臥室,剛把他放在**,他就掙扎著吐了一地,還吐到了站在床邊的小龍身上。小龍尖叫著喊“姐”,可是我哪顧得了這麼多啊。
“小龍你先回家吧,告訴媽媽我今天不回去了。”
“知道了,姐,我先回去了。”
“出去的時候把大門關上。”
“哦。”小龍有些生氣的離開了,銘宇在**翻滾著嚷著說頭疼,誰呢他喝那麼多酒,根本就是活該。
他以為是他以前喝的啤酒啊,這可是媽媽親自泡製的藥酒,為了老爸的風溼釀的,今天都被他們喝了半罈子,太過分了。房間裡沒有空調,有些冷,幫喬銘宇脫下外套,又從櫃子裡抱了床被子給銘宇蓋上,清洗完地上的垃圾後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銘宇似乎是酒喝的太多了,熱的有些出汗,被子被他踢到地上,看著他那副模樣我真想把他打暈,醉了就應該好好睡覺,鬧什麼鬧嘛。銘宇突然從**坐起來嚷著:“唱歌,唱……嗝,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還真是說來就來啊,我還沒來得及走到床邊他已經唱起來了,還拉著我跳舞,我被折騰的半死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打了他一拳,響亮的倒地聲後,我把喬銘宇扔到**,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下來了,我也被弄出了一身汗,洗了個澡,然後我也倒在**睡著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聽見了清脆的鳥叫聲,走到窗前,窗外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銘宇站在雪地上看著樹上嬉戲的兩隻麻雀,似乎是覺察到我的注視,驀的抬起頭看著我突然笑了,笑的那般純真無邪以至於讓我迷醉了。我也對他笑了笑,便走回床邊穿上外衣,我知道銘宇會在樓下等我。我們之間的默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只一個眼神便能知道彼此的想法。來到樓下時,銘宇已經捏了一個小雪球:“給你”。
他將雪球遞於我,我接過來放在手上把玩著,這也是一種取暖的方式,手突然被冰冷刺激,會回快血液的流動讓手迅速的變熱。
“想去哪?”銘宇問。
“去堤上走走吧,那裡的雪景很美的。”
“那走吧。”
“等等。”
“怎麼了?”
“不去看看你媽媽嗎?”喬銘宇突然沉默了,原本我就打算今天去拜祭阿姨的,只是沒想到銘宇會突然回來,我想他回來的理由一大半也是因為阿姨吧。
“你在這等等我,我回家拿些東西。”前兩天就讓媽媽準備好了拜祭的供品。提著一袋子東西和喬銘宇並排走在雪地上,腳一深一淺的從厚實的雪地裡拔出來,身後是四排深淺不一的腳印。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吧。”
“沒多,是喝醉了。”
“那我有沒有說什麼啊?”
“沒說什麼,只是又唱歌又跳舞的。”
“那樣子一定很可笑吧。”
“我倒覺得挺可愛的。”
“是嗎?”
停頓了一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他:“她們說幾天後有個同學聚會。”
“是嘛,那你去嗎?”
“不知道,你呢?”
“不想去嗎?為什麼?”
“也沒什麼原因,只是有些煩,不過還是挺想念大家的。”
“那就去吧,以後又不一定能見到了,聚聚也好。”
“這麼說你也想去嘍。”
“是啊,郭子那幾個混小子我也好久沒見了。”
聽喬銘宇這麼說我覺得特別的開心,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阿姨的墓碑前,明顯可以感覺到喬銘宇的心情低落下來。每個人心裡都有一處別人無法觸及的地方,對於喬銘宇來說阿姨就是那個別人無法觸及的地方。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樣,擺完所有的物品以後,燒完紙錢簡單的和阿姨說了幾句話,便走到遠處等喬銘宇。每一次和他一起來的時候他總是一個人靠在墓碑前說會話,這時候我會在遠處靜靜的站著,一直等到他說完話。我從來不問他都和阿姨說了什麼話,也從來都不去偷聽,每個人都應該擁有自己獨立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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