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烈女逼宮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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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烈女逼宮4
烈女求偶記 (二十八)烈女逼宮4
一陣細蜶的腳步聲驚動飛揚草,接著是輕敲屏風的咯咯聲。
她側過目去,只露出一個腦袋的葉一樹正擠眉弄眼地示意她過去。
飛揚草瞟了一眼右手邊的馬小云:她正握緊拳頭聚精會神地追蹤劇情,全然不覺身後的異常。
飛揚草輕手輕腳地挪到後面,背靠屏風眼望前方,葉一樹伏在屏風上湊到她耳邊問:“這個結局你早就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是知道一點點烈女的計劃,她是希望今天成為Ban哥的正牌女人,可事情出現這種偏離,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好一個明槍易擋暗箭難防,看來你們女人的無煙戰爭絲毫不遜於男人的格鬥。”
“唉,事情怎麼會這樣呢,原以為只是烈女和飄飄的戰場,怎麼突然就冒出一個梅子?”
“重點是Ban哥也太……”葉一樹想了想,他話嚥了下去。
“太什麼?”飛揚草有點虛怕地問。
Ban哥向她示愛的事情,她沒有向任何人說過,包括葉一樹。她希望Ban哥能知難而退,免得事情再節外生枝。
“太……隨便了,雖說是喝了酒,也不致於隨手抓一個就來,唉,英明盡失了。”葉一樹搖著頭可惜地說。
“你這是什麼話?Ban哥佔的便宜還裝可憐呀?”飛揚草不滿地說。
“你為什麼不說梅子使的手段?Ban哥正牌女友哦,連烈女和飄飄都爭個你死我活,我就不信梅子沒一點心動,正確說每一個女孩都會心動,不是嗎?”葉一樹煞有介事地望著她,好像等候一個很重要的回覆。
“切,你也太理所當然的。”飛揚草不屑地說,全然不覺葉一樹是帶著試探性的口吻。
“只能說這麼一鬧,梅子再也無法在集團呆下去了。”葉一樹靜靜地說。
飛揚草想起前天晚上Ban哥的狼性,狠狠地說:“好一個Ban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他才是罪魁禍首,憑什麼讓三個優秀的女人為他撕破臉皮?”
葉一樹沒有吱聲,只是用探究的眼神望著她。
會場響起主持人的聲音:“有請老闆上臺致辭。”
掌聲下,老闆用凜厲的眼神掃了一下眼前神態各異的三個,說:“私人事私下解決,別搗壞晚會的氣氛。”說完向舞臺走去,路過Ban哥身傍時低咕一句:“好樣的,做男人就該這樣。”
Ban哥低垂著頭,一副負疚的樣子,又分明有幾分得意。
烈女與飄飄呢?
曾經是敵人,剛才是盟友,將來又會是什麼?
飛揚草撇下葉一樹,不動聲色地挪到馬小云身傍,因為她已經四處張望了。
馬小云說:“你剛才去哪了,太精彩了,你錯過了?”她一邊問一邊往後邊張望。
飛揚草掰過她肩臂說:“沒錯過,我一直都在。”還好葉一樹早已消失了。
馬小云:“梅子這一招臥薪嚐膽真夠狠,把所有人的思路都打亂了。”
飛揚草說:“又怎麼樣,最終還不是自討苦吃。”
馬小云:“對,女孩子應該自重自愛,倘若他不夠愛你,即使你耍盡手段得到又如何?到頭來苦得還是自己。”
飛揚草摸摸她髮際,慈愛地說:“我家小云終於長大了。”
馬小云愉快地挽著我的她說:“所以我決定了,今天起金盆洗手不近男色,好好陪伴我的好妹姐。”
飛揚草的心咯噔一聲響,這又是哪招?我可沒空陪你呢。
談話間,一個灰色西裝、黃領帶,鋥亮皮鞋的中等身形慢慢地走來過來,他手中握著一杯紅酒,微笑地舉在我們中間。
兩人同時抬頭望向他,驚鄂的眼神中不亞於Ban哥挽著梅子進場的那一刻。
“兩位美女,我敬你們一杯。”李敏俊開口說,語氣是多麼的篤厚恭謹,微笑是多麼的恰到好處,跟平時卑微的民工形象若判兩人。
“啊?李敏俊呀?你怎麼變了個人似的?”飛揚草驚得眼珠差點掉下來。
“沒有呀,我一樣是我,只是換了套衣服而己。”李敏俊仍是寵辱不驚式地微笑。
“不不不,不是衣服這麼簡單。”飛揚草往後退一步,審視一番後,說:“由內而外,脫胎換骨。”她走前一步,端詳他拿酒杯的手指,更肯定地說:“幾天不見,連指縫間的汙逅也沒了,你說你不是脫胎換骨是什麼?”
李敏俊沒有回答,而是把酒杯舉向馬小云,說:“我欠你一個道歉。”
馬小云也舉起酒杯,說:“要計算起來,我欠你的足以是一個人生,還好,有人幫我還了。”
李敏俊:“李小妹很想念你。”
馬小云:“我也很想念她。”
李敏俊:“乾了這一杯,我們互不相欠。”說完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
馬小云也仰起頭,把一切笑和淚吞進肚子裡。
十年恩仇,一杯間盡散。
“我看見你的辭職書了,今後有什麼打算。”馬小云問。
“李小妹畢業後開了間農品產批發中間,正在擴大之際,我回去幫忙打理。”李敏俊說。
“既要做老闆又要當爹,你的人生終於完滿了。”馬小云真心地說。
“謝謝,我也祝福你早日找到你的如意朗君。”說完紳士地轉身,向舞臺中心走去。
馬小云傻傻地望著那個篤厚的身形,失魂落魄。
有些東西,一旦轉身,就永遠失去。
飛揚草拍拍她的肩膀,說:“怎麼呢,後悔呀?”
馬小云仍是目不斜視、傻傻地注視著前方,一動不動。
烈女和飄飄撇下Ban哥,抱頭痛飲,不亦樂乎。
眼神裡、笑聲中、碰杯間豪飲的滋味,或者只有她們才懂。難道這就是同仇敵愾後的患難見真情?還是又一個如馬小云式的放下過去?或者只是借橋過河而已?
直到飄飄趴下,烈女才醉迷迷地望著Ban哥,眼神裡盡是令人心碎的幽怨。
“你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你欠我一個解釋?”烈女身子一軟倒在他懷裡,雙手環著他的脖子。
“你醉了,我扶你到休息室。”Ban哥一邊說一邊扶著她向電梯口走去。
飛揚草隔著玻璃杯偷瞄著這一切,直到看見他們進了電梯口,她才放下杯子,跟了過去。
緊跟其上了三樓,走廊外,飛揚草做賊似的偷瞄著對角會客室透明玻璃裡面的兩個人:Ban哥輕輕地把烈女放在沙發上,幫她脫掉鞋子,蓋上外套,說:“你先休息一會。”
烈女閉著眼睛平靜地說:“你解釋,我聽著。”
Ban哥為難地說:“無從說起,只能說聲對不起,負了你一片真心。”
烈女彎膝躺著:“我比不上一個梅子?”
Ban哥:“不是啦,我是喝醉了……算了算了,反正做錯事就要承擔。”
烈女:“你愛她?”
Ban哥囁嚅道:“談不上愛……”
烈女:“你打算娶她?”
Ban哥一陣慌亂:“不是吧,奧……我不知道,婚姻對我來說太遙遠了。”
烈女:“那你打算用什麼來承擔?對女孩來說,婚姻才是一個結果。”
Ban哥雙手抱頭悽慘地說:“哎呀,你們內地女孩太保守了,都什麼年代了還談一紙婚書?一張紙真得這麼重要嗎?他把臉轉向另一邊,說:“我奉承的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當下快樂就好了,犯得著用一輩子拴著對方嗎?累不累呀?”
烈女:“你們特區人民都是這種思想嗎?”
Ban哥抬頭望天花板,說:“一部分吧,對於我們來說,結婚太OUT了,讓朋友知道多沒面子。”
烈女皺了一下眉頭,說:“沒面子?”
Ban哥:“對呀,結婚是傻子才幹的事,既失去自由又多了N份責任,想想都頭暈。”
烈女:“這麼說你只想拍拖,永遠自由,隨時想換誰就換誰?”
Ban哥:“你是一個好女孩,應該得到美好的東西,可你需要的我暫時給不了你。”
烈女忍住傷心說:“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一個很喜歡的女孩,還會堅持這種想法嗎?”
很喜歡的女孩?Ban哥想起了飛揚草,對,那個讓他難堪又欲罷不能的傢伙,萬一有一天真把她追到手,我會求婚嗎?
長久的沉默令烈女不禁睜開雙眼,望著那副陷入深思的眉頭,彷彿在猶豫些什麼堅持些什麼。
烈女臉上閃過一絲失落與欣喜,失落是確讓自己不是Ban哥喜歡的女孩;欣喜是一切皆有可能。
飛揚草小緊張地握著拳頭,她多害怕Ban哥會把喜歡自己的事說出來。因為太專注,以至於背後響起很輕的聲音也足以把她嚇得尖叫起來。
“捉姦在chuang?”葉一樹緊挨她背後說。
“啊……”她尖叫的同事把嘴ba也捂緊,對著後面踩了一腳,說:“嚇死我了。”
“你那麼怕,難道做了虧心事?”葉一樹煞有介事地瞪著她雙眼說。
飛揚草用手肘向後擊他,說:“我是監督那條大se狼,萬一他敢對烈女做什麼,哼,有他好看的。”
葉一樹饒有興致道:“成年人的遊戲還要監督,你該不會想看……?”
習揚草又踩了他一腳。
透明玻璃後面,烈女與Ban哥還保持原來的姿勢。
沉默,良久的沉默,沒有誰願意去打破。
或者,大家需要的是去沉澱。
葉一樹拉著飛揚草的手往後退,走向另一臺電梯,下了樓,走到大樓外面,圓圓的月亮高掛,把漆黑的一切照得既模糊又立體。
葉一樹靠近她臉龐,用自己ting直的鼻翼頂著飛揚草小巧的鼻翼,含情脈脈又煞有介事地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該對我說?”
飛揚草眨動那雙大眼睛,說:“什麼?”
葉一樹雙臂環過她的腰,把他緊緊地抱住了:“真的沒有?”
飛揚草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輕側了頭,喃喃細語:“我愛你。”
: :10 6 2015 8:53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