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烈女逼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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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烈女逼宮1
烈女求偶記 (二十四)烈女逼宮1
飛揚草正在沉思,辦公桌前面的屏風被鄭重地敲了三下,她抬起頭,烈女正惡意地瞅著自己。
飛揚草:“幹什麼?”
烈女:“你剛才都幹了些什麼?”
飛揚草:“我幹了些什麼與你有一毛關係?”
烈女:“Ban哥的事就與我有天大的關係。”
飛揚草音貝高八調,說:“Ban哥?”
烈女挑起眉頭,一副挑釁的嘴臉,“據我所知,你與Ban哥無任何工作關係,以前也沒過多的交流,今天怎麼突然聊得如此默契,你還笑靨如花嗲聲嗲氣,是什麼目的?”
飛揚草驚愕地指著自己:“我嗲聲嗲聲?你耳朵瞎了吧!”,她窒息幾秒,差點說不上話來。
Ban哥是香港總公司外派下來的業務經理,人長得FengLiu倜儻一表人才,既有香港特區男士的風度,也有平易近人的暖度,見識淵博又比我們年長几歲,最重要是聽說剛復恢了單身,單身呀,此訊息令多少女同胞轉側難眠、想入非非,甚至明爭暗鬥,火藥味爾漫整幢辦公室。難怪呀,如些近水樓臺的績優股誰沒有春心蕩漾?
飛揚草不解地問:“我打算換手機,所以問了他關於不同手機品牌的功能,這個目的怎麼呢?
烈女換了一個稍緩和的眼神,說:“最好這是你真實目的,如果讓我發現你心懷鬼胎居心不良,小心……”她把手握成拳,做了一捏碎的動作。
飛揚草頓時明白過來,斜了她一眼噘起嘴ba不以為然,說:“切……倘若我真的居心不良,你又能拿我怎麼辦?”
烈女眼神堅定凶狠,一字一頓地說:“我只能遇鬼殺鬼,遇佛殺佛,不惜一切手段掃除障礙。”
飛揚草換上好奇心,戳了戳她手背,眨著眼睛問:“這麼說你吃定了Ban哥?”
烈女自傲地甩甩短髮,說:“集團上下幾千人,誰能與我爭鋒?”
習揚草思量半響,說:“你與Ban哥是老闆的左右手,經常出雙入對儼如金意玉女般撐起公司業務,全面進軍國內市場。工作上兩人形影不離,前腳看見你,後腳一定是Ban哥;遠遠聽見你的聲音,Ban哥一定就在附近。如此高頻度的接觸和你必勝的決心,其它人還能有機會嗎?”
烈女大喜,說:“你說得真好,我喜歡。”
飛揚草清清喉嚨說:“既然如此自信,為何還嚇唬我?難道——怕我?”她捂著嘴ba吃吃地偷笑,“看來我的影響力不容小覷哦。”
烈女不屑地叫了一聲:“切……我是作為你好舍友才善意忠告你,我已做好橫掃千軍的準備,別不知好歹、以卵擊石,最終只會落得一敗塗地。”她說完仰起脖子不可一洩地走開了。
飛揚草最看不慣她這副嘴臉,齷齪地低叫:“巴不得你被陽光薰死、被微風淹死、被氧氣嗆死。”
“還有……”她突然優雅轉身,莞爾一笑:“你化妝盒上的xiong針今晚借我一用。”
“不借。”飛揚草生平最討厭這種不可一洩又沒禮貌的人。
“我已拿了。”她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傍晚時分,烈女正對著鏡子認真地畫眼線,電話鈴響了,她瞟了一眼,不耐煩地拉開抽屜把手機扔了進去,但電話仍不罷休地在強烈振動,發出“嘭嘭嘭”的抗議。
烈女開始塗口紅,剛平靜下來的抽屜又發瘋地振動起來,令人莫明燥動。
她的手停頓在上脣左邊,深呼一口氣,拉開抽屜,壓制地接通電話:“你想怎麼樣?”
“為什麼避我像躲瘟疫一樣?電話不接簡訊不回。”電話另一邊的男音說。
“上個星期不是講清楚了嗎,工作以外事情,不相往來。”
“你這麼急於屏清關係,難道正如傳聞一樣,攀權附貴?”
“不是傳聞,而是正有其事;不是攀杈附貴,而是談物件。”
“哈哈哈,婊子一個還想裝?你的老相好又何止一個,犯得著不相往來嗎?”
“結婚物件只有一個,既然你不能給我名份,那就不要擋我爭取名份的機會。”烈女說完後“嘭”一聲掛線了,繼續塗口紅。
飛揚草和馬小云故意摩蹭到她身邊,望著鏡中的口紅說:“是夏候?”
“別提那損人。”烈女說。
“你屏掉一切關係,看來這次很認真喔?”飛揚草說。
一陣紅暈浮上雙頰,烈女含羞地說:“他完全符合我的定位目標,我-----要定了。”
飛揚草小心翼翼地提醒:“你玩認真了,那麼你的夏候怎麼辦?”
烈女噁心地嚥了一下,說:“那個啊,暮水情緣而已,既然他捨不得家裡的糟糠之妻,我何苦用拴住自己的方式可憐他。”
她對著鏡子皺了皺眉頭,一陣難言的隱痛躍上心頭,“再說了,當初他不過是歐陽的替代品,連唯命是從的歐陽也可以一夜間憑空消失,淨身逃離出廠,從此音信全無。男人呀,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謊言高手,何必認真。”
“對了,歐陽為什麼突然消失了,連薪水也不要?”飛揚草問。
“唉……我也想知道。”烈女惆悵地說。
“如此說來,你對Ban哥也不是認真。”馬小云問。
“錯,絕對認真,絕對志在必得。”烈女對著鏡子一番肯定。
“明知是下一個謊言,還飛蛾撲火?你是什麼邏輯?”飛揚草問。
“區別在於有些謊言只能撒一陣子,有些謊言必須撒一輩子,所以拴住一個男人,必須要有一紙婚書,只要你坐正了,其它妖精蛇怪都要避讓三舍。”
烈女站起來以口紅代劍在空中比劃著,“你……你,聽著,Ban哥是我的囊中之物,誰要想與我爭,我就大開殺戒,一個不留。”
她揮舞著口紅一步步逼近我們,我和馬小云步步後退,直到靠在牆邊舉起雙手,顫抖地說:“不敢不敢。”
其實烈女還是有一個不容小覷的對手:飄飄。
飄飄擁有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一頭飄逸長髮及腰,一雙42寸**婷婷玉立,個性溫柔活潑、眼神清澈迷.人,雖然曾是經理的女友,但自從經理出國後,她已對外宣稱單身了,歡近各位真心喜歡她的男人敢於表白,當然,是有條件的,聽說列了十條,排除法後,符合條件的只有Ban哥。
烈女明示暗示甚至威協過飄飄好幾回:“別自討沒趣,你只不過是手下敗將。”
飄飄不以為然地笑笑,說:“你別太自信,凡事都有可能,你欠我的,終要償還。”
烈女忍了忍氣,說:“陳年舊帳,還這麼介懷,告訴你,林正已被我甩了。
飄飄絲紋不動地說:“你甩是你的事,我報仇是我的事。”
烈女輕蔑地說:“哼,報仇?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模子,額紋都出來的。”
飄飄輕盈地笑了笑,說:“我天天照鏡子,檢閱我的音容聲貌,免得有一天自己變得潑辣粗陋也不知道。”她用手指輕輕地點向烈女,說:“你早就應該照照鏡子了。”說完和傍邊的梅子掩嘴而笑。
烈女凶狠地說:“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股能耐?”
飄飄哼了一聲,說:“走著瞧吧。”
烈女拎起手掌:“奶奶的。”正想一巴掌打下去。
飛揚草按住怒火中燒的烈女,一邊往樓上推一邊壓低聲音說:“別有ShiShen份,如果給Ban哥看見了,不是正中她下懷嗎?”
烈女努力剋制自己,說:“對,我不能再中計了,上一回Ban哥還說我對下屬太凶了,凶是男人的專利,柔美才是女人的標誌,女人就應該呈現出女人溫柔的一面,即使在工作中也不能丟失。”
飛揚草急忙補充道:“對啦對啦,方法有很多,不能一味硬碰,撞倒別人也弄傷自己的方法太虧了,丟ShiShen份更不值。”
烈女突然淒厲地掩臉而泣:“柔美?好悠久的感覺!我怎麼越來越陌生,越想抓住卻越是溜掉,甚至無從入手?”
飛揚草硬邦邦地說:“喲,你從來沒有柔美好不好?”
烈女幽幽地說:“有些東西,開始是刻意藏起來,藏久了,卻忘了藏在哪,千辛萬苦尋出來,卻發覺已失去的意義。”
她慢慢轉過身來正視我,說:“飛揚草,你不瞭解我的童年,難免跟大部分人一樣不理解我的現在,有一句話說得很好,越是渴望,越是失去。”
她第一次向外人說起她的過去。
小學畢業,我成績名列前矛,當時班主任說,你是可造之材,如果能去市一中的大環境好好培育培育,將來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我眼前躍現一團火,市一中呀,對於我這個農村娃來說,吸引力多大呀。於是我鮮有地懇請爸爸幫我,我很渴望抓住我的未來,只是家境卻是一道坎,我發誓我保證一定發奮學習。
眼前瘦小的爸爸垂下眼瞼,一臉為難,比起往日顯得更加無能。
開學前幾天,爸爸一路小蹦地叫著我的名字:“終於等到了,閨女,你市一中的入學通知。”
我扔掉手上的一把小麥,顫抖地接過通知書,激動得難以言明,只能讓明淨的眼眸停留在爸爸無比興奮的臉上,是呀,一個平時膽小如鼠、軟弱無能的男人,是什麼力量賦於他如此之大的能耐?
開學後,一種隱隱的自卑從心底爬出,把農村娃和城裡的孩子放在一起,我的貧窮與粗陋一覽無遺,我第一次問自己,是否錯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硬拼自己的強項。
初二下學期,爸爸的第三次手術差點把他永遠地帶走,家徒四壁,學校要交13.5元的資料費,我望著父母慚愧難羞的表情,14歲敏.感又自尊的我痛上心頭,但資料費不能不交,我還要上重點高中。於是,在爺爺的牽領下,到村頭叔叔嬸嬸家,乞求一份資料費。
嬸嬸挖苦道:“你爸看病我已幫了很多,我的錢也來得不容易呀。”
我小心又緊張地說:“我以後會還你的。”
嬸嬸:“還?你爸要死不死的樣子,說不定哪天就走了,誰還呀,你們拿什麼還?”
爺爺幫忙說:“這份資料對閨女來說很重要,13.5元是小錢,你有就借給她吧。”
嬸嬸挑起眉頭說:“小錢小錢,既然是小錢,你為什麼不給?”
爺爺氣不打來,說:“如果我有,我早就給了,還要來求你嗎?”
我哀求道:“嬸嬸,你就借給我吧,我以後一定會還你。”
嬸嬸大怒:“不借,滾,以後別指望從我這擠出一毛錢。”
13.5元難倒了一家四口,更是讓敏.感自尊的我越發顫抖自卑自慚。
剩下一年半,我承受著家境越加貧窮、學校裡越加自卑的壓力,就連一直引以自豪的學習成績,放在人才濟濟的市一中,也不過是普通生。
進入普中高中的我已失去了所有信心,只能混混沌沌地考了個B線大學,混個畢業證,遠離曾經的美好夢想、遠離家鄉人,隻身獨在異鄉,發憤洗滌貧窮、洗滌自卑,我要讓所有人看到,我是如些高傲。
: :10 1 2015 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