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節 酒吧齊聚

第二十八節 酒吧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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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節 酒吧齊聚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我收到葉梓敏發來的簡訊,內容如下:各位,晚上七點在時間簡史門口見,如果有朋友也可以帶過來一起玩。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今晚我們一起出去好好放鬆一下。今晚jason的樂隊還會給我們帶來精彩的演出,是不是很期待呢?

五點鐘的時候,阿彩提著包站在辦公室外等我。一看到我出來,她就笑嘻嘻的走過來挽著我的手說:“終於等到你了,先一起吃晚飯吧……”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阿彩的那一瞬間,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天在山頂上看到的那具腐屍。

我和淑雯在公司附近的一家中式快餐隨便吃了點之後,阿彩說她想回家換身衣服然後補個妝,於是我就先陪阿彩回了一趟她的住處。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她的家。

阿彩是n市本市人,但是她不住在家裡,她現在住的房子是她的父母給她的買的。作為獨生子女的阿彩,她的生活卻相當的獨立。

大概是從小和她爺爺住在一起的緣故,她告訴我。

原來,阿彩上小學的時候開始,她的父母就開始在廣東做牛仔生意,但是他們沒有把阿彩也帶走。原因是阿彩的爺爺認為她應該在良好的讀書環境中長大,而生意場合的爾虞我詐不適合阿彩的成長。

阿彩的父母覺得她的爺爺說的很有理,而且加上生意很忙,他們又無法全心全意的照顧好阿彩。所以他們就問阿彩願不願意和爺爺留在n市,那個時候的阿彩特別喜歡自己的爺爺,所以她一口就答應了。

“那你小時候不會想爸爸媽媽嗎?”我看著她問道。

阿彩笑著說:“當然想他們了……在上學和放學時候,看到同學們基本上都是父母來接送的,會很難受。那個時候我就想他們,非常非常的想,尤其是在開家長會的時候,這種想法就邊的更加強烈。”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開班會的時候,阿彩和爺爺擠在一張小板凳上,她看著爺爺頭髮上的白髮,看著他的皺紋,看著他手上的老繭,心裡很難過。阿彩的父母除了像清明、中秋、春節這樣的節日一般很少會n市,他們給阿彩的童年只是一張可以刷很高金額的信用卡。

“但是我從來不後悔自己的選擇,我喜歡喝爺爺住在n市。爺爺教會了我很多,書法、古詩歌、水墨畫……還有其它的各類古文學和藝術。爺爺還教過我……”阿彩突然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好奇的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阿彩笑著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自從前年爺爺死了之後,我就很少與別人提起過他……提起來會有些難過……”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道。

阿彩笑著要了搖頭說:“沒關係的,是我自己的問題。你等我一下,我去房間換身衣服。廚房的冰箱裡有飲料,你自己拿著喝吧,我就不招待你了。”

阿彩邊說邊轉身上了樓梯。我坐在沙發上覺得很無趣,就去廚房拿飲料喝。

因為剛才一直在聽阿彩說她小時候的事情,我都沒注意到阿彩家的裝修佈置。房子很大,將近有三百平方米的樣子,複式樓。

我不知道她一個女生為什麼要買這麼大的房子住。從廚房的冰箱中我掏出一聽蘇打汽水,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我環顧著四周,空蕩的屋子裡全是充滿古典氣息的傢俱,漂亮的古董裝飾隨處可見。最特別的地方,要數牆壁上那七幅字畫了。

我走進一看,每一幅畫上都寫著不同的詩。

“樽前擬把歸期說,未語春容先慘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

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我照著第一幅畫讀道。

畫的落款處蓋著紅色的印章,正當我準備湊上前去看到底是什麼字的時候,阿彩從樓上下來大聲衝我喊道:“可欽!我們走吧!”

我嚇了一跳。

“你屬貓的啊……下樓梯也沒有聲音的啊……”我拍了拍胸口說道。

阿彩沒有說話,她笑嘻嘻的走到我旁邊,然後挽著我的手向門口走去。

“那個……”其實我是想問她那七幅畫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又怕這個與阿彩的爺爺有關係,所以我就沒有再說下去。

阿彩一邊關門一邊看著我說:“怎麼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事,水喝多了,我想上廁所……”

“不早說,我來開門……”阿彩說完就去包裡拿鑰匙。

“不用了……到了時間簡史再上吧,現在感覺也不是很急……”我按住她的手說道。

阿彩疑惑的看著我,感覺我有些莫名其妙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快走吧……不然讓他們等急了。”

我和阿彩剛從計程車上下來,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杜賓和他的姐姐杜凱琪。

看到我和阿彩,杜賓馬上走了過來,他笑著搞去我,因為姐姐今天和健身房裡的一個會員吵架了,心情不好,想出來活動活動開心一下。

我把杜賓拉到一邊輕聲問道:“那……你姐姐那個男朋友怎麼沒陪她呢?”

“你是說童曉偉啊,他今晚要給一個高階各戶帶私教,在健身房還有一堂動感單車的課要帶,所以走不掉。”杜賓解釋道。

“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感情也出問題了?”杜賓結果我的話說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

因為離七點鐘還有一刻鐘,所以我就給葉梓敏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們先進去了,一會他來了直接進來找我們就可以了。

打完電話,我們四個人就進了酒吧。

“他們……”阿彩拉著我的衣角看著杜賓和阿彩問道。

阿彩和杜賓是見過面的,就在山頂上看到那具腐屍的那次,但好像阿彩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因為不想破壞氣氛,我就笑著指了著杜賓和凱琪說:“這是我的大學校友杜賓,這位是她的……”

“女朋友?”我還沒說完,阿彩就搶著說道。

八卦的阿彩啊……

杜賓看著阿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這是我的姐姐!親姐姐!她叫杜凱琪……”

杜凱琪也被阿彩逗樂了,她笑了笑說:“叫我凱琪姐吧,大家都這麼叫我。”凱琪說完就伸出右手。

阿彩連忙和凱琪我了握手,她支支吾吾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這麼漂亮,沒辦法,我想多了,哈哈……”

我們坐在舞臺邊的一個圓桌上,jason和他的樂隊成員們正在試樂器。

“嘿!可欽!”jason看到我,興奮的喊道。

“今晚唱什麼歌?”我大聲問道。

“greenday的!”他一邊掛上電吉他,一邊回答道。

我衝他做了一個和平與愛的手勢,鼓勵他好好加油。

六點五十八分,葉梓敏和餘世偉才趕了過來。看到阿彩也在,餘世偉突然就變了臉色。我還看到他不時的在偷看阿彩……

我沒有時間理會這些,我得向葉梓敏和餘世偉介紹一下杜賓和凱琪。經過我的引薦和他們輪流的自我介紹,大家基本上都認識了。喝著酒,吃著點心,我們一邊閒聊一邊看舞臺上的jason。

七點鐘的時候,時間簡史的狂歡準時開始了。

舞臺上,閃光燈搖曳著,電吉他的solo伴著節奏感十足的架子鼓聲,酒吧氣氛一點一點的被預熱。

雖然是週三,但時間簡史裡依然人山人海。

聚光燈最後在jason的身上。離七點整還差五秒鐘的時候,所有的人又湧向舞臺邊,大家舉起左手喊道:“五……四……三……二……一!”

“嘿!男人!”

“嘿!女人!”

燈光頓時搖曳起來,舞臺上的jason邊彈邊跳,整個酒吧裡的氣氛好極了。

“hearthe

soundofthefallingrain

ingdownlikeanarmageddonflame

(hey!)

theshame

theoneswhodiedwithoutaname

hearthedogshowlingoutofkey

toahymncalled"faithand

misery"(hey!)

andbleed,thepanylostthewar

today

ibegtodreamanddifferfromthehollow

lies

thisisthedawningoftherestofour

lives

onholiday

hearthedrumpoundingoutoftime

anotherprotestorhascrossedtheline

(hey!)

tofind,themoney‘sontheotherside

canigetanotheramen?(amen!)

there‘saflagwrappedaroundthescoreof

men(hey!)

……

thisisourlivesonholiday”

“jason唱的這麼好,為什麼沒有被星探發現呢?而且長的也不賴……”凱琪看著我們問道。

葉梓敏笑著回答道:“之前有唱片找他談過,完全合不來。娛樂圈太複雜,jason說他只想當個純粹的歌手,而且時間簡史給他們這支樂隊開的工資也不低。”

“那真的可惜了,這麼有才華的年輕人啊……”凱琪感嘆道。

“他們也準備兩年內自己出錢做碟子,自己發行呢……”葉梓敏看著舞臺上的jason說道。

“哇!這麼有個性的樂隊……”阿彩喝了一口酒說道。

jason在舞臺上連續唱了《wheniearound》、《wakemeupwhenseptemberends》、《21guns》等歌之後結束了今晚的演出。

“看不出來啊……你這麼厲害!”我笑著看著剛剛才從舞臺上撤下來的jason說道。

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回答道:“是啊……比小敏厲害多了呢……”

我們八個人坐在喝酒,喝著喝著竟然沒了話題,大家都靜靜的坐在那裡,氣氛有些尷尬。

“我們來玩遊戲吧……”jason提議道。

“什麼遊戲?”阿彩問道。

“殺人遊戲!”jason大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