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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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新朋友?
第二話 新朋友?
長久以來我們一直被困在塵世的灰中,既迷茫有迷惑,看不清眼前的路。
我們越想拼力從裡面爬出去,只會“死灰復燃”地再次陷入。
只有把自己變成什麼都不懂的小小的種子,才會在有水的時候,“啪啪”兩聲,崩裂成通天的豆藤。把一直對於自己來說恐懼的灰跌落到屬於回憶的那一頭,還帶著細微溫暖的聲響。
這樣,就不是死灰復燃,而是東山再起了吧。
雖然形成和出芽都比想象中的更快,卻仍舊不及那些不自然的事端,來得更快,更為猛烈。
[1]
冬季已經進入了大霧這個節氣,雖然季無雪,可學校廣播裡的這首“寧夏”仍令人不快。
不快的不是女歌手,僅僅是這首歌與之播放的時節問題。
上的人流明顯地比夏季來得更為懶散。
人們那厚厚的羽絨服一團一團地移動令站在頂樓廣播站的林梓辛想到了生物課上的孢子,進一步的聯想就是青黴。對於青黴素過敏的她來說,有這樣的聯想確實夠嗆的。
歌曲程序過半時,她示意播音員是改李念祝福的時候了。
“下面是點歌送祝福的時候咯。大家聽到的這首‘寧夏’是初二班的給高一班的劉晞同學的……”很好聽很溫馨的聲音。
可林梓辛似乎仍然感到了有一個音浪從自己班上傳來。她把手搭在窗臺的鋁合金上,兩隻手掌按住窗沿邊緣,拇指使勁地刮附近的牆紙,指甲泛白。
為什麼要在意呢?
為什麼要在意呢?
為什麼要在意呢?
自己喜歡的是黑羽吧,是那個文藝全能運動也不差的氣質少年黑羽吧。
[2]
走進教室時劉晞在座位上算數學,今天他竟然沒逃課也算得上個小小的奇蹟。
“今天不逃課麼?你不是要遊歷完世界上的佛學聖地麼?”林梓辛用書拍拍他的迷彩服,“不冷嗎?”
見對方不回答,林梓辛有些尷尬地愣在那裡,確實應該在那稿子播出前告訴劉晞一聲吧。她正準備回一句對不起時。對方的一句“有暖氣”先一步出口。
梓辛看著劉晞把頭埋在手臂上,有些驚訝。在不好意思嗎?
“啊什麼啊!”聲音有些大了起來,“我是說教室裡面有暖氣,不冷。”
裡在想是的他沒有生氣吧。
梓辛,誰讓你播的!怎麼也應該問問我吧。”看來他還是聽見了。
“又不是什麼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文章,怎麼不能播?”明明剛才還想道歉的,現在卻熱衷於抬槓事業。
“也不是第一次了吧。”劉晞的口氣中微微透著發怒,“算了,下次注意。”不過看來始終還是原諒了自己。
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打自劉晞在三天兩頭逃課差點挨處分後,立即在月考中考了年級第二名這一事件傳出至今,廣泛地被學生傳為“**不羈少年離家出走。路遇美少女決心苦讀”的傳說,以至許多女生都會設想自己就是那美少女,大膽的就把自己和劉晞的“相知相識相許”寫在學校的論壇上,膽小一點的就頂多在廣播裡以“劉晞女友”的身份點歌。
以示紀念。
用白上央的話說,就是“名聲在外嘛。”
僅僅是一個插曲。
[3]
風起聲,雲湧聲,水漲聲。聽不見。
我們只能看到樹葉抖動雲朵變大船位上漲這些表象。可眼見不一定為實。
生物細胞膜是活的有選擇透過是否可以理解為我們可以僅憑自己的喜好來濾過那些我們所聞到的聽到的看到了感受到的?
可以嗎?
就像講臺上站著的這個叫白下水的女孩以及她所說的話。
由於打架早戀被以前的學校開除,現在轉校來這裡並和雙胞胎哥哥在同一個班上讀書很高興。我喜歡爵士樂。還有,請不要指望和我做朋友。介紹完畢。
是個很令老師來不及措辭的開場白呢。
有意思。林梓辛嘴脣上翹
鏨銀的骷髏頭指環戴在左手尾指上片的水晶甲深深陷進肉裡。朋克風格的打扮和黑sè的長直髮。
以及和白上央一樣的臉。
一個穿淺柔地微笑。
一個穿深著臉指向教室最後——老師,把角落那空位給我吧。
不華麗,不濃重。
當班上的女生望向白上央那純淨而美好的側臉時,總算是證實了他以前那句“不是美女不要哦”的玩笑。
[4]
奔跑到沒有前進之路的懸崖的夢魘。
在昏昏yù睡的數學課上有人把自己支腦袋的手挪開。
回家忘記帶鑰匙。
座位後的同學把腳伸得老長。
還有炒菜時一不小心放進鍋裡大塊鹽。
和班主任總佔用眼保健時間在黑板上寫方程式。
等等。
每個人心中都有很多的故事和畫面,像是西洋鏡裡的映畫,一幀一幀地播放。當開頭灰sè的調子逐漸褪出而顯現故事的主線來時,那就是跳躍著的光輝了吧。
當許多人都沉浸在別人的悲傷中而為之感嘆時,總會忘記自己的青生命中也有弱不禁風的悲痛,卻還是容易被黑暗的氣息吸引。
人就是熱衷於黑暗的動物。
[5]
——聽說了嗎,就是那個白下水啊白下水!
——就是她啊?她哥哥還多幽默呢,成天笑嘻嘻的。她怎麼那樣啊?
——白上央也有些輕浮,大概他們家就這基因吧。哈!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白上央也是個不正經的人。就是皮相好看些。
——臉好看頂個屁用啊。
——嘖嘖,如果讓我選的話,我還是寧願像現在這樣平凡,也不要去墮胎。
—意。
有什麼比得過光速呢?
當一個人發表評論時,許多聽到的人都會把內容附在“告訴你啊,今天聽說……”之類的句型後面傳播開來,這就是成幾何倍數增大的趨勢吧。即使談話的聲速只有每秒,但先入為主的思想卻在大腦中沿神經系統以光速根深蒂固。
越來越多的養分滋潤這醜陋的思想時,同一刻也會長出許多其它版本的萌芽。這些比受過核輻老鼠更醜陋的幼芽也會長成新的母體,膨脹出邪惡的下一代。
比光速快。
[6]
“哥真的沒有女朋友嗎?”白下水把水晶指甲在課桌上噼裡啪啦地敲出聲響。
“哎呀呀,我可是不是美女不要的那型別哎。”白上央把手插進口袋裡,頭伸到妹妹面前,“這麼快就想嫂嫂啦!”
白下水把上央的頭費力地推開,皺著眉說子只是要告訴你要小心女人,很毒的。”
“他給你託夢了吧?”
“你在說誰啊?”
時思想家老子。”
下水擺出懶得和你說的手勢。
[7]
冬季的風依舊沒有升溫的意思,畢竟也只有11月二十幾號還很遙遠。
林梓辛不會在早晨騎著單車穿過大半個城市去上學,也不表示她會乘坐公車。“因為家就在學校對面的樓裡面,穿過一條馬路就到了。”每次說這句話時別人都會發出“真近”“好好哦”之類的感嘆。林梓辛也附和地露出“真是方便”的驕傲笑容,而心臟的最深處卻是隱藏著“一點都不好”的想法。
每當林先生在為女兒作思想教育時都會說“哎喲你真是幸福喲,我以前上學都要走半小時山路,我班上有個同學還要爬幾座山吔……”之類的內容。如若林梓辛說“什麼嘛,多久的事了先生則會拿女兒的同齡人進行對比。“喏喏喏,看窗子外那個妹兒,每次看到她大汗淋漓汗流浹背地跑來上學,你作孽呀,住這麼近可以多睡會兒還不知足……”
冬季在被窩裡睡覺很舒服呢。
而林梓辛的想法是基於一些很任理由:
因為離學校近,所以不能和同學約定吧”這樣一起上學的約定。
因為離學校近,所以不能在放學時逗留到很晚才回家,就二三十米的直線距離,路上也沒有女生喜愛的飾品店,而其他女生可以邊逛邊回家。即使自己走不遠處的商業街逛一下再回來,也是一個人原路返回,更孤獨了。
因為離學校近,也不能品嚐到臨街的燒烤,不能和同學在燒烤攤前打鬧。
因為離學校近,不能騎單車很青招搖過市,末路狂花一般地上學。
因為離學校近,也沒有人會對自己說“今天我們一起回家吧天我送你回家”,如果有人這麼說只會是瘋了或者別有企圖。畢竟也只會送到校門口對面的樓門口,不如不送,省得還要離別一番。
因為離學校近,甚至也不會遲到,像爸爸說的那個每天跑著上學的妹兒一樣在風中奔跑。
不遲到的學生還真是不青
難怪自己還和班上的女生這麼生疏,放學路上可是建立友誼的最好時間啊。而且人家漫畫裡面的那些情節基本上都是在上學路上發生的,我這樣和住讀差不多了,沒意思!
因此也只有在學校吧,和大家相處的時間。
[8]
一圈一圈不透明的白sè在上升,周圍是不太好問的氣味。
女生們路過時都牽手快速跑過,偶爾男生也會發出“什麼嘛,真是!”的感嘆,露出鄙夷的表情。
和天空的雲多一樣的白。
白下水把手中的煙滅掉並把菸頭踢進一旁的水池裡,臉上是很不愉快的神情。
劉晞和白上央在座位上熱烈地討論新出的戲時,教室裡一個塑膠杯掉在地上的聲音令所有人都把視線聚集到發出響動的聲源。
一個緊張的男生趕忙把杯子拾起輕放在白下水的桌子上,閃爍地說了聲對不起。
劇情的焦點就移到了白下水身上。
白下水雙手交叉面無表情地坐在座位上,馬丁靴死死蹬在地上,眼神中露出即將要破口大罵的凶兆。
的椅背總是抵住我的桌沿還晃來晃去在杯子掉了。”很小的聲音,卻是可以令周圍的人聽得清楚的音量。“幸好杯子裡面沒有水,幸好我杯子不是玻璃的。”
不起。”男生仍然被嚇到了。
有人在回味白下水那句“幸好杯子裡面沒有水,幸好我杯子不是玻璃的”,如果不是這麼幸好,她會做什麼呢?
但是,沒有下文。她繼續埋著頭在紙上畫來畫去,沒有搭理。
“對不起啊。”前面的男生小心翼翼地低了一下頭表示“抱歉”,在轉身時看到了白下水筆下那些寂寞蒼白的臉。不錯的漫畫。“那個……我叫羅嚳。”他小聲地說。
波瀾不驚地,沒有引發更多的話題材料,這件事就在有些人“還以為她要發火吔”的遺憾中結束了。
“沒意思。”大多數人都這麼想。正因為違背了無聊惡趣味的料想,所以才沒意思吧。對於他們來說,這些事不關己的矛盾要愈演愈烈才更有看頭。
[9]
閉起眼睛的時候,仍然可感到光亮一片。
特別是在午後。而冬天和夏天又特別的不同。
從寒冷得撥出白氣的室外走到開著暖氣的室內時,如果再洗上一把熱水臉,睫毛上的暖和水珠就會把眼睛弄得睏倦。不僅僅是牛啡,而且還加了大塊大塊的方糖,光用匙子都可以把那種甜膩攪拌出來。
昏昏地睡去,在鴨絨被裡不想起來。
究竟是什麼,令自己眼角在醒來之時還帶著淚的痕跡。沿臉頰,消失在耳蝸裡。
反正離學校近。
就多睡一會兒吧。
就多睡一會兒吧。
林梓辛始終會夢見黑羽。那個修長的男生。
夢境裡是沒有感覺的。
即使周圍大雪紛飛,依舊可以光著腿穿格子裙在雪地裡奔跑不會下雪的,除了一些海拔高的山上會在最冷的冬天下很少的幾天。比如仙女山和金佛山會在每年下雪的時候搞個什麼滑雪節,傳說那裡下雪是因為有神仙居住。但是城區裡面,下雪時罕見的。林梓辛所住的那個區,有十五六年沒有下過雪了。
即便是這樣,在下著雪花的夢裡,林梓辛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地在不遠處看黑羽買一點也不合時宜的太陽眼鏡。
黑羽轉過頭對自己喊這款怎麼樣,林梓辛也理所當然地擺擺手,大概是說還是剛才那款合適。
理所當然地。
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10]
林梓辛斜著挎包過街時,雖然學生上學的高峰期已過,依然會有幾個人滿臉痛苦捂著肚子往學校跑。
“反正都遲到了。”林梓辛深知自己也作為遲到者沒資格去評論別人,“至於麼,怕遲到幹嘛不坐車,還把肚子跑痛至於麼。”而看到以前初中一個班現在不在一個班的同學氣喘吁吁地向自己跑來打招呼時,卻也把臉變為了平時掛著的招牌笑容。
到了啊?”是初中同學的話。
過了。”
“你慢騰騰的不走快些啊?”
才跑累了,歇一下。”根本就沒跑,只是客套客套而已。
就先走了啊,我們班罰得厲害。”
見了。”
“拜拜。”
明明在初中不是太熟絡的人,甚至見面也不太打招呼,進入高中而分開以後卻還會在遇見對方時互相問候,開始互相借漫畫書看,開始知道對方和自己喜歡過同一個樂隊。
很奇怪吧。
就好像人進入了初中,會在班上驕傲地說我們小學時班上怎麼怎麼樣;進入了高中,又會在大家面前炫耀地說我們以前初中班上又怎麼怎麼樣;進入大學後,又會這樣懷戀高中吧。
也許是因為分開,所以想更親近。人就是不會珍惜現在的動物吧。
吧?
林梓辛轉過頭看見教導主任在升旗臺下直勾勾盯著遲到了還悠閒慢走的自己,只好裝作跑疼了肚子做出痛苦的表情,然後“賣力持”跑向教室。
至於嗎,反正快下早自習了。林梓辛跑入教學樓後繼續優哉遊哉地慢行,在轉角處發現白上央那個有的妹妹,同樣走得不緊不慢。
上臺階抬頭的一瞬間,白下水的目光從上一層樓梯的扶手上下來和林梓辛相接。也許是並不太熟悉,應該是一點兒也不熟悉的原因吧,林梓辛馬上收回了目光,卻又總是想知道對方是不是還在看自己。前行幾步總覺得脊背有些發涼,餘光看見白下水還在看自己。是那種很直接的眼神。林梓辛有些不自在。
林梓辛走到白下水停留的那個樓層時,還是鼓起勇氣迎接了她的目光,微笑地點頭說“早上好啊”。應該不會顯得很獻媚吧。心裡想。
被回覆的動作是白下水面無表情地轉身往教室走,這令林梓辛有些尷尬。在原地的微笑一瞬間變為苦笑後,只好裝作沒事朝教室走。也就是在幾秒的距離後,從梯子上傳來白下水的聲音:“還有四分鐘就下早自習了,快點。”
傲慢的女子對自己說——還有四分鐘就下早自習了,快點。
像是受寵若驚的妃子一樣,林梓辛差點沒說“臣妾知道了”,代替的是“知道了”。隨後覺得自己的話有種敷衍的感覺,又補上了一句“是啊,班主任每天都會在下早自習的時候來清人。謝謝了。”
謝謝了。
冬季早晨的白光很弱,給人一種暗暗的感覺。
也許是由於天還沒有完全亮開的關係,西方還殘留著幾顆星。
星的光也很弱。
當鐘錶的時針指向八時,陽光才掩蓋住星光。
也就是說,開始了rì照。
當鐘錶的時針指向八時,下早自習。
[11]
“最討厭晨讀了!”白上央在下課時把英語書一聲合上打在桌子的邊緣上,臉上卻掛著興奮的表情。
班上的大多數人也由於鈴聲而興奮了零點幾秒,就立刻用手把頭環在桌子上睡覺,好像在表示對白上央那句“最討厭晨讀了”的贊成。
劉晞每次看到大家海浪般的把頭倒下就覺得好笑該是說覺得很壯觀吧。
白上央轉過頭對白下水開玩笑說“今天怎麼這麼晚啊,你明明還比我先走一刻鐘啊。啊啊啊,難不成是約會去了啊大清早的……”
白下水也用和白上央一樣的表情調侃說:“是啊,和男朋友坐車去大半個城市那邊買包子了。”
“你男朋友不是天天給你帶早飯麼?”
“笨啊,早就換了。”
成林梓辛了啊?!難怪一起來。”
不遠處的林梓辛聽見這麼說也怪不好意思,在座位上象徵翻動書,耳根紅了。
“白上央你作為哥哥難道不能說些符合身份的話嗎?”白下水其實早就覺得哥哥要有哥哥的樣子。
白上央仍然不知趣地繼續剛才的話題:“哎林梓辛啊,是我老妹向你表白還是你向她表白的啊?”
“白上央比把你妹妹我當下水伸手要打白上央的樣子。
“林梓辛我問你話呢。”白上央一起身讓白下水打了個空,又習慣把下巴勾在林梓辛的肩上辛。”
林梓辛卻轉過頭說“不是你介紹的嗎?”這話差點沒讓在一旁吃早飯的劉晞噴出豆漿來。同時,白下水也笑了,撲哧一下。
林梓辛看到白下水眯著眼睛朝這邊笑時,又結合了早上的情景,覺得對方沒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呢。
就這樣,也很自然的,在下課時四個人會在一起聊天。白下水對於劉晞逃課到各地旅遊的事也很有興趣,特別是聽他將各地的風俗和途中聽聞。林梓辛也拿出了每次劉晞從外地寄來的明信片,每張上面都有不同的圖片,不同的祝福語,不同地方的郵戳。
白下水也會為劉晞寄明信片給林梓辛卻不給白上央而故作生氣,得到的回答是上央這死傢伙每次寄的東西都亂放。白上央補充說因為我對事物和美女感興趣嘛,所以……嗯嗯。這時白下水都會忍不住打白上央說你這個人真沒用。林梓辛則在一旁淺淺地笑。
也僅僅在這四人中。
更多的時候,白下水依然不語,在學校隱蔽的地方抽菸,露出與打扮相配的冷漠表情,不招惹誰,也不希望別人招惹自己。
下水很開朗。這是白上央對班上那些還怕白下水的人說的話。
[12]
光與影在一個錯身之間重合,黑與白連成沒有邊境的沼澤。
各種菖蒲花的花語截然不同,看你要選擇哪一種。
如果,菖蒲花在無望的等待中一朵朵開了。
那也是信仰者的幸福,哪怕最後成了彼刻的羈絆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