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這個眼神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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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這個眼神很可怕
我不明白嫻雅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真相,這個時候我也無力去追究任何人的隱瞞,更不願聽任何人安慰的話語。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我忘記自己怎樣會的家,更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回到這個家。一想到這個家很快就會被別的女人佔有了,我的心不禁又一陣痛楚湧上心來。
就這樣一陣一陣的痠痛過後,我終於聽見鑰匙插進門鎖清脆的開門聲,我的丈夫回家了。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該發生的事情終究躲閃不開。
焦健好像喝了酒,可還是放輕腳步,輕輕的推開臥室的門。我擦乾淚水,筆直的坐在床頭。
他見我還沒有睡覺,同時發現我的眼睛有些臃腫,於是小心翼翼的將我擁入懷中,對我說,“小雨,怎麼了?是誰惹到我的寶貝啦!”
我不語,也不願理睬他,因為我還沒想好今天的事情要從何說起。即便他出了軌,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可他依舊一如既往的呵護我,照顧我,那樣愛我。我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除了她和司徒萍在一起這個事實之外,好像一切都沒有變過。但是,唯有這件事情牢牢地將我們的心遠遠的分了開來。
“在公司工作的不開心嗎?要不別做了,現在老公有錢又地位,不需要我的小雨在外面受苦的。”他哄著我說。
我突然掙脫了他的臂膀,一把推開他。我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和勇氣,那樣骨瘦如柴的我,那樣膽小如鼠的我,嚴肅,鄭重的向他提出離婚二字。
“焦健,我們離婚吧!”我一字一句的用手語對他說。
“你...你說什麼?小雨,小雨,我...我...”他被我突如其來的言語給驚傻了。
我冷靜片刻,繼續用手語說,“今天中午,我去了花卉酒店。”
他頓時恍然大悟。
“是,我是和司徒萍在一起了。”
焦健回答的很乾脆,他似乎不想沒隱瞞什麼。我想我們真的是走到了盡頭。
“但我是絕對不會跟你離婚的。我不愛司徒萍,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上流社會里的潛規則而已,既然他對我有情,我又得在工作上得她幫助,我只能用這種手段上位嘍。”他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聲音這出這番話來。
焦健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這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雙眼睛,他的眼睛是那樣的猙獰,恐怖。我開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焦健嗎?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焦健哥哥嗎?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焦健步步緊逼,我被迫被他逼到牆角。
“這麼多年來,我為公益事業犧牲了自己的青春,犧牲了自己的理想,犧牲了一條健康結實的腿,到最後換來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我用這些換來的是上流社會人們的嘲笑,換來的是他們的譏諷。有一次我為了給孤兒院集資,在飯桌上,我的殘疾腿風痛病犯了,走路一瘸一拐的,被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們滑稽的取笑為跛子,我在為他們斟酒的時候,被故意搬到在地上,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我是個男人,我是個有自尊心的男人,他們為什麼有資格這麼做,你知道嗎?”
焦健睜著惡狠狠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他並不是在恨我,他是在發洩自己的心中的怒火和怨恨。
“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呵呵,是因為他們有錢,有地位,有權利。什麼名流,什麼紳士,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都是這個社會的知識敗類,人渣!”焦健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情趣,他先後退了一小步,靠的我不是
很近。
他接著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孤兒院重建起來,我不但要重建孤兒院,還要利用孤兒院賺更好多的前,辦學校,我要把學校辦得有聲有色,我要讓上流社會那些人的孩子都走進我的學校上學。我要他們來巴結我,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到我的學校讀書而來討好我。哼!現在我做到了,我成功了。小雨,明天你去買份報紙,你去看看,各家雜誌社的頭版頭條新聞都是我焦健的名字。”
焦健醉醺醺的用手指著天花板,指尖在半空中搖晃著,“焦校長,清華北大正向您的孩子們招手呢!呵呵!明天新聞的標題。”
我倚在牆角,抱著肩膀,將自己縮成一團默默哭泣著。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好陌生,好可怕。我知道,我們無法繼續走在同一條路上了。我對焦健僅存的一點愛意已經灰飛煙滅。
我突然又覺得焦健很可憐,我的焦健哥哥在這條路上孤零零的走著,幸好還有司徒萍陪伴在他身邊。我一點都不憎恨司徒萍,在焦健最艱難的時候是她出手相助,在焦健站在閃耀舞臺上時是她不惜一切捨命陪君子配合焦健演出了一場好戲,焦健從來不會告訴我他工作上的委屈,我想他應該會對司徒萍訴說這一切的。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近似相同坎坷的人生,非常相似的兩個人。而我,又能為我的焦健哥哥做些什麼呢?我應該感謝司徒小姐才是,又怎麼有資格去怨恨司徒呢?
想到這裡,我感到欣慰,我站起身來,擁抱著我的焦健哥哥,那熟悉的味道,那結實可靠的臂膀,而如今我只能最後一次去享受這份如親人般的感情。
焦健也緊緊的摟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小雨,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愛的永遠都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你,沒有任何人...”焦健哽咽著對我說。
我的肩膀溼潤了,他躲在我懷裡嚎啕大哭。
……
2008年,中秋節的那個夜晚,我與焦健分手了。但是焦健堅決反對與我離婚。他苦苦哀求我,無論分手後我和什麼人在一起,他都不會離婚的,只要不離婚就好。只要不離婚就好嗎?起初,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後來我漸漸的懂了。他想留下的只是我們之間的關係而已,他傻傻的認為,只要我們不籤那份離婚協議,我們就是夫妻,我一輩子都是他的妻子。也許吧!也許我們一輩子都只能是有著夫妻之名的夫妻。可是留下夫妻之名又有什麼意義呢?是焦健傷害了我嗎?不,或許是我傷害他更多一些吧!要是他知道我的心裡一直藏著另一個男人的話,他還會不會這樣眷顧我呢?假如我把真相告訴他的話,他對我的愧疚會不會減少一點呢?倘若他知道了真相,又會不會更傷心呢?我們的愛情,開始,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束,也非我所願。如今,離開他會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那麼當初,我認為最完美的結局又有何意義呢?
我留下了我和焦健那虛無縹緲的婚姻,我們還是親人,不是嗎?我無法想象焦健簽下那份離婚協議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而我能為他做的只有答應他最後的請求而已。我曾以為是我離不開焦健,事過近遷後,卻發現,原來是他離不開我。
……
2008年9月10日,這天是教師節,也是康小優和莫言大婚之日。
酒席是在老家辦的,婚禮看起來也比較俗氣。表哥騎馬,八抬大轎迎娶披著鳳冠霞帔的康小優進門,他們進了祠祀,行天地,高堂,交拜之理,像極了古裝劇集裡的婚禮儀式。大概是看俗了西方的婚禮儀式,這場婚禮倒是讓賓客
們看的津津有味。舅舅舅媽都笑得合不攏嘴了,尤其是舅媽,從小就把小優看成我們莫家的媳婦,如今得償所願,更是美上了天。
小優和表哥的人氣永遠都很高。光是朋友就擺了三十幾桌,就連學禮老師也跋山涉水趕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真把我們嫉妒壞了呢!讓我們感到更欣慰的是,學禮老師這次不是一個人孤零零來的,他帶了以為阿姨一起過來,還向我們這些學生鄭重的介紹這位阿姨。
她叫薛佳碧,也是一名教師,。薛阿姨很喜歡笑,她面目慈祥,胖胖的身材,她和我們聊的很開心,我們都很喜歡她。在和薛阿姨聊天時,得知她也曾經失去過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為了避開那些曾與丈夫接觸過的人和事物,她決定遠赴偏遠的山區教育孩子們讀書,後來學禮老師也去了那裡,兩人情投意合,漸漸的發展了一段黃昏戀情。
“夏雨,你愛人的工作很忙吧,都沒陪你過來,以後有機會帶來給阿姨看看。”
薛阿姨的話令我尷尬不已,我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笑而不語。方才的歡聲笑語立即愕然而止。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所有人的焦點都轉向了我,他們用憐憫的眼神注視著我,他們或許還不明白,這樣的目光會令我更加難受。我依然在微笑,只是笑得有些牽強。
薛阿姨似乎還不知情,繼續不停的與我聊著同一個人。
“夏雨,聽說你愛人是幾所貴族學校的校長,他還兼職一間孤兒院院長,真是了不起呀!這個人既有能力,又那麼善良,小雨你真是好眼力。”
學禮老師在餐桌下面用膝蓋撞了一下薛阿姨的大腿,又使了個眼色給她,然後夾了一塊排骨放在他的餐碟裡。
“佳碧,菜都涼了,我們快點吃吧!”
“薛阿姨,聽說你的學生裡有一名數學天才,是嗎?”表哥也在一旁幫忙故意轉開話題。
薛阿姨這才看出一些端倪來,於是順著莫言的話題聊了下去,不再提及與焦健有關的事情了。
事情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而我也早就把它拋在腦後。這件事就像是大家的禁區,若不是薛阿姨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提起此事,我想我的這些朋友們這輩子都不會提與他有任何關係的事和人。他們都很關心我,而我真的不會像大部分被老公拋棄的女人那樣頹廢,也不會像他們心中所想的那樣**。因為,我從沒愛過,又何來悲傷呢?
“莫言小優,我有事要提前趕回檳城,還沒等你們的婚禮結束就離開,我感到十分抱歉。”麗秀歉意的對小優和表哥說。
麗秀總是這樣,每次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第一個離開。麗秀總是那麼充滿熱情,大方得體,善解人意,可我們始終都是兩個世界的人,總有一些東西把她與我們隔開,她與我們之間的關係好比兩塊兒同極性磁鐵,永遠都不會結合到一起。這大概與我們的生活環境有著密切的關聯,所接受的教育,所走的道路也是截然不同的。即便是那樣,我還是很尊敬她的,因為我知道,麗秀曾經有一段時間很想融入到我們中來的,她努力過,所以她值得我去尊重。
“沒關係,麗秀你能來,我們已經很開心了。公事要緊,別耽誤了,快回去吧!”表哥認真的說。
我和項天開車抵達機場。臨別前,項天從了件外套給麗秀,並叮囑她回到檳城多添些衣服。
“檳城這幾天會有雨,工作要忙,但身體也很重要,彆著涼了,知道嗎?”項天對麗秀說。
“好的,我會注意的,謝謝。”麗秀微笑著回答。
他們兩個還是那麼相敬如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