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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何進從那邊出來,轉眼走到跟前。圍著樂明的那夥人都恭恭敬敬的鞠躬打招呼:“進哥!”
“嗯。”何進淡淡的應,連眼都沒往這邊瞟一下。
就在何進人都快走過去了的時候,樂明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衝出重圍一把抱住何進的腿,帶著哭腔喊:“何總,救命啊。”
別看他沒用,伸手可絕對利索,跟著何進的保鏢專業排險的速度都沒攔住他,就讓他那麼一頭撞到何進跟前,抱死了哀嚎。
何進不得不停下腳步,低下頭看腳底下那一團看不清臉,破布似的東西,微微皺起了眉。
“何總,您沒事吧?”早有保安、保鏢、放高利貸的過來,連拉帶拽的把樂明拖離何進身邊,一個個一臉惶恐的問。
何進眉頭剛平了一下,就又皺起來了——樂明被拖走時又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的袖子,更大聲的嚎哭:“何總,何總,救我一回吧。何總,何總……”
“放手!放手!混蛋……”剛鬆了口氣的那些個何進的手下又呼啦一下圍上來,氣急敗壞的呼喝,七手八腳的扯拽,恨不得把這個沒事找事的傢伙一掌劈死。
可樂明就好像變異的八爪魚,掰開他一根手指,馬上就有其他手指緊緊扒上去。拽開一隻手,另一隻不知什麼時候又掙脫束縛抓上去。就算是用可以扭斷普通人手腕的力氣掰折,那雙攥著何進衣袖的手也還異常堅固,沒有一點鬆軟的跡象,就那樣閉緊眼睛,拽死了哭號:“何總……何總——”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一點點過,混亂場面仍在繼續著,呼喝叫罵,拖拉扯拽,在這早已成為賭場焦點的嘈雜中只有何進一個人還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維持著最開始的姿勢,微微低斜著眼睛,看那雙在自己身上停留多時,蒼白,因用力過度而青筋橫布,指結稜突的手……
用另一隻手把煙從嘴角拿下來。
“行了。”
何進終於開口。依舊平淡,沒什麼表情。
人們瞬間停止揪扯,諾大的賭場竟然鴉雀無聲。賭徒乍然回眼,莊家停手抬頭,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彷彿沒有何進的下一步指示,地球就會停止轉動。
不可思議的,僅是聲音,就是有讓時間停擺的威懾。彷彿聽到的瞬間心跳都會嘎然停止,緊隨而來的卻是不可抑制的加速狂擺。彌散多時的壓力忽然聚成形狀,湧向場中每一個人,帶給身體前所未有的緊張,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放緩。
所有的反應再一次證明,他,是何進,是這個地界無可爭議的統治者。
樂明從頭到腳都被人拖扯著,幾乎已經與地面平行,這時感覺到周圍不同尋常的寂靜,才偷偷的睜開眼睛,一抬頭就看何進看他。
毫無表情的臉上,只有那一雙眼睛像是活的,幽黑深沉的,閃著灼人的光。卻絕對不是熱切,而是發怒的前兆。
“找斧子來。”何進盯著樂明,頭也不回的吩咐。
“啊?進哥……”下面人聽到了,卻懷疑聽錯了。
“給我砍了。”何進目光陰沉,帶著輕微的不耐,告訴他就是你想的那樣!
嗯?!!!眾人目瞪口呆。
樂明手一下就縮回去了。
他毫不懷疑在何進眼裡看到了殺氣。
人類生存的本能告訴他,適可而止才是保命的上上之選。挑戰這種人耐性的極限絕對是尋死最有效的方法。
而目前,他還沒有那個意思。
“媽的,活得不耐煩了?!”一看樂明放開了何進,被他折騰了一肚子火的那些個放高利貸的趕緊把他拖到後面,少不了一頓拳打腳踢。
何進本來正往前走去,聽到動靜側眼瞟了一下,就看樂明護著頭蜷在地上,不停小聲求饒,唯唯諾諾哆哆嗦嗦的樣子,好像快要被咬死的闖錯地盤還沒有牙的狗。
何進又停住了腳步。
“先住手。”鬼使神差的走回去,何進淡淡的吩咐。
“進哥……”放高利貸的沒想到何進走了又回來,愣了一下。
“怎麼了?”何進吸了口煙,吐著煙霧平淡問。
“這小子!”為首的一腳踹過去,“他媽的有錢不還!穿成這樣,還說沒錢。不給他點教訓,還當咱們開福利院的。”
“欠多少?”何進問。
“10萬。”
“借據給我。”何進微微側頭。
放高利貸的趕緊把借據遞給何進,一臉緊張的站在旁邊。
何進掃了一眼借據,面無表情的抬頭:“什麼時候變當天借當天還了?蔣哥是這麼吩咐你們的?”
“不是,不是,進哥。”男人嚥了口唾沫,心虛的垂下眼去,“不是蔣哥的意思。是我看這小子像個有油水的,想一竿子到底,省得以後費事兒……”
何進沉吟著,微微皺起了眉頭。
樂明不知什麼時候從一邊爬過來,傻子一樣抬頭看著何進感激的笑。好像何進已經跟他站在了一條戰線上。
何進卻只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就轉過臉來,對正低頭等他訓斥的手下平淡道:“以後再有這樣的,記得多要一倍利。”
“啊?”放高利貸的傢伙也傻了,忍不住道:“可是,進哥,那要是還不起……”
“賣身賣腎,隨他選。沒有還不了的債。”何進波瀾不驚的挑起眉頭,教手下做事,完全不管周圍人汗如雨下,還有樂明瞬間變成白痴的臉。
這人,比傳說中更狠……
哆哆嗦嗦的四下巡視,樂明擺明瞭想找機會逃命。卻還是從周圍的安靜中感受到了直射腦頂的那一道灼人視線,磨蹭了半晌,別無選擇的抬頭,儘量討好的笑:“何總,錢我會還的。您寬限兩天……”
“你腿斷了嗎?還是你脖子有問題,只能仰視?”何進冷冷的看他,開口就是嘲諷。
“不是,何總。沒有沒有……”
樂明趕忙爬起來,一旦平視到何進的眼睛,就有參加酒會的錯覺,竟然條件發射的遞名片。
“您好,這是我的名片。”
遞完連自己也想抽自己嘴巴子。這不是自報家門,自尋死路嗎?
何進不動聲色的接過去,看了一眼,問:“你是陸氏的?”
“是,是,何總。我們公司也是大公司,我只是最近手頭有些緊,您放心,我一定會還您錢的。”樂明趕緊打保票,生怕何進不放他走似的。
“今年三月進去的?”何進翻看著名片,漫不經心的問。
“啊?您怎麼知道。我就是今年三月剛去的……”
何進忽然一抬眼,撇了下嘴角,竟然笑了一下。
威脅十足的笑,讓樂明不由自主的往後一撤腳。那感覺好像他現在就想把自己大卸八塊。
“錢你不用還了。”何進把名片塞進西服上衣的口袋,淡淡道。
“真的?”還不等樂明高興,何進下一句話嚇得他差點摔倒。
“陪我睡一晚。你欠得錢一筆勾銷。”
這句話說完,何進周圍靜的連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不是驚訝他夜生活不檢點。睡男睡女,是否每天換床伴,這在這個圈子裡根本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佩服的是何進這種身份這種地位,竟然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神色如常的花錢買男人睡覺。那表情就好像在餐廳點餐一樣,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卻早在開口的時候註定了對方的不能拒絕。
因為,他才是作主的人。
樂明也感覺到了。
何進提的根本不是一個問題。他不是在等他回答,也不是徵求他意見,他這句話說出來了就等於這事兒已經鐵板釘釘了,無論無何也會實現。
所以,在何進明明沒有什麼表情卻壓迫感十足的注視下,樂明以保命為目的,迫不得已的點了頭。
於是便有了開頭的那一幕,活脫一場現代版的逼良為娼。
賭場上面就是酒店。何進的酒店。
至此樂明才明白,這裡根本就是何進的天下。完全可以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所以,當被何進推倒在**的時候,樂明根本早就放棄了掙扎。
別忘了,這才符合他膽小怕死,逆來順受的性格。
何進的技巧不可謂不好,絕對的老手加高手。但也許是看樂明不順眼,也許是自身的習慣,從一開始何進的動作就與溫柔無緣。
剝去衣服放肆的撫摸,有力的手指把身下人的身體任意折曲,只為了他行動的暢順。
沒有接吻,雖然嘴脣舌尖也有在他脖頸胸口遊走,帶來戰慄躁動卻明顯沒有熱情。
就算在**,何進也像平常一樣,冷靜,沉穩,自控力驚人。
樂明的身子顯然久未經□□,羞澀緊繃,一碰就僵。
何進雖不溫柔卻也盡責,一遍遍的撫摸,一遍遍的安撫,就連他因緊張萎縮的快看不見的地方也適當的給以刺激,誘使他一點點開啟身體,一點點放棄矜持。在他最迷亂的時候把手指送進他的身體。
“啊?啊——”感覺到異物入侵,預感到將要發生的一切,樂明一瞬間清醒,本能的退縮反抗。卻被何進一把按住,抬起的眼睛裡滿是威脅,警告他不要挑戰他的耐性。
那根本就是野獸的眼神,凶狠,嗜血,隨時都會撲過來把人撕吞下肚的眼神,讓人瞬間失去反抗的意識,血液凝固。
結果可想而知。就算何進的準備工作做的再充分,樂明還是像被一撕兩半的扔上岸的魚,除了張大嘴喘息再無其他反應。等何進按耐不住動起來的時候,樂明叫的就好像正在被剪毛不小心被剪刀戳到肉的羔羊,本來細細碎碎的□□,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一聲慘叫。
“啊——”
那肯定是何進頂的太深了。
不過也不能怪樂明伺候不過來,只能怪何進的好精力太過折磨人。深入而有技巧的進入,總能找到那一點狠狠刺激。看身下人難以自持,隨著他的節奏扭動□□,何進的眼睛依然冷靜清明,動作也還是緩慢隨心掌控。
樂明不知何時手攥緊床單,閉著眼痛苦地甩動脖頸,眼角因生理反應而不自知地滲出鹽水。從何進的角度看,就像一副耶穌受難圖,畫中人痛苦,畫外人振奮,合在一起就有震撼人心的效果。
直到現在,何進才發現,這個一直沒有好好地、勇敢地抬起頭看他的人,原來竟有這樣一張讓人驚豔的容顏。他的眉黑而修長,在眉峰處溫和的彎折,讓人忍不住想觸控。他的眼好看而明亮,並不十分濃密的睫毛清晰乾淨,以一種微妙的角度輕輕舒翹著,每當他側頭時就在鼻翼上印出淡淡的投影。
這真的是一個好看的男人。並不是說他像女人,而是他五官無可挑剔,面板光滑細膩。如果不是臉上無時無刻不顯現的怯懦和畏縮,本應是一個英俊瀟灑,引人崇拜的男人。但也正是這種懦弱和畏縮,讓何進懶得對他多看一眼。
他只是花10萬買了一個身體。
那一夜的纏綿,在那一夜,是明碼標價的,只值1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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