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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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94章
而他每次吃醋,最後受苦的人都是江明月,領悟出這個道理以後,江明月就決定,自己不能幹以卵擊石的事。
晚飯是在學校食堂吃的,然後繼續回圖書館,一直待到將近九點。
越仲山今天有應酬,好像是越仲廉自己的一個生意,跟越氏的關係不大,在熱熱鬧鬧的起步,越仲山去幫他撐場子,也還沒有回來。
江明月洗完澡,阿姨弄了個水果拼盤端出來,照例又倒了杯決明子泡的水。
他盤腿坐在沙發上邊吃邊喝,水果是甜的,決明子的味道卻不太好。
自從越仲山聽他念叨了一句眼乾,各項小活動就陸陸續續開始了,外敷內服,週末還被帶去查了下視力。
視力沒問題,眼睛也沒大毛病,醫生給開了幾瓶潤眼的眼藥完事。
從醫院出來,江明月還困著,手給越仲山拽著,走得慢,說越仲山大驚小怪,越仲山倒不跟他計較,看他困,還退讓地笑了笑。
越仲山不經常笑,據江明月觀察,他本性不是寡言少語的人,甚至有的時候非常能說,從各種歪理到天南海北,什麼都能聊,忽悠得江明月頭暈。
只是一來,工作上沒必要和藹,和藹還要壞事,以前的二十幾年裡,生活中又沒有跟他磨磨唧唧的人,所以應該就是沒那個習慣。
現在一笑,臉上的冷淡去了多半,將他那副薄情的相貌打散不少,江明月冷不丁說:“她們說得也對。”
“什麼?”
“以前學校的學姐。”江明月跟他拉著手往外走,一邊說,“那會兒你們上高中,我上初中,有女生說,你長的是一見鍾情臉,可惜脾氣太臭。”
江明月話只說了一半。
那時候,他跟羅曼琳走得近,兩個人什麼都說,如果不是當時性向為女,還真像gay蜜,所以跟羅曼琳好的女生,跟他關係也不錯。
家族聚會里穿上裙子是淑女,一群人聚在一起八卦的時候也很放得開。
沒人在意性別為男的江明月,當著他也什麼都敢說,大家評價快要高中畢業還沒多少稜角的越仲山,講他長了張一見鍾情臉,雖然看著凶,但鼻樑挺、眉骨高、手指長,一看就特別重那個。
江明月問那個是哪個,女生就衝他笑。
他那時候沒有什麼很交心的男性朋友,連片都沒看過,就是那麼單純得像朵小白花。
但接著女生們繼續討論,說越仲山打完籃球以後,那麼寬鬆的運動褲都遮不住,江明月就有點懂了。
劇烈運動時,腎上腺素飆升,身體興奮,性/器官也會跟著興奮,純生理反應,跟腦袋裡想什麼無關。
江明月很少與越仲山提起他們上學的時候,越仲山好似也開始回憶了片刻。
兩人上了車,越仲山手裡仍拖著江明月的手,頓了頓,說:“那會兒,你見了我就跑。”
江明月道:“沒有吧。”
他不肯承認自己那麼慫,背靠在座椅上,轉臉看著越仲山狡辯:“你去參加比賽,我還給你加油。”
越仲山蹭了蹭他手心:“學校組織初中部都去吧。”
江明月倒沒想到他連這種細節都記得:“那也算。”
“一見鍾情臉?”越仲山並不知道這種事,也不在意,但是上身斜過去,挨著江明月開始盤問,“你覺得說得對?”
江明月不扭扭捏捏的:“對啊。”
他裝出個小色鬼的樣子,笑眯眯地摸了摸越仲山的側臉,“真帥。”
就這麼幾個字,越仲山又有點要瘋,攥著他手的力氣大得不得了,肩側抵著江明月的肩窩,眼睛黑沉沉地低頭就要親他。
今天司機開出門一輛上馬路就淹沒進車河的寶馬,後面喘氣兒前面都能聽見,更不說還有那麼大個後視鏡。
江明月眼疾手快地用另一隻手捂他的臉,身體朝後退,做了個口形無聲罵他:“豬頭。”
越仲山剛才還是一見鍾情臉,馬上又變豬頭,很不滿意,就照著那些女同學的話,擺出個很臭的臉。
晚上臨近十二點,越仲山才進家門。
傭人都休息了,江明月聽著他的動靜,沒立刻開燈,就出去看,果然喝了酒,還不少。
江明月出去扶他,半路上燈開了,看見門口還有他的司機和祕書。
打發了兩個人先走,江明月把他的手機放在鞋櫃上,先幫他松領帶、解襯衣釦子,越仲山果然長出一口氣,看著鬆快了不少,後仰在牆上,抬手讓江明月給他脫外套。
他比江明月高不少,仰頭的動作把一截脖子露出來,江明月抬眼,就看見薄薄的面板下鋒利的喉結,偶爾上下滑動,再往上看,眉頭微皺,嘴角平直,帶著酒氣,眉毛和頭髮的顏色都深,臉上輪廓分明,看著很不好相與。
江明月停了停動作,就被他躬身抱住,用力有些收不住,肩窩捂著江明月的口鼻,掙了掙才鬆開一些。
他擼狗似的來回摸江明月的後腦勺:“我回來晚了。”
“沒事兒。”江明月拉著他要回房間,一邊問,“渴不渴,先喝點水。”
“渴。”越仲山不太想動,還在牆根那兒賴著,摟著江明月說廢話,“你給我倒?”
江明月道:“我給你倒。”
越仲山沒說話,江明月又拽了他一把,越仲山叫了聲:“老婆。”說:“難受。”
江明月就看出他醉是真醉了,但沒那麼厲害。
但他沒計較,拍了拍越仲山的背,仍然好脾氣道:“回**躺著,就不難受了。”
兩人磨磨蹭蹭,江明月好話說不停,才算把越仲山哄回臥室,又打電話給住家的阿姨,麻煩她起來煮一點醒酒湯。
越仲山的衣服被他脫完了,還要換內褲,江明月說明天再換,越仲山不依,自己面朝下拽了一半,像個暴露狂,江明月只好找一條幹淨的,拖著他死沉的兩條腿,給他穿好了。
阿姨從傭人房那邊過來,煮醒酒湯的全程就聽主臥裡官司不斷,知道里面的年輕夫夫大概什麼情況,送到房間門口也離了三步遠,江明月出來拿,垂著眼沒往裡看,但很有經驗地低聲對江明月說:“折騰得動,就不是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不能太慣著,要不然,回回這樣,你有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