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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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徐盈玉又在愣怔,半晌起身,道:“上去說。”
江明月乖乖跟她上樓,進了自己臥室。
他朝**一撲,埋在被單裡蹭臉,嘆口氣說:“真累。”
徐盈玉道:“說了叫你早點回家。”
江明月道:“算早啦。”
他拉住坐在床邊的徐盈玉的手,撒嬌般晃晃:“您想說什麼?”
徐盈玉打量他,幾番欲言又止,吊得江明月一顆心也忽上忽下,盤腿坐了起來,認真等著。
可等到話真說出口,魂飛魄散的人也是他自己。
徐盈玉已經把頭低下,這大概算母子之間最難討論的事情。
江明月連問兩遍“什麼”,她也沒再重複。
因為江明月確實已經聽得很明白,三年前他酒後失控的那一晚,物件不是陌生女性,是越仲山。
“……我們整整找了一夜,第二天你哥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都還不清醒,根本不像只是喝了酒……明楷什麼都不肯說,只叫醫生來看,要不是他自己找來家裡,我連是誰都不知道。”
徐盈玉邊說邊掉眼淚,為那一夜心驚,也為當前眼看沒有退路的局面。
江明月要為了江明楷跟越仲山結婚,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原本沒那麼痛快能說出阻止的話,直到今天,幾個小時之後,就算徹底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才打心底裡後悔了。
“越家的事,很複雜,他的叔叔們是怎麼退下來,還有那些堂兄弟、堂姊妹,又是怎麼變得個個老實,這些事我們從來都不講給你聽,你也不知道,可媽知道,他動作很不乾淨,心又狠,從小養在外面,回來以後沒人把他當人看,這種人是沒有人情味的。”
“這些日子我的煎熬,不想你明白萬分之一,如果有可能,媽願意你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些事,也沒聽過那些話,可誰知道我們家走上背字,非得推你出來……”徐盈玉緊了緊抓著江明月的手,情緒激烈,抖得厲害,“怎麼都行,但要你跟他結婚,媽怎麼都過不了這道坎兒。”
“媽想過了,你大哥的事,早晚會有辦法,他們不可能一直拖著時間不放人,退一萬步,再怎麼樣,你大哥也絕不會肯答應你為了他去他們家。”
“明天,我去說,這事兒是咱家沒理,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可這婚,咱們不結了。”
江明月被握得手上生疼,腦子裡亂得厲害,嘴上喃喃叫了聲:“媽……”
徐盈玉近日來端著的冷臉全沒了,聲淚俱下,身邊的江明月卻只是呆呆愣著。
他仍無法、或是不願去理解徐盈玉最初說的那幾個字詞拼成的語句的意義。
那一晚極其模糊的碎片記憶,和事後自己身體不會騙人的感覺,一直以來都讓他理所當然地把對方當成女生。
他根本從來都沒往另一個方向想過。
包括訂婚之前,跟羅曼琳坦白時,也是這樣說。
可如果徐盈玉說的是真的,那那天晚上沒脫衣服,只摟著給他口了好多次的人,竟是越仲山。
第10章
一早醒來,是霧霾天。
江明月從**坐起,一手捂臉,眼睛還閉著,一手摸索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關了鬧鈴。
時間是五點半,只夠他衝個澡,化妝師馬上就到。
江明月的面板白,之前試妝的時候,就讓熟手化妝師都重新調了好幾遍色號。
這會兒坐在衣帽間的鏡子前,化妝師還跟他助理叮囑:“最底下那盒,別拿錯,塗錯了在他臉上就跟抹鍋灰一個效果。”
“昨晚沒睡好?”化妝師接著又回頭跟江明月聊,“眼下有點青,不怕,遮一遮。”
過會兒他又嗚嗚:“您這白的,那麼點兒青怎麼就這麼顯,越遮越顯。”
其實江明月看不出什麼區別,只覺得自己看上去確實精神了很多,安慰道:“沒事兒,我覺得挺好。”
說完又問:“今天還抹脣膏嗎?”
他問的緊張兮兮,顯然還記得試妝那天的災難。
化妝師噗嗤一聲笑了,反過來安慰:“別怕,今天換個牌子,不像上次那麼甜的。”
要辦喜事,一大群人在江家客廳吵吵嚷嚷,不過好在是由江明月的小姨夫領頭,所以還沒有太亂。
關係近一些的堂表親也是先來家裡,幫著招呼接親的人。
大多是些先前江家幾乎走投無路時不見蹤影的,不過到了當下,誰都不提,面上看著很親。
見徐盈玉眼眶發紅,明顯落過淚,以為她只是臨別不捨,還都紛紛安慰,說小孩總要成家,往後常常見面,就還跟以前一樣。
江明月的小姨徐殊玉避開人,拉著徐盈玉朝後門走。
到沒人處,她低聲問:“眼睛怎麼這麼紅?”
徐盈玉把昨晚的事跟她說完,徐殊玉也是一愣。
三年前江明月出事,只有他自己家裡的四個人知道。
“明月怎麼說?”
“他說不行。”徐盈玉已經不再哭,只是聲音很低,“大張旗鼓準備了這麼久,沒有臨門一腳才給人難堪的,何況越家的老人沒人得罪我們,之前我不去跟人家見面,人家也一個字沒提,這段時間,也從沒給明月難堪,他說不能這樣。”
況且越家的確信守諾言,江家幾間公司的窟窿都填得沒話說,只等江明楷出來,江家便算泥菩薩囫圇過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