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我的同桌有點冷 花都少帥 都市神醫行 幸福戒 符撕蒼穹 轉世魔刀 火影之掌控六道 網遊之逍遙盜賊 掰彎你 那年那山那人
第127章
第127章
離婚就是因為覺得變態歸變態,可不能這麼變態啊,江明月被他問得一陣心虛,半晌,才說:“你不要狡辯,在你動了裝那種東西的心思的時候就沒什麼可解釋的了。”
他說完又補了一句:“也沒人原諒你。”
“行,不原諒。”
越仲山說了這麼一句,左右看了兩眼,突然看似攬著實則快要抱起來地強迫江明月一起走到馬路邊,抬手攔了輛計程車,報了大學城那邊的家的小區名字。
“我不去!我要回家!”
江明月抗議,可惜越仲山緊緊摟著他,動不了,就連聲兒都大不起來。
“就是帶你回家。”
“你怎麼這麼過分啊!”
“這才哪到哪,你給我亂扣帽子就不過分?今天不說清楚,你哪兒都別去了。”越仲山語氣很不好地說,“你以為我就沒脾氣?等著吧江明月。”
江明月抖了抖,伸手去摸手機,被越仲山攥著手腕使了個巧勁兒就鬆了手,眼看著越仲山把他的手機裝進了西褲口袋裡。
“不是說清楚了嗎!”江明月崩潰地說,“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對不起對不起!”
越仲山油鹽不進地冷笑了一聲:“晚了。”
接下去他就再沒理江明月,酒店跟大學城是挨著的兩個區,很近,路上又沒怎麼遇上紅燈,司機估計也急著卸貨,一共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地方。
越仲山掃碼付車費,掏出來的是江明月的手機,一手控制著江明月,另一隻手輸密碼的動作仍然很熟練,腦子都沒過。
江明月要被他氣死了:“不讓你用我的錢!”
“脾氣還沒發完?”越仲山拎著他後頸讓他下車,計程車倒車走了,越仲山一邊道貌岸然地訓他,“人司機一路上光在後視鏡裡看你了,估計覺得我耐心真好,就你,就你不知足。”
他算是徹底得了意,可這個時間點是剛吃完飯遛彎的時候,小孩玩平衡車,大人聚一塊兒聊天,江明月要臉,不想拉拉扯扯,還真的只能低著頭乖乖被越仲山帶上了電梯。
下電梯進家門的功夫,越仲山一個沒注意,終於讓江明月跑了。
可他慌慌張張地沒主意,正正跑進主臥,越仲山連追都不用追了,抱著胳膊倚在門框上,看江明月坐在床邊,跟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良久,越仲山說:“不鎖門什麼意思。”
江明月終於丟了個枕頭砸過去,但準頭不太好,崩潰地說:“滾蛋!”
越仲山忍住沒笑,臉上一直冷冰冰的,他邊走過去,江明月邊丟枕頭,可惜枕頭只有倆,還有一隻好幾個月沒見的小鯨魚,不捨得丟,猶豫了兩秒鐘,就給越仲山按在了**。
這是他壞事做盡的溫柔鄉,不是大馬路,越仲山不用再忍,一手握著江明月的側臉,大拇指壓在江明月眼下,其餘幾根手指插進發間,另一隻手摁著江明月的肩膀,從腰胯開始,上身貼得嚴絲合縫。
越仲山吻下去,先是急風驟雨,使用武力鎮壓了反抗,良久才轉輕風細雨,嘬著江明月的嘴脣吃糖似的吮。
這個久曠的吻讓兩個人都沒有丁點抵抗的能力,尤其等江明月乖了以後,從脣舌上的貼近生出的安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越仲山幾乎是怎麼都親不夠,含住江明月腮邊的軟肉也要拿牙齒叼著咬兩口。
江明月的臉紅得厲害,喘得也急,偏過臉順氣,好一會兒,才伸手推越仲山,越仲山反而更湊過去,跟他頂著鼻尖蹭,恨恨道:“收拾不了你了還。”
“上不來氣。”江明月氣若游絲,暫時不爭言語上的上風了,“你先下去。”
越仲山沒再讓他難受,聽話地下去了,但沒撒手,摟著他翻了個身,兩個人面對面躺,依然緊緊貼著,又箍著江明月的腰把他向上託了把,有仇一樣用力去親他的額頭和眼睛,親一下響一聲,被江明月用一隻手蓋在臉上。
越仲山在他掌根啃了帶口水印的兩口,然後攥著那截白生生的手腕握在手裡:“還早著,咱倆的賬得慢慢兒算。”
江明月的臉本來就紅,氣得更紅:“你不要強詞奪理,放開。”
“不放。”越仲山把他弄起來,在腿上抱著,嚴肅地說,“放了你幹什麼,讓你去跟人相親?誰給你那麼大膽子,我告訴你,江明月,這事兒很嚴重,咱倆沒完。”
江明月任由他揉圓搓扁好一陣,被親走的一半神魂才歸位,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越仲山,就從他腿上下來。
越仲山一副很有底氣的樣子,跟在江明月後面進了浴室。
江明月洗了把臉,拿毛巾的時候,才看見頭上掛了把鎖的頂櫃。
前段時間,他託越仲廉來家裡拿兩本書,順手帶一管只用了一點的過敏藥膏,越仲廉跟他說,越仲山給了書,但是把他所有護膚品和零碎東西都鎖櫃子裡了,梳妝檯和浴室裡什麼都沒有,讓他自己去拿,今天江明月才見識到那把大鎖。
他忍了忍,還是看著鏡子裡的越仲山問:“你是不是真的豬。”
越仲山看著很生氣,嚴肅地說:“我不能罵你,你也別罵我,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你騎到我頭上了。”
江明月隨手抹了點放在臺面上可憐的一瓶乳液,就轉身出去,越仲山又堵他,江明月就停下,看了看他,嘆了口氣,說:“你要是鎖著書,我急用的時候還說不定真的會回來,鎖抹臉的東西你怎麼想的。”
越仲山移開視線,沒有跟他對視:“我怎麼想的,我怕你生氣!怕你著急!”
“我都騎你頭上了,你還管我生氣。”江明月說,“你有沒有出息。不是說沒完嗎,好了,你收拾吧。”
越仲山氣得牙根癢癢,又把他一頓猛親。
其實江明月真就是順嘴,這一通辯論聽越仲山說沒完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一開始是真的沒有要撩撥他的意思,可越仲山熱血上頭,再真的反抗又有點下不去手,他摟著江明月不肯撒手,江明月就也捨不得了。
越仲山沒多一會兒就把他推在洗手檯上,毛躁得呼吸都混亂了,還記著用一隻手擋在江明月後腰和洗手檯中間。
這次親完,他有一會兒沒說話,兩個人的氣氛變了許多,誰都不輕飄飄地說狠話了。
越仲山跟江明月抵著額頭喘氣,江明月抬手摸了摸他耳朵,看見他眼底憋得通紅。
“真知道錯了,你說什麼我不聽啊,再折騰我就死了。”越仲山胸膛起伏,剛用力接過吻的嘴脣也發紅,亂了的頭髮底下是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幾乎要把心肝掏出來一樣地說,“再給你跪一個,別嚇唬我了,行不行?”
江明月沒說話, 越仲山屈膝就往下跪。
他是誠心耍無賴, 江明月拉不住, 看他西裝革履地跪在眼前,還被他抱住了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