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4章

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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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124章

“我是跟你離婚,不是求你辦事。”

“都一樣。”越仲山說,“你以為我有多願意?”

江明月不想胡攪蠻纏,這話繞進去就出不來,所以沒應聲。

越仲山似乎猜到他打的什麼主意:“你覺得起訴就能離?”

江明月還是不說話,但表情明顯變了變,越仲山道:

“起訴離婚要有感情破裂的證據,不是說一句不想過就會判離,我,越仲山,一沒有酗酒賭博的不良嗜好,二不家暴,三無出軌行為,沒有任何損害家庭的行為,我們分居也還不到半年,如果上法庭,我的態度是堅決不想離,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我都可以改,這樣法院是不會判離的。”

江明月不是不知道這些,但從他嘴裡理直氣壯地說出來,還是被氣得眼睛都瞪圓:“你的意思是我就離不了?”

“不會離不了,我的意思是第一次上訴應該不判離。”越仲山好像一個普法志願者,不緊不慢,“但如果你堅持,等個半年一年再起訴,決心堅定,法院也不會一直那麼死板。”

“就算我有人脈、有關係,但畢竟法院不是我開的,海城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還有那麼大一個江家。如果你鐵了心不跟我過,退一萬步說,就演算法院兩次三次都不判,可你不回家,我連你的面都見不著,跟離婚又有什麼兩樣?”

江明月磕磕絆絆地說:“你都懂這個,那你為什麼不同意協議離婚?”

“因為我就是想吊著你,我不痛快,難道你就能有那麼輕鬆?我這邊字一簽,再跟著你把證一領,你瀟瀟灑灑地走了,留下我像一條狗,憑什麼?”

江明月愣住了。

越仲山的表情從始至終都那麼平靜,好像兩個人在聊什麼無關緊要的話題。

他也一直是側過身對著江明月的姿勢,說完以後,看著江明月好一會兒,聲音低了一個度,神情黯淡下去:“你是這麼想的吧,我拖著你,是因為不甘心,不想讓你好過。”

“在你心裡,我就有這麼壞?我就是捨不得你,你能明白嗎?我知道這回完了就是真完了,我捨不得,我不敢,江明月,我也想過結束以後重新開始,可那種可能性大嗎?你說了分開,就是真的不想要我了,我不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天色不早了,兩個人坐在車裡,光線不是十分明亮,但距離近,所以還不至於看不清彼此。

越仲山的表情稱得上是低三下四,江明月被他態度幾變弄得心神大亂,心臟砰砰地跳,仍是沒有說話。

越仲山靠過來一些,他觀察著江明月的態度,似乎隨時準備停下來,但江明月一直沒給反應,他就握住了江明月的手,上身前傾,兩個人捱得更近。

“你的手過敏,我發現了。”越仲山說,“最開始那兩天就發現了,可我不知道你在實驗室洗東西,加上那時候我還誤會你,所以不願意在嘴上關心你,怕你,怕你看不起我,這是我的錯,我太幼稚。後來我讓人把家裡的洗滌劑都換了,你每天擦藥吃藥我也知道,還拍了照片去問人,聽人說那個就管用才放心,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實驗室洗東西,等江明楷去找你老師我才……當時沒多問一句,我後悔死了,我……”

江明月搖搖頭:“我沒有真的怪你這個。你也會有傷心、難過、身體上不舒服的時候,難道我就能每一次都注意到?你夠關心我了。上次是我說氣話,一口氣把有的沒的都說了,我說我們沒辦法再在一起,其實跟這個沒什麼關係。”

“我知道。”半晌,越仲山很慢地說,“我知道我錯在哪。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愛你。”

“你討厭我什麼都行,可你不能說我不夠愛你。江明月,我這輩子最頂頭也只能這麼去愛一個人,再多也沒有了。”

他看著江明月的眼神可以說是纏綿了,在慣常做冷淡表情的臉上顯出來的纏綿,與他說的“再多也沒有了”互相印證。

江明月在這個眼神的注視下,好一會兒沒能動作,慢慢才從他手裡把手抽出來。

越仲山也沒有多堅持,只在最後他抽走的時候,又握了握他的指尖。

“他們是不是都比我好。”良久,越仲山問,“你覺得,有沒有哪一個不如我。”

江明月本來不確定越仲山知不知道徐盈玉變相給他安排了兩三次相親的事,但剛才的談話算是心平氣和,他就覺得越仲山一定是不知道。

不然越仲山的反應簡直是用頭髮絲都能想象得出。

他的暴怒、聲嘶力竭,江明月幾乎能在腦海裡來一場完美復原。

可越仲山竟然知道。

他問,“他們”。

不過這也不奇怪,這圈人當中不會有祕密,何況這又並不算什麼祕密。

“上回你去見姓林的,我氣死了。”越仲山的語氣像委屈,只帶那麼一丁點不易察覺的戾氣,還不是衝江明月,“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前一天晚上讓越仲廉跟你說我發燒,第二天你就去相親,你還是人嗎。”

他一隻手握住江明月的後頸,迫使江明月跟他對視,眼神也委屈得要死,偏偏又裝出一副凶狠的樣子:“這就是你要的自由,跟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培養感情,這就是你要的沒有目的的開始,我設計了你,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就怎麼彌補都沒用,是嗎?”

半晌,江明月說:“你真的喝醉了。”

“我想你,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也不在乎。”越仲山的程式裡好像直接刪除了發脾氣的那一環,只是如同困獸般慢慢低下頭,把臉埋在江明月的頸側,咬著牙低聲說,“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記不記得自己還有個沒離婚的老公。”

江明月知道他又在欺負自己,可卻沒辦法立刻將他推開。

兩個人都知道越仲山沒有醉,所以他最後還是沒有敢落下一個吻,只在江明月頸間蹭了蹭,在江明月也紅了眼睛之前放開了江明月。

第58章

“是你不離, 如果你肯配合, 我們現在早就……”

越仲山不想聽江明月說完這句話, 就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梁家做餐飲,你家做零售,你媽跟你哥在想什麼, 讓你和梁洲在一起有什麼好處?”

江明月被他輕輕捂著嘴,只好眨了一下眼睛。

“我每天都在反思, 想我到底還有哪裡做錯。”越仲山的語速不快, 語調平靜, 但江明月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他的傷心,“可我不知道, 原來你真的沒在等我了。”

“本來之前還有一些奢望,覺得你可能只是想給我個教訓,讓我下次再也不敢,這個效果早就已經達到了, 我永遠都不敢了, 在很早以前你不知道那些事的時候我就不敢了, 可在開頭就做過的事, 不是一條訊息,讓我怎麼撤回?從你說了離婚, 我都是這麼覺得, 但今天,我。”

越仲山的喉頭在這句話的開頭突然哽得厲害,他偏過臉緩了緩, 側臉顯出一種深刻的脆弱,卡在江明月耳後和側臉的那隻手滾燙,好一會兒,才繼續說:“我突然不敢這麼想了。你是認真的嗎,是在氣我,還是,真的想認識其他人,也真的,一點都不想再跟我在一起了。”

幾天前,江明楷也問過江明月類似的問題,也說得很明白,拖了這麼長時間,家裡給的支援態度和底氣也相當充足,是黑是白都該出個結果了。

如果江明月是還可以再試試的心態,那他作為一個外人,就不應該再過多地摻合,要不然以後越仲山跟他還是一家人,心裡卻少不了留著心結,記他棒打鴛鴦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