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洶湧,誰人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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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洶湧,誰人錯(7)
如影隨形的我和你,竟然成了我的習慣。-------題記。
坐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發呆了好幾個小時。輕歌走向售票處,低聲說:“遠城。”
售票員面無表情的臉,被白熾燈照的慘白一片,她用不耐煩的聲音問:“半個小時有一班。”
付了錢。坐在位置上安靜的等待。
耳畔似有著隔離的東西,再聽不見其他嘈雜的聲音。
時間遷移。人潮湧動。一批批前往遠方的人,踏上哄哄的火車,遠離這裡。又總有一群風塵僕僕的人,滿懷希望來到這座城市。
沒有人願意停駐片刻。
他們很忙碌。
用生命去譜寫生活的艱辛。
而輕歌。卻覺得全身冰冷。
冷的,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樣可怕。充耳不聞的安然,像是沉入了冰冷的海域,那裡漆黑無比,囚禁了她的靈魂。氧氣稀薄,下一刻就會窒息一般。
她害怕。
她倉皇。
所以選擇躲避。
賴以生存的天堂,有朝一日發現,不過是隱藏著的波濤洶湧,誰人不怕。那種一瞬間帶來的衝擊感,讓輕歌無法適應。
她需要冷靜。需要找個地方舔舐傷口。
所以,選擇了回家。
電子播報器響起聲音:“前往遠城的k235列車就要出發了,請旅客們注意。”
茫然的站起身。接踵而過的路人互相的碰撞著。她被擁著走出,上了火車。輕輕靠在視窗。
“嗚”火車汽笛鳴響。慢悠悠加速的前進。終於“轟隆隆”前進。遠離這座城市。
就似碾壓過生命的火車,飛速前進。
你我不知道的遠方。
那一邊,南寧攔住正要外出的安遠墨,目光沉沉問:“安同學,昨天你在哪裡。”
安遠墨將自己的畫冊放在手側,笑得溫淺:“我一直在學校畫畫。直到回家的時候遇見了蘇輕歌。”
南寧一愣,著急的問:“她去哪裡了?”目光中的急切,這般的真實。
“遠城,她說回遠城了。”說完,邁著步子離開。嘴角輕微揚起一個弧度,隱隱中,有種嗜血的危險感。
待他走遠。南寧叫住一個同學問道:“請問同學,昨天安遠墨同學有外出嗎?”
那個學生思索了一番肯定的說:“阿墨啊。昨天晚上除了去交作業之後,就一直在天台畫畫。”
“沒有去西河邊嗎?”南寧追問道。有些不相信。
“西河,不可能的。啊墨才去了5分鐘左右就回來,西河的話,最快也要半個小時。”說完就離開了。
這讓南寧先前的假設全部都被打破。
有些頹敗的離開。
而不遠處的少年,卻意味深長的笑著。
沒有人知道,昨天上演的一場調虎離山的計謀。
也沒有人知道,離開之後又回來的人,才是真正的安遠墨。
命運的輪迴,像是轟然而過的火車,碾碎了你我生命中的碎片,然後他們變成塵埃,祭奠著回不去的曾經。
而我們,都是戲子。演繹著自己的故事。
聽天由命的你我。
註定,會被命運撕扯。
最終。
慘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