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六章 連軸轉

第三十六章 連軸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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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連軸轉

這時,衝出餐廳的劉樂駒已經了江丞的律師事務所樓下,站在街對面的他剛好看見江丞正從大門往外走著,他大聲叫著江丞的名字,突然,一輛寶馬車停在了江丞面前,幾秒鐘後,車開走了,江丞也不見了。

劉樂駒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認出了坐在後排的,就是視屏裡的那個男人。江丞居然跟著那個男人走了。劉樂駒馬上打了一輛車跟上,可那車開的太野,計程車司機最終跟丟了,劉樂駒又轉頭回來在江丞的事務所樓下守株待兔。

他在江丞的公司樓下站了3個多小時,也沒有等到江丞在回來。劉樂駒還是不肯死心,於是決定回家去看看。

站在門口的他一動不動,又發作了那可怕的強迫症,他一下又一下的敲著門,可是期盼終究落空。只好自己拿鑰匙打開了門。右腳剛一踏進去,就差點被玄關那些散亂堆著的酒瓶絆倒。他壓抑的胸口也有著同意無法排解的沉重。

劉樂駒走進房間,看見**的枕頭被子,都跟他昨天離開前的一樣,客廳廚房的一切,都沒有被人動過。江丞昨晚是怎麼樣在這裡過了一夜,他不敢想象。他慢慢收拾起了地上那些動刀西歪的酒瓶。對於昨天的回憶,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此時正在他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割著,千刀萬剮之後,已經是體無完膚。

但即便是這樣,劉樂駒還是想等到江丞回來,他不敢去奢望江丞會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解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在乎江丞會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解釋,或許他覺得自己能做到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等下看到江丞的時候,該怎麼為昨天魯莽的話語道歉,或者又該用什麼樣語氣表情來跟江丞說第一句話。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只有江丞這個人了。

劉樂駒收拾好了房間,就這麼安安靜靜在客廳裡坐了三天,一刻也不曾離開。他的兩隻眼睛就一直死死的盯著大門,可惜,那扇能把江丞帶回來的大門卻再沒有開啟過。

而他之所以會這麼不眠不休的執拗等待著,是因為他怕錯過了江丞的敲門聲,他在等那個從來不會敲門的江丞。

從他三天前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江丞的鑰匙,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鑰匙是江丞的怪癖,江丞永遠不會弄丟自己的鑰匙,他說過,只要手裡有鑰匙,就能回家。

江丞一言不發的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這房間很大,在一個別墅裡面,窗外就是一片大的草坪,草坪裡種些粗壯的大大樹,每個樹冠都被修建成了圓圓的形狀,就像一顆顆抹茶圓子。草坪的邊緣上種了寫顏色鮮豔的小花,給這個初春的早晨帶來了勃勃生機。只是,並未開窗的房間裡卻吹過一陣死寂般冰冷的風。

房間外有人在打電話。

“是的,人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在這裡。好的,沒問題。”說完就掛了電話走進了房間。

“他說

現在沒有空見你,如果你想等,請自便”跟他說話的人,江丞之前見過一次,之前在賓館跟那那人拍的影片,就是這個人安排的。

“他時候回來?”江丞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面無表情的問著。

“怎麼,這麼快,你就想走了?”那人眼角微微上翹,顯出不屑的態度。

“不,請你轉告他,我會一直等他”說完,起身從沙發上走到了窗邊,然後整個人直接倒了在**,眼神空洞的盯著高高的天花板。

“真是個十足的的賤人“那人走了房間,用力關上了房門,然後門外狠狠的罵到。

窗外的天死守著自然的法則,規律的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江丞就這麼一天一天的等著。

窗外的天死守著自然的法則,規律的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劉樂駒也這麼一天一天的等著,當陽光第四次照進這個死氣沉沉的房間,劉樂駒終於清醒的告訴了自己。

江丞,消失了。就像6年前一樣,再一次的,消失了。

劉樂駒這一天一直背靠著沙發,蜷縮著蹲在地上。由於幾天幾夜沒有換過姿勢,他的腿已經麻到失去了知覺,此刻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雙腿根本不受控制,往前一邁步,就直接倒在地上,然後,他又站起來,接著又倒下,一路跌跌撞撞摔到了衛生間。他獨自躺在那個碩大的浴缸裡,任水流沖刷著已經發臭的自己,然後擦乾頭髮和身體,裹上了浴巾,走進廚房裡,麻利的做了兩份一模一樣的早餐,可是他一份都沒有吃,而是直接把其中一份倒了進了垃圾桶,然後又把另一份好好的擺到了餐桌上。最後換上了乾淨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在到工地之前,劉樂駒先去公安局補辦了證件,又去政務中心拿到了臨時身份證,接著去銀行補辦了卡,新買了電話,然後給張凌斐打了幾千塊錢過去。馬上,劉樂駒手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雖然只有號碼,沒有名字,可這個號碼劉樂駒好歹也看了三年了。能不熟悉嘛,可是他直接掛掉。

辦事的時候耽誤了些時間,所以到了工地以後有點晚了,他一進工地就被一個施工員喊住了。

“劉工你怎麼才來啊,這幾天一直打你的電話都沒人接,公司打了好幾次電話來問你在哪裡,我們又不敢說你沒來,只一直說你在忙,你快給公司打個電話過去吧”劉樂駒拿出電話一看,果然是7個未接來電。3個是張凌斐的,4個是公司總包負責人關明的。剛剛在地鐵上張凌斐一直給他打電話,他怕吵著其他人,就把電話關成靜音了。

“喂,關總”劉樂駒打電話回去

“小劉啊,總司決定,上次中標的那個專案,交給你負責了,你快到公司來辦下交接手續。

關明看見匆匆趕來的劉樂駒,有些生氣,本想走到他面前去教訓他兩句,結果剛一準備張嘴,就看見了劉樂駒臉上掛著彩。

“小劉,你這臉上怎麼回事,我說這幾天怎麼都找不著你,該不是跟什麼人爭風吃醋,被人給打了吧”關明奚落著他。

“不是,前幾天出門的時候,臉不小心撞玻璃門上了,結果就忘記請假了您說我是不是有點撞傻了啊“劉樂駒自黑算了,他也不想再跟關明繼續這個話題了。

“走路都是能撞門上,你可不真是傻嘛”,關明覺得還沒說過癮,於是又損了劉樂駒兩句,“不過你在工地的時候,可得睜大眼睛給我盯好了,可別還傻乎乎的,現在交給你的這個專案是我們公司今年最大的產值的專案了,不僅負責修橋,連同周圍的綠化都要負責,你知道現在公司不景氣,今年全仗著這個工程了,你也是老員工了,應該知道這裡面的厲害輕重吧。要是敢辦黃了,別說你了,公司都得好幾年緩不過勁兒來。”關明說話時,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劉樂駒,明明是個工作會談,被他搞得像是在批評著一個犯了大錯的員工一樣。

“那公司為什麼會派我去負責這個專案?”劉樂駒知道這是個肥缺,公司裡多少老資格都想著這塊肥肉。

“之前你準備的投標資料,很是規範,所以中標的時候,政府那邊特別問了是不是請了專業槍手,高層怕有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就明說了是公司一個專案經理做的,人家不相信,非指明要你負責,就想看看你是不是貨真價實的專案經理。而且政府給的工期短,我們決定建個三班倒的工組,24小時,人停機械不停,這種時候,就需要你這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去前線,你不是出了名的又不怕苦又不怕死嘛。到時候再給你配兩個副經理,務必要按政府的工期完成,不然這違約金都能把公司賠死。”

第二天,劉樂駒就跟公司派來的兩個副經理來到了城外的工地現場。這裡完全可以用寸草不生來形容,偌大的工地上,連一間現成板房都沒有,所有的施工機械,都要從頭安排。政府派來的工作人員和監理,都還等著劉樂駒來安排,該在什麼地方吃飯,該在什麼地方睡覺。

他有條不紊的安排工人搭板房,蓋宿舍,又親自去附近的務工人員集散地招了3個大媽來負責食堂,才解決了大傢伙的吃飯問題,緊接著在現場置辦出一套鍋碗瓢盆的傢伙什,接著又是馬不停蹄的考察了鄰近的幾個小區,為工作人員和監理安排入住的地方,現場所有的事情,都完全靠著劉樂駒一點一點的建立著。才過了半天,劉樂駒的的喉嚨就已經乾的冒煙了,結果因為顧不上喝水,到後來居然說不出話來了,無奈只能靠手機簡訊跟人交流,但是交流的內容還是安排工作。

之前工地的工頭老王也跟這劉樂駒一起來了這個工地。他一向都知道劉樂駒對工作認真負責,不是現在他的狀態都不能簡單用二來形容,簡直就是瘋子。想著這劉樂駒真拿自己當陀螺使了,一絲不得閒的連軸轉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