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纖纖折素手

第六章 纖纖折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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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纖纖折素手

“做的如此精密,難怪燕落帆也會被騙。可惡!”她皺了皺眉,“那麼湘庭怎麼樣?燕落帆有沒有傷到她?”

“湘庭沒事,她說燕落帆得知她的身份後,只是有些悽然地笑了笑,沒有為難她。她這會兒已經沒事了,就是有些疲乏。也不知那是什麼藥,以後會不會再發作?”橘夢有些擔心的說。

“那麼你要好好關注著她,有什麼情況再說吧!”若水淡淡的吩咐。

橘夢正要離開時卻被她叫住了,“明天是四方各幫派繼承人考核的日子。南荒也有好幾個幫派,我有些倦,你去吧!宮主應該信得過你。”

她似乎有些厭倦這種生活,揮手製止了還要說什麼的橘夢,扶著頭緩緩走進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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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個契約而已。

這個身份也是假的,她只須演幾天戲。

即便如此,還是很累。原來在這個江湖中,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身不由己啊!

燕落帆一定很生她的氣吧!可她也是迫不得已,燕落帆顯然受了內傷,胸口血氣堵塞,和她交手之時她便感覺到了。

她最後拍他一掌表面是將他打敗,其實卻是在救他,逼他吐出了那口淤血。

卻不知,燕落帆是否明白?

罷了,他若要誤會,那便由他去吧!

明日可休息一天,後天便要與西番青龍幫的少幫主比武了。到時候只需盡力,成敗也無所謂了。

雖然很累,卻怎麼也睡不著。

屏退了隨侍在身側的人,獨自走了出去。

夜已深,風中有些微寒意,她信步往前走著,天上無星亦無月。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片曠野中,四周已無人煙。

那個人,為什麼還沒有出現啊?都已經十八歲了。

她不想再一個人漂泊,真的很孤獨。

離開東越後無處可去時,她忽然就想起了不久前那個女先知說的話,‘若有一天你無處可去,那便往南荒百蝶谷去吧!’於是她便依照她的話去做,孤身一人踏上了去往南荒的路。

尋到了百蝶谷,見到了那個奇怪的玉蝶宮主,並且也見到了那個神祕的女先知。

暗夜裡不知從何處傳來了細微的輕響,好像是有人。

她回過神,看到了湧動的黑影。

她不覺往後退了一步,暗中口進了那兩枚銀針。

“少宮主,我們是來報仇的。”黑暗中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聽起來還很年輕,卻帶著一種很重的煞氣。

“報仇?”若水有些不解。看到那些人的裝束時,她的心裡微微一驚,那都是牽機派的弟子呀,莫非是他?

“上。”當先一人揮了揮手,十三人一齊衝了上來。

少女雙手輕揚,數點寒芒急飛而來,眾人來不及抵擋,只覺身上似被針扎一般,痛的哼出了聲。

“小心,那妖女手上有暗器。”那個聲音提醒道。

這下所有人都有了防備,舞動著手中的兵器,抵擋著那些暗中飛來的小針。

這些人個個身手不凡,牽機派的弟子,何時變得這麼厲害?

她漸漸落了下風,無奈之下,喚起了停棲在肩上的玉蝶。帶著磷光的白蝴蝶無聲地飛了起來,鬼魅一般飛向了那些人。

“血蝶子,小心了。”一個聲音驚呼而起。但已經晚了,玉蝶俯衝而下,叮住了其中一人的脖頸。

夜色裡,白色的蝴蝶翅膀漸漸變成了紅色,閃動著妖異的紅光。就在那些人陷於驚恐慌亂之中時,少女轉身向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可是她跑了不到兩丈,便被追上了。

不遠處的夜色下隱隱顯出一個暗影,長髮長衣,眼神如同暗夜般冰冷悽清,帶著深深地冷酷。

望著那邊陷入重圍的少女,他緩緩抬起了右手,屈指一彈,“嗖”的一聲,一股勁風疾飛而去。

少女手中的針尚未發出,左手後揚,右手前揮,保持著這個動作被定住了。

她轉動著眼珠,黑暗裡瞧不見偷襲的人是誰。難道是燕落帆?他用得著這樣嗎?那個人從暗影裡走了過來,她還來不及看清楚時便被攔腰挾住飛奔而去。

不是燕落帆,不是他,一定不是。

燕落帆是不會如此粗暴地對待她的,況且他還有有傷在身,怎麼會跑得這麼快?

過了很久那個人才停了下來,不遠處有數點燈火。咦,怎麼又回來了?這兒可是那些江湖人士駐紮的地方呀!

她被放了下來,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看見暗黑的天幕和幾點疏朗的星。

為什麼不怕呢?如今孤身犯險落入虎口,為什麼一點也不害怕呢?

她感覺那個人在她身邊蹲下了,可是黑乎乎地看不清楚。

忽然間心下一顫,她的手被那個人握住了,十指交叉。

那雙手冰冷、乾燥而粗糙。他的每一根手指緩緩扣住了她的每一根手指,一點一點地用力反折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感覺一瞬間侵佔了心房,她抑制不住地痛撥出聲。

那樣淒厲、慘痛的聲音讓人聞之忍不住震顫。

她緊咬著牙,痛得暈了過去。

在那清脆的骨節斷裂聲和震徹心扉的慘叫聲中,他的心劇烈的收縮著。

那一刻他忽然無力地跪倒在地上,任由那雙溫軟的、傷殘的手從他掌中緩緩滑落。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他知道折斷一個人的手一定很疼,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痛呢?痛地都快要窒息了。

是因為自己的心還不夠冷酷,還不能泯滅所有的良知和憐憫嗎?該死,居然對自己的敵人心生憐憫,太不應該了。

雖然那只是個嬌弱的少女,但她可是玉蝶宮的少宮主,她的母親是名聞天下的心狠手辣,她又怎會是良善之輩?

就是這雙看起來柔弱無力的手,卻是可以操縱那些幻影般細小的飛針,駕馭那些邪惡的血蝶子,如今親手毀了它,不算為過。他在心裡幫自己開脫,拼命壓制著內心的驚慌和痛楚。

他的臉在暗夜裡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俯下身抱起昏迷的少女佔了起來。

他儘量不碰她的手,因為輕輕一碰她也會痛撥出聲,而那細微卻令人心醉的呻吟聲,竟可以讓他的心開始絞痛。彷彿折斷的是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