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人輩出
神級教師 豪門掠愛:佳妻難寵 仙武至尊 武禁 霸道校草:迷糊丫頭愛桃花 昏婚已醉 武者在洪荒 涅槃之九界獨尊 重生之修仙日常 警諜之花之特案組
第一章 新人輩出
有人說真名是一個人最大的咒語,
足以喚醒迷失的自我,
和沉睡千年的記憶。
一個人若忘記了自己的真名,
也便失去了自己。
晝夜不息的千里跋涉,
只是補救昔日的錯過?
還是因為心中莫名難懂的情愫呢?
這個世上最難懂的便是人心……
八月十五,是江湖中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會,由中原玄機樓與嵩山少林寺聯袂主持。
這一日,天下武林中人紛紛而至,雲集長安城,城中熱鬧非凡。而此時,那些客棧酒樓也都是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長安城外,早已為各大門派劃好了場地,中間是一座高約一丈,長寬各十丈的擂臺。旌旗飛揚,人聲鼎沸。
擂臺正前方架著兩張紅彤彤的牛皮大鼓,頭裹黃綾的赤膊鼓手握著大錘,恭敬地侍立著。
擂臺的東西南北設有四個高棚,棚下設座,分別是東越、西番、南荒、北疆的首座。首座左右各設副座,其後則是隸屬幫派的場地。
擂臺四角的高柱上插著的旗幟迎風招展。正前方的大旗上繡著“武林大會”四字。
鼓聲驟然響起,如雨點般紛紛落入眾人耳中。正在場外寒暄的武林人士紛紛入座。
隨著鼓聲響起,擂臺東南和東北方兩人幾乎同時拾級而上大步走到了擂臺中。
東南方那個人峨冠長袍,長鬚及胸,舉止文雅,正是此次武林大會的東道主玄機樓樓主穆明煌。
東北方是一名老僧,形容枯槁,身形高瘦,鬚眉皆白,身披大紅袈裟,手持紫金禪杖,胸前掛著一串烏木佛珠,邁著矯健的步伐,與穆明煌相對走來。此人正是少林寺羅漢堂首座玄心長老。
隨著這兩人走上擂臺,其餘武林人士皆以入座。兩人分別向東西南北四方致禮問候,四方人士也忙起身互答。
穆明煌看上去喜氣洋洋,而他身側的老僧卻是沉默著,雙目微閉。穆明煌客套了一番,就在大家都已聽得不耐煩之時,他才話鋒一轉,切入了正題。
“今日我們武林中十年一度的盛會,多謝大家前來光顧。特此有一事須向各位豪傑宣佈。江湖中的四大門派原主人均未光臨,但都已派出了他們的弟子,也就是日後的繼承人。東越牽機派燕掌門派來的是他的公子燕護。”
眾皆譁然,只見東邊首座上坐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看上去文文弱弱,還帶著點稚氣,見到所有人望見他,竟也不甚緊張,而是微笑著點頭致意。
不應該是燕落帆嗎?怎麼會是這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呢?許多人都納悶不已。
有人眼尖,一眼就認出了燕護右後方站著的一人,大聲叫道:“那不是燕落帆嗎?”
“在哪兒?”
“那邊,少掌門右後方。”
“是呀,是呀,果真是燕公子。”
燕落帆一襲素色寬袍,長髮用八寶緞帶束在頭頂,梳理的一絲不苟。他的面色沉靜祥和,並無半分不悅或不甘。
穆明煌似乎已料到了會是這種反應,略微頓了頓,待議論聲漸低,才抬高了嗓門,繼續道:“南荒玉蝶宮江宮主,派來的是她的女兒江若水姑娘。”
這一次,響動似乎比上次更大。
“那個妖婦居然還有女兒?”
“哼,毒心羅剎為何不親自來呀!居然派女兒來。”
“哈哈哈,怕是怨氣太重,來不了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低聲議論著。
“哇,哥哥,你看,那個就是玉蝶宮的少宮主呀!”擂臺後方一個明豔的少女指著正南方首座對身邊的人說道,那個少年微微點頭,順著她指的方向,正好看到了玉蝶宮眾女環繞著的少宮主。
一襲水色紗衣,面上罩著一層輕紗,眼神略顯冷清淡漠。
“顏兒,不要指指點點。”少年皺眉,拉下來妹妹的手。
“嘻,你是不是怕那個少宮主生氣了,會放血蝶子咬你?”少女側過頭,怪笑道。
少年面色不變,輕聲道:“不許亂講。”
“明明就是嘛。哎呀,你瞧,那個少宮主肩上和鬢髮上亮閃閃的東西,不就是玉蝶嗎?”少女失聲叫道,不自禁地往他身後靠去。
“別怕,顏兒,你若不去招惹它的主人,它自不會傷你。”少年攬著她的肩,回身低聲安慰。
面對所有的非議、指責,玉蝶宮眾女只是冷眼相對。
白玉蝴蝶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撲扇著翅膀在她們身邊飛舞。
坐在首座的少女卻是靜若岩石,眼中是水一般的淡漠。肩上藕色的披紗輕舞飛揚,露出了棲在肩頭的玉色蝴蝶。如它的主人一般,玉蝶也是靜默的。
“少宮主,東越那邊有人不停地看您呢,好討厭。”右邊侍立的一名黃衣少女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道。
見她只是微微點頭,並不理睬,少女有些氣惱,嬌聲道:“少宮主,要不要湘庭教訓他?”
被奉為少宮主的少女搖了搖頭,面紗下的眼睛眨了眨,順著身側侍女指的方向望去,正好對上了那邊灼灼的目光。
燕落帆的目光穿過那麼多人,遠遠地望了過來。原來是他!
少女別過了頭,對身邊的侍女低聲囑咐道:“莫要理會,只當沒看見。”
“代表西番青龍幫的是龍幫主的弟子隱淪公子。北疆飛天門是少門主連天月。”似乎是為了避免底下人潮的湧動和喧譁,穆明煌一口氣朗聲報完了另外兩方,然後任由他們議論。
“龍幫主何時收有弟子?未曾聽說。”“
老兄,這就孤陋寡聞了。龍幫主就這麼一個弟子,聽說是五年前收的。幫主膝下無子,他的一切自當由徒弟繼承呀!”
……
“咦,那個就是青龍幫少幫主呀!”少女抬起頭,望著正西方首座上的藍袍少年,喃喃自語道。
青龍幫的幫眾恭敬地侍立在兩側,居中高坐的少年面色沉鬱,劍眉微顰,眼底泛出海水般的深藍。
陽光斜斜地灑在他身上,但卻似絲毫沒有暖意,他的周圍都似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