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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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朱沅就算是在黑暗中,也是隱隱看到了蕭源翹起的嘴角。
她也是抑不住有些笑意,輕輕的推了推他:“重。”
蕭源立即滾到一側。
朱沅半坐起身,拿起床邊的火摺子,將燈點亮,就看見蕭源躺在一側,撐著頭滿臉要冒泡的笑看著她。
朱沅被他的傻樣子驚到了,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給他。
但在蕭源看來卻是個媚眼,他抿嘴笑得更厲害了,朱沅才發現他臉頰雖瘦,但其實還有個淺淺的酒窩,笑得厲害了才出現
。
朱沅沒好氣道:“笑什麼笑?聽好了,不許到我家去提親。”
蕭源:∑(⊙口⊙|||)
朱沅看他一幅天崩地裂的神情,莫名的竟然得到些快意。
她故意看他聳拉下來,頭髮絲都蔫了,這才慢條斯理道:“我們一個在沈娘娘身邊服侍,一個在皇上身邊護衛,若是訂了親,往後行事總是不便。再說了,我還沒想過要嫁給你呢。”
但蕭源已經自動截取了前半段,他被這美好的“我們”二字給迷住了心竅,眯著眼笑:“沅姐姐說的是,‘我們’要做長遠打算,思慮必須周密,得讓沅姐姐安生過了這三年才是。到時我也另求個出路,‘我們’再‘成親’!”
朱沅聽著他加重某些字的發音:……
看著他樂陶陶,滿臉希翼的樣子,朱沅有些跟著愉悅起來,但又隱隱升起點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為何不安,腦海中的念頭一閃而過,有一些思緒快得她抓不住,或者是她也不願意去想。
這陰霾才出現了一瞬間,她就立即無語了。
( ̄3 ̄),這是蕭源躍躍欲試,半閉著眼往前湊。
蠢樣,太蠢了,朱沅在心裡說。但她到底沒有避開,任他親了上來。
***
竇皇后在宮中等了幾日,會春園方面仍是風平浪靜。
她坐在御花園中,看著三皇子興高采烈的拿了網子撲蝶,到底年紀小,準頭總是不夠,滿頭大汗也是不曾撲著半隻。
三皇子的大伴安和看著不忍,輕手輕腳的走到一邊,一隻粉蝶正停在花蕊上,安和迅速的伸出手去,兩指一捏,就捏住了粉蝶的翅膀。他滿面笑容的轉過身,欲將這粉蝶獻給三皇子,不意一轉頭,就見皇后嚴厲的盯著他。
安和心中一顫,皇后又溫和得笑了,彷彿方才的臉色都只是他的錯覺。
竇後溫言道:“小孩子家家的,你逮了給他也沒什麼意思,他自己去逮來的才好
。”
安和忙應了聲是,兩指一鬆,蝴蝶便立即掙扎著要逃走,卻像是被傷了翅膀一般,飛了幾步便落下來,停在一邊的葉尖上。
三皇子眼前一亮,立即跑了過來,要去撲它。
皇后先他一步,用手中團扇將粉蝶掃落,再對著失望的三皇子柔聲道:“撲蝶原本就是女兒家的遊戲,你還想旁人送予你不成?撲不著就多試試,可不能就這樣認了輸。”
三皇子迷惑的看著她,到底也看出了她的堅持,只好拿著網子轉過身去,只是此時他雖無法想得明白,但也隱隱約約的覺著失去了遊戲的樂趣,倒是感覺到了一種不得不做的壓力。
竇皇后仍是滿臉溫柔慈愛的看著三皇子的身影,就聽到夏嬤嬤在她耳邊稟道:“皇后娘娘,皇上正在回宮的路上了。”
竇皇后哦了一聲,扶著夏嬤嬤的手起了身,轉身走前仍不忘叮囑三皇子的大伴安和:“讓睿兒自己撲,明白了麼?撲到一隻蝶,方可歇息。”
安和連忙應下。
竇皇后這才轉身去更衣。她本身容貌只是中人之姿,但面板白晳,儀態大方。幾名宮人給她換上了石青金鳳常服,明黃的絲絛垂在腰際,看著端莊溫婉不失大氣。
竇皇后從寬袖下翹起手指來看。
夏嬤嬤斜裡看了一眼,忙道:“有些花了,再染染也來得及。”
宮人們忙拿了器具來,細心的替竇皇后將蔻丹塗到她指頭,再用布條包起,過得一陣解開又細修一番。
纖直而有肉,柔滑而白晳,指頭紅豔豔的一點。竇皇后看了也是滿意。
夏嬤嬤在一邊讚歎:“皇后娘娘這雙手,可真無人能比。”
竇皇后不言語,只是微微一笑。
等眾人都收拾妥當,皇帝恰好回了宮,按理是會召皇后去問一問近日宮中狀況,且也有些事是要交待的,例如竇汝珍
。
但是皇帝一直不曾派人前來。
竇皇后面上的笑容卻是維持不變,索性過問過宮務,叫了幾司尚宮前來問話。
直到天擦黑,王得寶的徒弟陳興才來了。
夏嬤嬤暗中鬆了口氣,眼角一瞥,竇皇后雖然神情未變,但也是略微坐正了身子的。
陳興埋著頭道:“啟稟皇后娘娘,皇上欲封汝珍姑娘為妃,賜嘉號‘純’,賜居永寧宮,改宮室名為永珍宮,請娘娘令人趕製純妃服制寶印,修整宮室,擇日冊封。”
竇皇后抿了抿脣:“是。”
陳興大約也知道是個不討好的活——討好他師付自己就來傳口諭了——於是不敢像平時那樣嘻笑著討賞,只是恭敬告退。
竇皇后平靜的就著各尚宮在場,將事務逐一吩咐下去,還笑著同眾人打趣:“不想她有這等福份。”
待到用過晚膳,洗漱過後,卻令宮人都退下,只留□邊最得用的太監晉寶說話。
太監是無根之人,服侍嬪妃洗浴的都有,與皇后獨處自是無妨,且今日之事,恐怕皇后也要向晉寶問計,眾人自是心中自以為明白:方才有小道訊息在傳,皇上徑直就將竇女官給帶到清元殿去了。
一盞小宮燈昏暗的照著,晉寶並不像一般太監那樣,彷彿沒有脊樑骨一樣彎著腰背。
他其實今年已經有三十歲了,但太監斷了根,不生鬍鬚,他又白晳清俊,瞧著竟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般。
皇后一瞬間疲態盡現,側臥在榻上,以手支頭。
她再沒有旁日裡那些大度,反而是有些小聲抱怨:“從前初一、十五總是要來的,這回卻是四個月不曾來過了……”
語氣又是一變:“竇汝珍這賤丫頭……”說了一半,只是緊鎖著眉頭,不再多說了。
晉寶是知道自己的職責的,他跟了皇后有五年之久
。從最初的誠惶誠恐,到如今的處之淡然。他厭惡這個女人,但因為這個女人,他在宮外的家人都過上了好日子。
他走到榻前跪下。若有旁人在,定然要驚訝他的逾越之舉,但竇皇后卻似毫不意外——他竟然握住了她放在一側的手。
竇皇后微微闔上了眼睛,面上逐漸泛起一陣潮紅。過得一陣,她有些難耐的躺平,配合著晉寶褪去衣衫,壓抑不住的喘|息……撫慰雖好,終究不如皇帝啊……
***
皇帝原本就對竇汝珍十分欣賞,不然也不會要立她為太子妃。
如今自己得了她,更覺著她溫柔聰慧,像朵解語花,一時之間自是寵愛有加。
永珍宮還未鋪好,皇帝索性讓竇汝珍就住在了清元殿。
竇汝珍的再三推卻,只讓皇帝覺著她懂事,更是憐惜了。
可是他對著竇汝珍前頭幾日還有興趣,後頭幾日便是有心無力了。
竇汝珍見皇帝眼角溢位淚珠,無精打采的打著呵欠,不免心中一動。
皇帝雖是愛美人,但卻是寧缺勿濫,嬪妃的人數遠不及先帝。自是沒有縱|欲一說。他又喜好騎射打獵,平素也是有意健體,身子骨一向是很好的。
可是這陣子,他明顯是消瘦了許多,整個人也時有失神乏力的模樣。
竇汝珍覺著事有不對。
她仔細的回想,似乎聽皇后說過,有段時日皇帝每日服湯劑、浸藥浴……難不成一場病,就能讓他垮了不成?
她心中懷著疑惑,便留了神,很快便注意到皇帝每吸食福壽膏後便是神清氣爽。到了臨近吸食福壽膏時,便萬般難耐。並且,吸食的間隔時間,也是有變短的趨勢。
***
沈娘娘心不在焉的同朱沅下著棋。
聽說竇汝珍這幾日都不曾出過清元殿
。
她不是妒嫉。她只是害怕這福壽膏的關竅被人提前發覺。
皇帝身邊的宮人倒沒什麼,都未必敢抬頭打量皇帝,就算發現什麼,也都是一意順從、捧著皇帝。在宮中要保命,首先就是要閉著嘴。
可竇汝珍身後有個竇家,一旦發現什麼,事情可就難說了。
那番人早已經離開大燕,絕不會被順藤摸瓜查到黃家舅舅身上。
沈娘娘不擔心事發被追究,但她擔心竇家另有應對,又或萬一尋了名醫,解了這毒又如何是好?雖然舅舅和那番人都將這福壽膏的功效說得天上有地下無,人一旦中毒便是再無法戒除。百年前甚至都給一個小國造成了滅頂之災,這才全面被禁的。可是沈娘娘這心裡就是不踏實。
朱沅對於沈娘娘這一番心思,也是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她笑著給沈娘娘出主意:“娘娘是否憂心竇女官同皇后娘娘聯手攏住皇上?依臣女看,竇女官也未必同皇后娘娘親密無間……娘娘您興許可以拉攏竇女官,再許之好處呢。”
沈娘娘精神一振:“怎麼說?”
朱沅道:“先前娘娘不是聽蘇吉來稟,竇女官自入了清元殿,便未獨自出來過?她雖被皇上准許住在殿中,卻也並未限足。皇上上朝之時,她自然是可以去皇后宮中的……可是她卻沒去過,興許這回她被封純妃,皇后娘娘不大高興呢……”
沈娘娘一聲冷笑:“她高興得起來才古怪……說得也是,純妃若是沒有自己的主意,定然是要去向皇后哭訴討饒,修好關係……看來竇家也不是鐵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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