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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竟有如此悽美的故事,難得四王妃想得出。”沐錦年看著手上的劇本眼光竟然溼潤起來。
“所有的事都來源於生活,沒有什麼人能憑空想出這麼多情深意切的事,自古多少年,有多少無有情人不能終於眷屬,好了,好了,開始排練吧,快排好還要早回家吃飯呢。”言小姬擺擺手說著。
話說完,言小姬就指使著左相府的人上下收拾,還讓沐錦年穿上了書生一樣的長衫服,而自己也是一身書生樣的長衫服。
“哇塞,老師好帥!”小諾見到沐錦年拍手叫了起來。自從在四王府看到沐錦年之後,小諾就纏上了沐錦年,在言小姬看來,這也許就是緣分,這樣就更方便她來試探沐錦年。
一身書生服的沐錦年有著幾份柔弱更有那種倔強,活脫脫一個正版的梁山伯。
言小姬連連稱讚,滿意的點著頭,一切收拾妥當,排練也就開始了。
只見言小姬從那青春活潑的男裝祝英臺演的活靈活現,嬉笑怒罵每一個表情都讓眾人瞭解到祝英臺是何等一個心細而又敢愛敢恨的女子。
反觀沐錦年這邊的梁山伯,卻總是一副放不開的樣子,每當還到兩個心神相交那一刻,他就顯得格外的冷淡,無法將梁山伯的痴情表達出現。
沐錦年不是不明白言小姬的意思,可是他實在是不能表現出來。沒錯,他就是獨孤宸,可是他的身份現在還是需要隱瞞,如果被人從他和言小姬的身上發現什麼端倪,就很有可能再次給她帶來危險。
“你說喜歡英臺的時候,要看著我的眼睛,眼神裡要表現要喜歡的感情,怎麼一到這時候,你就眼神看來看去,就是不看我啊,誰是祝英臺啊!”言小姬不知道第幾次停下來審問沐錦年。
“……四王妃,這戲份本就難演……”沐錦年閃爍其詞的說著。
沐錦年不說還好,一說就把言小姬今天的火可是給攻了出來。裝,你就繼續裝!言小姬恨不得上前檢查沐錦年,到底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年代男女授受不親,言小姬早就想著就做了!
“難演不要緊,你不會我教你,可是你不看我的眼睛,我怎麼教你啊,我指東你向西,我讓打狗你趕驢,這不是明擺著跟我反著幹,要是對我有意見就直說,別繞來繞去的!”言小姬一手拍在桌子上,對著沐錦年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說教。
沐錦年站在一起,認真的聽著,張嘴張了半天,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只是看著言小姬。
“幹嘛!你現在看我有什麼用,關健時候你的眼珠子就靠邊站了?!”言小姬沒好氣的說著。
“不然,再練幾次吧,我再試試。”沐錦年想了想開口說著,心裡卻不住地苦笑,看來她是對自己有懷疑,才會這樣。這個女人啊,真的不是一般的聰明!該怎麼做呢?
“沐錦年,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半晌後,左相府傳出了暴破式的吼聲,整個相座的下人無人敢近主廳半步,小諾也躲到一旁吃點心看戲。
其實,他早就發現了沐錦年的身份,原因還是因為他身上的香氣。小諾不知道獨孤宸為什麼要加班沐錦年,不過他才不會告訴言小姬呢,他希望言小姬自己發現,這樣才比較有意思。
如果言小姬知道自己生的是一個這麼愛看戲的兒子,一定會上前給他一個栗子。
“你……咳咳……氣死我了……”言小姬坐在凳子上,無語問蒼天。
“喝點水。”沐錦年將水遞到言小姬眼前。
言小姬看了茶水一眼,伸出手卻將沐錦年的手握住了。這手,掌心有繭,但是沒那麼粗糙,摸著和獨孤宸的手掌感覺一樣!言小姬心裡想著。
“四王妃……”沐錦年用力抽著手。
言小姬站起來,握住沐錦年的手,眼睛緊緊的盯著他,沐錦年這次倒也不閃躲,手上用力抽著手,眼睛也回看著言小姬,只不過眼神裡面更多的死灰一片。
“沐錦年,也許是你不喜歡梁山伯這個角色,或者你不屑於演這個低賤的平民,但是我要告訴你,梁山伯是我很喜歡的一個人物,不管他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也不管他小的時候曾經經歷過怎樣困苦的生活,這所有的一切在喜歡他的人面前根本微不足道,喜歡一個人怎麼會因為外在的條件和身份而改變呢。”言小姬誠懇的看向沐錦年。
“我希望你能體會那種感情,那種拋開一切只想兩個相守在一起的那種感情,只有這樣,你才能配合我演戲。為什麼我能將祝英臺這個人物把握好,那是因為……換作是我,不管我喜歡的人曾經經歷過什麼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喜歡,如果換做是你,你會因為一些原因拋棄自己喜歡的人嗎。”
“不!我不會!”沐錦年握緊言小姬的手,出口反駁道。
“既然這樣,沐錦年,就拜託你盡全力演吧,我想知道如果換做是你,你會盡多大的努力去爭取這世間難得的真情,好嗎。”
“我……盡力而為。”沐錦年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言小姬的魅力,無論他是獨孤宸,還是沐錦年。看來一切都要加快,這樣才行!
在皇太后的生辰這一天,獨孤逸當朝宣佈舉國上下歡慶三天,皇宮內大辦太生生辰宴會。
這一天,皇宮內外可謂是喜慶有加,處處可見人來人往,宮女妃嬪來回穿梭著好不熱鬧。
這天早上言小姬起了個大早,打了一套拳法,將身體調到最佳狀態,又陪小諾吃了早餐。因為小諾不是皇室的人,所以不能出席,言小姬覺得委屈了小諾。
“孃親,我沒事!雖然不能親眼看到孃親和老師登臺表演,不過我之前已經看過很多遍了,早過足癮了。孃親,你放心地去吧!”小諾乖巧地安慰言小姬,一旁,獨孤宇也已經穿戴一新正等著言小姬。
“宇兒,我想先去一下丞相府,我怕左相大人今天失約。”
言小姬說的失約,獨孤宇很清楚意思,這幾天他也去過丞相府好幾次,看到了他們的排練,自然明白言小姬的意思。“行!沒問題!”
八王府離丞相府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所以馬車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等馬車停下的時候,總是跟在沐錦年身邊的跟班的早已迎接在門口。
“小人見過四王妃。”就在言小姬下車時,那個跟班的眼尖的看到了那坐到言小姬身邊的一雙金絲線繡著的龍頭鞋。
“起來吧。”言小姬邊說著邊向府裡走著。
跟班的緊跟著言小姬向府裡走去,轉身的時候細心的看了馬車一眼,唯獨那雙金縷鞋的主人沒有下車,一看,就知道是四王府的小王爺獨孤宇。
“沐錦年呢,還沒準備好嗎。”
“準備好了,剛準備向外走呢!”今天的沐錦年身著一套繡著蘭花的白衣,上等的衣料與精緻的手工就可看出這件衣服價格不菲,手中拿著把摺扇,帶著淺笑看向走過來的言小姬。
看著由遠至近的沐錦年,言小姬一陣晃神。身高,肩寬,都和獨孤宸一樣,這個沐錦年絕對是獨孤宸!言小姬心裡越發肯定了,可是為什麼他會裝作不認識自己?難道是有苦衷還是有什麼事情要做?
“臣料到今日四王妃定會親自前面督促臣,為此可否同乘一輛馬車?”沐錦年打著扇優雅的問著。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言小姬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一邊笑說著和沐錦年一起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言小姬是四面八方的好一陣細望啊,望了足有個兩三圈,可是除了自己的馬車外,連個馬頭都看不到。
“沐錦年,你的馬車呢?”言小姬好奇的問著。
“不是同乘一輛嗎。”沐錦年溫文而雅的笑說著。
“對啊……啊!你的意思是坐我的車去?!”言小姬捂著嘴驚叫著。
“對啊,不然能說是同乘一輛嗎。”沐錦年微福身,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呵呵……是啊……是啊……同乘一輛……”言小姬乾笑著向馬車前面走去,獨孤宇還在裡面,他們三人一起,豈不是很奇怪?
言小姬走到馬車旁邊,手觸在車簾上,而車簾沒等她掀,已經打開了。獨孤宇端正地坐在裡面,雖然才十來歲,但氣勢已經有了。
“小王爺!”沐錦年抱拳行禮。
“左相大人!”獨孤宇也微微一笑,“請上車吧!”
“多謝小王爺!”沐錦年跟在言小姬身後上了馬車,之後,馬車緩緩向皇宮駛去。
快到皇宮的時候,遠遠就可以看到有些國家使臣的馬車已經依次排在北魏國的左邊宮門口,每駕馬車都體現著本國的華貴與不同,而皇宮右門口,則是北魏國本國的臣子,官位從高到低,馬車也是各顯特點,如果到齊的話,這是一大盛況。
皇宮門口站著一位主事太監,旁邊的兩位小太監各端著一個木盤,上面一張張貼金大紅紙上寫著各國來使的身份、地位及名稱,來一個國家的使臣,主事太監負責大聲通報一下,然後由裡面一個太監出來,負責領使臣進入大殿,一個太監負責一個國的使臣,直至使臣安全離宮為止。
一般都是本國的臣子先行到達,等眾臣子到全,近午時各國使臣會被一一宣報上殿。
等四王府的,馬車到達宮門口時,沐錦年府上的人來到主事太監身邊,輕語了幾句。
“四王妃到!小王爺到!左相到!”主事太監尖聲叫著。
從宮門到在大殿約摸有十個太監,上一個太監剛說聲,下一個太監就跟上了中,聲音恰好和前一個大監的回聲重合起來,這樣一來,就像是從宮門到大殿都只有一個人的聲音在傳,這也是這些傳喚太監的必須會的基本功。
大殿上,獨孤逸著一身明黃色的天子之服坐於雕龍金椅上,一雙深沉的目光,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淺笑看向殿下,皇太后李詩詩身著大紅色的宮服,坐於獨孤逸的右側,面帶溫和的笑容看向眾臣子。
獨孤桀冷著一張臉,著一身深藍色的宮服穿在身上坐於左國雕椅的第一位上,因為他是皇上唯一的親信,為此在特種時候有種特殊的對待,他的下面還有兩個空座,後面的官員依次排下去。
“四王妃到!小王爺到!左相到!”太監的聲音傳遍了大殿內外。
一聽到四王妃駕到,所有人都關注的看向殿外,對四王妃的傳聞全國上下皆知,多少人只聞其名難見其人,據說四王妃不但天生貌美,而且聰慧異常,文武雙全,是難得一見的仙女,只是剋夫,嫁給四王爺沒多久,就把四王爺給剋死了。
獨孤逸聽到傳報,本已淺笑的臉上已換成了讓人看不透的冷笑,雖然他知道言小姬去了沐錦年的府上,可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沐錦年竟然敢和她一同進宮!
就在眾人心中百思千回時,言小姬和沐錦年已來到大殿之上。
驚豔!絕配!一陣吸氣聲後,眾人眼中只剩下羨慕與嫉恨。
而獨孤逸看到言小姬時,也為她今天的裝扮而震撼了,平日裡言小姬從不施裝便已貌美異常,今日的言小姬卻像一隻綻放的牡丹,美的不似人間女子。
只見沐錦年一身繡著蘭花的白衣,手中一把摺扇,嘴角帶著迷人的淺笑,一雙鳳眼不妖嬈便已惑人,加上那面如冠玉的容貌,猶如一個來到人間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而旁邊的言小姬身著一身淺黃色衣裙,宛如白玉的頸間系一淺黃色的髮帶,配上那嬌豔的美貌,所走之處,裙帶飛揚,與沐錦年走在一起,黃衫飛於白緞上,兩人猶如踏雲而下的一雙金童玉女!
二人身邊的獨孤宇紅脣白吃,一身寶藍色的錦服,看著更像個仙童。三人一起進來,就像一家人似的,真是讓人,心裡非常不舒服,獨孤逸心想著。
“臣妾周小花(臣獨孤宇/沐錦年)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三人一起跪於地上。
“平身,賜座。”獨孤逸略帶喜氣的笑說著。
“謝皇上,皇太后。”三人起身,言小姬和獨孤宇坐在獨孤桀下面的兩個座下,而沐錦年坐在另外一邊。
這個時候言小姬才環視一週,她、獨孤宇和沐錦年是來的最晚的,所以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物件了!
剛坐下的沐錦年視線感覺到身邊的言小姬手緊握了一下,止不住關心的看向她的臉,見她孩子氣的鼓了一下嘴,再看了四周一眼,隨即瞭然,對著言小姬綻放安撫的一個淺笑。
“還好你跟和我一起。”言小姬動著嘴脣,沒發聲。
“怎麼講?”沐錦年眉間帶笑,嘴型也動著。
“死也要拉個做伴的。”言小姬目光晶瑩的看向沐錦年。
沐錦年先是一愣,想笑,卻只是搖搖頭,最後恢復原來的樣子。
自始於終將視線落到言小姬身上的獨孤逸,看著那張小臉從生氣對消氣,到期待的看向沐錦年,心中火氣漸起,一雙帶怒的眼睛看向沐錦年,直到那人淺淺垂下眼眸這才做罷。
而獨孤桀,在看到這二人旁若無人的互動之後,沒說話,只是低頭喝酒。
人到齊了,宮宴也開始了。
“四王妃多吃點,看你這陣子瘦的,為了送給孃的禮物,小臉又瘦了一圈了。”李詩詩笑說著給四王妃夾著菜。
“太后,你也多吃點。”言小姬回敬著,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即不得意也不是漠視,落落大方。
“哀家今日大壽,你卻最後一個到,你說你改不改罰。”李詩詩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看著特別和藹可親。
“今兒個太后是壽星,臣妾來晚了,自罰三杯如何?”言小姬端起酒杯,沒等眾人明白,直接連飲三杯。
“祝太后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言小姬對李詩詩誇張的福了一下身。
這三杯酒走完,獨孤逸和沐錦年都吃驚地看著言小姬,這國宴上的酒皆是百年陳釀,用的酒杯也是隻是外使來時才用的大酒杯,她倒好,三杯酒一點空隙都不給自己留的就下了肚,看著那緋紅的臉頰與有些迷離的眼睛,擔心的同時,每個男人都心猿意馬著。
“怎麼了,四王妃,今天為孃的生日,就一杯酒就過去了?”李詩詩再次清了清嗓子,笑問著身邊臉色紅暈的言小姬。
三杯酒也確實讓言小姬的反應慢了一拍,聽到這樣的問話,她反倒像一個天真的孩子般閃著自己那此時已經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看向李詩詩。
“今兒個為娘不但要罰你的酒,還要罰你唱戲,聽說最近你天天去左相家排戲?”李詩詩讓這雙純潔而天真的眼睛給看的心中閃了一下。
聽到左相,言小姬的那清楚的頭腦瞬時間又轉了回來,腦中早已想好了應對的臺詞。
“太后,您有所不知了,這左相大人可是名家,臣妾也是聽人說起,所以才登門請教的!”
“噢?還有這等事,哀家還真是初次聽說呢,這麼說今兒個四王妃要和左相給哀家一個莫大的驚喜了?”李詩詩驚奇的笑說著。
“臣妾更希望的是太后可以開心。”言小姬回頭看向沐錦年一眼後對李詩詩笑說著。
微帶著酒暈的臉頰上那雙溼潤的眼睛對自己回眸一笑,沐錦年只感覺自己被深深地吸引了!如果不是礙於現在身份,他肯定會把那個小女人抱在懷裡。
眾人在得知四王妃言小姬要和左相沐錦年共同為太后唱一齣戲做為賀禮後,均是萬分的期待。
兩人均是高高在上之人,他人如何絞盡腦汁都想像不出這兩個唱戲會是什麼樣子,或者更準確的說……他們兩個真的會唱戲嗎?!難以想像啊,難以想像!
於是午宴結束後,在興奮與好奇的心情下,眾人隨著皇太后李詩詩與皇上來到了御花園裡早已搭好的戲臺旁,眾人按照官位紛紛坐下。
皇太后與皇上獨孤逸坐於中間,皇太后左邊是言小姬,獨孤逸右邊是獨孤桀,為了演戲的需要,沐錦年與言小姬挨著坐了下來。
臺上的戲子們此時正在唱著《梁山伯與祝英臺》的前節,臺下的眾人就被那典雅華麗,優美雋永的唱段給吸去了心神。
《梁祝》在唱腔設計上很是精緻,無論是曲調的選擇,還是板式的變換,即保持了戲曲的韻味,又帶來了不同凡響的創新。
只見隨著臺上獨白,那兩個相識的場面漸漸的出現在人的面前,原來有那麼一個美麗聰穎的女子,因自幼隨兄習詩文,羨慕兩位才女的才學,恨家無良師,一心想往那個美麗的地方訪師求學,因遭到家中反對,所以略施小計徵得家中同意,隨即喬扮男裝,一無破綻,在求學途中邂逅了同樣求學的梁山伯,兩人一見如幫,相讀甚歡,在草橋亭上撮土為香,義結金蘭。
兄弟二人結伴拜師入學,從此,同窗共讀,形影不離。梁祝同學三年,情深似海。英臺深愛山伯,但山伯卻始終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甚重。
戲到這裡的時候,言小姬和沐錦年則在眾人沉醉於故事中時悄然離開了坐席,兩人來到後面換下戲服。
來到換戲服的大殿中,言小姬將其它的人支出後,就脫下衣服換起裝來,這一豪爽的動作讓沐錦年不禁臉上一熱。
“沐錦年,你……還好吧?”言小姬一邊繫著衣服一邊回頭不解的問著。
“……嗯,沒事,沒事。”沐錦年將外衫脫下,之後迅速地換上衣服。
“那就好,別耽誤了上臺。”言小姬正經的說完,回過頭繼續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打理著衣服,一邊嘴角露出賊笑。
兩人來到臺後時,剛好前一段戲結束,接下來就是《梁祝》裡面比較出名的《十八里相送》,這齣戲是英臺暗示愛慕之情,但忠厚淳樸的山伯渾然不覺,不解其意。臨別時,英臺又假言做媒以家中九妹許於梁山伯,並約定時日,請山伯來祝家相訪求婚那一段。
只見巨大的圍幕慢慢拉開,眾人細看那眼中含著七分情思三分嬌人的粉衣書生不就是四王妃言小姬所扮嗎,而她正緊緊看著的人豈不正是那如謫仙的沐錦年所扮嗎!
“梁兄若是愛牡丹,與我一同把家歸,我家有枝好牡丹,梁兄你要摘也不難”只見言小姬一隻手握著沐錦年的手,一隻手指著旁邊的牡丹唱著。
“你家牡丹雖然好,可惜是路遠迢迢怎來攀!”沐錦年將對著言小姬輕輕一拜笑唱著。
兩個初唱第一句就讓臺下去驚呆了眼,那柔情似水卻又堅韌的聲音竟是四王妃的,有如此美貌聰慧,又多情善良的祝英臺,縱使是臺下的人也心嚮往之,而旁邊那一身書生氣的沐錦年更是讓眾人驚了魂,好一副嗓子!
只見言小姬眼中無限妖嬌,一雙多情水潤的眼睛一轉不轉的看向沐錦年。
“青青荷葉清水塘,鴛鴦成對又成雙。梁兄啊,英臺若是女紅裝,梁兄你願不願意配鴛鴦。”
“配鴛鴦配鴛鴦,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裝,”沐錦年將手從言小姬手中抽出輕聲唱著。笑話,下面可是那麼多眼睛盯著,他身份如果暴露,那就麻煩了!
誰想剛鬆開手,卻又讓言小姬纏了上來,只因現在是唱戲,沐錦年只得跟著她的步子走,她……分明就是借戲在逼自己!
“前面一條獨木橋,我心又慌膽又小。”言小姬緊握住沐錦年的手。沐錦年,你要跑,我偏偏不讓!我今天就是纏定你了!
“愚兄扶你過橋去。”沐錦年無奈,這哪是什麼梁祝,分明就是他們兩個人。
“你我好一比牛郎織女渡鵲橋。”言小姬抬頭對沐錦年笑唱著。
“你呀……”言小姬對沐錦年的喜愛正如祝英臺對梁山伯的愛慕之心相合,而梁山伯對感的愚頓之心正與沐錦年的逃避之心大同小異。
因此臺上的兩個將梁山伯與祝英臺演的是活靈活現,毫於造作之意,純屬真情流露。
“離了井又一堂,前面到了觀音堂。”沐錦年一身淺藍色的書生裝,衣角袖口繡著點點鳶尾花,而言小姬粉色的書生裝上則繡著是朵朵桃花。
“他們看上去真般配!”下面,不知誰小聲說了一句,獨孤逸的臉立刻黑了下來,看著沐錦年和言小姬的手握在一起,獨孤逸更是不爽!言小姬何曾用這樣嬌柔的聲音,用這般溫柔的表情看過他!沐錦年,單單言小姬,朕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
“別了井又一堂,前面到了觀音堂!”
“觀音大士媒來做,我與你梁兄來拜堂。”言小姬拉著沐錦年就要對著觀音大士的塑像拜下去。
“賢弟越說越荒唐,兩個男子怎拜堂!”
沐錦年剛要揮袖走開,卻被言小姬抓住了衣袖,“梁兄,人家就要拜嘛!”
言小姬一聲嬌滴滴的“就要”,讓堂下的男人都一陣酥麻,這四王妃果然是人家尤物啊!
“這——”沐錦年現在有些呆了,在劇本里沒有這麼一出啊?不是這麼唱的啊!再看言小姬,她眼睛裡都是認真和期盼,一聲“梁兄!”讓沐錦年竟然分不清現實和舞臺。
“你們說,這堂是拜還是不拜啊!”言小姬忽然鬆開手,笑盈盈地看著臺下的所有人。
“拜!”有一人高呼,立刻三道殺人的目光掃了過去,那人立刻縮了頭,而李詩詩這會兒也參合進來了,“拜!就要拜!別讓這個呆頭鵝跑了!”
“對對!拜堂!拜堂!”下面的人見李詩詩高興,也都跟著迎合起來。
“梁兄,我們可要順應民意喲!”言小姬轉頭看著沐錦年,“梁兄——”
“唉,算是服了賢弟你了!”沐錦年此刻也顧不得考慮李詩詩起鬨之後的目的,也不再去估計獨孤逸的面子,更把他的警告拋在了腦後,“賢弟既然喜歡,那愚兄就陪你!”
沐錦年掀開衣襬,和言小姬一齊跪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每一拜,言小姬都小聲念一句話,沐錦年離她最近,這話自然是聽的最真切。
“太后,這四王妃倒是真的入戲了啊!”李如雲看著臺上的言小姬,“左相大人似乎也動心了呢!”
“他們二人的確是般配啊!讓人看著就羨慕!”聽了李如雲的話,李詩詩也有一茬沒一茬地說著,趁機瞥了眼獨孤逸,見他臉色變得更差,李詩詩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就在剛才,她已經有了對付言小姬的主意。
臺上,言小姬和沐錦年的唱段已經接近尾聲,“此事多謝賢弟來玉成!”“梁兄你花轎早來抬,我約你乞巧之期。”
“沐錦年!”被李詩詩這麼一刺激,獨孤逸有些失控,在金袖下的手握的做響,臉上已然出其的憤怒,一雙眼慢慢變紅。
只是,獨孤逸的聲音很小,除了他身邊的獨孤桀,沒人聽到。而眾人雷鳴般的掌聲響聲此時已經響徹雲霄,大家都在為言小姬和沐錦年喝彩。
“好!好!……”百官在下面不斷的叫著好。
“如此逼真……如此逼真啊……”
“見所未見啊!”
三人在百官議論紛紛的叫好聲中再次坐了下去,冷靜了下來。
也許這一切都瞞得過百官,卻無法瞞過旁邊幾個心思縝密的女人眼中,一個人心中一把小算盤打的啪啪想。
李如雲看向坐在那裡依舊冷麵如昔的獨孤逸,再看著臺上明豔動人的言小姬,慢慢的用力扯著手中的絲帕,言小姬,絕對不能容得下你!
李詩詩看著旁邊的李如雲,嘴角溫和的笑容變成了別人無法探得意味的淺笑。
臺下傳來的驚天的掌聲,讓言小姬笑眯了眼。獨孤宸,就算你七十二變,我也認的出來。你越是要裝作和我不認識,我越要和你親近,我要看看,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等這一齣戲演完,已是接近晚上的時間,眾人再次隨著皇太后與皇上出了皇宮的御花園。
李詩詩這才聲稱有些乏了,需要回慈寧宮休息一下,獨孤逸就讓李如雲扶皇太后回宮,留下了幾個侍衛與太監跟隨著。
“姑姑,是不是雲兒不夠好啊?”李如雲輕聲和李詩詩說著自己的委屈。
“這丫頭,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好了,哀家說好就是好,誰也說不好!”李詩詩將太監與侍衛退去,只剩下了心腹丫環。
“雲兒要是好的話,皇上怎麼會……怎麼會對雲兒如此冷情,雲兒的腹中是龍子啊。”雲兒抬起一張淚臉不解的問著,那樣嬌弱的一張臉讓人心生憐惜。
“哎……皇上被那個周小花迷了心智。”李詩詩輕嘆著。
“姑媽,姑媽你可要幫幫雲兒啊!”李如雲的眼淚如止不住的河一樣流了下來。
李詩詩掏出自己的手帕,抱住她,輕輕的給她拭著淚。
“雲兒啊,不是姑媽不想幫你,你也知道皇上的性子,照今天看來,周小花在他心中已是紮了根,怎麼會輕易就改了心思啊。”李詩詩嘆口氣無奈的說著。
“姑媽,連你也沒有辦法了嗎!”李如雲緊緊抓住李詩詩的衣服可憐的問著。
“姑媽確實沒有辦法,不過雲兒也不用擔心,正如你所說,你的腹中總歸是龍子啊,這對帝王來說沒有比龍子更重要的。”李詩詩扶起李如雲肯定的說著。
“對啊……對啊,龍子最重要……可是如果他將周小花據……”雪兒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李詩詩捂住了嘴。
“雲兒,這種話可說不得,那可是殺頭的大罪。你只要記住,周小花和龍子相比,龍子的命絕對比她的命重要!退一萬步講,兩者必須取其一時,皇上肯定會選擇龍子的。”李詩詩說完,便回了慈寧宮,只剩李如雲一個人站在那裡。
李如雲抱著一絲希望回宮,走到慈寧宮的橋上時,看到下面的流水腦中精光一閃,讓她猛的站住了身形。
“皇上肯定會選擇龍子的……太后說的對……肯定會選擇龍子的!”站在橋上的李如雲嘴中輕吐出,嘴角漸漸浮上了冷笑。
李詩詩在慈寧宮裡看著這一切,笑得陰狠。雖然她也不想走到這一步,可是如果獨孤逸堅決要言小姬,到時候李如雲的位置動搖,李家的百年基業就會葬送。如果捨棄一個未成型的孩子,能換來李家的千秋萬代,她必須這樣做。
等聽完言小姬唱完戲的時候,眾人回到大殿休息,接下來就是晚上,宮廷樂師則會安排優美的輕歌曼舞結束給這一天的喜慶做個溫和的結束。
晚宴上雖然歌優舞美,大臣們卻都沒有心思去欣賞,都在想著那《梁祝》接下來會如何的發展,都在低下興奮的討論著,直到晚宴結局後,所有的人嘴上還在不是說著梁山伯與祝英臺。
言小姬坐著自己的馬車回府,獨孤桀坐著自己的馬車回府,沐錦年則坐著候在宮門口的馬車回府。
壽辰第二天,言小姬與獨孤宇同乖一輛去往皇宮,歷來皇太后生日的第二天都是各國使臣也會帶來自己國家的一個節目給皇太后賀辰,而北魏國則是在巨集偉的舞陽殿欣賞各國帶來的才藝與歌舞。
所以今日的言小姬就不用一同跟上大殿,在和獨孤桀給皇太后請安後,獨孤桀去皇上那兒,她便留在了李詩詩那兒,和眾多妃子在皇太后的率領下一同去舞陽殿。
言小姬在慈寧宮隨李詩詩說著話,等豐各位妃子的到來,現在就差李如雲一個人未到了。
“四王妃,你看看是不是皇上那邊已經出了大殿了。”李詩詩看著坐上缺的人,問著身邊的言小姬。
“太后,皇上那邊好像準備好了。”言小姬抬眼一看,看到那邊的太監侍衛已經在慢慢站起了兩行,守衛在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