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8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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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84-91
第二十四章 84 91
84、
為什麼。為什麼。說好分手了，卻很心痛？
為什麼。為什麼。說好分手了，還一樣在一起那樣？
又為什麼。為什麼。總在吵鬧？
既然。吵鬧。又為什麼？還要聊電話？
夏季的雲黑了起來，雲的一邊是光。是寒。還是秋？
但這只是夏季。夏季而已
言落淺：你知道麼？這是愛情的。你懂得愛情麼？你懂麼？
為什麼四年前你不懂愛情、、為什麼？
——楊夢慧。
86、
是光是寒還是秋？
原來只是夏季而已呢，6月7號。是什麼？
誰都知道是什麼。它不僅僅是一個日子代號。
高考。早在這一天前的幾天，甚至幾個月都有人深刻地記了起來，
比如萬千個高三的學子，從教室的黑板刺眼的“高考只剩185天”開始倒著計時了吧？
比如高三學子的父母，從高三第二學期就比兒女緊張了吧？
而今日，就是這樣的日子。高考了。統一考取大學之路的考試。就在今日。
岑蓉蓉六點就起床了，即使高考是在九點鐘開始。
為了什麼？
為了十二年的淚水，為了父母的期望，為了前列光榮榜的刺眼。
為……這幾天我不讓你過來，就是因為我要衝刺呢。你能體諒，蓉蓉感動呢。等待我的訊息吧。三天過後蓉蓉一切隨你呢。
準備好了嗎？岑蓉蓉，這是最後階段了。三天後就是等待人生方向的分數了吧。
五個科目，語文、數學、文科基礎、英語、文科專業。
順序排列著發試卷了。
五個科目，彙集了、雜糅著文言文、函式、物理定理、化學方程式、朝代、過去完成時、哲理……
岑蓉蓉腦海裡把曾經學過的一切對付著這些題目，象徵的一切人生最動腦力的戰爭。
風油精的味道瀰漫在她全身，把頭腦的那顆運轉之靈。靈於一切題目、一切技巧、一切該用與那不該用的都用上了……
運轉著、運轉著。
為，我很努力呢。你看到了沒有。
即使，一樣、疲憊。
87、
沒有下雨沒有猛烈得陽光。蓉蓉。你知道嗎？我在你高考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都在那條路看著你啊。
因為高考規定不能穿校服的原因。
第一天，你穿著那套特步運動服。純白色的，多麼好看。雖然你說過不看過，故意氣我。
因為是我在你高二的時候送給你的，那天五月四日。你的生日。我記得的。
第二天你比第一天晚了半個鍾出現在去往考場的路，是不是昨日考試一天累了？你穿著短牛仔褲，上身是和你去買過的紫色襯衫。
也是高一夏天的時候買的。我知道今年你很沒空，努力學習。逛街也少了。
第三天，看到你的時候，蓉蓉，你知道我多麼想上前叫你嗎？因為你隔了一天又穿上那套純白色的運動服了。又穿上了。多麼靚麗、清秀。
可是，我沒叫你。都沒有。
因為我想會打擾到你，就像你說的。不要賺我眼淚……
三天、三天的時間，你就憔悴了。高考。你會成功的。你那麼厲害。
——夏。高考。燕秋為
88、
其實也沒離開多久，可是回想起來卻是隔得異常久遠。
那些讀書的讀書字眼被自己說起來時，加了個曾經。
曾經的自己像極了一名荒廢的高一學生。
曾經的自己每個星期拿著生活費的日子一去不復返。
曾經的自己只讀過高一第一學期。
這些曾經走過的一切蜷縮生內心深處。
從未離開過，卻已隔離了兩年多……
是兩年多後積累起來至胸腔溫柔或黑暗的地方麼？
只是，眼看著高考已過。如果是我，應該考不上呢。
原來，都只是夏季。
原來，這一切都沒有改變。
原來，你走的時候已是兩天。
暉。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繼續讀書。然後沒有遇到你。
你說，我們是否不會相遇？
冥冥之中已註定了吧？
——光寒秋
89、
——說了太多信誓旦旦的誓言。
說了太多海誓山盟的話語。
說了太多風花雪月的告白。
說了太多太多關於什麼永遠再一起的言語。
其實，都抵不過一句。死了。來得清晰。
眼淚。掉下來。
掉下來。
天空哭了……
——言落淺。高考後次日
90、
這麼一個圈子，有些人活著，相識。有些人活著，不相識。
世界的人太多了太多了。多出了陌生、多出了不必要相識。
岑蓉蓉在這個季節裡考試了。考試了。
燕秋為在這個季節裡等待著。等待著。
光寒秋在這個季節裡懷念呢。懷念呢。
言落淺在這個季節裡靜謐地。靜謐地。
只是夏季的暴風雨將臨了、來了。一切都來了。
91、
冰涼的夜霧刺痛我的心，熱悶的白光汙濁我的魂，我在努力地徘徊著。卻依然不能真切。
為什麼四年前你不懂得愛情，明明就是喜歡、明明就是感情。
難道是因為十六這個年少該死的字眼？
不能愛、不懂愛、但願隨。
淺，去年畢業後在家裡呆了半年不止，今年在這所城市工作，當著文員的職位。
我戀愛了。我還是戀愛了。只是事隔四年。
還好，未時不晚。有青春這個字眼存在，雖然逝去了四年。
從那個純潔無暇的少年至今你卻一絲絲改變了。雖然，我的改變是有，但是，都只是慢慢跨入一條不歸路般的世界。
似乎日漸習慣了某種聲音。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四年
或許那時我已經不在。
某種聲音。你還記得吧？
四年過了、又四年嗎？
所以，我還是給予自己戀愛的權力。雖然，沒有什麼濃於水、豔於火的愛了、那感覺了。
人有時候可以很破碎，但有時候可以對自己自私。那樣，才能保護下自己……
夏季的天，我的世界一片茫然。
夏季的雲，我的世界帶也帶不走。
夏季的花，我的世界只開在了黑暗。
也許、或許、
我還是不能離開。
看著你瀟灑度過了四年、一個個女主角配換著，不再是我。
再看著你最後傷感度過了每個夜晚。
再我驚訝間、很難想象這個就是當年那個單純得像白開水的你。
你還是一樣善良嗎？你還是一樣對每個女孩都好的那個曾經讓我吃醋的少年嗎？我想是的吧。無論四年、還是再四年。你也一樣的。
而生活。我也給予自己慰安的心，我也不是活得太累。
只是，就因為我們年少麼？
再四年？
——楊夢慧。六月
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