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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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0-27
第十章 20 27
20、
“欠”是這種字眼?“欠”是一種什麼?
以為,以為。。。以為的事,永遠當不了真的。
那個孩子。。。。
21、
從那個進入往後,找不到昔日那種溫馨的感覺了,有呵護也只是心疼,然後心痛。
言落淺開始面對自己二十歲以來最雜糅的心境。面對自己最大的承受。
不再擁有簡單,純淨。心被這樣的經歷瀰漫在這十九個歲月結束後所組成的二十歲年齡。
不再是個什麼話題都能告訴母親的兒子。
不再是個什麼挫折就可以與父親探討的兒子。
也不再有和朋友商量的心思。
無法靜微,無法傾訴。
這就是言落淺了。
22、
言落淺看著那最後一段劉若琦在去年12月29號的結束文字。
“或許,真是哥欠我的…遇到了我”
萬感交集…有心酸、有無奈、更有心疼、痛徹心扉。
為何痛?
一天的奔波,言亞思這個他兄弟,已入睡了,帶著極小的喘氣,累了吧?
言落淺望在二十平方米住房唯一的窗外。
鵝毛般的雨花從高空拋落下來,滿地的鐵條、鐵片被雨鋪滿一身。
一群群雨滴般舞蹈在“鐵”的痕跡上方。
然後揮起那天的二十歲生日。那個猶如夢境一般的二十歲。
23、
三年前的後三年。
3月26號,言落淺的生日,他沒有理會,收到的簡訊祝福。沒有理會網路的來訊,空間的最新動態。沒有像往年一樣欣慰地拆開禮物……
言落淺二十歲生日是在家鄉里度了…沒有做電腦行業了,回家學車、考駕駛證…
二十歲生日那天、他去找了陳勇。
“金霞燦爛”夜總會,因為發生的一啟殺人事件。死三傷六,被封閉了。
夜總會老總“劉範金”,正在被處理,而“陳勇”也就回來了。
剛回來的時候,陳勇對言落淺說過,“淺仔,金哥神通廣大,我自己也只當是回來休息幾天而已。”
的確,金哥是何人?
看到了陳勇,言落淺這樣對他說:我是一顆樹,懷抱整個森林。在森林中沐浴著成長。雖花叢是紛紛可繞的神聖,致而,明白我不是一朵花,永遠不是,更沒有最耀眼的燦爛。
然,我是一個畜生,一個以整個森林而目標的畜生。
陳勇說:“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說自己啊…”。
“我還不能說自己麼?我現在連說自己都不可以麼?可我說自己現在又有什麼用了呢?如果你還是我兄弟,你還是琦的表哥,那麼…你告訴我,她現在究竟在哪裡?”他這樣狠狠地對陳勇說,“她究竟在哪裡?她現在可是有著兩個月孩子的人啊。”
陳勇,也許任於無奈、也許任於他的憤怒。他告訴了言落淺。
言落淺,琦的哥哥,終於找到了她,他的妹妹。
他見到她,看著清秀的臉孔,親切的微笑下肚子裡微突起的痕跡上,淚水化做憤怒,卻疼痛。是那種很痛的痛。
“琦啊,你怎麼不跟我說啊,怎麼不啊?”
“哥,是我對不你起你…是我,是我…”
“還說對不起,我他媽就這麼犯賤了,就不是人了…連自己的孩子兩個月了都不知道,自己還在外面瀟灑,而懷著我孩子的人,卻還要跟我說句‘對不起’…你說我是人嘛我…”
“我…我…我…總之是我勾引了哥。我…”
。。。。。。
是的。那一晚,就在二十九號,當他把精華射到她的大腿上,以為可以沒事,只是還是懷孕了,第二天開始,他們都把這件事忘卻了…
而如此,才有了今日。他從她瞭解這件事只在蒙了一陣,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娶她…
是的,是娶她…雖然他知道自己才二十歲。
可是這不是年齡以及金錢可以替代了。
三月二十六號到四月前的最後一天。他說了無數的話,他說了軟硬不平的話,他罵了,他求了,依然沒用…
在他眼裡,此生以來…世上最可悲的是…墮胎了。
天空哭了……”
24、
天空在那天哭了,真的哭了,劉若琦,墮胎了,她對陳勇痛苦言道,聲音不見動人。
“表哥,我墮胎了,他還是說要娶我,我不肯,告訴你吧。琦,不是好女孩,兩次感覺自己下賤了,第一次是我勾引了他…第二次,是………”
陳勇,看著他那因為他母親總被劉若琦一家人照顧的表妹,他很憐惜,可劉若琦的話還未說完,陳勇卻插上了嘴了,“好了,丫頭,都過去了,自己要養好身子……”
身子?總與身體不一樣概念。
天……哭了麼?
可是連一個人高馬大的陳勇也都擠出一絲淚水。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忍了很久、
忍了很久……
只是,言落淺————
25、
言落淺笑了…哈哈…
言落淺睡了…時間顯示03∶10…
可是,言落淺你知道麼?06∶00的時候你就要開車、送貨的…
世界也就這麼悽清吧。
但,劉若琦未跟陳勇說的“第二次”。關於什麼?
26、
多少年了,
在心中,感覺上,本以為,最可悲的事早已身歷。
到頭來的事,卻是最可悲的,那不再回來的“東西”已失去了…
錯了,不再回來。
墮胎了,天空也跟著哭了…
只因為自己的一個所謂的“瀟灑”。
可笑、可悲、可憐、可惜的事事一一點燃了起來。
天空再次哭泣,落下那血紅色的水滴。悄悄死去…復之東流…
只用了兩個月的氣息就不再了回來,一膛血水就這麼地完成了孩兒的生命。
二十歲,足矣是一個畜生,可是,再說又能如何?
都不再回來了啊。
“我的天啊,罰我其實就好啊…”
摘自言落淺暗淡淺淺的空間日記。時間,筆跡於∶二十歲生日後的清明佳節。
佳節?
27、
零九年開始,我發覺我很少看書了,
曾經。
我看過中國的四大名著,看過三年每一期的青年文摘,看過巴金爺爺的書籍,看過關於激揚人生的故事,看過美輪美約的散文…
如今,我卻很少很少去接觸這些,之所以說看過,也只是看了之後過去了,都差不多復之東流…
我開始把看改為寫,用文字釋放我的心靈,寫給自己,同時還寫給別人。……
三年又一年前,寫給我的初戀。
三年前,寫給我的最愛。
三年前,又一年後,寫給我的知己。
三年前,又兩年後,寫給我的小說。
如今,在我十字開頭的年齡不再回來,在我懷念著少年的憂傷,在我銘記青春的婉約,在我二十歲生日過後的今天。
這些與現在又能怎樣擬比?相對而言.說是擬比是一種恥辱吧?
我想,我應該寫下這麼一篇文字,敬記我的妹妹們,也敬記於己。
本想著,如果不是一堂課外課,那麼也要讓你們明白,現在的你們在叛逆以及最易感動的年齡裡應該好好愛護自己。
而我,也只願好好贖一份罪,然後繼續彌補我的過錯。
於是,我寫下一篇文字《這樣的愛情,像花兒一樣開了又謝》
“有些人,錯過的就不再回來…
不再回來的東西何必錯了再等回來?
原來不曾有,不再有,那些事已願為,都化做烏有吧。
不那麼簡單。
”
“彌補得了的東西,又何已如此不堪?又何必如此債還?說真的,又有何用?
言落淺,清明次日,筆
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