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靜沐暖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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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靜沐暖陽
孩子才抱來,孩子爹也隨後跟了進來。
這會子回來神清氣爽,顯然是沐浴過,身上淡淡的皁角清香,長髮整理得一絲不亂,出去轉一圈就變回了原先那個丰神如玉feng騷牛b的沐沂邯。
架起小木幾,幾樣清淡的小菜和一碗黑魚湯穩穩擺好。
“能不吃黑魚湯麼?”蕭靜好被他扶著坐起來,靠在厚厚的軟墊上,看著魚湯撇嘴。
沐沂邯首先就盛好魚湯喂她,哧笑道:“不把傷口養好,你還怎麼在上面欺負為夫?”
蕭靜好瞅著他緋紅的脣,輕佻的眼,食色性也的張開了嘴,一勺湯趁勢喂進了嘴。
“來……張嘴……”沐沂邯示範著微張雙脣,蕭靜好下意識張嘴,又是一勺。
一碗湯眉來眼去的喂完了,蕭靜好還意猶未盡。
“塵衣呢?”蕭靜好細嚼慢嚥的吃著粥。
模範老爹沐沂邯抱著孩子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當日沐悉救他上來給他療了傷,本是再服幾劑補藥應當無礙,只是給你接生傷了元氣,怕是要好好休養一陣子了。”
蕭靜好突然沒了胃口,用勺子攪著米粥愣愣的出神。
沐沂邯抱著孩子過來,笑吟吟的道:“孩子還沒取名,你想好了沒?”
“隨便吧。”蕭靜好懶懶答。
沐沂邯轉著漆黑的眼珠子,問道:“沐隨便?”
“也行!”蕭靜好拿斜眼瞅著他。
“沐頭?沐浴?沐巾?沐盆?沐沐沐……”
“我想讓兒子拜塵衣做義父,可以麼?”蕭靜好抬頭直視沐沂邯。
“當然可以。”沐沂邯抱著孩子坐在榻邊,笑道:“師兄是他的恩人,不如叫沐塵?”
“不好。”蕭靜好伸出手指點了點孩子的臉,想了想道:“叫沐秋陽,可好?”
“靜沐暖陽……”沐沂邯親了親孩子的臉,笑眯眯的dou弄他的小鼻子:“沐秋陽,沐秋陽,小陽陽……”
蕭靜好垂下頭,蘊溼的眼眶隱在了背光處。
塵衣,曾幾何時你就是我心裡最溫暖的秋陽,一直都是,永遠都是……
就讓我的陽兒成為你生命的延續,至少在你踏出這片紅塵時,能留下一份念想,也讓陽兒能永遠記住,沒有你就沒有他……
“易明遠已經散了功,畢竟在極寒的水中泡了太久,加上他一心求成,不惜以寒氣激發純陽內力,氣海金罩第十層練成之日夜就是他多年功力功虧一簣付之東流的一日,幸虧是這樣,否則那日我們也救不出師兄制服不了易明遠。”
“薩滿那隻老殭屍呢?”
“他被易明遠重擊,內傷不輕。”沐沂邯黑眸微眯眉尖一挑,道:“給關在了聖殿裡,若不是依靠他的聲望,我不會留他性命,讓他自己慢慢死吧,反正也活不長了。”
蕭靜好舀起一勺玉米仁喂進他的嘴裡,輕聲道:“辛苦你了。”
沐沂邯嚼著清甜的玉米,覺得再甜也沒有蕭靜好的嘴甜,手裡的小陽陽也不管了,往邊上一塞就湊上了嘴。
“是很辛苦……唔……你預備怎樣慰勞我?”脣挨著脣,氣息纏綿悱惻。
蕭靜好手裡輕輕推他,脣卻是往上湊,八個月前初嘗**,八個月裡天天想念,念念不忘的就是這一口。
還是這麼香甜。
小舌一伸,沿著他性感的脣勾勒一圈,潤滑多汁好味道。
接著舌尖一頂,玉白的牙齒一張,柔軟的舌尖輕輕碰撞,纏繞,吸啜……
一瞬間呼吸似乎停止,沐沂邯扣住她的後腦,緊緊覆上脣,只想汲取更多美好夢幻的源泉,舌尖反覆糾纏滌盪,一遍遍刷過她小巧如珍珠般的貝齒,沉淪在這朝思夜想漩渦般席捲意識的瑰麗海域。
蕭靜好半張著眼,迷濛間細掃著他半闔的眼眸,波光瀲灩的黑眸,蒼穹中最蠱惑人心的黑洞,一個不留神的觸碰就是再也回不來的吸附,深深的被絞進他的陷阱,溫柔的包裹在其中,永遠無法也不願被救贖。
蕭靜好的手極不老實的摸遍了美人的上半身,摸的人家氣喘吁吁吐氣如蘭,衣褂順著肩落下,堆積在手肘處。
如白瓷般細滑的肌膚散發著沐浴後的清爽氣息,蕭靜好se令智昏,肚子上的傷口也不疼了,小手滑過肩胛,移到那兩朵小櫻花,輕輕dou弄這頂端兩隻豔紅的zhu萸。
“壞銀……”沐沂邯**衝腦口齒不清,“挑起了火你待怎的滅?”
蕭靜好笑笑不答,手下的腰帶已經給毫無聲息的解開,隨手一丟,“啪”一下蓋住了小陽陽的半張臉,惹得一聲貓叫。
手指在xiao腹處畫著圈圈,曼聲調笑:“該咋辦咋辦……嗯?小樣……姐只管擦槍不管滅火……”勾起他的下巴,挑眉笑問:“你還要麼?”
沐沂邯忍著xiao腹上轉來轉去的一團火,嘟囔道,“光說不練怎麼行?你的手好討厭……”咬著脣顧不得矜持的提醒:“擦槍也要擦對地方呀,xiao腹以下……嗯……”
“噝……噝……”
沐沂邯橫著一雙半顰半嗔桃花眼,眼尾一抹嫣紅,甚是魅惑。
小陽陽抗議爹孃無視他的存在,開始哼哼哈哈,見還沒人理他,就開始哇嗚,還是沒人理?小腳亂蹬,踢開了小被子,小鳥鳥一抽,一條晶亮的**呈弧線型好巧不巧澆在了沐沂邯的褲襠。
“嗯?”蕭靜好感覺到手上的涼意,抽抽嘴角語調涼涼的鄙視,“還沒開始擦就走火了?嘖嘖嘖……”
沐沂邯突然暴起!
侮辱!絕對的侮辱!
罪魁禍首就是這小子!
蕭靜好瞅著褲襠那片溼溼的痕跡,很不地道的哈哈大笑,笑得扯動了傷口,笑一聲抽口氣,笑一聲抽口氣。
忙不失迭的換好褲子,繞道榻邊。
親爹拿桃花眼瞪了會親兒子,發現瞪了也是白瞪,順了口氣開始給兒子換尿溼的被褥和小褲褲。
手指靈巧,三兩下拔光小褲褲,用屋裡預備好的溫水給孩子擦去腿上和小鳥邊的尿液,邊擦邊自豪的道:“長得醜了點,但這處尺寸足夠頂天立地,有乃父之風,不錯!”
“什麼叫不錯?”蕭靜好撅起嘴,“他以後可不是頂著鳥見人,是臉!”
他爹美貌不可方物,自己也不算醜,怎麼這娃像是鑽錯了肚子投錯了人家。
“休要胡說。”沐沂邯小心翼翼的包好孩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小陽陽沒足月,你瞧這嘴這鼻子眼睛,哪點不像我?長開了長肉了肯定又是一禍國美男。”親親兒子小臉蛋,細聲喃喃:“是不是啊,小陽陽,長大一定比爹爹好看,上有面子下有乾坤,仰天一抖地動山搖……”
喃喃完了兒子也睡著了,交給了奶孃,回頭見蕭靜好蔫蔫的,坐到榻邊擁著她,輕聲道:“再醜也是你我的孩子,想想你生下他所受的苦,一生一世也忘不了。”
蕭靜好貼著他的胸,悶悶道:“我只是心疼他嘛,幼時不如幾個姐姐,在相府裡不受爹待見,你不知道,那時我多希望自己也有張漂亮的臉。”
“那是蕭相不識璞玉,你拿我跟他比?”沐沂邯柔聲道:“好在我有慧眼,把你當寶似的搶回家,饒是這樣還有人爭。”語氣開始帶著濃濃醋意,“哼,她們再美也沒你的桃花運多,你瞧你左右逢源遍地開花,將你追到手我容易麼?”
聽他這樣說,心裡被幸福漲的滿滿的,暗自慶幸自己能遇到他,若是沒有三歲那年竹林的初見,或許在往後遇到了,也不會讓他另眼相待,也就不會有後來的相知相愛。
所以,自己是幸運的。
“等你身體好些了就可以解開始解蠱毒。”握著她的掌心來回撫摸,嘆道:“解毒過程會有些難捱,我可憐的元兒……”
蕭靜好見他眼眶下一圈青痕,知道他配解藥完了必是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這兩日照顧孩子和她也定沒休息好,拉了他的手讓他上榻,兩人和衣躺著說了會閒話,不多時便聽見他鼻息綿長安然入夢,靠著他沒一會也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是第二天午後,龍小妹抱著小陽陽逗著玩,沒見沐沂邯。
見她醒了,龍小妹叫來了婆子和醫女丫鬟等等一堆人,先擦洗了身子,再喝補藥,接著藥膳,餵豬一樣的灌完了一堆湯湯水水,就由醫女扶著下榻走動。
小腹的傷口和裡面的胞宮還是疼,但比起前兩天要好多了。
醫女囑咐一定要經常下來走動,對身形復原有好處,蕭靜好看了看還是有些微微蓬起的xiao腹,那塊的面板鬆鬆垮垮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復原,再不注意形象的女人也不會願意身材變形,看來沐沂邯很懂女人的心思嘛。
走了一會上榻休息,龍小妹抱著小陽陽坐在旁邊。
“你瞧,小陽陽今兒又變了樣子。”
蕭靜好接過包成一團的兒子,只露了張小臉,正酣得小嘴冒泡,粉紅的面板,沒眉毛,沒睫毛,沒頭髮,眼睛就一條縫,小臉盤長開了些,鼻子看上去就沒那麼大了,小嘴還沒她的指甲大。
正研究著五官到底像誰,就感覺到胸部那兩點一涼,褻衣已經溼了。
不會吧!
發奶了!?
有些難為情又有些期待,更多的是好奇。
扯了個理由把龍小妹趕了出去,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果真溼了褻衣。
“呵呵……”
蕭靜好笑的陰森森,一把抱起兒子就把小嘴往上面擠。
人家孩子早吃飽了酣意正濃,擠了半晌就是不張嘴,乳清色的汁水糊了孩子一臉,小傢伙被鬧毛躁了,小嘴扁扁兩下哇的一聲就哭,這下子小嘴大張,逐了蕭靜好的願,使勁往裡塞。
“吃奶奶……吃奶奶……小子!親孃的奶不吃專吃別人的?人說有奶就是娘,我看你是吃人家的香,臭小子!你親孃的就不香嗎?難道吃兩口就侮辱了你的舌頭嗎?嘿,你還哭……”
沐沂邯推開門時,娘倆還在鬧騰,有人在將他稀罕的不得了的小白鴿不要錢似的往兒子嘴裡塞,哪知道兒子不領情,小臉一個勁躲著那往上湊的胸器。
——暴殄天物!
“你在幹嘛?”沐沂邯饒有興致的靠在門邊。
蕭靜好“唰”的一下關緊胸前門戶,鎮定的道:“如你所見,餵奶!”
說罷,加了一句:“喂完了!”
“可我看到的怎麼是兒子不領情……”笑yin吟的湊過去,仰著活色生香的臉,很靦腆的道:“要不……父代子嘗,可好?”
“囊中羞澀!”蕭靜好一本正經的扒開那張臉,淡定的說道:“去找奶孃!”
說罷鼻子聳了聳,聞到一股味道。
“身上什麼味?”蕭靜好扯過他的袖子仔細聞,“木頭味,你去哪了?”
沐沂邯蹬掉鞋子睡進榻裡側,眯著眼瞟她,“難道月子裡的女人鼻子都特別靈?”
“那是,下回給我聞到脂粉味你就等著點天燈吧。”蕭靜好推推他的手臂,問道:“到底幹嘛去了?”
沐沂邯嘆了口氣,道:“本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你鼻子這麼靈。”撫著她的臉,輕聲道:“這聖殿哪能長住,這不正趕著給你蓋窩麼。”
“太引人耳目了,這樣不好。”蕭靜好心裡樂開了花。
“要的就是讓人知道,你新月族現在誰不知道?擄王爺,搶地盤,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早就入了人的眼。”沐沂邯懶懶道:“這年頭能稱王誰願意當八?只管將膽子掛頭頂上,為夫給你撐腰。”
“哧,小樣。”蕭靜好揉巴他的臉,笑:“有了兩地盤在手裡就是不一樣,瞧你嘚瑟樣!”
又道:“那兩州那樣鬧耗了你不少老本吧?現在又來蓋房子,你銀子多也不能這樣花啊,敗家爺們!”
“放心吧,擺兩次滿月宴可以撈回點本,夠兒子揮霍一輩子了。”
“兩次?”蕭靜好蹙眉,好想提醒他兒子就一個。
沐沂邯得意的眨眨眼睛,不懷好意的笑:“這裡擺一次,禮到人不到我不介意,回瀛洲再擺一次,我們比比看誰的地盤收的禮多,好不?”
“哼,你這種鬼心眼別帶壞孩子。”蕭靜好白他一眼,“我的兒子要正直正義,要厚道無私,要頂天立地,要……”
“行了行了……”沐沂邯打斷她,眯著眼睛似乎在回憶,“正直正直還行,厚顏無恥必須,頂天立地現在還看不出。”
知道他又拿兒子的小鳥說事,不想繼續這種無聊的話題,問道:“你方才說的禮到人不到,什麼意思?難道你背地裡給人家發帖子了?”
“必須的。”沐沂邯將厚顏無恥演繹到了極限,掰著手指數著:“這邊滿月宴我請了各個掌事人,燕京那邊通知了元紀,逐浪幫的我也通知了,還有……你看有沒缺的,一個都別漏掉。”
蕭靜好哭笑不得,問道:“你是不是很缺錢?是真的敗光了麼?”
沐沂邯還在掰著手指頭,“回瀛州那一席,冀州的老爺子是必須請的,讓他還我人情,還有各個地方衙門的,到時候按禮金來分席位,那些個都是要面子的,這樣一來送少的自動來補上,沒銀子補的回自家吃去,省下我一個席位錢,嗯……再請一個戲班子,打賞的銀子對半分……”
“缺德!!!”
蕭靜好忍無可忍。
“你說我敗家,這不正在想方設法巴家麼!!?”
某人咆哮。
……
好好休養了幾日,到第十日已經可以不需要人攙扶著四處走走,於是一個人摸到了斥塵衣的房間,沒想到沐沂邯正抱著孩子在這串門。
“來來,義父抱抱。”沐沂邯正將孩子往斥塵衣手裡塞。
靠在榻上的斥塵衣顯然是沒抱孩子的經驗,想退開已經來不及,沐沂邯毛快毛快的已經將孩子塞進了他懷裡,順道抓起他的手箍住孩子的包被,教小孩一樣耐心教著孩子義父:“對,兩隻手……左手託著頭,右手環著腿,嗯,不錯,就這樣抱。”
蕭靜好靜靜立在門邊,看著兩個大男人掰弄一個小孩。
沐沂邯春風滿面的蹲在榻邊笑著。
想起幾年前他還是個囂張的大孩子,玩心計耍手段,笑容裡永遠找不到笑的表情,如今卻是孩子他爹,現在看起來還是有些違和感。
斥塵衣呆呆的低頭看著孩子,僵直的背在看到孩子甜甜的睡顏後慢慢的放鬆,手臂卻一動不敢動,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著孩子的臉。
“你瞧,他想睜開眼!”斥塵衣的語氣中似有驚喜,語調有些高。
沐沂邯湊上去,撥了撥兒子的小臉,笑道:“是啊,快要醒了。”
“還是雙眼皮,真漂亮。”斥塵衣咧開脣角,笑的很開心。
沐沂邯轉頭狐疑的盯著斥塵衣,半晌道:“你是第一個用‘漂亮’這個字眼來形容他的。”
斥塵衣不抬頭,盯著孩子隨口問道:“那別人怎麼形容?”
“虎頭虎腦,憨態可掬,憨吃哈睡,尿尿有勁,乳臭未乾……”說到最後開始磨牙。
“聽說小孩一天一個變,你們每日和他在一起當然看不出多大變化。”斥塵衣笑著點點小臉,“我看他就很漂亮。”
沐沂邯咬著脣目光炯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