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五章 河東獅吼

第二百四十五章 河東獅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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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河東獅吼

川島荷思慮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我回日本吧,至少那裡還有我的一個親人。所為,你有一句話說得對,我應該感恩的。所以,我決定好好奉養我的養母下半生。”

遊所為聽她心有悔悟,神色一緩,柔聲道:“我叫人給你訂張機票,你今天就回去吧。”

川島海荷見遊所為這麼著急的趕她走,心裡頭一涼,接著又聽到他說:“至於你腳上的傷……眸光在她被楊朗折斷的腿骨處掃一眼,微嘆道:“我會派家庭醫生跟你一起去日本,腳上的傷還是得及時治療,別落下什麼後遺症才好。”

聽到遊所為關心的話語,川島海荷心中一熱,頓時覺得心裡好受了,她動情的喊道:“所為,以後有空,你會去日本看我嗎?”

看來川島海荷對遊大公子還是不死心啊,但遊所為卻不會再給她任何希望了:“很快,我就會成為別人的丈夫。你我既已無緣,又何必相見呢?聽話,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再留戀這裡的一切,忘了我,重新開始過你自己的生活吧。”

遊所為的拒絕很明顯,川島海荷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雖然遊所為對她沒有感情了,但出於道義,他還是叫人收拾好了她的行禮,親自送她去機場。

遊可為看著川島海荷就這麼被自己大哥送離,實是心有不甘:“就這麼放過她了?”

丫的,這個女人做了這麼多壞事,若就這樣輕饒她,難以消他的心頭之氣。

遊所為看著這個不肯輕易放過川島海荷的弟弟,無奈的問道:“那你還想怎樣?殺了她嗎?”

殺人是犯法的,遊可為自然不會這麼做,而且這樣也太便宜了她。他想要的結果是讓川島海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見大哥依然還想維護這個女人的架式,他也不敢在自己兄長面前硬來,只好把希望寄託在楊朗身上。以他的心腸冷硬,睚眥必報的性格,應該不會就這樣放過那個既欺騙了他,又傷害他家人的偽日本吧?

豈料,楊朗卻是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將目光投向了別處,好像沒看到川島海荷要被遊所為送走似的。

這也難怪,在楊朗心裡,川島海荷依然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管她曾經做過什麼,既然並未真正傷害到他所在乎的人,他就可以饒她一次性命,當是還清了那筆恩情。如果再有下次,他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遊可為見楊朗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便將期望寄託在遊寸心身上:“小妹,你也決定放過這個屢次傷害你的女人嗎?大哥對她作這樣的處置我不贊同,想聽聽你的意見!”在遊寸心開口前,他又強調說:“你可別跟我說什麼以德報怨,得饒人處且饒人之類謅謅的混帳話,聖母白蓮花般的偽善女人我不喜歡。”

遊寸心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道:“當然不會!二哥,我的性子你還不瞭解嗎?我這個人向來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川島海荷聽到遊寸心說依然不肯放過她的話,面色微微一變,不料,她卻又話鋒一轉:“這筆賬,我留著以後再跟她算。如果她肯悔改,不再做壞事,不會再來破壞我的家庭或者傷害樂樂,我就放她一馬,否則,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誰求情都沒用!”

最後一句話,明顯的是對楊朗說的。因為在很早之前,楊朗就曾為川島海荷說過情,看在她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份上饒她這一次,恩怨相抵兩消了,以後楊朗再也不欠她什麼了,也不會再與她有任何感情上的糾纏了。

遊寸心當時雖然不屑,但卻還是聽進了楊朗的話。愛一個人,就是尊重他的選擇和意願吧。

楊朗明白遊寸心的心思,悄然握住了她細嫩的手腕,向她傳達著感激之情。

既然身為受害人的遊寸心也說放過川島海荷,遊可為便只好作罷。

誰知,遊所為送川島海荷一走,遊寸心便惱火的甩開了楊朗,怒斥道:“你先別得意,我們的賬還沒算呢。”

楊朗心中一個‘咯噔’,暗叫不妙,他佯作委屈之色,苦著臉道:“老婆,川島海荷你都饒過了,還有什麼不能原諒我的呢?”

“你說呢?你跟川島海荷錄音裡的對話是怎麼回事?還不趁早給我解釋清楚!”

河東獅一吼,君子抖三抖,不算太君子的楊朗自然更不會例外,他慌忙賠上了笑臉,解釋道:“老婆,你聽我說,那完全是個誤會。”

“一句‘誤會’就可以把這件事蒙過去嗎?門兒都沒有!你要是沒有合理的解釋,我就帶著樂樂回孃家,咱們一拍兩散。”丫的,當初跟她結婚竟然是為了把她變成貶值的二手女人的目的去的,這次輕饒不得他。

“我這不也是被川島海荷騙了麼,當初不知道你並非遊家父母的親生女兒,而你們三兄妹的感情又不像一般的兄弟姐妹,表現得極為曖昧,便以為你們兄妹之間有私情,進行不倫之戀,卻拿我來當作擋箭牌,所以……”楊朗解釋著當初會產生報復她的念頭之緣由,完全是被川島海荷給誤導的。

遊寸心大聲道:“我跟大哥、二哥都是純潔的兄妹關係,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齷齪,她還以為每個家庭都跟她日本的兄弟姐妹一樣亂來啊?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別人,以為別人也跟她一樣**蕩,真是太過自以為是了。”說著,更加怒不可遏的戳著楊朗的腦門道:“還有你,楊朗!你說你腦袋是幹什麼吃的,不會思考嗎?川島海荷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既然這麼相信她,你娶她就好了呀,又何必再來招惹我?”

“不就是……一時耳根子軟麼。”楊朗弱弱的道。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越是解釋便越是糟糕,說得越多,錯得也越多,乾脆就不多說了,讓遊寸心把這口惡氣消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