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 真相

第十一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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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真相

-“漢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

一上玉關道,天涯去不歸。

漢月還從東海出,明妃西嫁無來日;

燕支常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沒胡沙;

生乏黃金枉圖畫,死留青冢使人嗟。”

楊瑜輕輕念道,無限感慨。那少年聞之大驚,原來此曲是《塞上曲》演化而來,《塞上曲》本是琵琶曲,而他卻稍加改動創新,變成了一首琴曲,不想此女竟一語道破!

“楊美人,見了韓國夫人還不行禮!”宮女秋夕喝道。楊瑜如夢初醒,忙向韓國夫人賠罪:“夫人恕罪,楊瑜一時失禮,只因這琴曲太過感人,真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

韓國夫人溫婉一笑:“想不到妹妹也是愛曲之人,也罷,起來吧!”楊瑜忙謝道。“妹妹剛才唸了一首詩,與這琴曲有何關聯?”原來這韓國夫人對樂曲是一竅不通,只是皇帝對此道甚好,於是乎她爾爾也附庸風雅一番。

“如果楊瑜所猜不錯,此曲可是與《塞上曲》有莫大的關連?”說罷,望向那少年。那少年此時已然知道楊瑜的身份,忙行禮:“美人真是蕙質蘭心,不錯!此曲是在下參照《塞上曲》而作!”

楊瑜大為讚歎:“不知公子師從何人,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造詣,真是讓人欽佩!”那少年忽然臉上飄來一片紅暈:“美人過獎了,在下李子衿,師從家父,家父是李可及。”

那杜采女和陸采女此時也到了染月亭,正在向韓國夫人行禮。聽見李子衿這麼說,那杜采女早已忍不住:“原來是李可及大人的公子,怪不得琴技如此高超!那李大人可是皇上面前最紅的伶官,更是善於拍彈,李大人還根據西南少數民族樂舞編了大型宮廷女子隊舞《四方菩薩蠻》,妹妹我在安國寺看過演出,真是美輪美奐,精彩萬分!”

楊瑜讚歎道:“真是虎父無犬子,李公子將來前程不可限量!成就必在乃父之上!此曲哀婉動人,卻比琵琶曲更為流暢清揚!不知此曲可有曲名?”

那李子衿一直為父親盛名所累,今日楊瑜如此看重,頓時被李子衿引為知音

!“此曲尚未有曲名,既然美人如此錯愛,在下有一不情之請,不知美人可否為此曲賜名?”

楊瑜一聽,頓覺受寵若驚,一個曲作家願意讓她來為曲子取名,這是莫大的信任與欣賞!楊瑜明白李子衿是誠心誠意,並非阿諛奉承,也不推辭,略加思索,道:“不如就叫《啼紅顏》如何?這世間幽怨之人又何止明妃一人!”

李子衿大為訝異,原來他此曲就是要感嘆天妒紅顏!“美人此名真是深得我心,此曲終於有了與之相稱的好名字!”

那韓國夫人見他二人聊得投機,忽覺索然無味,道:“看來你二人真是惺惺惜惺惺,不過可別忘了宮中規矩!”說罷悻悻然離去。()

而這杜采女與陸采女也是好樂之人,因剛才未能細細品味《啼紅顏》,就要求李子衿重彈一遍。李子衿見楊瑜微笑不語,便欣然應允。

卻不說這韓國夫人行至觀月閣,不想碰上了也來此散心的王昭容。那王昭容一夜未眠,精神萎靡,面色枯黃,甚是憔悴。那韓國夫人笑道:“妹妹這是怎麼了,皇上疼惜憐愛,把你接去飛霜殿陪伴左右,妹妹應該神采飛揚才是,怎麼如此無精打采?”

後宮之中沒有祕密,昨夜同昌公主大鬧飛霜殿之事早已眾人皆知,韓國夫人假作不知,等著看王昭容出醜。

王昭容眼神一黯,低著頭答道:“妹妹一夜未眠,實在是驚嚇所致,得知有人處心積慮要除掉我們母子,妹妹真是膽戰心驚。今日聽後宮眾人所說,似乎淑妃不一定是真凶,倘若真是如此,那妹妹還是危機四伏,又怎能不憂心!”說罷,猛然抬頭看了韓國夫人一眼。

韓國夫人被她看了一眼,心中發毛:“妹妹莫非懷疑姐姐!”那王昭容依然低頭:“妹妹不敢,但妹妹記得昨夜是姐姐先提及水兒在淑妃宮中之事!”韓國夫人不禁有些惱意:“真是好笑,後宮眾人皆知自葉寶林死後,那水兒就跟了郭淑妃,這又什麼值得妹妹懷疑!”“就因為眾人不提,偏偏姐姐提及此事,難保不是刻意!”韓國夫人大怒:“一派胡言!昭容需謹言慎行,不可血口噴人!”

那王昭容頭低的越發低了:“姐姐不必生氣,只當妹妹胡言亂語吧!若是姐姐不忿,可以去太妃那狀告妹妹,妹妹定然認罪!妹妹正要去長樂宮探望二皇子,姐姐就一同前往吧!”說罷就徑自離去了

韓國夫人氣結,恨恨地望著王昭容的離去的背影。宮女秋夕不平:“娘娘,這王昭容太過張狂,何不去太妃面前告上一狀!”“你懂什麼!”韓國夫人拂袖而去。

宮女倩雲嚇得不輕:“昭容娘娘,您如此頂撞韓國夫人,怕是不妥吧!”那王昭容冷冷一笑:“她不敢去太妃那說什麼的,此時人人唯恐惹禍上身,皆避之不及,韓國夫人怎麼會讓太妃對自己起疑!”“娘娘不是真的懷疑韓國夫人吧!”王昭容嘆了口氣:“韓國夫人又有公主又有皇子,在皇宮中地位鞏固,又怎麼會把我放在眼中。她不會為了除掉我這個小小的昭容而冒這麼大的風險!”

“那娘娘心中到底懷疑何人所為?”“昨夜事發,本宮也以為是郭淑妃所為,可仔細一想,卻是疑點重重,本宮也覺得不像是郭淑妃所為。”“本宮覺得此人知道本宮昨夜要縱火,定是自己人!本宮要去查證一番!”

這王昭容急匆匆來到椒風殿,不等人通傳就急急衝了進去。只見王婕妤正怡然自得地彈著琵琶,絲毫未看王昭容一眼。那王昭容大聲質問:“賤人,昨晚之事可是你所為!”“嘣”的一聲,琵琶弦突然斷了,王婕妤緩緩起身,眼睛凝望著昭容,良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姐姐真是愚笨,到現在才後知後覺,不覺得可悲嗎!”“真的是你!我倆同為王大人驅使,為何要自相殘殺!”

“為何?!哈哈哈!讓我告訴你為何!”王婕妤突然步步緊逼,神情可怖:“我本是官家千金,家道中落,後被王大人收養。王大人對我關懷備至,寄予厚望,培養得我是才貌雙全,選入宮中,輕易就冊封為婕妤,本當竭盡所能,報答大人;可是你出現了,你出身卑微,容貌也不十分出眾,才情更是沒有,只是靠著那可笑的天香玉露莫名其妙就受寵,還誕下皇子,更是冊封為昭容!你這樣的人居然騎在我的頭上,我又怎能心服?!更可恨的是,你奪走了王大人的寵愛,曾幾何時,王大人進宮只有與我相商大事,而今,他卻未踏進椒風殿半步!,你這賤人可知大人在我心中的分量!大人是我的天,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神!只要你這賤人死了,大人會重新看重我!”

那王昭容被逼到牆角,聽了這番話,大驚:“王婕妤,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那王大人可是宦官!你又怎能有這樣的感情!更何況我們都是他的棋子而已!”“不許你胡說!宦官又如何,王大人比一般男子有情有義多了!”那王婕妤神情已近癲狂:“都是你!都是你!我要你死!”說罷狠狠掐住了王昭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