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二節 畜生的血

第一百四十二節 畜生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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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節 畜生的血

毛小方心裡一喜,這老周看來是知道貔紫氣這人,至於他的話到底可信度多少雖然還有待考察,但是起碼是找對了地方。如果老周的話是真的,那麼跟著老周就應該能找到貔紫氣的接班人,倘若老周跟他倆玩心眼的在演戲,那老周的演戲可謂是很逼真了。

就在毛小方揣側老周的話可信度有多少的時候,老周彷彿看出了毛小方臉上的懷疑神色,自個也沒解釋,從煙盒裡拎出一根菸甩給喬琛道:“你的主子好像對我的話有些懷疑,不過我這人不喜歡解釋,這村子雖然不大,但是我老周自詡還是個說話靠譜的人,你們要是覺得對我有戒備心理就趁早走,我不喜歡這種交朋友的方式。”

喬琛掏出打火機幫老周點上,賠笑道:“周大哥別生氣,這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總得有個戒備心理不是,這也是人之常情,我家主子也是出於自身安全考慮,周大哥這麼豪爽的人肯定是個好人,我們相信你。”

毛小方被老周這生氣的表現給逗樂了,道:“周大哥被人誤會了心情有些不爽了?”

“可不是麼,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的錯我的錯!等會我自罰三杯!”毛小方道。

老周擺手道:“看你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等會酒量見真招,我們鄉下人讀書少沒那麼多心眼,酒量上贏得了我,我不跟你計較,在我們這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喝多少酒辦多少事行多少路,你小子估計是在商場上跟人玩心眼玩多了,到我們這小山村適應不了,習慣了而已,我不跟你計較!”

毛小方著實的被老周逗樂了,敢情這個老周也是性情中人,喜歡直來直去,這也許就是鄉村的一種風情,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

說話間,老周的媳婦彩兒已經把飯菜準備我完畢,鄉下人吃飯也沒有什麼餐桌可言,就在三人喝茶的桌子上擺好了飯菜。

甲魚湯,清炒竹筍,紅辣椒炒鮮肉,外帶一疊小冷盤,三菜一湯,也算是大餐了。

老周的媳婦彩兒又去搬來一桶自家釀製的那種灌裝的酒,開啟酒蓋子滿屋子的酒香,惹得喬琛和毛小方一陣唏噓。

原來這酒香不怕巷子深是真的有道理的,這純糧食釀造的酒是真的香,那種帶著糧食的鄉土氣息外加酒精揮發的味道,勾得喬琛和毛小方胃裡一頓翻騰。

老周給毛小方和喬琛滿了酒,老周家喝酒都是用碗的,頗具梁山好漢大碗喝酒的味道。

老周還添油加醋的道:“看你二位也是嘴饞的主,饞酒了吧!”

喬琛嘿嘿一笑道:“喝過很多次酒,頭一次被這酒香給勾起來癮。”

毛小方沒說話,而是聞著酒味吱吱咂舌。

老周舉起碗道:“歡迎二位來沙遊村。”

三人各自飲了一大口。

酒的確是好酒,入口微辣,入到喉嚨有些癢癢的灼辣,到了胃裡卻換成了一種暖暖的辣意,留在嘴裡的則是糧食的醇香。

毛小方笑著道:“好酒!”

老周夾了一口菜道:“遇到懂酒的人都不用多介紹,好喝就多喝,我這裡管夠!”

就是老周這一句話導致了毛小方和喬琛加上老週三人喝的那是意氣風發,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一直用二鍋頭來侵染胃的毛小方對待別的酒那控制的水平可是老早就練出來的,而老周雖說這酒量跟毛小方沒法比,但是常年飲酒這抵抗力也是蠻強的。

一罐子五斤裝的自家釀製糧食酒最後被三人瓜分完畢,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老周更是扯著嗓子對媳婦彩兒喊道:“再去搬一罐子,今個喝的開心。”

不過這話說的有些大舌頭,酒到中旬,這話也多了,三人算是嘮開了。

不得不說老周的性格的確很好相處,他並沒有因為剛開始毛小方的懷疑而耿耿於懷,而是聊起了他的青年時代,那個犯二時代裡的故事。

爬人家牆頭看寡婦洗澡,揪漂亮姑娘的大辮子,追漂亮姑娘後面調戲人家,甚至還跑去寡婦門口聽是非,也許這就是每個少年甚至青年時代做的最常見的事情,聊起來也視乎成了男人之間掛在嘴邊最美好的回憶了。

老周的媳婦彩兒居然也沒管老周喝成啥狀態,搬來酒之後幫忙掀了酒蓋子就去裡屋看電視了。

喬琛幫忙滿酒,三人繼續拼酒。

應該屬於喝酒的中下旬了,老周的話匣子算是直接蓋不住了。

毛小方胃裡也是一頓燒騰,好在沒有完全醉掉。

喬琛略微有些多,跟老周倆人兄弟哥哥的鬧騰著,吞雲吐霧的煞是**慷慨。

毛小方喝了口茶水,望了望此刻跟喬琛聊的正歡的老周,綜合喝酒前和喝酒進行到現在的狀態,老周貌似沒有在演戲,眼睛已經喝的通紅的老周,大舌頭的跡象愈發的明顯。

毛小方遞給喬琛一個眼神,適可而止。

喬琛立刻會意,啪的舉起碗道:“周大哥,今天喝的高興,我敬你一碗,我酒量有限,我家主子也是酒量不行,周大哥真是海量,咱們有的是時間喝酒,先辦正事如何?”

老周眯著眼睛道:“成,那就乾了這碗,辦事!”

三人舉起碗,啪的碰在一起,然後各自仰脖一口悶掉。

放下碗之後,老周衝著裡屋喊道:“婆娘出來收拾收拾!”

老周的媳婦很賢惠的出來收拾,不過並未嫌棄老周喝多,趁老周跑去院子上廁所的空檔對毛小方道:“老周這人難得遇到能說上話的人,他在這村子裡很孤僻,我們是外姓,村子裡只有我家姓周,而且這村子裡的人瞧不起外姓,你們能陪他喝酒他高興,他沒有什麼壞心思,他喝的不少,你倆多擔待!”

毛小方笑著道:“嫂子我懂,謝謝你做的飯菜,很好吃!”

老周的媳婦笑著道:“好吃就行,我收拾收拾給你們泡茶喝,老週迴來你們聊,他估計一會就會清醒,喝這麼多年酒了,這點酒應該不至於醉,我瞭解他酒量!”

毛小方和喬琛一愣,乖乖,敢情這老周還真的是海量。

說話間老周已經方便完畢回來了,進門就衝其媳婦彩兒道:“老孃們又在背後說我壞話,趕緊收拾桌子給兩位兄弟泡茶。”

老周的媳婦也沒頂嘴,應承著去準備茶水。

老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你倆酒量可以,咱們說正事吧,不過在說正事之前我先說點別的。”

毛小方道:“你請講周大哥!”

“我這人吧一直都是以酒會友,如果說你倆今天在我這喝的酩酊大醉我當場也不會說什麼,只是第二天會把你倆送走,但是你倆今天沒喝多,而且還留著量,我就知道你倆肯定是辦大事的人,咱鄉下人雖然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是明白一些道理,酒桌上談不成事,哪個成功人士天天在酒桌上談生意的,你看新聞聯播上那些個酋長總統的不都是在會議室裡會晤嗎,這酒桌上談生意的只能是是那些玩花花腸子的人。你倆肯喝我的酒,肯聽我老周瞎絮叨一些陳年舊事,我就覺得你倆不錯。”

毛小方和喬琛聽傻了,老周這人不簡單啊。

老周繼續道:“以上是我說的題外話,現在說說正事。你倆來這沙遊村肯定是為貔紫氣來的,他嗎死了很多年了,不過他的接班人還在人世,這個村子不大,總共也就五十多戶人家,除了我這個外姓人姓周,大多數都姓貔,這個姓了不得,沾點邪氣,而且這村子姓貔的人都很邪氣,你們沒在這村子呆過可能不知道,他們的眼睛的顏色都和你我三人不同,說它是外國人的膚色吧談不上,但是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我們這村子是少數民族,為人處事也和漢族人不同,喝酒,談話,穿衣,都不盡相同。你倆來這找這個人肯定也是為了一件很重要的神祕之事,雖然我猜不出是什麼神祕的事情,但是我覺得跟這些姓貔的人有關聯。不一般的人才會有不一般的傳奇故事,我說的沒錯吧?”

毛小方點頭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周大哥,我倆來這確實是為了辦一件神祕的事情,跟死去的貔紫氣有關,跟一支神祕的隊伍有關。”

老周的媳婦這個時候端了茶水送了過來,安穩放好之後不在關心男人們之間的談話,徑直返回屋裡。

老周喝了口茶水道:“喝完茶我帶你們去找貔東來。”

“誰?”

“貔東來啊?”

“貔東來是誰?”

“貔紫氣的接班人啊!”

“紫氣東來,乖乖,這名字接的真有意思!”

“很正常的道理,這些人配得上這幾個大字!”老周的一句話給了姓貔的人很高的評價。

茶水很快喝完,牆上的指標已經指到晚上九點。

老周動身道:“走吧,帶你們去找貔東來,不過這人很奇怪的,你們待會進去好生說話。”

毛小方和喬琛點頭答應,老周衝著裡屋道:“婆娘好生看著家,我出去一下。”

彩兒在裡屋迴應道:“早去早回!”

毛小方和喬琛跟著老周出了院子,屋外已經漆黑,老周打著手電筒邊走邊道:“這鄉下也不如你們大城市明亮,沒有個路燈什麼的,你倆慢點走。”

老周帶著喬琛和毛小方沿著村子裡的小道,七拐八拐的在一家大門處停下,老周指著這家院子道:“就是這家了,他家有條打狗,凶得很,你聽著它不叫啊,等會你倆進去它就該狂叫了,媽的,這不叫的狗咬人才最疼,這又叫又咬人最疼的狗怎麼還存在這世上呢!”

老週上去敲門,大鐵門發出沉重的響聲,響徹在整個鄉村。

院子裡的狗的確沒有狂吠,看來還是等待毛小方和喬琛加上老周進門後才開始狂叫吧!

不過大門裡並未有人迴應,老周有點納悶的道:“不對啊,這個點不應該睡覺了啊!”

毛小方突然聞到一股生血的味道,不過不是人血,是畜生的血,那種在大森林待慣了的感覺油然而生,這的確是畜生的血,毛小方聯想到老周嘴裡那條大狗,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心底湧出。

毛小方壓低聲音道:“老週迴來,別敲了!”

老周也預感到毛小方話裡的意思,走回毛小方身邊小聲道:“怎麼了小兄弟?”

毛小方對喬琛道:“從牆上進去看看什麼情況,老周你把手電筒關了,跟我一起守在門口。”

喬琛點頭向一邊走去,毛小方拉著老周緊貼在大鐵門上。

毛小方小聲對老周道:“不出所料的話,你說的那條大狗已經被人殺了,貔東來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