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2章 偷偷的,偷偷的

第132章 偷偷的,偷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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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偷偷的,偷偷的

葉可可服用的藥物含有鎮定安眠的成分,所有她很快就睡著了。

黑暗中,諾大而又安靜的病房內,只聽到心跳儀“滴滴滴”富含節奏的聲音。

如果你再張大了耳朵,或許還能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雷耀熠站在葉可可的病床前,俊冷的眸子默默注視著女人沉靜安穩的睡顏,高大身軀屹立不動,在無邊的黑暗裡猶如揮舞著巨大黑色羽翼的黑天使,明明象徵著罪惡,卻又暗含深情。

旁邊的窗戶開著,男人是趁著葉可可睡熟之後,以及季非然剛離開這麼個小空檔翻窗而入的。

說實話,挺狼狽,也特危險,可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什麼辦法,可以在一解他相思之苦的同時又神不知鬼不覺不被人發現的。

“可可……”

男人薄脣動了動,輕聲叫出這個讓他心痛不已的名字。

“我真的很想你,真的好想親一下你,抱一抱你……”

寂靜的空氣裡,雷耀熠的聲音是比空氣還要輕喃喃自語。

他伸手,想偷偷摸一摸葉可可如嬰兒一般美好的睡顏,但葉可可卻突然動了動,腦袋微微偏了偏。

“雷耀熠,你這個騙子……你不可能不愛我的,騙子!”

雷耀熠一驚,整個人愣住了,俊臉上閃過一絲慌張,手掌僵硬在半空中,遲遲不敢落下。

她醒了?!

雷耀熠在心裡這樣疑惑道,想著這下該如何是好,卻見葉可可並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說話,只是下意識的把抱在懷裡的東西緊了緊。

呼,原來這小妮子是在說夢話……

雷耀熠這才鬆了口氣,突然想起來葉可可是有說夢話的習慣,一般都是神經太緊繃,或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想必自己那天在公司給她的打擊很大,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吧!

想到自己有可能夢裡都在傷害她,雷耀熠胸口一陣悶重,難受得說不出話。

“可可,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他的處境,讓他身不由己,對待兩個人的感情,他毫無辦法。

害怕吵醒她,他的手掌始終沒有在葉可可臉頰落下,只是默默的捻了捻被角。

途中,女人雙臂抱得緊緊的,將什麼東西小心護在胸口,防備性十足。

雷耀熠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兩紙被他撕得粉碎的結婚證書。

“怎麼會……”

雷耀熠表現出不可置信的樣子,實在想象不到她居然真的把那些碎片拼好了,這得費多少功夫啊!

看她如此小心翼翼,妥善珍藏的樣子,他更是一陣心酸,為女人感到不值。

“好傻,還守著這破東西幹嘛?”

出於私心,雷耀熠伸手想把那兩紙結婚證書拿走,卻敏銳的聽到漸漸靠近的腳步聲。

有人開門,想必是季非然吧!

雷耀熠眉心皺了皺,深知絕不能暴露自己行蹤,於是他收回手,再眷戀的看了熟睡中的葉可可一眼,一個健步,躥身躍出了窗戶。

“誰?!”

季非然開啟門的時候,只看得窗戶動了動,又沒來得及看清是誰。

他趴在窗戶看了看,外面除了黑壓壓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奇怪了……”

季非然自言自語,心裡總是不放心。

他拉開一張椅子擺在葉可可病床前,長手長腳的躺下。

今晚實在是太詭異了,接二連三出現黑影,看來他得時刻守在小甜心跟前,寸步不離才保險!

======雷耀熠按壓著不小心被鐵絲劃傷的手臂,迅速鑽入車內,神情隱忍著痛苦。

舟山回過頭來,緊張的問道:“怎麼了耀哥,被偷襲了?”

“沒事,開車!”

雷耀熠冷著一張臉,酷酷道。

舟山心裡擔心,想再追問些什麼,但見雷耀熠一副完全拒絕交流的姿態,也只有無奈的踩下油門,專心開車了。

手臂是在剛剛從窗戶往下跳,不小心碰到一個突出的鐵絲劃傷的。

雷耀熠撩開袖口,只見一道長長的血口子持續不斷的冒著森森鮮血。

說也奇怪,這被劃傷的地方,剛好就是上次葉可可死命用牙咬過的地方,可謂是傷上加傷。

看樣子,連老天爺也看不過,準備處於正義要懲治懲治他這個無敵大渣男了吧?

雷耀熠盯著那傷口,莫名其妙的笑了,老天有眼啊,懲治得好,懲治得妙,懲治的呱呱叫,剛剛真該讓他摔死才算好呢!

舟山從後視鏡裡看到雷耀熠手臂上的血痕,忍不住吞吞口水。

“那個,耀哥,你確定不處理下嗎?我這裡有紗布和消毒水……”

“不用,我是活該!”

雷耀熠默默道,他的這個行為,無異於自殘。

“唉,耀哥,你這又是何必……”

舟山忍不住搖搖頭,替雷耀熠感到心酸。

“既然你那麼擔心葉小姐,那麼想見她一面,為什麼不正大光明的去找她,偏要深更半夜的,飛簷走壁,跟做賊似的去看她,你又不是蜘蛛俠,這樣真的很危險的,萬一你要是不小心掉下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舟山光是回想起雷耀熠爬窗的樣子,就覺得後怕。

“誰說我是去看她的……我只是……只是想試試我的身手!”

雷耀熠嘴硬道,堅決不承認自己是為了見葉可可一面。

“最近是非常時期,我要加倍小心,這身手許久沒練過了,確實生疏不少。”

雷耀熠假模假樣的握握拳頭,還在嘴硬。

“嗯嗯,好好好,那試得怎樣,還要不要增加幾個保鏢?”

舟山實在不忍心拆穿雷耀熠,只得無可奈何的附和道。

“那倒不用,我自己能應付。”

雷耀熠很認真的回答道。

舟山長長嘆一口氣,專心開車,不便再多說什麼。

世人都說雷耀熠如地獄撒旦一般,冷血無情,只有舟山知道,看似耀哥那冷血無情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如孩童般乾淨的心,而孩童對待人或者感情,往往是最純粹,最深情的。

雷耀熠頭枕在柔軟的靠墊上,似閉目養神,似陷入沉睡。

車子很快駛回別墅,只聽得“吱”的一聲,舟山抱緊了方向盤,腳死死踩著剎車。

“怎麼回事?”

雷耀熠不悅的睜開眼睛,這突如其來的急剎車差點讓他飛出去。

“耀哥,你看,那個……”

雷耀熠抬頭往前一看,只見車子強烈的遠光燈之下,站著一個披頭散髮,面容憔悴的女人。

“杜鵑?”

男人皺著眉,開啟車門,叫了一聲。

聽到聲音後的女人,如一隻驚恐的小鹿,飛快的朝雷耀熠撲過來。

“耀,你可算回來了,我等了你一夜!”

杜鵑只穿了件單薄的真絲睡衣,一雙棉拖鞋,渾身冰涼,摟著雷耀熠的脖子,‘嚶嚶嚶’的哭泣。

“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穿個睡衣就跑出來了?”

雷耀熠趕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包裹住女人單薄的身體,扶著她走進別墅,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走進別墅,在明亮的燈光下,雷耀熠才看到女人滿身的傷痕,一條一條的浮腫,一看就知道是用皮帶抽的。

“我受不了了,耀,我真的受不了了!”

杜鵑雙眼紅腫,抑制不住的哭泣著,抱緊了雷耀熠不肯撒手。

這麼多年,身為雷銘遠身邊最得寵的情婦,杜鵑有著比絕代美人還要絕美的容顏,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都不為過。

雷耀熠見到女人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也是心生憐憫。

“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

他拉著杜鵑坐下,又命令桂嫂點上了凝神靜氣的暖爐。

溫暖馨香的屋子裡,杜鵑被凍得僵硬的身體,才算稍微暖和了些,思維也活絡了些。

“老頭子好像發現了我跟你的關係,這些日子對我態度很差,動不動就拳打腳踢的,我實在受不了了,他就是個老變態!”

杜鵑抹著眼淚,聲聲控訴著自己這些日子的悲慘遭遇。

“你看我額頭……”

她把自己的劉海撩了撩,劉海之下果然有一道很大的傷疤。

再看杜鵑的嘴角,眼窩,脖子,到處都烏青發紫,無法想象她承受了多大的傷害。

“該死,雷銘遠那老畜生!”

雷耀熠握緊了拳頭,眼神充滿仇恨,憤怒的罵道。

看到杜鵑身上這大大小小的傷,他似乎也能聯想到,曾經的母親,是不是也遭受過雷銘遠那變態如此的傷害,甚至更重。

“對不起,杜鵑,我沒有想到他那麼變態,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想當初,是他把杜鵑牽扯進這場紛爭裡的,這麼多年,杜鵑一直作為自己的眼線,潛心跟在雷銘遠身邊,任由一個糟老頭子使喚糟蹋。

而這些年,也多虧了杜鵑的裡應外合,他才能在短短五年內,順風順水,成功將龍耀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下。

“耀,我受不了了,你帶我走好不好,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這噁心的地方我呆夠了,我快要瘋了!”

杜鵑緊緊抱住雷耀熠,苦苦哀求道。

“呃!”

與此同時,雷耀熠突然吃痛的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