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萬事必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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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萬事必有因
210萬事必有因
“我小時一直和我媽生活在一起,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誰是我爸爸。”
魏梓涵一手枕在自己的頭下,一隻手在莫水月的後背上撫摸著,好似很隨意的開口說著。
莫水月忍不住身體一緊,他不是一直生活在魏家?
這個訊息讓她震驚,她不敢動,也不敢出聲,不想去打擾魏梓涵的訴說。
魏梓涵好似回憶起那段日子,過了好一會才又繼續說。
“我媽是個老師,可是我卻偏偏學習不好,那時候我沒想過要好好學習,我很叛逆,不知道是不是叛逆這東西一直就在我的骨子裡。
小時候學校舉行足球比賽,我踢的特別好,我以為,我一定可以做前鋒,可是就因為這個足球比賽是親子的,一定要父親和小朋友一起參加,所以結果就沒我的份
。
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看著別的小朋友和自己的爸爸在綠綠的草地上玩的那麼開心。而且從此小朋友都笑我沒有爸爸。
我經常和他們打架,誰說我,我就把他大的頭破血流。
老師經常找我媽。
其實我不是想惹事,我只是想讓她告訴我究竟我爸在哪?為什麼他不要我們?
可是我媽每次就會哭,什麼都不說。
我很討厭她這樣。
慢慢的我長大了,懂事了,我就不問了。
問了又有什麼用?問了那個男人也已經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那麼久了。我覺得我已經不在乎了,而且誰也敢笑話我,因為那一片的男生幾乎都被我揍過了,誰害敢說?
那時候的我,突然覺得什麼知識,什麼學習都沒用,拳頭才最管用。我學習好的時候也一樣被嘲笑,可是我的拳頭硬了,就不一樣了。
我媽很年輕,很漂亮,也有很多學校的男老師想要追求她,可是她一直不理任何男人,我也討厭那些男人。
我經常領著一幫不學習的孩子去捉弄那些男人,甚至有一次還害的一個男老師半夜騎車掉到了井蓋裡,一個月住院,上不了課。
我很自豪,我媽再生氣,我也不會道歉,因為我從來都不覺自己有錯。”
莫水月聽著心裡一陣陣的揪痛,她幾乎能夠想象他當時的想法和他的狀態,尤其是他對父親的渴望,她更能理解。
用力抱住他,聽著他的心跳,她眼角有一滴淚。
“後來我就經常逃課,甚至不去上學了,整天和街頭的小混混幫混在一起,還學著人家混進了幫派,也就是那時候,我認識同樣叛逆的南宮和趙鑫桐還有蠍子。
他們也許是我那不堪的回憶裡唯一值得留下的東西。”
“你當時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不,當然不知道,也就因為我不知道,因為他們都以為誰都不知道我們四個才差點出了事
。
不過那時候我那個偉大的爺爺出現了。
那天我第一天看到他,看到那麼一大箱子的錢,也看見我母親站在他的身後是如何的卑微。
他就那麼不可一世的出現在我的生活,就開始按照他的意思改變我的生活。
憑什麼?他以為突然出現,拿著那些錢,救了我們幾個的命,我就得對他感恩戴德嗎?如果不是他們我和媽怎麼會到了那一步,我恨他們,恨魏家,我發誓絕對不會跟他回去。”
莫水月感覺得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心裡那股不甘的怨氣,但是她更明白,那其中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如果是她的父母突然出現了,也許她也會彷徨無助,不知如何是好吧!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媽她以死相逼,讓我不得不答應回去。我那時候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那麼做,我恨死她了,直到回了魏家,我才發現,原來她去醫院見過我父親了,我爸那時候出了車禍,雙腿癱瘓了,她就那麼心軟了,為了這個她等了一輩子的男人,放下了自己的自尊,忘記了他們給她的傷害,寧願回來照顧他一輩子。
我很生氣,氣她沒用,氣她沒骨氣,更氣魏家對她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這麼多年,那老頭還是一樣,根本不尊重她,我很討厭看見她在魏家的那個樣字,這也是我一直不住在魏家的一個原因。
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發現,他們要我回魏家只是因為他的兒子,老頭子的大孫子,我名義上的哥哥和他的母親和我父親同一天出了車禍,而且都死了。
魏家沒有了繼承人,所以才不得不讓我和我母親進他們魏家的門,我對他們魏家來說只是個替補。讓我們進門就是他們的施捨和恩惠。
原來他們一直都知道我們的存在,卻視而不見,因為他們絕對我們不配進魏家。
知道這些以後,我曾經發了狂似的要帶著我媽離開,就算我們死,我也不願意死在魏家
。
但是我媽呢,她愛那個男人,就算那個男人為了所謂的家放棄了她,拋棄我,她還是愛他,我又一次被我媽用死威脅了。
我答應了魏家的條件回到魏家,不過我也提出了我自己的條件,我魏梓涵從來都不會任人魚肉。
我答應去雲鶴學習,並且跟老頭子打了賭,四年的時間,我靠自己的能力畢業,並且拿到兩個學位,然後進宇峰實習,實習期為一年,我靠自己證明我的能力,如果我能做到這些,他就要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個是將魏仁雄的全部股份轉讓給我,第二個是不得乾澀我的私生活。第三就是正我媽魏太太的名分。
老頭子以為我一定做不到,或者他沒想到我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做到,所以他同意了。
而我做到了,所以我們之間才成了現在的局面。哼,很好笑是不是?就像一個小說故事,很不真實對嗎?”
魏梓涵說完冷笑一聲,有些悲涼的問著。
他的思緒彷彿又回到了那天,他聽見魏明遠和魏仁雄在書房對話的那個下午。
替補,這兩字就是魏明遠對自己的形容。
莫水月的淚早就溼了魏梓涵胸前一片。
她緊咬著自己的脣在沒讓自己哭出聲。
原來他的心裡這麼苦,原來他和魏家人之間是這樣。
她可以感覺到得到他沒說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心裡都在滴血。
一個是自己的爸爸,一個是自己的爺爺,卻沒有真心的接受他,而只是拿他當做別人的替身,這讓一個渴望父愛渴望了近二十年的人要如何接受?
難怪他對魏家人封閉了他的心,難怪自己一直覺得他對魏家人好似親情淡薄很無所謂。
原來並非如此,只是他受的傷太深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