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章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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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風靜林以為以風傾月的xing子一定不會任由小狐狸撒潑,可他卻想錯了。

不管貝貝怎麼打罵撕咬,風傾月就好像是呆掉了似的,冷著一張臉,一動不動的承受著。

“貝貝,你別這樣,快住手。”想上去拉開貝貝,可偏偏手裡捧著小兔子,動彈不得。風靜林只好聲嘶力竭的大喊,以蓋過貝貝哭鬧的聲音。“寶寶沒死,它還有救。”

“真的?”所有動作在一瞬間停止,小狐狸猛然回頭,大眼睛裡有著不敢置信的驚喜。

“真的,不信你摸摸它的身子,還能感覺到它在發抖,它沒死,真的沒死。”

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觸上那團白色的“小雪球”,感受著那令人欣喜的細微顫動,“沒死,真的沒死!寶寶會好好的,不會死的,對不對?”

仰起頭,小狐狸用一種極其專注的眼神死死盯住風靜林,彷彿是要從他的臉上找出答案。

立刻就給小狐狸一個肯定的答案其實很簡單。只要一個字,只要那一個“對”字,馬上就可以換來一張嬌豔無比的笑臉。

風靜林從來都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渴望看到貝貝的笑臉,但貝貝的眼神卻讓他怎麼也無法把那個“對”字說出口。

這是他第一次在小狐狸眼中看到這樣子的眼神。蘊藏著淡淡哀傷的大眼睛裡充滿著渴望,那種渴望就如同在絕望中想抓住僅存的一點兒希望似的,看了讓人忍不住心酸。

他可以給貝貝一個希望。

但……然後呢?

奄奄一息的小兔子能活下來嗎?

誰都沒有把握。

小兔子如果真的死了,那貝貝……

後果不敢去想。

以為抓住了希望,到頭來卻發現是一場空,那感覺就象是被拉上了天堂接著又被狠狠一腳踹下地獄。

他要做那個拉他上天堂又踹他下地獄的人嗎?

不,決不。

那麼,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直接把他打下地獄嗎?

……

在貝貝渴望的注視下,風靜林感覺到此時從自己口中說出的任何一個字對貝貝來說都是極其殘忍的。

也許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這種沉默他又能保持多久?

“寶寶不會死,他絕對不會死。大哥是醫生,一定能救他。”正當風靜林左右為難的時候,一直沉默的風傾月開口了。聲音不再冰冷,反倒有種莫名的焦躁,似是急於向貝貝保證什麼,又像是在對自己保證什麼。

“可我不是……不是獸醫……”

“你是說,你不打算救他?”風傾月的眼神立刻冷下來。

“主人不可以不救寶寶。哇……”貝貝眼中的洪水開始決堤。

“我不是不救他,可是……可是……”可是隔行如隔山哪,他只是個外科醫生,要他拿什麼來救一隻看起來一點兒外傷都沒有的兔子?

“我送他過來不是想聽你的‘可是’。”此時的風傾月冷靜全失,完全不像平日的他,“你是醫生,你必須救他——救活他。”

風靜林有些驚訝的看著近乎失控的弟弟。冷靜自持一向是風傾月最引以為傲的,甚至一開始開口讓他救小兔子時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表情,可現在……

是什麼打碎了他冷漠的面具?

“救他,你能救他的,對不對?對不對?”緊緊抓住風靜林的衣袖

要求一個安心的保證,絕望的恐懼卻悄然佔據了風傾月的雙眼。

絕望?

風靜林怔了怔,看看手中的小兔子又看看風傾月。月是因為意識到沒有把握救活小兔子才會那麼絕望的嗎?

看來這小兔子對月真得很重要呢。

既然很重要,又為什麼不好好照顧,非要弄到這副樣子才來著急?

“寶寶為什麼會弄成現在這樣子?”找到病因才好對症下藥,雖然治療動物不是他的強項,但現在也只好死馬全當活馬醫了。

“我……我不知道,我一星期沒回去,今天回去就發現他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廚房。”風傾月完全亂了方寸。

“廚房?為什麼躺在那裡?”

“可能是在找吃的。”小兔子躺著的地方有半截吃剩下的胡蘿蔔。

“你臨走時沒安排好小兔子的食物嗎?”像他家小狐狸多好命,食物一定要人家給他端到嘴邊,最好還是用喂的。即使是到團團那裡蹭飯,也得他這個苦命的主人跟前跟後的伺候。整個兒就是一個小祖宗,哪還用得著自己到廚房找吃的?

“我在冰箱裡放了胡蘿蔔。”

“一星期是幾天?”一直在旁邊聽著的貝貝突然插嘴。

“七天。”

“噢!七天……”安靜的到一邊去掰手指頭。

“小兔子是不是太久沒吃東西餓暈了?”

“不可能……”

“啊——”貝貝突然尖叫起來,把兩個正專心討論問題的男人嚇了一跳。

這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兩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再一次撲到風傾月身上撕打的瘋狐狸。

“壞人,壞人,你欺負寶寶。”小狐狸眼淚汪汪的控訴。

“貝貝,怎麼了?”風靜林不明白他的寶貝弟弟又是哪裡招惹了小狐狸。

“七天比三天多吔!”

廢話,這不用說也知道啊,值得他那麼大驚小怪嗎?

“寶寶東西只能吃三天。”

“啊?”還是有聽沒有懂。

風傾月像是突然領悟到了什麼,猛地抓住小狐狸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你是說寶寶真的不能吃超過三天的蔬菜水果,不是在騙我?”

“哇——救命啊——救命啊——好可怕。”被風傾月冰冷十足的眸子和凶神惡煞的表情嚇到,貝貝一下子忘了剛才在人家身上又撕又咬的勇氣,當場給他號啕大哭起來。兩隻小手死死捂住眼睛,毛茸茸的大尾巴也繞到前面來蓋住眼睛,好像只要他看不見,面前這個嚇人的傢伙就不存在似的,兩隻小腳因為夠不著地,只好在空中胡亂踢蹬著,看起來滑稽無比。

心疼貝貝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風靜林忙給自己的小寵物求情。“月,快放開貝貝,你會勒死他的。”

一獲自由貝貝馬上躲到主人背後,只探出一顆小腦袋,怒視著風傾月。

風傾月冷眼一掃,小腦袋立刻很沒用的縮了回去。

“好了你們兩個。”風靜林很無奈的打斷他們的“眉目傳情”,“要想救寶寶就全都收斂點兒,告訴我什麼‘三天’、‘七天’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貝貝來說,貝貝來說!”小狐狸小手兒舉的老高,搶奪發言權。

“寶寶從來不吃團團煮的好吃的,因為寶寶都只吃蔬菜和水果,都是生的吔。而且寶寶只吃剛摘下來的最最新鮮的蔬菜和水果,最多摘下來不能超過三天,不然寶寶吃了會生病。貝貝最討厭生病了,生病還要吃藥,吃藥好苦。”小狐狸皺著小鼻子可愛的吐吐舌頭,“可是寶寶就很可憐了,他老是生病,生病就要吃苦苦的藥。每次吃藥寶寶都會哭,然後大家也跟他一起哭,最後就哭成亂七八糟的一團。”

“寶寶不肯吃我給他準備的食物,說是吃了會死掉。我以為……我以為……我沒想到他說的都是真的,天哪!我真該死!為什麼不相信他,為什麼要連續一個星期對他不聞不問。我簡直就是鬼迷了心竅。”風傾月陷入深深的自責中。連他自己都搞不清當小兔子拒絕吃自己為他準備的食物時,為什麼自己會憤怒到難以自控,那一點兒都不像平時的自己,難道真是鬼迷了心竅?

擺擺手示意小弟稍安勿躁,風靜林覺得似乎是抓住了什麼關鍵。

是很麼呢?

藥!

就是這個!

“貝貝,你說寶寶經常生病所以經常吃藥?”

“對呀。”

“那他都吃什麼藥?”

“不知道吔,又不是貝貝在吃藥。”

“這關係到寶寶的生死,你再好好想想。”

“真的不知道,寶寶吃的藥都裝在他掛在身上的那隻胡蘿蔔裡,貝貝只知道是一小粒一小粒的,特別特別苦。貝貝有偷偷嘗過,真是苦死了。”

“藥在胡蘿蔔裡?”風靜林傻眼。

小狐狸說的是哪國語言?

“那個瓶子裡的東西真能治好寶寶?”風傾月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看起來他似乎理解小狐狸的胡言亂語。

“寶寶生病的時候瘋子大叔就會逼他吃胡蘿蔔裡面的藥,寶寶就不肯吃,一直哭,哭累了就會睡著,睡醒了病就好了。可是寶寶從來都沒病的變成小兔子,瘋子大叔說,寶寶生病絕對不會變成小兔子,因為變成小兔子他就不能拒絕吃藥了,所以看到他病了還是小兔子的樣子,那他不是死了就是快要死了。貝貝也不知道胡蘿蔔裡的藥能不能治好快要死了的寶寶。”小狐狸一邊說一邊仔細研究躺在

風靜林掌心裡的小兔子“咦,寶寶的胡蘿蔔呢?”

風傾月立即開始仔細回想,“我剛看到寶寶病倒的時候他還是人形,那時候瓶子還掛在他脖子上。在來這裡的路上寶寶變成了兔子,瓶子也不見了,一定掉在車裡或者是路上,我這就去找。”話音未落人已經衝進了雨中。

“貝貝也去找。”一眨眼,小狐狸也沒了影兒。

“哎……”風靜林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他們消失在雨中。

那……他要不要也跟出去找?

看看天氣,又瞧瞧可憐兮兮躺在他手心裡的小兔子。

真是的,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再加上外面又下著大雨,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嘛,等他們找到要找的東西,小兔子也早就一命嗚呼了。不行,得想個別的辦法。

咦?那是什麼?

眼光突然被沙發上的某樣東西吸引。

沙發上放著風傾月用來包裹寶寶的風衣,風衣裡一抹紅光正在忽隱忽現。

湊過去仔細一瞧,這是……

胡蘿蔔造型的桔紅色玻璃瓶子,不正是貝貝口中的裝著藥的“胡蘿蔔”嗎?

雖然不知道“胡蘿蔔”裡裝的到底是什麼藥,但風靜林不得不承認這藥對寶寶來說簡直是奇蹟。僅僅餵了一顆,效果立竿見影。

簡直太神奇了!

只不過轉身拿杯水的功夫,一個絕美的銀髮男孩兒就代替小兔子出現在沙發上,若不是那一對長長的兔子耳朵,誰都不會想到男孩兒剛才還是一隻兔子。

小兔子寶寶無疑是個美少年。

不同於貝貝的嫵媚,小兔子是一種精緻的美。

紫羅蘭色的大眼睛蒙著淡淡的水氣,使他看起來分外的虛無飄渺,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消失不見似的。總是微微噘著的殷紅小嘴兒,像是有著許多傾訴不盡的委屈,令人忍不住想抱進懷裡好好疼惜。最動人的還要算是他雪白的肌膚,小狐狸的面板也很白皙細嫩,但卻比不上寶寶那種近乎透明的白。小兔子的肌膚簡直就是晶瑩剔透,精緻的不見一點兒瑕疵。

此時的寶寶蒼白著小臉兒把自己縮在沙發裡,眼中滿是恐懼,小小的鼻翼微微顫動著,身子瑟瑟的發著抖。可憐兮兮模樣像極了易碎的琉璃娃娃,讓面對著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生怕嚇著了他。

“別怕,我……我不是壞人。”風靜林用自認最溫柔的語氣說話,

“你……想吃點兒什麼嗎?”

“胡蘿蔔。”蚊子一樣輕的聲音。

像接到聖旨似的,風靜林馬上去找胡蘿蔔。

片刻之後……

“沒有胡蘿蔔,這個行嗎?”晃了晃手中的蘋果。

寶寶伸出小手接過蘋果,小心的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不能吃,會生病。”

風靜林這才想起蘋果在冰箱裡放了好幾天。

可是他確實沒有別的東西給寶寶吃了,這可怎麼辦?

“餓……”還是蚊子似的聲音,夾雜著細微的抽泣。

天哪!怎麼盡是些麻煩的小傢伙!

要不要出去給他買吃的?放他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月和貝貝怎麼還不回來呀?風靜林急的團團亂轉。

風傾月垂頭喪氣一身狼狽的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寶寶縮在沙發裡抱著一個大蘋果嗚嗚哭泣,風靜林在一旁來回轉著圈圈。

“寶寶,你好了!你沒事了!”欣喜的抱住沙發上纖弱的小人兒,從低谷一下子躍上高峰的心情讓他一時間還無法適應,“我不是在做夢吧?”

“餓……”柔柔細細,委委屈屈的聲音。

“不要看我,我這裡沒有新鮮的蔬菜水果。”風傾月一轉頭,風靜林馬上舉起雙手宣告。

“我去買。”放開寶寶,風傾月又打算衝進雨中。

砰砰砰——

敲門聲適時響起。

門一開啟,首先看到的是……胡蘿蔔!

滿滿一大筐胡蘿蔔。

“就是這裡嗎?”筐子後面探出一張憨厚的陌生臉孔,扭頭對著後面問。

“貝貝回來了。貝貝找到好多胡蘿蔔。”小狐狸興高采烈的冒出來。

“這是怎麼會事?”小傢伙從那弄來這麼多胡蘿蔔?

“胡蘿蔔,這個大叔幫貝貝搬來的。”

把筐子放在門口,粗壯憨厚的中年男子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結結巴巴的解釋,“那個……那個……我的三輪車不小心把這個男孩兒給撞倒了,也……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他突然衝過來,嘴裡一直喊著胡蘿蔔。正……正好我是買菜的,因為下雨車上剩了一筐胡蘿蔔沒賣出去,我想說……想說反正也賣不出去,他想要不如就送給他算了。就……就……”

即使他解釋的結結巴巴,斷斷續續,風靜林還是明白了怎麼會事兒。

簡單來講就是貝貝看見人家三輪兒車上拉著胡蘿蔔,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上去,結果被三輪兒車撞到。人家還以為是自己的責任,就送胡蘿蔔賠禮道歉來了。

“真是不好意思,這些胡蘿蔔多少錢?我照原價買下來。”

“不……不用了。也……也沒多少錢,就當我向這孩子賠罪了。其實能看見這麼漂亮的男孩兒也值了。真是個漂亮孩子,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討人喜歡的男孩兒呢,我兒子要有他一半兒就好了。”就知道小狐狸的魅力無人能擋,隨隨便便就能在街上迷住一個陌生人,讓人家不但白送東西,還充當了苦力給他搬回來。風靜林看著什麼都不明白,猶自在那裡一臉天真的亂放電的貝貝,忍不住在心裡嘆息。

唉!造孽呀。

在風靜林的堅持下,胡蘿蔔還是照原價買了下來。

送走那個一口一個“不好意思”的中年男子,回到屋裡就看到風傾月正拿著胡蘿蔔細心的喂寶寶吃,那種呵護倍至的樣子讓風靜林都感到嫉妒,這個冰塊兒臉小弟還從來都沒有對他這個大哥這麼好過呢。

沒人搭理的貝貝趴在一邊的茶几上,小手抓著一根胡蘿蔔,正無聊的拿它敲著茶几。

看到主人回來,貝貝立刻開心的跳起來,撲進風靜林懷中抱怨,“寶寶都不理貝貝,只會和他的主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無聊死了。”

還是主人最好,永遠都不會不理貝貝。

無尾熊似的攀著風靜林,貝貝不住的用小臉兒在他懷裡磨蹭,蹭了風靜林一身溼漉漉的雨水。

唔——主人的身子暖暖的,香香的,抱起來好舒服。蹭啊蹭的,小狐狸完全陶醉在了幸福之中。

身上溼漉漉的水漬提醒了風靜林,小狐狸冒雨跑了這麼半天,還沒弄乾呢。再這樣下去搞不好會感冒。

“貝貝,去洗澡,換身乾衣服。”

“不要。”繼續蹭啊蹭。

“不洗澡就會感冒,感冒了就要吃藥,吃苦苦的藥,比寶寶吃的還要苦的藥。你要吃苦藥嗎?”風靜林危言聳聽。

“不要,貝貝不要吃藥。”扁著嘴,貝貝不情不願的離開風靜林的懷抱,乖乖去洗澡。

要不要讓月也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反正還有一間浴室。看著同樣是一身雨水的風傾月,風靜林在心中考慮。

“月。”試著叫了一聲。

沒反應。

“月。”再叫一聲。

還是沒反應。

風傾月專心的喂寶寶吃著胡蘿蔔,根本就無暇理會別的東西。只一味的隨著寶寶啃咬、咀嚼、吞嚥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重複著餵食,傻笑,餵食,傻笑……原本冷漠的雙眼在與寶寶專注的對視中,居然泛起能溺死人的溫柔。

看的風靜林全身雞皮疙瘩排排站,差點兒以為自己弟弟被什麼給附身了。

一小口一小口的啃著胡蘿蔔的寶寶也拿大大的眼睛注視著風傾月,眼神迷迷茫茫的分外動人。

瞧他那樣子,叫他一聲大概也不會有反應。

風靜林決定就不費那個口舌了。

也難怪貝貝要抱怨,這兩個傢伙只顧大眼瞪小眼沉浸在二人世界之中,完全把別人當空氣了嘛。

不過……這氣氛……好像有一點不太對勁。

他們的眼神,還有這種曖昧的氣氛……怎麼……怎麼像一對情侶?

情侶?

不會吧……兩個男人!

呃……不對,是一個男人和一個男孩兒。

呃……還是不對,是一個男人和一隻兔子。

不對,是……

哎呀,不管是什麼啦,反正是兩個雄xing動物。

這是不應該的呀。

“貝貝洗完了。”小狐狸頂著一腦袋溼發從浴室裡奔出來。小腦袋又鑽進風靜林懷裡來回磨蹭,“香噴噴的,貝貝全身都香噴噴的,就像……就像剛出爐的麵包。”

小傢伙不倫不類的賣弄著不知從那裡學來的形容詞。

很自然的找來毛巾和吹風機,風靜林習慣xing的為貝貝擦拭整理那一頭細軟的棕色短髮。

“他們還在大眼瞪小眼喔,不累嗎?”

隨著貝貝的手指看著沙發上那情意纏綿的一對兒,風靜林忍不住為

他們擔心。不能再任由他們這樣下去了,這種感情是不被允許的,回頭一定得提醒月,要趕快從這種畸形變態的感情中清醒過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滿腦子是風傾月和寶寶似有若無的情愫,風靜林絲毫沒有發覺,在別人眼裡看來他和貝貝此時的樣子也是無比曖昧的。

那種被他視為畸形變態的感情在他心中正悄悄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