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命裡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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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命裡有無
“唔,看來你精神還挺足。”蘇以歸笑了笑,將手鬆開:“皇城裡新出了一位神醫,醫術高明,我在他那兒學了一招半式,就怕著你什麼時候又犯那咳疾。”
“學會了?”林月見問道?
“哪有那麼容易?”蘇以歸搖搖頭,卻又眼帶笑意:“不過我在他那裡求了一副方子,一會兒讓人抓了藥給你熬著。”
“苦嗎?”
“你喝完藥師傅可以給你備兩碗清水。”
“師傅!”林月見扭著蘇以歸的胳膊撒嬌道,“師傅不能這樣。你不在我身邊,李家這些人逼我喝藥可凶了!要不這樣,師傅,你帶我回家,回家了我就乖乖吃藥養病。”
蘇以歸靜靜推開林月見的手:“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和李君同之間的約定了。”
“月見才不要管什麼約定!那約定是師傅和李公子訂的,我都沒有同意,算什麼約定?師傅,月見願望不多的,但求此生能常伴師傅左右,還望師傅成全!”
蘇以歸將手中包裹遞給林月見:“我花重金為你買來的禮物,你要不要看一看?”
手中觸感柔軟,林月見正想將包裹開啟,蘇以歸卻又變了卦,先一步制住了她的動作,“回去以後一個人好好看。”
“好,師傅說回去看就回去看!”林月見站起身來,拖著蘇以歸就要往門外走。卻不料正起身,便看見李君同的身影黯然。他身上還穿著官袍,很明顯是剛從衙門裡頭趕了過來。
“以歸回來了?”李君同抿了抿脣,勉強擠出了一個笑用作招呼。
蘇以歸點頭:“剛到片刻。”又看了看林月見:“月見的身子好像不是很好,我那裡有幾味偏方,你看要不要派個人跟我一起去把方子取過來?”
“也好。”李君同答道,用眼神指了個家丁跟過去。
“不必勞煩李公子了。”林月見甜甜一笑:“小女子已在貴府叨擾了一月有餘,現如今師傅已經回來了,月見沒有理由再待下去。李公子,謝謝這一個月的照料!”
“月見?”蘇以歸語帶遲疑,眼角餘光卻看著李君同。
“罷了,罷了。以歸,你便帶著月見回去吧。”李君同脫下頭上的官帽,一絲不亂的頭髮顯得格外規整。
“君同……”蘇以歸的遲疑換成了歉疚。
“左右她在我這裡也過得不快活。”李君同卻是淡淡的,背過身向臥房走去,還對著身後的僕人叮囑道:“去燒一盆熱水來,今兒在府衙裡頭太忙了,累出一身汗來。”
“師傅走吧!”林月見拍了拍蘇以歸的肩膀,見他不為所動,便撅起了嘴:“怎麼師傅?你還真打算將我送給李公子不成?你也看見了,他自己讓我走的,我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呀!”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蘇以歸喃喃念道。
也許真是多年的相看照料讓蘇以歸對付林月見的弱症時顯得得心應手,一副藥下去,林月見的身體已經好很多。只是在蘇以歸不曾注意的時候,林月見往往會將那一碗湯藥給灑了。是以她的病雖有所好轉,卻久未痊癒。
院子裡的桃花還在開,較往常年份格外久些,林月見無事便愛坐在桃花樹底下,任陽光在臉上游走,心中莫名安寧。而蘇以歸,則在一旁搬了桌椅寫書作畫,有時也拿出一張明黃絲絹,細細打量也不知是在作何思量。
“咳……咳咳……”林月見忽又抑制不住的咳出聲來,蘇以歸放下手中物什,端了碗冰糖雪梨送過去。
“師傅……月見這個病,應該是治不好了。師傅以後就不要再給月見找什麼藥方了。每日裡一碗新鮮梨汁,已經足夠。”
“說什麼傻話呢?”蘇以歸摸著林月見的頭:“月見,春有病毒魔障,亦有碧柳新桃。你要多關注這些好的東西,其他的,師傅處理就好。”
“那些男人也包括在內?”林月見問。
“包括。”蘇以歸沉吟半晌,終於重重點頭。
這一年,林月見早已是名動楚國的才女佳人,上門求娶之人,絡繹不絕。
“師傅,如果換做是你想要娶我,我就答應了。”林月見在開啟蘇以歸從皇城帶回的所謂“禮物”之時,失神許久,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禮物,是一件做工細緻華美至極的嫁衣。
故事再向前移,卻直接到了監斬臺那一段,林月見身著囚衣極目遠望,渾身散出無盡的怨氣。
怎會這樣?正思量間,林月見講述的聲音戛然而止,暮景忽然變成一片汪洋火海。我正在感應這種錯亂局面出現的因由,卻聽見一個久違的聲音:“阿璃,好久不見。”
莽莽火海中出現卿堯那一張帶了傷疤的妖冶臉龐,我皺眉道:“又有何事?”
“沒什麼事,只是覺得你太笨,所以特意來給你提個醒兒罷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笨的人,一邊想著要掩人耳目偷偷存活,一邊又不願對自己的樣子做出些改變。就連衣裳,都還是從前那麼幾套。”卿堯邪魅笑道。
“是麼?那就多謝魔君提醒了。瓊落明日一定趕去附近的裁縫店裡做兩身新衣裳!”我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林月見與我相比明顯驚惶許多,慌慌忙忙站起身來:“卿君。”
卿堯擺擺手,林月見倉皇望了我一眼,一旋身便沒了蹤影。
“唔,看來你的馭下之術乃是下下品。”我自動後退,與從火中走出的卿堯保持著一定距離。
“你怕我麼?”卿堯無辜笑到:“我長得這麼好看你居然怕我?”
“呃……”我略微遲疑:“如果你臉上沒有那道疤的話,我可能不會怕你。魔君不是向來自詡貌美,六界之中無人匹敵麼,怎麼每次見我都不將它遮一遮?你就不怕我四處亂說,毀壞你的美名?”
“你敢向他人提起?”卿堯步步緊逼。
我鄭重而又莊嚴的點了點頭。
“呵,你敢提起,還沒人敢聽呢!”他卻一聲輕笑,嘴角笑意更深。
我自覺不能再與他鬥嘴下去,於是默默轉移了話題:“好吧,你今日過來,又帶來了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