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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娶她,的確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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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娶她,的確有目的

初溫眠愣住,而賀南城則向她看過來,她搖了下頭,“我不記得。而且我回家問過我的父母,他們也沒有提起過。”

藍老爺子不疾不徐繼續為她把了下脈,“你這個陰寒在體內藏了太久,至少十五至二十年。”

藍老爺子說的如此篤定,初溫眠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問道,“藍爺爺,我這個還能治好嗎?”

“會麻煩一些,時間可能也要長一些,”藍老爺子的話讓她鬆了口氣,卻也讓她擔憂。

時間長,這要多長,一年還是兩年,還是需要更久?

以前動過要寶寶的心思。她從沒覺得自己會為此而煩惱,現在真的被這件事給糾結死了。

藍老爺子為她開了幾幅中藥,還有幾粒藥丸,讓她回家按時服用,賀南城和她向藍老爺子道謝後離開,藍爵真的等著他們,但是初溫眠實在沒有了那份心情。

賀南城相信藍爺爺的話,可對於初溫眠的完全沒有印象覺得不可思議。他決定帶她回家親自問一問,可是沒想到初慶豐和夏芝並不在家。

初溫眠用自己的鑰匙開啟房門,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媽,你和爸去哪了?”

“我和你爸來燒香了,就是你上次和喬野一起來過的那個廟,”母親的回答讓初溫眠有些意外,而且她知道那麼遠的路,他們是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眠眠,你回家了嗎?”

“嗯,我和南城一起回來的,”初溫眠看了賀南城。他正望著之前掛著牆壁的牆發呆,因為上面的照片被取走了,她順口問道:“媽。大伯和爸的照片怎麼沒有了?”

“哦,是我讓你爸摘下來的,你大伯現在是死是活也沒有音訊,萬一人不在了,掛著是添陰的,對家裡人不好,”自從初慶豐這一次大病之後,夏芝對什麼都小心翼翼。

初溫眠哦了一聲,叮囑讓他們小心一些才掛了電話,然後走到賀南城身邊:“他們去廟裡燒香了,就算回來也要到傍晚。”

賀南城收回目光,“那我們等他們回來。”

這句話讓初溫眠意外,現在的賀南城分秒都是鈔票,浪費這麼長的時間等人,簡直是跟鈔票過意不去,看出她的心思,賀南城摟過她,“你老公是賺錢的機器,但也是人……今天他想休息。”

“太好了!”

其實他們在一起來,除了晚上,兩個人真正在一起時間並不多,今天他既然要給自己放假,那她就好好享受一下老公在身側的感覺。

不過要做什麼才好呢?

她正想著,就見賀南城已經抬步往她的臥房裡走,初溫眠連忙跟上去:“你要幹嗎?”

“睡覺!”

聽到這兩個字,初溫眠只覺得所有浪漫美好的畫面都像是肥皂泡似的破滅了,在賀南城走到他的床邊並躺上去的,她是依著門框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過來!”已經躺到**的賀南城,拍了拍身側衝她招手。

初溫眠搖頭,“我不困,要睡你睡吧!”

“過來陪我躺會,”他的意思是不困不睡,但也要在他的身邊。

其實初溫眠也不知道要幹什麼?那就躺過去吧!

只是剛躺過去,初溫眠就感覺不對了:“賀南城你的手往哪裡放?”

她按著那隻鑽進自己衣底的手,抗議,他的另一隻手很輕巧的就拿開她的,整個人更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從第一天走進這個屋子,看到這張床,我就想把你壓倒。”布協何扛。

他的聲音格外的低沉,說不出的性-感迷人,初溫眠只覺得全身迅速透過一陣電流。

這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都有種流-氓的味道,可他明明是高大尚的總裁大人,不過再正經的男人在**都浪蕩吧,要不然怎麼能做出那種流-氓事來?

“不行,萬一我爸媽回來……”只說了一半,初溫眠就發覺自己這個理由太蹩腳了,剛剛她還對他說父母要傍晚才回來,而現在距離傍晚還有好幾好幾個小時。

“你就不想?”她咬舌自惱之際,耳邊響起他低低的詢問,自從得知她身體不好,他就沒再動她,不是不想,而是不願觸到她的傷心。

初溫眠做了個吞嚥的動作,不知如何回答?

不想嗎?

昨晚還做了一場和他的活-色-生-香的春-夢呢,那她還是想的,可是在爸媽家裡,在她的閨房裡,這感覺讓她總覺得不安,像是偷-情一般。

她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神情已經告訴了賀南城答案,他的手去解她的襯衣鈕釦,立領的碎花小襯衣很清新,鈕釦在他的手下,很輕易的就離開了陣地,她裡面的旖旎露了出來,窗戶只拉了紗窗,外面透亮的陽光仍有些刺眼,大白天的做這種事,初溫眠真的不適應,雙手捂在了胸口,“賀南城這是白天。”

“沒人規定這種事只能在晚上,”他再次移開她的手,為了防止她的手半路搗亂,他將她的手固定在頭頂。

“賀南城,你…..”

“你說什麼也改變不了,所以你不如閉上嘴!”他嫌她囉嗦了。

他的脣舌落在她的肌膚上清清涼涼的,很溫柔,慢慢的初溫眠便在這份溫柔裡沉溺,那感覺不言而喻。

原本覺得會無比漫長的下午,卻在這樣的起起伏伏裡變得那麼短,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初溫眠聲音虛軟無力的問:“幾點了?”

“離他們回來還早,”賀南城回她,就是又一番攻地掠地的侵佔,最終她累的沉沉睡去。

他真的累到了她,全身潮乎乎不說,連頭髮都溼漉漉的,有一些還纏在她的身上,他伸手很有耐心一根根拂開。

他起身,為她推開窗子,這個季節還不適合開空調,風吹拂著紗窗飄了起來,一室的旖旎也跟著流動……

賀南城為她打了盆水,為她清洗了下身體,她太累,沒有一點感覺,但是舒服還是感覺到了,脣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她的頭髮也是溼的,養生的人說頭髮溼著的時候睡覺會著涼,賀南城拿來吹風機為她輕輕吹了起來,儘管開了最低速,可是吹風機的動靜仍有些大,但對於已經累到極致的她,竟然渾然不覺。

想到自己今天的毫不遺力,賀南城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他沒有騙她,從第一次進了這個房間,看著少女系的一切,他就動了想在這裡要她的念頭。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次,興奮而不可抑制。

“南城……”他正想著,就聽到她叫了一聲,他輕嗯了一聲,低頭去看,她又說了兩個字,“壞蛋。”

她在罵他?

正想問她為什麼罵自己,卻發現她不過是在說夢話,他搖頭失笑,好端端的她為什麼會罵他?

難道是在她的夢裡,他還在欺負她?

想到這個,賀南城的脣角勾了勾,他將一切收拾好,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時間還長,他拉開單被躺了進去。

初溫眠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天是黑的,只顯得床頭那盞桔色的燈光無比溫暖,可只是短暫的一瞬,她就慌了起來,連忙起身結果全身痠痛的讓她不禁低呼了一聲。

掀了掀被子,自己一身的草莓花……

她現在能確定自己還在家裡,而且天已經黑了,父母說傍晚就回來了,那現在……

初溫眠忍著痠痛起身,悄悄的拉開了臥室的門,便聽到了母親的聲音,“今天這是我們在廟裡求的平安符,南城你帶在身上,可以庇佑你一切順利。”

“謝謝媽!”賀南城現在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家。

“我給眠眠也求了一個,可以去陰避邪,等她醒了我再給她,”夏芝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多少疲憊,反而十分輕鬆。

初溫眠拽了拽衣服,邁著酸累的雙腿向外走去,“爸、媽……”

叫完便看向賀南城,他微微笑著,還對他眨巴了下上眼睛,初溫眠立即心慌臉熱起來,不敢看他,連父母也不敢看了。

“眠眠,過來!”夏芝不知是沒發現她的異樣,還是覺得這事再平常不過,親暱的叫她。

初溫眠連忙跑過去,抱住了夏芝的手臂,“媽,你去燒香怎麼也不叫著我?”

“你不是上班嗎?”夏芝一句話讓初溫眠僵住,她沒有給父母說發生的事,所以他們還不知道她已經辭職了。

初溫眠沒有接話,夏芝也沒有注意她的神色變化,將自己求來和平安符遞給初溫眠,“這個你帶上,可以去陰避邪的……而且我已經在送子娘娘面前給你求過了,你一定會有寶寶的。”

話題談到這上面,初溫眠和賀南城抬頭都相互看了眼,最終還是她開口在道:“媽,我小時候是不是受過什麼陰寒或被凍僵過?”

她話音沒落,夏芝的臉就唰拉白了,就連初慶豐也神色一下子緊繃起來,看到他們的這個反應,賀南城心中已經有數,說道:“我找藍家爺爺給眠眠調養身體,他老人家號脈號出來的,眠眠說她不記得了,這是她幾歲發生的事?”

夏芝和初慶豐兩人看著彼此,初慶豐對她點了下頭,嘆了口氣,娓娓敘述當年發生的事----

“那年眠眠兩歲半,你媽帶著她去買水果,可就在她挑揀水果的空檔,眠眠就不見了,那時並沒有像現在這樣發達到處都是監控,我們像瘋一樣的尋找,可整整三天都沒有結果,在我們覺得眠眠有可能再也找不到的時候,眠眠的大伯把她抱了回來,當時她全身冷的像是冰棒,沒有一點點溫度,醫生都說她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你媽當時就暈過去送進了醫院,我雖然不願,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說到這裡,初慶豐停頓了一下,而夏芝也在抹著眼淚,初慶豐再次嘆息一聲後,“我已經為眠眠收拾好衣物,準備把她葬了,可是她大伯也就是我哥,死也不肯把眠眠交給我,他解開自己的衣服,把眠眠放在懷裡暖,整整暖了一天一夜,結果眠眠又奇蹟的活了過來。”

初溫眠也無比震驚,她沒想到自己竟經歷了一場生死,更沒想到如果不是大伯的堅持,她可能現在已經魂飛煙滅了。

“只不過眠眠自那以後,身體就一直比較弱,動不動就生病,她的過敏體質也是那個時候落下的,”初慶豐看向女兒,“她出事的時候畢竟還小,而且誰也不知道她失蹤那三天發生了什麼,為了不給她留下陰影,所以我們誰也不再提那件事。”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怪不得藍爺爺說她被凍僵過!

“看來還要感謝大伯,要不然哪來現在的眠眠,”賀南城在大家還沉浸在過往的時候,幽幽的說了這樣一句。

初慶豐看向他,“南城你說的沒錯,眠眠是你大伯救下的,如今你們能在一起,你應該感謝他。”

賀南城抬眼看向初慶豐,兩個男人的目光交錯,深暗的平靜之下,又似乎暗流湧動。

夏芝有些慌,“那個慶豐趕緊端菜吃飯,邊吃邊聊。”

話題似乎被故意岔開,初慶豐起身去廚房的時候,賀南城也站了起來,爺倆走到廚房,誰也沒有端菜,而是靜靜的看著,初慶豐明白他什麼都知道了,但不知道他知道多久了?

“現在你能坦白告訴我,你娶眠眠的真正原因嗎?”初慶豐開門見山的問。

賀南城沒有立即回答,幽深的眸色微微起了笑意,仿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他這樣的反應面對自己的岳丈,似乎顯得有些不尊重了,但他就是這樣笑了,最後還笑出聲來,很輕的一聲:“你希望我娶眠眠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報復?”

初慶豐被他的反問僵住!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女兒,”轉瞬,初慶豐就聲色俱厲的表示出自己的態度。

賀南城點了下頭,“為了救初氏我幾乎被股東推下了臺,如果說我要是報著報復的目的,那投入也太大了,不過我娶眠眠是有目的,至於什麼目的,我不方便告訴你。”

他的坦白又一次讓初慶豐意外,但他也承認另有目的,那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呢?

察覺出初慶豐的疑惑,賀南城再次微微一笑,“你覺得你女兒跟著我有受虧嗎?”

曾經他有過這樣的擔心,夏芝也有過,但事實證明賀南城對初溫眠真的無可挑剔,可他又說對她別有目的,這個賀南城果然不是個簡單人物,他的心思太難猜。

“我和她連孩子都打算生了,我的目的不管是什麼,應該都不重要了吧?”賀南城說完,伸手去端菜,是那道他見過但沒有吃過的紅燒肉。

還以為初溫眠會做,原來是從岳母大人這裡剽竊過來的,不過今天他準備嘗一下,補充一下他今天下午消耗的體力。

他走出廚房,初慶豐看著他的背影,再次嘆息,但願一切只是他多想了,但願賀南城沒有騙他!

飯菜端上了桌,但初溫眠似乎被小時候的事給嚇到,臉色並不太好,吃的也不多,賀南城倒是胃口不錯,紅燒肉被他承包了大半,還把夏芝的手藝誇的心花怒放。

兩人離開,一上車,初溫眠就抱住了他,什麼話也沒說,就那樣緊緊的抱著,這一刻賀南城似乎理解初慶豐瞞著這件事一直不說的原因了。

原來,對她的刺激真的很大!

賀南城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傻瓜都過去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她不停的往他懷裡鑽,他竟發現她的身體冰的很厲害,那種涼像是被冰塊凍過一般。

“眠眠,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賀南城用脣角輕觸著她的額頭,還好她頭上的體溫很正常。

初溫眠搖著頭,“南城抱緊我。”

賀南城緊緊的抱著她,直到她舒服了一些,兩個人才回家,經過一家超市,初溫眠想到藍爺爺開的方子還差一個紅糖藥引,便讓賀南城去買。

開著的車窗,有風吹進來,明明不涼,可是她卻覺得冷,初溫眠伸手去關車窗,在車窗關到一半的時候,忽的一道熟悉的身影進入她的視線。

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其實該上前打個招呼,但想到賀南城的介意,初溫眠便硬生生的壓下了那份衝動,繼續關上車窗,把目光也移向一邊。

過了一會,在她以為那個人會很快走掉的時候回頭,卻發現他不僅沒有走,而且身邊還多了個女人,裝束火辣一看就不是正經的女人,初溫眠正納悶他怎麼和這種女人搞在一起,忽的發覺女人的手正在他的衣兜處摸索,而且很快女人便從他褲兜裡掏出一隻精緻的黑色皮夾。

藉著車窗外琉璃的燈火,初溫眠看到那個女人在拿到錢包時,得意的一笑。

扒手!

腦海中閃過這兩個字,初溫眠也拉開了車門,大步的跑了過去,在女人要走的時候,她大呵了一聲,“站住!”

女人回頭看著她,眼中充滿鄙夷:“你誰啊?”

“把錢包交出來!”初溫眠伸手。

女人用手指撥弄了波浪長髮,扭了扭豐-腴的肥-臀,纖長的手臂勾住了站都站不穩的赫連夜,“他睡了我,那是我應得的報酬。”

初溫眠短暫的震驚,但很快就否定了女人的說法,換作別人她可能相信,但赫連夜不是。

“是嗎?那你就是賣,他就是嫖嘍?”初溫眠掏出了手機,“現在全國正掃h,警察叔叔正抓典型呢。”

女人一看她真的撥號,鎮定的面容瞬間僵了下來,將錢包掏出來往初溫眠面前一丟,“算你狠!”

女人走了,初溫眠從地上撿起錢包,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赫連夜,她有些吃驚,在她的記憶裡,他是連咖啡都不喝要喝白開水的男人,怎麼會酗酒呢?

他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她一邊不解的想著,一邊靠近他,用他的皮夾拍了拍他的肩膀,“赫連夜你被別人掏包了,你的司機呢?”

赫連夜醉意惺忪的眸子很費力的睜了睜,卻似乎只看到了他的皮夾,驀地伸手抓住,連同她的手,初溫眠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天地一陣旋轉,醉眼迷離的赫連夜已經把她扯過去,反壓在旁邊的車身上。

“赫連夜你幹什麼?”初溫眠掙扎,雙目瞪大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說我睡了你?”聽到這話,初溫眠嘴角抽了抽,原來剛才她和女扒手的對話,他聽到了。

初溫眠還沒來及解釋,赫連夜已經欺壓下來,離的她很近,灼熱的呼吸伴著酒氣毫無保留的噴在她的肌膚上,讓她不由一陣顫慄,他低低在她耳際說道----

“我現在還想再睡一次,”說著,他奪過初溫眠手裡的錢包,塞進她的領口。

“赫連夜,我不是女扒手!”她驚呼,提醒。

可是醉的什麼都看不清的他,根本沒有理會,俯首衝著她白皙的臉頰吻了下來……

她又驚又嚇,抬腿就衝著赫連夜襠部踢去,這一踢很準,頓時聽到他一聲悶哼,她低吼,“赫連夜,你看清了,我是初溫眠。”

不知是痛意,還是她的名字,赫連夜頓時清醒過來,在怔怔看了她兩秒後,立即撐起身子遠離她。

初溫眠更是快一步跳開,一邊整理著自己被壓亂的衣服,一邊氣喘吁吁的瞪著他,然後轉身跑開。

一口氣跑到車前,才想起什麼,她小心的往車裡看了下,賀南城並沒有回來,初溫眠鬆了口氣上車,她看著赫連夜的方向,而他似乎也向這邊看過來。

“等著急了嗎?”賀南城回來,將紅糖放到她手裡,初溫眠連忙收回視線。

她沒有說話,怕還沒調整過的呼吸會讓聲音走調,她只是搖了下頭,車子啟動,賀南城沒有任何異樣,初溫眠徹底的鬆了口氣,在經過剛才赫連夜站過的地方時,她還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他已經不在。

只是她沒有發現,賀南城目視前方的目光,一點都沒落下她的小動作。

剛才那一切,他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