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四章 黑夜被困

第一百五十四章 黑夜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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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黑夜被困

賀南城不在家,初溫眠也沒有回他們的家,而是去了父母那裡,似乎自從嫁給了賀南城。她就沒有在家再睡過覺。

夏芝看到女兒回來先是意外。緊接著就是緊張,“眠眠你是不是和南城吵架了?”

初溫眠衝母親撇了下嘴,“媽,你為什麼要這麼想啊?難道我非要和他吵架才能回孃家嗎?”

夏芝笑了下,“唉,不知怎的,我就是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像紙一樣,好像隨意一戳就會破似的。”

沒有戀愛,直接狗血的結婚,這大概是母親擔憂的理由,初溫眠摟過母親。“媽。現在流行先結婚後戀愛,我和賀南城的關係現在早已固如城牆,他出差了,我一個人在家裡無聊,便回來住的,你不要胡思亂想。”

初慶豐走過來,對初溫眠搖了下頭,“你母親大概是更年期了,整天疑神疑鬼的,夜裡還說夢話!”

初溫眠擰起眉毛,“我媽才多大就更年期了?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哪有?別聽你爸爸胡說,”夏芝瞪了自己老公一眼,然後嘆了口氣,“不過最近老是做夢倒是真的。總是夢見眠眠被……”

“咳----”

初慶豐重重的咳嗽一聲,夏芝的話也被驀地打斷,初溫眠看了看眼前的父母,“夢見我幹嗎?”

“沒事,沒事!”

夏芝揮揮手不打算說,初溫眠卻拽住不讓她走,“媽,你話說一半我會睡不著的。”

夏芝看向初慶豐,這時他說道,“夢見你小時候調皮,不是摔著就是碰著。”

初溫眠眨了下眼睛,“我小時候很淘嗎?”

“像男孩子一樣野,我和你爸爸沒少給你收拾爛攤子,”夏芝說著往初溫眠的臥室裡走,“你很長時間沒住了,我把床單和被套給你換換。”

初溫眠在經過客廳時。把母親切好的榴蓮端過來,一邊吃一邊看母親為自己忙碌,“媽,你給我說說我小時候的事吧。”

“怎麼想起問這個了?”夏芝問她。

初溫眠將一大塊榴蓮塞進嘴裡,“我想給自己寫本自傳,名字叫初溫眠的狗血人生。”

夏芝瞪她一眼,“沒正經。”

“媽,你就說說嘛,就從你懷孕我的時候說起,”大概是因為初溫眠想要寶寶的原因,她現在特別喜歡聽這些事,也特別喜歡小孩子。

夏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沒有再推辭,便從懷孕初溫眠的時候說起,“其實啊,我那時候很笨,懷孕你都三個月了還不知道,後來一次無意查體,大夫給檢查出來的,當時我是……”

起初是母女坐著說,最後坐累了,初溫眠便把母親拉到了**,母女躺著說,“媽,你說我小時候特別愛吃冰淇淋是嗎?”

“是啊,冰淇淋,水果蛋撻,棒棒糖這都是你的最愛,”夏芝看著眼前的女兒,幾乎還能想像出她小時的樣子。

“媽媽,我想問你一下,我們和赫家,我指的雙赤赫的家是朋友嗎?”

夏芝擰了下眉,“算不上吧,只是這些年才有交往!”

“這些年才有交往?”初溫眠有些不相信,按照赫連夜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按照赫淺的說法,她就是赫連夜童話裡的小女孩,他們兩家應該是世交的朋友啊。

“怎麼了?”夏芝發現女兒神情不對,輕問。

“媽,你和爸爸在我小的時候,大約我在兩歲左右,有沒有帶我去赫連夜的父母家做過客?”

夏芝陷入沉思,然後搖頭,“沒有,那時我和你爸還是小老百姓,而赫氏是豪門世家,我們怎麼可能交得上他們這種朋友,還有那個時候,我和爸為了初氏整天忙碌,你都是由你大伯帶著。(’小‘說’)”

“大伯?”初溫眠除了照片上看到的那個年幼的照片,一點也想不起大伯的樣子。

“嗯,”夏芝嘆了口氣,“你大伯把你當親生女兒一樣的疼,走哪帶哪。”

“那大伯人呢?”初溫眠這些年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過,但並沒有問過。

夏芝為初溫眠拂了下臉頰的碎髮,“你大伯後來走了,只留了一封信,讓我們不要找他就走了,從那以後杳無音訊,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

“大伯為什麼走?”初溫眠追問。

夏芝搖頭,“我們也不知道。”

大概是感覺到了初溫眠不相信的目光,夏芝再次重複說道,“眠眠,媽沒有騙你,你大伯為什麼走,到現在也是困惑我和你爸爸的謎!”

“那你們真的沒找過大伯嗎?”初溫眠突的很想見一見那個疼自己愛自己的大伯。

“找了,怎麼會不找?”夏芝再次嘆息,“登報,尋人啟事,甚至你爸爸還託在公安系統的朋友查詢,但都沒有一點訊息。”

當初都找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恐怕更難找了吧?

夏芝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太晚了,趕緊睡吧,明天早起我給煮麵吃。”

送走母親,初溫眠躺在**卻睡不著,按照母親的說法,她應該從沒去過赫連夜家,可是為什麼赫連夜又能講出那樣一個故事呢?而且赫淺還說那個女孩是她?

難道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正想著,她的手機響了,看了眼號碼,臉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就連線電話的聲音也溫溺了不少,“喂!”

“還沒睡?”賀南城以為她會睡了,只是試探的打過來,但沒想到電話才響了一聲,她就接了。

“嗯,睡不著,”她的聲音軟軟的。

“想我?”賀南城微帶著戲謔的話語傳來。

初溫眠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那邊賀南城再次說道,“我也想,身心都想。”

最後四個字讓初溫眠的臉騰的就熱了,她本能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終還是把手捂在手機上,嗔怒道,“你沒正經。”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對,賀南城問道,“你沒在家睡?”

“嗯,我在我媽媽這裡,”初溫眠說著在**打了個滾,“享受一下我的少女時代。”

“我也想享受一下,等我回去,我們在你的小**睡一次,”賀南城的話讓初溫眠的心跳再次加速。

“賀南城你怎麼越來越沒羞沒臊了!”

那邊賀南城挑了下眉,“我對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可羞臊的?”

“你的事辦的怎麼樣?”初溫眠換了個話題。

“不算順利,”賀南城說到這個時候,眸色是暗沉的,賀錦堂固執的讓他意外。

“為什麼?對方為什麼不肯捐腎?是身體的原因還是要錢?”初溫眠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賀南城輕笑,“都不是,一點特殊原因。”

“……那能拿下嗎?”

“不好說……你回家都和爸媽說了什麼?”

“我媽說我小時候很調皮,你信嗎?”

“怎麼個調法?”

“就是……”說完,初溫眠呵呵一笑,“南城你能幫我查個人嗎?”

“嗯,誰?”

“我大伯,我媽說他離家出去二十多年了……”

賀南城的眸色陡然冷戾起來,讓端著咖啡進來的米蒙心顫了下,看到她來,賀南城微微側身,對初溫眠回道,“我會的,你早點睡吧,我忙完就回去。()”

賀南城收起手機,也收起所有的情緒,看著米蒙送進來的咖啡,說了聲,“謝謝。”

米蒙微微一笑,“和眠眠打電話?”

賀南城點了下頭,米蒙接著說道,“這次你該把她帶來,或許她來了,你的事可以事半功倍。”

賀南城邀請米蒙坐到沙發上,“這件事你是什麼意見?”

“做為女人,我自然不同意老公捐腎,而且我還準備要孩子,”米蒙也是開門見山的表明自己的觀點,“但從人倫道義上講,他救自己的孩子又是天經地義……所以這件事我的態度是不阻撓也不慫恿,還是要錦堂自己作主。”

賀南城點了下頭,米蒙的說辭很實在。

“如果你讓我見見那個孩子,或許我會給點有益的建議,”米蒙的話音一落,賀南城的雙眸就透出了警惕的光來。

米蒙看著他這樣,微微一笑,“南城,雖然我和你父親沒有舉行婚禮,但在法律上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我老公突然冒出來個孩子,我總要有知情權對吧?”

“這孩子不會分走賀家一分一毛,你不用擔心!”賀南城提醒。

“還沒見面就要我老公的腎,還有比這更大的禮嗎?”米蒙的臉上始終露著溫婉的笑,“我真的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那個孩子長什麼樣子?想問問孩子的母親怎麼就有勇氣生下孩子,而且還獨自撫養這麼大?”

“如果不是因為孩子的身體原因,孩子的母親大概永遠也不會讓我們知道有這個孩子的存在,所以她並不想孩子與賀家的人有任何接觸!”

米蒙沉思了幾秒,“既然這樣就不勉強了,錦堂的脾性你也知道,你越嗆著他,他越不會同意。”

“……”賀南城沒有說話。

“晚安!”米蒙起身向外走,但只走了兩步,便又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和赫淺的關係了吧?”

賀南城勾了下脣角,回道,“她,其實才是你取消婚禮真正的原因!”

米蒙臉色微變,沒有否認。

*****

“眠眠,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馬紹英微笑著,遞過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當然,謝謝!”初溫眠接過。

“從今天起我們就為了共同的目標綁在一起,做為組長也做為姐姐,我如果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儘管指出來,但是我也宣告一點,在工作上我的要求絕對嚴格,你可以接受嗎?”馬紹英十分乾練,字裡行間已經顯露出來。

初溫眠點頭,“當然,馬組長儘管安排,我一定會全力配合。”

得到初溫眠的承諾,馬紹英又看向其他組員,“大家有沒有信心和我一起打一場漂亮的仗?”

“有!”大家異口同聲。

“謝謝大家的支援,在這個case結束後,我會根據大的表現向顧總申請福利,我絕對不會虧待大家的,”馬紹英說完,便開始安排工作。

每個人都被安排了滿滿的任務,初溫眠也不例外,不過她的工作是看起來最輕鬆的,只需要坐在電腦前把面前的一大摞資料看完,然後整理出一萬字左右的文件就行。

可是,這看起來輕鬆的工作,當初溫眠真的去做,才發現這簡直就像是大海里挑珍珠一樣困難。

“小眠眠,晚上約不約?”下班,喬野過來敲了敲她的辦公桌。

已經看的兩眼昏花的初溫眠搖了搖頭,“我還沒忙完?”

喬野抽過她手裡的資料冊,翻了幾下,“你弄這些幹什麼?”

“是馬組長讓弄的,說是她剛來公司,什麼都不懂,想要用最快的最短的時間掌握公司以及各合作方的內容,讓我給整理一份出來,”喬野說著撓了下頭,“我現在看的腦子都炸了,一點頭緒都沒有。”

“讓你整理這些東西?”喬野將資料摔在桌上,“那個小娘們是不是別有用心?這與你們的case有個毛關係?”

“我也覺得關係不大,但是領導安排我必須無條件服從,”初溫眠說著推她,“你趕緊走吧,別浪費我的時間,我今天通宵了!”

喬野撇了下嘴,“欠虐!我說把你要到我這組來你不幹,為巴結你的新領導你就加班吧,姐有事不陪你了。”

初溫眠頭也沒抬,直接衝她揮手,示意她趕緊走不要再耽誤自己的時間,喬野走到了門口,按了下牆壁的開關,“別說我沒提醒你,這條街今晚會在十點以後停電檢修線路!”

“啊?”

“不要啊,別超過十點,小心把你困在這裡,沒人管你!”喬野說完吹著口哨走了。

初溫眠看著面前一大推檔案,又看了看電腦上整理的資料,又掐著手指頭算了一下,現在才六點到十點還有四個小時,她還能做很多。

所有人走了,初溫眠更全心的投入到整理資料中,而此時優雅的西餐廳,馬紹英開啟手機連線上網路,然後遞給對面的赫淺,“看看吧。”

影片畫面裡,初溫眠正一手翻著檔案,一手敲著鍵盤,全神貫注的整理著資料,赫淺抬頭看向馬紹英,“就她一個人加班?”

馬紹英笑了,“大家都陪著,那就沒有意義了,而且我規定了她要明天一早把材料給我,她肯定是做好了通宵的準備。”

赫淺又看向了電腦螢幕,“英子你想的太簡單了,賀南城是不可能讓她通宵的。”

“淺淺,你太小看英子我了吧,我早打聽完了,賀南城出差了,”馬紹英說完,赫淺明顯意外的怔了下,這時就聽馬紹英說道,“而且她一定不知道今天公司所處的那條街線路檢修,等她加班到深更半夜,然後燈火通明的辦公室噗的一下停電,四處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你想想……”

赫淺怕黑,直接打了個寒顫,將手機還給馬紹英,“想不到你整人的手段比上學還要毒。”

馬紹英得意的挑了下眉,“姐是與時俱進的!”

赫淺舉起酒杯,“謝謝英子!”

“咱姐妹不需要這兩個字,”馬紹英說完抿了口紅酒。

“英子你怎麼知道那一條街會停電的?”赫淺想到什麼,問道。

“我接到通知了,”馬紹英笑答。

赫淺卻這時搖了頭,“你接到通知了,那代表別人也接到通知了,你大概不知道喬野和初溫眠就像我們一樣,是很到位的姐妹!”

馬紹英點了下頭,“是哦,如果喬野提前給她說了,那豈不是沒意思了?不行,我非要嚇嚇那個女人不可!”

說完,馬紹英開啟手機在通訊裡扒拉著什麼,片刻後發了條資訊過去,然後笑著給赫淺說,“只要她九點半不走出公司,我保證今晚她必須睡在公司裡。”

“你……”

“姐姐我有的是辦法!”

兩個女人一邊吃一邊欣賞著初溫眠飢腸轆轆加班的樣子。

九點二十,手機鬧鈴響了,初溫眠沒有忘記喬野的提醒,她趕緊做整理了一半的材料儲存到優盤,然後把剩下沒看的資料裝到一個袋子裡,既然公司要停電,那她可以回家繼續弄,反正賀南城不在家,她熬通宵也沒人管。

總之,新組長安排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她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完成。

初溫眠把一切收拾好,準備去拔優盤,結果手剛碰到優盤,四周一下子黑了下去,彷彿她這一個動作切斷了電源似的。

她本能的尖叫了,手回縮,卻又碰到了什麼,就聽砰的一聲,有什麼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此時她已經顧不得,她只想找到手機,至少手機還可以照亮。

可是手在桌上摸了半天,根本沒有手機,她不死心的繼續去摸,結果手指一痛,被什麼狠狠的扎到,她忘記了為了防止電腦輻射,她前不久才買了盆鮮人球,就擺在電腦旁邊。

手機看樣子是摔在地上了,可是現在包漆麻黑的,她根本沒去找手機。

四周沒有一點光亮,就連窗外也是漆黑一片,整個世界像是被魔幻世界裡的魔鬼施了魔法似的。

魔鬼!

這個時候怎麼能想到這麼可怕的東西,可是想到了就再也忘不掉,曾經看過的妖魔鬼怪的畫面齊齊湧入腦海----

一瞬間,恐懼,害怕,委屈猛的襲來,她就像是掉入了黑暗的地獄,那些鬼神啊的東西,像是約好似的在她眼前跳啊竄啊……

雖然她知道這世上沒有鬼神,可她就是害怕,這都怪喬野,她沒事就拉著自己看鬼片找刺激,現在可好,那些畫面在此刻真的刺激了她。

就連原來極為安靜的空間,此刻竟隱約有什麼東西發出細微的聲音,卻又分不清來自哪裡。

是幻覺!

一定是幻覺!

初溫眠默默的提醒自己,可恐懼還是像幽靈一樣的爬上了她的心頭,她開始全身顫抖,忽的一陣風順著未關的窗子吹了進來,初溫眠只覺得頓時頭皮一麻,偏偏這時,空氣中傳來紙張翻動的嘩嘩聲----

“啊----”

她尖叫,瘋了似的向外跑,可是太黑,什麼也看不見,如無頭蒼蠅亂撞的她,結果不是碰到椅子就是撞到桌角,疼的她眼淚直流,但此刻已經顧不得疼,她只想離開這裡!估投狀劃。

因為她的亂撞,耳邊的聲音也更復雜,配著腦海中那些白骨森森的畫面,她有種自己被鬼啊怪啊給纏住的感覺……

越是這樣,她就越想拼命的往外跑,結果跌跌撞撞的終於跑到了電梯口,在對著電梯開關又拍又打的時候才想起來停電了,電梯是不能使用的。

此刻她真是欲哭無淚啊!

但是她連哭都不能,她要逃出這裡,她摸索著來到了緊急出口,可是這裡更黑更暗,而且很少有人走的樓梯,更是陰氣森森的散發著黴味。

這時耳邊突的響起了同事們沒事聊的八卦,說是幾樓有人掉在廁所裡淹死,然後就有人在半夜聽到那個人哭,還有的說曾有個孕婦因為患幽閉症不能坐電梯,便每天走樓梯上下,結果一不小心摔了下去母子全部死了。

…….

她頭皮已經像是炸開似的噼裡啪啦,頭皮幾乎都站了起來,往前走不敢,往後退不行,恐懼像是長了爪的藤蔓將她纏住了……

此刻,馬路對面的白色豪車裡,兩個女人望著對面漆黑的大樓,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現在這個時候,她估計會嚇尿褲子了吧?”馬紹英說。

赫淺拿著手機看了下時間,“你能確定她真的還在上面?”

“那是當然,我的手機在停電之前,可一直都監控著的,不過幸虧我讓人提前停電半小時,要不然她真的會走,”馬紹英想到最後看到的畫面是初溫眠收拾東西準備走人的情景。

“如果她真的在裡面,這樣黑森森的夜,她嚇不死也會嚇成神經病吧?”赫淺悠悠的說著,然後問向身邊的馬紹英,“你說如果她真的嚇成了神經病,賀南城還會不會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