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就是個禍害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就是個禍害


冷少纏愛:老婆別想逃 呆萌皇后卡哇伊 當糟糠遇見黑色會 黑暗聖經 錦寒 亡靈通緝令 新歡 神醫解情蠱 英雄聯盟之史上最坑 漢末衛公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就是個禍害

初溫眠就那樣踩著臺階,上上下下,來來回回,也不知道自己這樣上竄下跳了多少次。只知道四周的光越來越暗。她還沒有等到賀南城。

她終是忍不住發了條資訊給他,可是卻石沉大海,大概是沒聽到吧,她又打了電話過去,但卻無人接聽。

他在忙嗎?

還是他有了別的事?

不會的事的,他就算有事也會來的,他說了不見不散的,初溫眠在心裡給自己打氣,然後努力揚起嘴角,繼續歡快的踩著臺階上上下下,可是似乎天空並不做美。天竟下起了雨。

淅瀝瀝的小雨落下來,微涼。卻是別樣的舒服,初溫眠沒有躲開,繼續踩著小雨玩臺階遊戲,不遠處的車裡。一雙黑眸緊盯著那個身影,眸色越來越暗。

“赫總,要不要給初小姐送把傘?”助理高揚試問。

赫連夜沉默了一會,“如果她需要傘,完全可以找個地方躲雨。”

“呵呵,是,”高揚微微一笑,“初小姐似乎很享受淋雨的感覺。”

話音剛落,就聽到車門開啟,高揚的神經立即緊繃起來,拿著手邊的傘就要下車,可卻聽赫連夜說道,“不用跟來,也不用傘。”

“赫總這絕對不可以。你的身體本來就……”

“高揚,現在你也要違抗我的命令了嗎?”

赫連夜厲色的一聲,讓高揚立即噤了聲,可是一雙眼裡滿滿的都是擔憂,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的老闆暗戀人家呢?

一向視時間為生命的赫連夜,居然坐在車裡看著一個女人兩個小時,估計說出去沒人相信吧,可他真的這麼做了,現在甚至更瘋狂,居然不顧自己的身體,陪著那個女人一起淋雨。

“赫總,怎麼是你?”

初溫眠感覺到自己蹦跳的臺階多了道黑影時,驚喜的抬眸,可是在看清面前的人,眼底的驚喜化作了難掩的失落。

赫連夜將她的反應看在眼底,心底有苦澀快速劃過,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你也是要看電影的吧?”初溫眠笑著又看了看他身後,“怎麼就你一個人?”

“你怎麼也一個人?”赫連夜沒答反問她。

“我,我在等南城,”初溫眠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電影票,“我請他看速度與**。”

“好像已經過期了,”赫連夜的視線哪怕在夜色中十分的好,一眼便看到了電影票上的場次與時間。

初溫眠有些尷尬,也有些落寞,“是啊,這個場次是看不了了,不過他來了我們可以看下一場。”

說這話時,她眼底閃爍著灼人的光芒,赫連夜卻覺得這光芒別樣的刺眼。

“你也來看這場電影的嗎?”初溫眠問他。

“不是,我恰好路過這裡,”赫連夜說完,指了指不遠處電影廳,“為什麼不去裡面坐著等,你看你都淋溼了。”

是的,雖然雨不大,可是淋了這麼一會,她的頭髮和衣服都溼了,初溫眠抹了把頭髮上的潮溼,“沒事,我喜歡淋雨的感覺,而且我想等賀南城來到看我淋溼了會是什麼反應?”

她笑著,眼底有陰謀的味道,而這陰謀應該叫做幸福。

“傻,”赫連夜只能給予這一個字的評價。

初溫眠呵呵的笑了,“唉,我這個人其實是傻人有傻福,要不然怎麼會撿到賀南城這麼一個大寶貝。”

說到這裡,她突的想到什麼,“那個我沒有炫耀的意思,其實每次面對赫小姐我都是愧疚的。”

赫連夜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初溫眠又問,“赫小姐很恨我,對吧?”

“……”

“你不說我也知道,她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吃了,”初溫眠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開心就好,”赫連夜終於有了迴應。

初溫眠點頭,“對了,我前段時間見你的那個助理歐揚了,你怎麼把他開除了啊?其實他應該也是無意的……”

“有些錯可以原諒,有些錯不可以,”赫連夜說這話時,目光望向遠處,他在想如果當時自己不急著出國,或者歐揚沒有忘記通知她,是不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可偏偏事情那麼巧,這大概就是天意。

“那個人不厚道,你以後少與他接觸,”赫連夜提醒。

“我知道,南城也這麼說,”雖然她一個人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但只要提到賀南城的名字,她的脣角都會不自主的上揚。

“有寶寶了嗎?”赫連夜看向她的小腹,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問的很冒昧,可還是想問。

初溫眠的臉頰微微一紅,“還不知道。”

“這麼快就要寶寶,不擔心會被寶寶佔了很多該享受的時光嗎?”現在女孩子為了自由自在,很多都拒絕一結婚就生寶寶。

“不會的,爺爺,還有我爸爸媽媽他們都可以幫著照看的,而且我覺得兩個人有了寶寶才是真正的拴在了一起,”她的臉上帶著憧憬。

“嗯。”

“對了,你現在還上火流鼻血嗎?”初溫眠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不禁想起他流鼻血的事,隨口問道。

赫連夜神色一滯,緊接著搖頭,“好了,自從喝了你的去火湯就已經沒事了。”

“看來那個聚美食的去火湯真的很神奇。”

“嗯,你可以考慮給人家送面錦旗!”

“幹嘛是我送?要送也是你送,人家的湯可是去了你的火!”

“但訂餐的人是你,我覺得湯重要,你的關心更重要。”

他的話讓初溫眠想到他說要追自己的事,有些尷尬的呵呵一笑,“赫總也會開玩笑了。”

說完,目光落在他的頭髮上,“赫總你也淋溼了,你有事趕緊走吧,我再等南城一會。”

“如果他一直不來呢?”他突然問她,初溫眠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住。

“你還會一直等下去嗎?”他又問。

初溫眠咬了下脣,“不會的,他說了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多美的承諾!

赫連夜沒有說話,可是初溫眠看著他的眼神已經糾結,他明白她的意思,“還是去門廳等吧,一直淋會生病的。”

“……”

“你如果不去,我會一直站在這裡,”赫連夜算是威脅她了,剛才她眼神的糾結就是想趕他走的意思,他知道自己不受賀南城歡迎,她怕自己這樣站在這裡,萬一被賀南城看見了,又給她惹誤會。

“……好吧,”初溫眠說完,衝他揮了揮手,一路跑到了電影門廳內。

赫連夜望著她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離開,直到高揚舉著傘替他遮住雨,他才重回車上。

初溫眠等到了最後一場電影開了場,終還是沒有等到賀南城,甚至他連個電話也沒有,她看著電影票,默默的走出電影廳。

雨還在下,還是那麼不緊不慢,她踩著臺階,心沉的像是被雨淋溼了似的。

“赫總,初小姐出來了,”高揚提醒。

赫連夜看到了,看著她一個人低著頭,無比落寞的樣子,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她還真是傻,真的等了這麼久。

他正準備再次開門下車,這時只見一輛銀色的車嗖的停了下來,剎車聲太刺耳,聽到的人都本能的看過去,只見車門開啟,一道身影急匆匆而來。($>>>’小‘說’)

初溫眠站在臺階上,也看到了來人,眼底的委屈一下子湧到了鼻尖----估廳亞才。

賀南城看到站在臺階的她,鬆了口氣,快走幾步過去,“你怎麼還等著?”

今天他是答應了她來看電影,結果突然接到了醫院的電話,他就趕了過去,結果手機也落在了辦公室裡,等處理完一切,才想起他們約好的事,他急忙趕來,沒想到她還真等著。

“是你說不見不散的,”初溫眠低低的聲音帶著不滿的控訴。

他吁了口氣,“對不起,我……”手剛一碰到她,才發現她衣服是溼的,“你淋雨了?”

“嗯,”初溫眠抬頭看著她,“賀南城我要生病了,都是你害的。”

賀南城伸手將她抱進懷裡,“你如果病了,這次我陪你一起病。”

“壞蛋!”初溫眠伸手打他,“電影看不成了,還浪費了我的電影票,兩張票很貴的。”

“我賠給你!”

“可是我想看電影!”

“我們現在去看!”

“最後一場都開始了……”

“那就明天再看,我請你。”

“你去哪了?為什麼不回我資訊,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初溫眠審問他。

賀南城的神色有些凝重,“還記得我給你說過需要換腎的孩子嗎?他突然病重,進了搶救室。”

“啊?”初溫眠一下子瞪大眸子,“現在怎麼樣?”

“已經脫離危險了,”賀南城說完想到什麼,“我明天要出差幾天。”

“為孩子找腎源?”

“嗯!”

初溫眠的失落已經完全不見,現在只剩下對那個孩子的擔憂,她隨著賀南城離開,直到他們車子尾燈的紅光消失在夜色裡,赫連夜才吩咐高揚開車。

“赫總,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去……”高揚提醒。

“沒事……阿嚏----”

*

“高助理,連夜為什麼淋雨?你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嗎?你這個助理是怎麼當的?”赫淺站在病房外,對高揚大聲的斥責!

高揚微垂著頭,“對不起赫小姐,是我不好。”

“高助理你似乎並不勝任這份工作,我會通知財務部,你可以領錢走人了,”赫淺說完,高揚的臉色就變了。

“赫小姐不要開除我,我現在很需要這份工作,”高揚近乎哀求,他才結婚,每個月要還房貸,而且老婆剛懷孕,到處都需要錢,他不知道離開了赫氏,到哪裡還能找到這麼一份高薪的工作。

“那你告訴我連夜為什麼淋雨?”赫淺逼問。

高揚又沉默了幾秒,終還是說了實情,“是因為初小姐,昨天晚上……”

聽高揚說完,赫淺的臉幾乎扭曲,“你是說連夜是為了陪那個女人才淋雨的?”

高揚點頭。

赫淺描摩精緻的眉眼閃過一道狠光----

初溫眠,又是你!

手機鈴聲驀地響起,讓還在睡夢中的初溫眠嚇了一跳,大概是昨晚淋雨的原因,她今天的頭有些暈,她怕吵醒了賀南城,拿過電話看都沒看號碼便按了接聽,“喂----”

“初溫眠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搶走賀南城還不夠嗎?為什麼還勾-引赫連夜?我告訴你,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新帳老帳一起算!”

初溫眠被吼的有些懵,“你,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是個禍害精!”說完,赫淺啪的掐了電話。

洗漱完的賀南城進來,就看到初溫眠握著電話發呆,“怎麼了?這麼早誰的電話?”

想到他不喜歡自己與赫連夜接觸,她自然不能說昨晚見過赫連夜的事,連忙握緊手機,“沒事,是喬野,讓我早去加班。”

賀南城看了看時間,“那就趕緊起吧,早餐已經做好了,放在了微波爐裡,你吃一下再去上班,我現在要去機場。”

“現在就走?”初溫眠沒想到他這麼急。

“嗯!”賀南城的大手落下來,扣在了她的後腦,帶著薄荷味的脣落下來,與她糾纏了一會,“等我回來,再補你一場電影。”

初溫眠咧了下嘴角,耳邊回想的都是赫淺吼自己的話,她說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那個他是誰?赫連夜嗎?難道是赫連夜出了什麼事?

她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

送走了賀南城,她連忙把電話打給赫連夜,可並沒有接聽,她不放心又打了一遍,這次接通了,但不是赫連夜而是高揚。

“高助理,赫先生呢?他怎麼不接電話?”初溫眠開口就問,雖然高揚是赫連夜的助理,但也不應該這麼一大早就接他的私人電話。

“赫先生,他……他在開會!”

這麼早在開會?初溫眠不會相信,“高助理,你實話給我說吧,赫連夜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初小姐你想多了,赫先生他很好,他沒有事,”高揚說這話時,臉是皺著的,赫連夜專門安排不許透露他生病的訊息,尤其是對初溫眠。

可是剛才赫淺那麼吼了初溫眠一通,擺明就是說赫連夜有事,如果他給初溫眠說了,赫連夜知道了會罵自己,可如果不說,聽初小姐的口氣也不會罷休,這下可難為死他了。

“高助理你不要隱瞞我了,你給我實話實說好嗎?就算我求你了,”初溫眠最後竟哀求起高揚來,這讓他如何承受?

算了,被罵就被罵吧!

他還是告訴初溫眠吧,反正赫連夜也付出了那麼多,也該讓她知道了。

“高燒住院?”聽高揚說完,初溫眠驚住。

“是的初小姐,赫總最近身體一直都比較虛弱,所以昨天淋了雨就感冒病重了。”

初溫眠眼前閃過赫連夜微白的臉色,“那他現在哪個醫院?”

“市立醫院!”

初溫眠快速的洗漱,連賀南城準備的早餐都沒吃,便急忙趕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門口才覺得自己兩手空空不好,便去了花店,她不知道送男士什麼花好,便叫來店員諮詢,這時就聽到有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麻煩把這個給我包起來。”

回頭,只見一個男人手裡拿了束康乃馨,旁邊還站著個孩子,只是孩子戴了個口罩,就聽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再配兩枝百合,媽媽喜歡。”

“嗯,好!你來做決定,”男人很是溫柔,也極顯得很有耐心。

大概男人感受到了初溫眠的目光,也抬頭看過來,稍怔了一下,便說道,“真巧!”

“你好祝先生,”初溫眠的目光從男孩臉上移到祝煜琛身上,心想這應該是他的孩子吧?

恰好服務員過來,祝煜琛將花遞給了過去,並拍了拍身邊男孩的頭,“還想怎麼配可以給服務員說。”

男孩看了眼初溫眠,雖然只有一眼,但那眼神卻透出極為犀利的光,初溫眠不禁頭皮一緊,這才多大的孩子,眼神好厲啊。

“你也來看朋友?”祝煜琛開口問她。

“是啊,”初溫眠指了指這滿室的鮮花,“我對這些不懂,正讓服務員幫著挑選呢!”

祝煜琛聳了下肩,“我也不懂。”

初溫眠的目光再次轉向不遠處,看著正指教服務員怎麼搭配花的孩子,“他似乎是個行家。”

“嗯,他受他媽媽的影響,”祝煜琛說這話時,眼底有笑意緩緩溢位。

想到為他而受傷的喬野,初溫眠現在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真的很想問他一句,既然你有愛的女人和孩子,為什麼當初還要招惹喬野?只是沒等她問,服務員已經為她選好了花,而那邊服務員也包好了祝煜琛選的花。

“再見初小姐!”祝煜琛一邊捧過花,一邊牽起了孩子的手。

“再見!”初溫眠揮了下手。

只見祝煜琛牽著的男孩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爾後仰頭問向祝煜琛,祝煜琛又對他說著,至於他們說了什麼,初溫眠沒有聽到,但她有種預感一定與她有關。

初溫眠捧著一大束蘭花來到了病房門口,深吸了口氣才抬手敲門,高揚過來開門,看到她後低聲說道,“已經退燒了,剛醒!”

“謝謝!”初溫眠進去,而高揚則走了出去。

赫連夜躺在病**,臉色泛白,大概是不舒服的原因,眉頭擰著,高揚說他醒了,可現在卻閉著眼睛,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在初溫眠的印象裡,赫連夜始終是高大威武的人,此刻虛弱的他讓她愈發自責,都是她的原因,是她害得他這麼病著。

赫連夜雖然閉著眼睛,卻聞到了空氣中不一樣的氣味,他睜開眼,在看到初溫眠的時候,灰白的眸色一下子亮了起來,“眠眠,你怎麼來了?”

初溫眠沒理他,而是把花放到了一邊,過了一會才說道,“赫總,你這是要讓我自責死嗎?”

赫連夜微微一笑,“與你無關。”

“既然你身體不好,幹嘛還陪我淋雨?”初溫眠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說這些,可是一想到他因為自己而變成這樣,又自責又心疼。

“初溫眠小姐,我想問你是來看望我的,還是特地來罵我的?”他笑著問她。

“…….”初溫眠咬了下脣。

赫連夜支著身體微微坐起來,“我是操勞過度才會生病的,你覺得那麼一點雨就能把我淋病?再說了你一個女生都沒淋病,不是嗎?”

“……”初溫眠掀起眼簾看他。

“我沒有騙你,你看你老公都成了中國的鑽石大王了,做為他的競爭對手,我的壓力你應該可想而知,如果我不努力,如何對董事會交待,如何給員工交待?”

這一點他說的沒錯,賀赫兩家本來就是競爭力敵,現在賀南城的的事業直線攀升,而赫家必定會壓力倍增。

“那你也不用不要命的拼吧,”雖然賀南城是自己的老公,但赫連夜也算得上是她的朋友,他們的競爭,她並不想牽扯其中。

“沒辦法,我這個人一直都好強!”赫連夜說著輕咳了一聲,初溫眠連忙給他倒了杯水,他喝了兩口便放下,往門口看去。

“你找誰?”初溫眠問他。

“高揚出去了?”赫連夜問。

初溫眠點頭,“你找他有事?”

“他拿走了給我剝的桔子,”赫連夜動了動脣,“發燒之後嘴裡沒有一點味道。”

“我可以給你剝啊,”初溫眠說著拿起一個桔子,而且還在手裡輕輕拋掂了一下,又從旁邊拿過水果刀。

赫連夜皺眉,“桔子是不用削皮的。”

“呵----”初溫眠笑了,“誰說我要給桔子削皮的?”

說完,就見她拿起刀子在桔子兩端各切了一刀,爾後又在一側輕輕一劃,頓時桔子瓣一排展開,她衝他微微一笑,“赫總,請慢用!”

赫連夜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樣剝桔子,眼裡滿是驚奇,初溫眠笑著問道,“沒見識過吧?”

“是挺新奇的,”赫連夜不否認。

“赫總,我這裡關於水果最快最好的吃法還有很多,你要是想知道,改天我可以……”

咣----

初溫眠的話沒說完,門被霍地推開,赫淺快步走了進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初溫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