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雨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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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雨過天晴
剎那,初溫眠的酒意清醒了一些,但喝酒不是她的本意,她想解釋。可是舌頭已經打結。最終只能搖頭。
可是沒用,下一秒,他的大掌就按住了她的頭,“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剛才那個姓歐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和這種人喝酒,你還想惹麻煩,是不是?”
他近乎低吼,低沉的聲音帶著指責,生氣,還有失望。
“不是的。我,我沒有。”她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還有喬野……”
原來是和喬野一起。可那樣也不行!
“你喝成這樣,被別人的男人騷-擾,那她在哪?”大概是氣她的不爭氣,賀南城按著她的手用力,把她都按痛了,“你怎麼就是那麼不讓我省心?”
最後幾個字,他幾乎咬牙切齒。
他也怕了,今天如果不是碰巧碰到她,她又會出什麼岔子?沒人知道看到她醉暈暈的樣子,有多麼的迷人。估計任何男人看了都會不受不了。
不過,還好她記得自己是誰!
如果沒有聽到她那句‘請叫我賀太太’,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會不會失控,直接給那個姓歐的幾拳,然後把她直接丟進衛生間,再給她衝次冷水澡。
初溫眠雖然暈暈的,可是但並沒有醉的不行,她也很清楚眼前的男人在生氣,她舔了下乾澀的嘴脣,“南城,對不起,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那麼弱弱的樣子,伴著小心,再加上她無意識舔脣的動作,賀南城的只覺得心頭的什麼一下子爆開,所有的後怕,生氣都化成了將這個女人吞吃入腹的衝動,只有那樣,他才會安心,才會不用害怕她又被誰惦記了。
低頭,他便猛的含住了她的脣,濃烈的白酒味瞬間在他的脣齒間漫延……
該死的!
她居然還喝了白酒!
賀南城真是氣的七竊生煙,可是再生氣又能如何?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只能這樣……
起初娶她,不過是為了一個局,可是如今,他竟然迷失在這個局裡,而且不可自拔。
大概是他太急切,她有些受不了,輕輕的推搡著他,嘴裡發著像貓兒了一樣的嗚咽,這樣的她,反而讓他愈發不能自持。
最近的他身心都累,隱約記得昨天晚上她好像貼過他,但當時真的太累,儘管今天同樣疲憊,但他卻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疲憊。
不知是她的醉意越來越濃,還是她被他吻的已經虛弱無力,賀南城感覺到懷裡的小身子在緩緩下垂,他一把拖起,將她架在自己身上,黑眸盯著她癱軟如泥的樣子,眼前竟驀地閃過一張張男人的臉,他驀地嫉意再次攀升。
“我是誰?”他問。
初溫眠真是又困又暈,昨天夜裡她都沒怎麼睡,現在加上酒精作祟,她真的很想睡覺,不過聽到他的質問,她還是努力的張了張嘴,“賀,南,城……”
一字一字吐的很慢,卻很清晰。
“我是你的誰?”他像個執拗的小孩子一樣,再問。
初溫眠大概真是困的不行了,又被他這麼追問,不高興的噘了噘嘴,然後向他貼過來,把臉埋在他的頸間,“是,我,老,公……是我,的,男,人。”
她的回答讓賀南城終於滿足的勾起了脣角,尤其是最後那半句,簡直比任何催-情-藥都有效,他直接將她壓在了沙發上,急切的去拉著她的衣服。
“困……睡覺……”
她撥弄著他的手,今晚換她拒絕,可是他卻不同意,“乖……很快,一會就好……”
他哄著她,這一刻賀南城才發現自己如此急切,這麼久沒和她親熱,他以為自己把一切掌控的很好,他以為自己至少還能冷藏她一段時間,可此刻就這樣吻著她,抱著她,他所有辛苦堅持的壁壘都瞬間瓦解。
他急切的撕拉著兩人之間的障礙物,直到再無阻擋,他將自己置於她之間,開始胡作非為的撩撥……
初溫眠雖然又困又暈,但身體還是在他的撥弄下,起了最原始的反應,一種莫名的空虛漫延開來……
可正是這種空虛,讓她想起了昨晚,想起了他的控制,想起了自己默默流了一夜的淚,伸手一下子推住他,醉意半睜,“不行……我,不,給,你。”
這個時候被叫停,那感覺真的很糟糕,賀南城擰眉看著她,“為什麼?”
“不給,就,是,不,給!”她沒有解釋,紅撲撲的小臉,帶著負氣,說話仍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你覺得這個時候自己能說了算?”他看著她的樣子,脣角帶笑。
初溫眠再暈也知道自己現在一絲不著,而他就在她中間,如果他想要,只需一個動作,她的拒絕明顯沒有任何作用,可是她在生氣啊,憑什麼他想要她就給,而像昨晚那樣,他就能拒絕她?
不公平!估邊節號。
“你,不,講,理!”她抗議。
“我怎麼不講理了?”他很有耐心的和她討論,手卻沒閒著,他看得到她每碰到她的**,他都會清醒看到她激動的**。
“……”
她咬脣沉默,那種她想要他不給她的話,縱使醉酒了,也說不出口。
“告訴我,”他偏偏在她耳邊誘-哄。
她搖頭,他卻再次吻住她,“聽話,告訴我……”
其實答案他猜出來了,可他就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誰,讓,你,昨,晚,也,不,給,我……”
她竟真的說了出來,不知是醉的意識不清了,還是受了他的蠱惑,不過賀南城卻笑了,“原來是想報復我?”
“不給,不給!”她酡紅的小臉因為激動更紅了幾分,在夜色中愈發的迷人。
他再次低頭吻住她,嘴脣落在她耳邊時,輕輕說道,“我把昨晚欠的一起補回來,好不好?”
說完,她就感覺到了他的誠意,那麼用力,那麼直接……
本就醉了的初溫眠,只覺得自己被拋在了大海上,飄飄浮浮,起起沉沉,整整一夜……
初溫眠是被手機的鈴聲給叫醒的,她去摸手機的時候,一起身才感覺清涼,昨夜的片段一點點在腦海裡清晰,她的臉紅了起來。
“不接就按掉!”
身側響起不耐的時候,初溫眠一驚,有些不敢置信賀南城居然還在,她看了看窗外的天,已經大亮了。
賀南城也睜開了眼,四目相對,她的心一下子又不可抑制的慌了,連忙轉身去摸手機,掛掉,卻再也沒有勇氣回頭。
之前他們一直都冷冷的,可是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呢?她竟有些不適應,甚至是無所事從。
“你打算一直這樣背對著我嗎?”賀南城年倖存她光潔的後背,在清晨的陽光下,閃著美麗的光芒,讓他又不禁某個地方又開始熱流竄動。
她全身一顫,緊握著手機,躺好,而且是平躺。
看著她這樣,賀南城忍不住輕笑了搖了下頭,這個女人還是如此害羞,他主動伸出手,將她攬進懷裡,她掙了下,“你,你該去上,上班了。”
她的舌頭仍打結,結果讓他又笑了聲,“不去了,今天休息。”
她有些意外,但想到之前他對自己的冰冷,也有些生氣,“你怎麼能不去?你最近不是很忙嗎?”
賀南城聽出了她口中幽怨的味道,哼了聲,“嗯,是忙……不過再忙也忙不過晩。”
聽到他說起昨晚,她的臉和身子瞬間就熱了,這時就聽到他低附在她的耳邊,聲音曖-昧的說道,“昨晚我累著了……”
她一下子再也無法接話,而他的大掌又在她的後背遊移,她有些害怕,又有些顫慄,就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突的刺耳的手機鈴聲在兩人中間響起。
初溫眠一驚,連忙推開他一些,電話仍是喬野打來的,剛才那個也是,初溫眠小心的看了眼賀南城,沒看到他反對,便按了接聽,身子也甚至往邊上移了移,但卻被他一把勾回了懷裡,甚至霸道的直接替她按了擴音,喬野的聲音傳來----
“眠眠,你昨晚沒事吧?我昨天也喝大了,都忘了給你打電話,”想到昨晚,初溫眠又小心的瞥了眼身邊的男人,他眉頭緊蹙,大概是不高興了。
初溫眠小心的調整了下呼吸,回道,“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那邊喬野鬆了口氣,然後罵道,“那幫王八犢子太欠了,居然那樣害你。”
“我都吐出來了,”她怕賀南城生氣,刻意說了這話。
“那還好,要不然那一杯白酒夠你難受三天的,”喬野在那邊可能刷牙,能聽到嗞拉拉的聲音,“對了眠眠,昨天回家你家賀先生沒難為你吧?”
聽到這話,初溫眠全身一麻,想到臨床他的沒完沒了,這能叫沒難為嗎?
不過,那些話她斷然是不能說的,更何況賀南城就在身邊,她否認,“沒,沒有。”
“幸虧他對你現在是冷-暴-力,否則一上你的床就能發現,”喬野話沒說完,就感覺到摟著自己的手臂一下子緊了。
初溫眠嚇的一驚,連忙打斷,“喬喬,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別掛!”喬野的拒絕讓初溫眠想死。
“有什麼事,我們見面再說,”她真怕喬野這張沒把門的嘴,不知下一秒又會說出什麼,她說完就想掛電話,可是卻被賀南城給攥住,很明顯他不讓她掛。
此刻,初溫眠只有祈禱了。
“眠眠,你告訴我,你怎麼和那個歐揚認識的?”喬野的聲音傳來,不過只是個問題,並沒有什麼不該說的話,初溫眠暗鬆了口氣。
可突的,她耳邊一熱,就聽到賀南城低低說道,“是啊,我也好奇。”
她的心一下子又狂跳起來,“那個,其實就是……”
一時間,她竟不知如何組織語言。
“哪個,你快說啊,不會是你和他也有過那個啥啥吧?”喬野在那邊壞笑著。
“哪有?你別胡說,”初溫眠一邊低呵,一邊小心的看賀南城臉色,果然聽到喬野的話,他的臉明顯黑了。
這個死喬野,真是隨時隨地都能害她。
初溫眠知道此刻如果不說清,自己又有麻煩了,索性也不再組織語言,直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歐揚之前是赫連夜的助理,我當初要去和赫連夜籤合同,就是他通知的,後來赫連夜臨時有事出差,讓他通知我,結果他給忘了……最後害的我……害的我……”
後面的話她沒往下說,而是偷偷看著賀南城,那邊喬野似乎沒聽完整,並不樂意,“害的你什麼?快說啊!”
如果能把喬野從電話那頭給撈過來,初溫眠一定把她拽過來,狠狠的揍她一頓。
賀南城也挑眉,那眼神示意她說下去,初溫眠翻了個白眼,把話說完,反正也不是不能說的,“害我的走進了賀南城的房間。”
“害像被賀南城那個畜-生給糟蹋了,是吧?”喬野在那邊笑著接過來話來,這次初溫眠也忍不住要笑了,只是她不敢笑,她在忍。
賀南城的臉已經黑的像鍋底,就在初溫眠以為他會生氣的直接掛電話時,卻聽他說了句,“從今天起,你手裡的visa餐廳的貴賓卡失效了!”
那邊喬野愣了一秒,尖叫,“初溫眠你個死妮子,你害我,你……”
電話被賀南城掛掉,他的臉仍臭臭的,初溫眠小心的用手指尖捅了捅他,“我說早掛電話,是你不讓掛的。”
“……”
“其實,你也不要生氣……喬野,也說的是實話!”
她話音剛落,就手臂一緊,“你的意思我就是畜-生?”
“我?”她搖頭,“不是!我的意思你就是那個啥我了。”
“糟蹋?”他反問。
初溫眠抿脣淺笑,不說話,賀南城一個翻身將她壓下,“你覺得那是糟-蹋?”
想到那一夜的害怕,初溫眠閉上眼,“確切點說叫強-暴!”
沒有她的同意,他就那樣強行佔有了她,那一晚的可怕記憶害她現在還經常會做惡夢。
賀南城的手指輕撫上她顫抖的眉眼,“誰叫你那麼清新?”
其實那天他原本能剋制的,可是她的清新讓他失了控,不過他也慶幸得到了她,否則這麼美好的她,如果被別人碰了,他會後悔死的。
“賀南城你不講理,”初溫眠睜開眼,幽怨的眼神充滿控訴。
“講理,我們就不可能這樣躺著,”說著,他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她嚇的趕緊抓住。
“賀南城,你別想再來……”
他笑了,“可以強-暴!”
“你……”她驚叫,他低頭吻住她,脣齒痴纏了一會,他強迫自己抽離,把臉埋在她的頸間,喘著粗氣,他在剋制自己。
“南城……”初溫眠的手輕輕撫觸著他結實的脊背,低叫著他的名字,經過了漫長冷戰,她怕極了那種沒有底沒有落的感覺。
“嗯?”他輕嗯。
“以後別那樣對我,”她說著,脣輕咬住他寬實的肩膀,“別不理我,別對我冷-暴-力!”
賀南城哼了聲,“誰讓你不乖……這是懲罰。”
“我錯了!”她說著又咬了他一口,“我都道歉了,可你還不原諒我。”
“有些錯,不是道歉就能原諒的,”賀南城已經平順了呼吸,翻到她的身邊,輕攬過她,“這世界人心險惡,你要多找點心眼,知不知道?”
他這話讓初溫眠聽著有岐義,撇嘴,“你才缺心眼。”
聽到他罵自己,他再次咬了下她的脣,“不知好歹!”
她窩在他的懷裡,享受著好久以來都沒有過的兩人時光,“你什麼時候忙嗎?”
“幹什麼?”他部。
“沒事,”初溫眠在想等他不忙了,是不是她還能再叫他把拉斯維加斯的蜜月給補回來。
可是這樣的話,她不敢說,如果不是她出了意外,他們現在已經早回來了吧?畢竟是她搞砸了,所以她沒臉再提出來。
雖然她沒說,但賀南城卻將她的心思看在眼底,輕吻著她的髮絲,“等和史蒂文的合約簽完,我就帶你去蜜月。”
初溫眠呼吸一滯,隨即眼圈就紅了……
酸澀像是漲潮的海水洶湧,她把臉埋進他的胸口,激動無以言表,感受著她的激動,賀南城捏了捏她的臉,“但這次不去拉斯維加斯了。”
“為什麼?”她紅著眼眶問他。
“那個地方不吉祥,”他說完,便問她,“想想,除了拉斯維加斯,你還想去哪?”
初溫眠明白他說的不吉祥是什麼意思,其實也是對的,那個地方沒去成,而且還讓兩個人差點鬧決裂。
她仰著頭,撐著臉苦思冥想了一會,“去瑞典吧。”
賀南城擰眉,不解,她嘻嘻一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聽說那裡是個女權國家……”
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想也別想,不去!”
初溫眠衝他撇嘴,就聽到說,“阿拉伯一帶不錯。”
“為什麼?”
賀南城勾著脣角,“因為那裡是一夫多妻制!”
初溫眠瞪大眼睛,裝出一副生氣狀,舉起手,“你敢去,我就打你!”
結果她沒打到他,反被他按著又欺負了一翻,她一邊笑著,一邊在想,他們這算是雨過天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