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四章 因她而死!

第一百零四章 因她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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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因她而死!

賀南城坐在辦公室,面前開著三臺筆電,有連線的,有待連線的。他坐在這裡就是迎合對方的時差,等待與對方影片談判,這次與費爾頓的合作告吹,給那些處心積慮的人留了空子,而且他們已經蠢蠢欲動。

現在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儘快找到能替代的合作伙伴,但是費爾頓似乎已經買通了關係,對方一聽到是他賀南城,直接說no。

不過,他賀南城最不信邪。

電腦那邊連通,賀南城收起自己的思緒,揉了下額角,露出自己的王者之氣,不論現在的他有多心神俱累,但是當面對另外一個人,他就必須收起自己的疲憊。

一個人輸什麼也不能輸氣勢!

賀南城快速的投入了與對方的談判。不知不覺中已經忙到深夜十二點,在經過了n次談判後,終於有一家公司願意合作,但是條件苛刻,而且要求明天一早就籤合同。

賀南城切掉電腦連線,便給公司幾個高管打電話,他們連夜從家裡的熱被窩爬起趕了過來,投入了新合作案的策劃之中。

不知不覺竟忙到深夜,待一切敲定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想起和初溫眠的約定,賀南城揉了下鼻尖,拿起手機撥了她的號碼,但只撥了一半便又停下。

這個時候她應該在熟睡中吧!

想到這個。賀南城收起手機走進休息室洗漱,六點半的飛機,他還要飛往西雅圖籤合約。

而此刻,初溫眠蜷著腿坐在**,雙眼直愣愣的盯著手機,他說來接她,結果一夜沒來

。甚至連通電話和短訊也沒有。

他去哪了?

還是忙的太晚太累,睡著了?

看了看窗外的天,還一片漆黑,她只得忍住想找他的心,可是等待是那麼磨人,她受不了的下床,父母還沒起。她實在無聊便去了父親的書房。

一張昨天的報紙放在書桌上,她開啟,翻到了社會新聞版面,黑色加粗的標題上寫著“破產究竟破了什麼?”

初溫眠大致瀏覽了下新聞的內容,正是父母昨天對自己說起那個有恩於他們家的故人,她心中一陣寒涼,正準備放下報紙,卻被新聞一角的配圖吸住目光,然後手指開始顫抖……

幾分鐘後,初溫眠跑回臥室,再也顧不得此刻他是不是睡了,撥了他的號碼,但卻一直無人接聽。

初溫眠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周身都冷,她從櫥櫃裡找出之前一件稍厚的外套穿上,剛走出臥室就看到了母親。夏芝很意外的看著穿戴整齊的她,“眠眠,一大早你這是要去哪?”

“媽,我回賀家!”初溫眠的臉上完全沒有了昨天的歡愉,而且整個人看起來也很憔悴,好像一夜未睡似的。

夏芝看了出來,“眠眠,出了什麼事嗎?”

初溫眠咬了下脣,搖頭,“沒有......我,我突然想起點事要找賀南城說,所以......”

“可也不用這麼早啊,”夏芝打了個哈欠,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她指了下窗外,“現在天還沒亮呢。”

“媽沒事的......我真的很急,走了,”初溫眠不顧母親的擔心,拉開門走了。

夏芝跑到視窗,一直看著初溫眠的身影消失的看不見,才嘆了口氣折回屋裡。

“眠眠走了?”初慶豐雖然沒起,但也聽到了她們母女的對話。

夏芝給初慶豐倒了杯水,“嗯,她說有急事找南城,也不知是什麼事,整個人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我真是不放心

。”

初慶豐拍了拍老婆的手,“她都嫁人了,你不能再把她當小孩子了。”

“可是......”夏芝看著窗外,只想讓窗外的天快點亮起來,可是外面的天,似乎她越盯著越不見亮,甚至反而比之前還暗了些,夏芝急躁的收回目光,問向身邊的人,“慶豐,你說眠眠和南城的關係是真的好,還是他們故意做戲給我們看?”

只要看到女兒不好,夏芝就會往這方面想,初慶豐理解她的這種心情,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初溫眠到底過的好不好,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不管好不好,女兒的今天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夫妻兩人齊齊望向窗外,靜靜的期待著黎明......

賀南城走出浴室,雖然一夜未睡,但整個人仍精神煥發,他挑了件天藍色的襯衣,外面配了套酒紅色的純手工西裝,隨意而不隨便,透著精緻的尊貴之感。

收拾利索,他從桌子拿起黑色的腕錶,時間剛好是五點四十,從這裡去機場要四十分鐘,所以現在他就要出發,他拿起手機就往休息室外走。

休息室外,助理張麗已經等在那裡,“總裁,現在可以走了嗎?”

“嗯,”他點頭,雖然精神看起來不錯,但疲憊還是讓他不想多說一個字,不過在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他還是問了句,“材料都帶齊了嗎?”

“是的!”張麗恭敬回答。

賀南城大步邁向電梯,一路向下很順暢,司機已經將車子停在門口,並在他走過來的時候,為他打開了車門,就在他一隻腳剛踏進車裡的時候,就聽到張麗叫了聲,“總裁......”

他側目,順著張麗的目光看去,只見清晨還帶著薄霧的陽光中,初溫眠站在那裡,像是等了許久,又像是剛剛來到。

她看著他,俏白的小臉隱隱帶著怒意......

她這是為他失約生氣了?

賀南城勾了下脣角,收回腳向她走過去,張麗欲張嘴說什麼,被他一個手勢阻止,他停在她面前,隱約還能看到她眉睫上沾著的清晨水霧,愈發顯得她清盈剔透,這讓熬了一夜的他,心中一陣清涼

“你怎麼來了?昨晚我......”他開口欲解釋,可是話沒說完,就見她手一抬,一張報紙被她重重的甩到他胸口上。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聲音尖銳,還微微顫抖。共團帥巴。

賀南城皺了下眉,拿起報紙隨意瞥了眼,便了然她這麼來早找他,不是擔心他,而是來質問的,一抹淡淡的失落劃過,他抬眸看著她,“是我做的!”

他承認,很大方。

報紙上報道的破產夫妻中的妻子,就是上次在商場潑了初溫眠一身果醬的瘋女人,當時她已經給賀南城說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可沒想到他居然會利用自己的權勢逼迫人家,結果讓人家破產不說,還讓女人的丈夫跳樓自殺。

而且昨天她才得知,那個人曾經幫過自己的爸爸媽媽......

賀南城感覺到她眼裡的怒意,挑了下眉,“我只是讓他破產,自殺是他的行為,與我無關。”

“賀南城......”初溫眠全身顫抖,“我沒想到你這麼冷情,那是一條人命,人命!”

賀南城的黑眸浮起一層冷凝,刀削似的薄脣挑起一個冰冷的弧度,“我說過,我只是讓他破產。”

“可如果你不讓他破產,他就不會自殺,”初溫眠的眼底已經氤氳起晶瑩的水花。

看著她這樣,賀南城有些心疼,她是善良的,他一直都知道,對福利院的孩子,對廢城的乞丐,現在哪怕對傷害過自己的人也是如此。

“眠眠,有些人做錯了事就該承擔責任,”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她卻後退一步躲開。

她搖著頭,語氣眼神都透著失望,“賀南城原來你的心是那麼冷......你,真是可怕。”

其實這件事,賀南城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只是和朋友打了個招呼,給他們夫妻點教訓,誰想到他們的公司本就經營不善,就像是一艘航行在大海里的破船,隨意一個浪就打翻了

他昨天早上看了報紙才知道那個男人自殺了,他已經派人送去了撫卹金,足夠男人的老婆和孩子後輩子生活。

可她還是指責他可怕,指責他冷情。

“少夫人,那人......”張麗走過來,意圖解釋,卻被賀南城再次用手勢打斷。

賀南城抬起腕錶看了看時間,目光迎著初溫眠疏離的眼神,“我現在要出差,這件事回來再說。”

初溫眠不說話,咬著脣,看著他的眸子顧盼流轉,哪怕含怒帶怨卻也是讓他心神旌蕩,他嘆了口氣,再次向她走近一步,手落在她的臉上,帶著薄繭的手指輕撫著她頰邊的軟肉,“眠眠......我是在用我的方式保護你,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她不動,也不說話。

她何嘗不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她,可是這種結局是她不能接受的,況且人家沒把她怎麼樣?

一想到那個人的一家從此殘缺不全,她的心就好難受。

“我明天回來,”他的手指拂過她的脣,轉身離開。

車子一直走出好遠,她都沒有動,賀南城望著後視鏡,直到再也看不到她才閉上眼。

“總裁,為什麼不告訴初小姐,那人是抑鬱症發作才會跳樓的?”張麗一般不多話,可是卻不理解賀南城明明被誤會,卻不讓她解釋。

賀南城微微睜開眼,“張麗,這件事永遠不許再提。”

張麗遲疑了幾秒,終還是說了個,“好!”

初溫眠從賀氏大樓前離開,打了輛車直接去了殯儀館,今天那個男人出殯,她要去道歉。

雖然她沒殺伯仲,可是伯仲卻因她而死,她欠那個男人一聲對不起,儘管對不起已經於是無補。